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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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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实在生不出任何的欢喜,只挑了下眉,道:“所以呢?你喜欢我,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接受你?我从来不曾记得自己承诺过你什么,或者是做过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我苏璎珞待字闺中,怎么就不能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于人定亲了?我犯得着背着你吗?”
    璎珞的话却激怒了秦严,令他抬手便扣住了她的后腰,一个用力便将璎珞困在了怀中,声音又冷了一些,道:“你没做过让我误解的事?呵,那当初头一次见时,是谁给我宽衣包扎的伤口?第二次在河边,又是谁扯了我的腰带?第三次在苏府的别庄,又是谁被我瞧了身子,却还冲爷笑意莹然的?更莫说,在山洞中你又主动为我处理过伤口,主动抱过我的手臂,在四通街上主动拉过我的手,在楚衣阁里主动抱过我的腰!还有,前些天就在这里,你的闺房中,发生过什么事情,想必不用爷来提醒你了吧?你的身子爷看过了,也碰过了,你这会子告诉爷,咱们没任何关系?呵,苏璎珞是你脑子里头装着的东西和世人不同,还是爷的记忆出了问题!”
    璎珞一直觉得秦严是个不善言辞,沉默寡言的言,从来都没想过他也能巧舌如簧,言辞犀利。
    且他当真是一语中的了,确实是她的脑子里装着的东西于世人不同。
    璎珞发现自己虽然一直在告诫自己要融进这古代,不能妄图改变这个世界的规矩,可她到底还是没能做到。她到底不是真正的古代闺秀,平日里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其实却处处都是破绽,到处都是不妥。
    在秦严的眼中,只怕他们这样早便算是有了肌肤之亲,自己早便算是他的人了!除了嫁给他,完全没有第二条选择。
    可在她的眼中,却是完全没有将那些当回事儿,她一直还在用现代的男女规则来看待这个世界,好笑的居然以为她和秦严没什么。
    虽然璎珞并不认同秦严说的话,被气的浑身发抖,可她心中也明白,他说的有道理,是她自己没认清状况,当真是蠢的离谱了。
    见璎珞不言语,只紧紧咬着牙齿,一副无法承受的模样,秦严环在她后腰的手臂又陡然一紧,道:“你勾了爷,撩了爷,如今倒想抽身而去和旁的男人双宿双飞,你当爷是什么人?嗯!?”
    璎珞想也许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在头一次他们见面,迫不得已在他面前露了肌肤后,便该哭泣着求他负责了。即便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以后也该远远避开他,不该再自行凑上去的。
    便说两人前几次相处都是情势所迫,身不由己,事急从权,那么他头一次夜半闯进她的闺房时,她便该变现的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哪怕装,也要装的见贞洁烈,明明白白的拒绝于他,可她没有,这便是错了。
    秦严是个古人,心中只怕已认定了她也是默认了两人间的关系的。可她,可她当真完全没意识到不对,潜意识里她一直便将自己当成了苏珞,而非苏璎珞。
    她蠢的以为她还可以干净利落的抽身,蠢的以为可以趁着秦严离京跟着迟璟奕人走楼空,蠢的以为这里和现代一样,一句不合适便可以一拍两散,令那些暧昧烟消云散。
    蠢的还将迟璟奕拉了下来,将事情搅的越来越乱。璎珞从来没有这般挫败过,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我否定中。
    她顿时额头便渗出了汗水来,被秦严逼问的面色由气恼的绯红,变成恼恨羞惭的涨红,接着却蓦然苍白起来,只狠狠盯着秦严,贝齿紧紧咬着唇瓣,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着,整个身子紧绷着贴着他的身子微微颤抖,那模样像一朵不堪风雨摧残,摇摇欲坠的海棠花。
    秦严不觉一急,到底是心软了,惊地忙微微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蹙起眉来,也顾不得那受伤的手臂了,抬起右手用拇指掰着她紧咬的蠢,道:“开松开,都咬出血来了!”
    璎珞却好似什么都没都听见,甚至盯着秦严的目光都有些飘忽了起来,唇间溢出了一道血痕来。
    秦严这下子是真慌了,用手捏着璎珞的两颊,想逼迫她松开紧咬的牙齿,可她咬的极紧,他又唯恐伤了她,根本不敢用力。
    眼见那血色越冒越多,秦严想也没想便俯头吻了上去,他的心焦虑不已,动作却是温柔舒缓的,伸出舌安抚地舔舐着她的唇,由着一丝一缕的淡淡血腥味儿流窜进了口中。
    有些咸咸的味道,令他浑身一抖,瞬间心都似被人捏住了一般,酸楚难过起来。
    她不松开,他便一遍遍一下下耐心地碰触舔舐着,蛊惑地略略松开,用轻柔的声音哄着,“乖,松开,是我胡说八道,松开。”
    秦严今日是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进来的,众目睽睽,他脸上还覆着那块冰冷的面具,进了屋因为怒气,自然也不曾拿去那面具。
    此刻他贴着她,那面具冰冷的温度终于惊醒了璎珞,她本能地松了松紧咬着唇瓣的牙齿,哪里知道只这一下,秦严便趁机将舌扫过她受伤的下唇,挤开她的唇,攻了进去。
    少女的唇娇嫩柔软的惊人,贝齿间都是幽幽的芳香,甜美娇嫩的令人沉沦,一经接触秦严便有些迷失了。
    璎珞陡然反应过来,挣扎起来,可这时候秦严哪里会再由着她,他想这个样子也好,她就不会再咬伤自己了。
    放在她纤细腰肢的手臂又紧固了些,几乎是掐着她的腰肢往他的怀中紧扣,他的唇舌也顷刻间因她的挣扎变得狂乱起来,像最凶猛的洪水野兽,最强烈疯狂的飓风一般侵袭着她的娇媚甜美。
    美人无愧于美人之称,呵气如兰而唇色如蜜,突兀而柔软的身子因挣扎磨蹭着他的胸膛,一股幽然的少女芳香自她脖颈间散出,萦绕在他的呼吸间,蛊惑着他的心神。秦严顿时便觉被勾去了魂魄,只能顺着心意激烈的拥吻着她,浑身越来越热。
    璎珞当真被他的举动惹到了,气恨的抬手不断拍打着他,可她那点子气力砸在他身上根本就是蚍蜉撼树,挣扎间倒是抓落了他脸上的面具,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响。
    秦严微微睁开眼眸瞧见了璎珞寒星烈火一样的美眸,里头满满的都是恼恨和警告,可他竟是无动于衷,甚至抬手用指腹压在了她的眼眸上,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璎珞气的一口狠狠咬过去,她用的力气着实不轻,几乎离开便尝到了血腥味,可秦严也不过嘶了一声,接着那血腥味儿像是令他更急切狂乱了,竟是激吻的她毫无招架之力。
    直到璎珞有些透不过气儿来,他才略松了她,瞧着软在臂弯里,张着唇急促喘息的璎珞轻笑了声,嗓音低哑地道:“好甜,乖,莫和我闹了,你和那人的定亲我只当没有发生过,你也莫再乱想,且由着我处置可好?”
    他轻薄了她,倒言道是她勾他撩他,现如今更是不问她的意思就这样自说自话。
    璎珞恨得想活活撕了他,瞪着秦严,满身都是怒气。
    只可惜经方才一番亲吻,她的发丝微乱,气息还没平稳,双颊绯红晕染,唇色嫣红诱人,睫毛被汗水浸地黑浓微潮,卷翘着笼着一双水润妩媚的眸,即便眸中满是怒色,可也只是更显明亮,威慑力却是大大减弱。
    秦严目光再度划过璎珞的眼眸,落在了她被吮过而更显娇艳的唇上,痴了下,弯腰将璎珞抱了起来,两步跨到床榻间,将她放倒在床,身子压了下来。
    他俯身又欲吻她,璎珞却蓦然笑了起来,笑意极冷带着无尽的讥诮,道:“看来我在世子爷眼中还真是个不折不扣,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可以随便轻辱之人。”
    秦严闻言顿住的动作,瞧着身下冷的像个冰人一般的璎珞,蹙眉叹了声,神情颇是无奈,道:“方才是我一时激怒说错了话,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严的话未曾令璎珞缓下神情来,反而让她眯着眸子,俏脸上的嘲弄意味更浓了。
    秦严何曾这般低三下四的哄过人,天知道他来秋水院的路上,心中有多气恨多愤怒,他是真将她掐死的心都有了,可瞧见冷着脸的她,他还是慌了,看着她咬伤自己,他还是软了心肠,赔罪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服软的速度令他自己都觉吃惊诧异。
    可这女人好似对他从来心狠的厉害,秦严简直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了,他只是喜欢她,喜欢的心都疼了。可她却似将一颗心都裹上了厚厚的冰,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一时咬牙,放在璎珞身侧钳制于她的双手紧握了起来,发生咯吱的声响,床帐中两人冷然而对,气氛再度冰结了起来。
    ------题外话------
    唉,卡文卡的厉害,写了删,删了写,总觉得不对,磨了一天,就只这么点字,这是让我吐血的节奏啊
114 没收聘礼
    男方下聘实在是件大喜的事情,故此定安侯府今日特还请了些旁支的人来凑热闹,内宅也不拘礼数规矩。丫鬟婆子们也多有跑到前院瞧热闹的,见迟家下的聘礼极为丰厚,满满当当的足足摆了一院子,气氛便更是热闹了,四下都是欢喜着笑着称道五姑娘好福气的。
    璎珞见聘礼都进了府,不觉面上也露出了松快的笑意来。
    院子中四个三等丫鬟姣儿,晓儿,明儿和朵儿凑在一处并几个秋水苑里未留头的小丫鬟撺掇了大丫鬟霜杏,非要霜杏带着她们进屋给姑娘贺喜才行。
    平日里除了贴身伺候的丫鬟,小姐的闺房是不容许小丫鬟们随意进入的,霜杏被她们缠磨的厉害,又念着今日是璎珞的好日子,便笑着应了。
    霜杏打头,后头跟着七八个丫鬟进了屋,七嘴八舌地说笑赞和着。
    “恭喜五姑娘。”
    “五姑娘大喜。”
    “五姑爷生的可俊了。”
    “聘礼好生丰厚,可见五姑爷心中极是看重姑娘呢。”
    ……
    几个丫鬟纷纷道贺,饶是璎珞脸皮子厚,也微红了脸,忙示意云妈妈给她们打赏,也好叫这群促狭鬼早点出去。
    这边儿闹的正厉害,却不想早先被璎珞支使到前院的妙哥脸色微白,脚下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一脸的惊魂未定,连鬓发都跑的有些松散了下来。
    璎珞正笑着,瞧见妙哥如此而归,顿时心中咯噔一下,笑意便凝滞在了唇边儿。
    果见妙哥一双眸子带着惊色直盯了过来,欲言又止。
    璎珞豁然起身,挥手令丫鬟们都出去,心中噗通通跳着问道:“可是前头出了什么变故?”
    妙哥面露惊惧之色,哆嗦着唇,半响都没能说出话来,双腿发软,甚至扶住了桌子这才没能倒下。
    今日是姑娘的大好日子,她瞧着璎珞紧张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忍心开口。
    一旁云妈妈急的直跺脚,瞧着呐呐不言的妙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这丫头倒是说话啊!”
    璎珞也略平复了下心情,道:“没事,你说吧。”
    妙哥这才道:“前头……前头不知道为何来了一队禁卫军,这会子已经……已经包围了侯府,还有些都冲进了府里头来。”
    云妈妈原以为是下聘的事儿出了什么岔子,万也没想到竟然是禁卫军来了,竟然还冲到了府中来。这简直比下聘出岔子还糟糕百倍,那禁卫军寻常哪里能随意登门,除非是要抄家灭门了。
    难道是定安侯府的老爷们在朝廷上出了什么纰漏?这若是抄家获罪……云妈妈简直不敢想象。她脸色刹那雪白,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软在了地上,哭道:“姑娘,我的姑娘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自家姑娘的模样,云妈妈只觉若然姑娘成了罪臣家眷,当真是要没活路了。哭了两声,她又忙忙爬起来,拽着璎珞往内室去,道:“姑娘快换上一身丫鬟的衣裳,一会子万一情势太糟,姑娘便趁着混乱藏到下人里头,看看有没有机会逃出去!快,妙哥去给姑娘拿身粗使丫鬟的衣裳来。”
    璎珞也万没想到竟然是禁卫军上门,脸色一时也有些发白,心中又有些惊疑不定。
    一时想着是不是秦严的手笔,一时又想着难道真是定安侯府的老爷们参与到了什么朝廷争斗中?偏她作为一个小庶女,势单力薄,对几位老爷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
    可她却知道近些时日朝廷上并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更何况定安侯府虽然是没落了,可到底是开国的勋贵侯府,侯府抄家这样的事情,怎么着也得是皇帝亲自下旨才成。
    皇帝如今可还远在林山行宫呢,除非是定安侯府犯了谋反叛国这样的重罪,不然怎至于皇帝远在林山行宫还冒雪派人回京抄侯府的家。
    而侯府老侯爷是个修道不管事的,世子爷虽然在朝,可官职卑微,就算给他胆子,他也参与不了谋反叛国这样的事儿啊。
    再就是苏定文了,苏定文是个谨慎的人,先前只是穗州知府,如今还在候缺,也没可能去谋反叛国啊。
    更何况,若然真有什么事儿,不可能先前一点风声都没透出,上次秦严夜半过来也没提过什么。
    这样一想,璎珞被惊地险些出窍的心神倒寻回来了一些,拍抚着云妈妈的手,道:“妈妈先莫慌乱,谁也没说禁卫军是来抄家的啊,说不定是妈妈自己吓自己呢,多半什么事儿都不会有。我先去老夫人那里看看,莫自乱阵脚。”
    云妈妈被安抚,这才恢复一些理智,道:“对,对,先去老夫人那里,真有什么事儿老夫人那里必定先得消息,咱们也好早做应变。”
    这么一会子功夫,显然前院出事儿的消息已传了过来,院子里方才还有的笑闹声顿时没了,隐约还传来小丫鬟们胆怯的哭声。
    璎珞这厢还没出屋,外头却响起了霜杏微颤的声音,道:“姑娘,老夫人院的松枝姐姐在院外吩咐了一声,说是前院出了些意外,让姑娘们都且莫惊慌,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还需姑娘们都呆在自己的院中莫四处乱走。”
    云妈妈闻言面色稍霁,璎珞却又提起了心来,方才她只大概猜想禁卫军的事儿大抵和秦严是脱不开关系的,此刻确几乎确定了。
    她一时间心下大乱,实在猜不出秦严这是要闹什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到底意欲何为。
    内宅璎珞惴惴不安,前院中,苏定文等人也是惊的不轻。刚刚在花厅落座,丫鬟穿梭上了茶,还没说上两句话,管家便面色难看惊惶的来通报,说是禁卫军将整个定安侯府都给包围了。
    老侯爷不在府中,世子爷苏定功也去了官衙,二老爷是庶出素来上不得台面,四老爷出去眠花宿柳,昨夜就没在家,能顶事儿的自然是苏定文,这事儿还得他出面。
    苏定文虽心中也惊异,到底是宦海沉浮多年,还算镇得住场面,起身冲梅大人和迟璟奕道:“许是有什么误会,我去看看。”
    迟璟奕闻言心中却有些了然,站起身来,笑着道:“晚辈随伯父一起。”
    他这样说,梅大人自然也站了起来,表示一起去。客人都要过去,苏家的旁支老爷们自然也都站起了身来,可除了苏定文,迟璟奕和梅大人,其他人面上的神情着实算不上好。
    苏定文的七堂兄头一个忍耐不住,慌了神,双腿颤颤地上前。一面跟着苏定文往外头走,一面忍不住地道:“文哥儿,咱们可都分家了,今日我们都只是被邀请过来参加侄女纳征礼的宾客,侯府若是有个什么事儿,可牵连不到我们分家的人身上,一会子你可得同禁卫军的大人们说个清楚,让我们这些客人离开才好。”
    七老爷一言,又有几人附和着,更有打听侯府是不是做了什么获罪事儿的,七嘴八舌地,当真是人心惶惶。
    苏定文觉得有些丢人显眼,这还没弄清楚出了什么事儿呢,侯府自家人就这样生恐跑的不够快,撇的不够清。
    这个时候正该拧成一股绳,难道本家倒了,作为旁支能得什么好不成?如今定安侯府可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彻底的败落了。
    苏定文有些尴尬地瞧着梅大人和迟璟奕笑了笑,觉得在姻亲面前失了颜面。迟璟奕却只做没察觉苏定文的尴尬一般,回了个清朗如月的笑,道:“皇上如今还在林山别院,想必是有什么误会,伯父无需担忧。”
    璎珞能想到的,苏定文和迟璟奕自然也都想的到。不过和几个生怕闪地不够远的旁支兄弟们,还有那些个惶惶不安的旁支老爷们相比,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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