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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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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骂他淫贼,可当她的手指,碰触到他胸口的美玉,那句淫贼,出口之时,不知怎地,就变成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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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占星座
大方的金龟婿?

大方的金龟婿
这可真是一块好玉啊!

白绫捏着手心里的玉佩,忍不住将它凑到眼前,翻来覆去,以指腹细细摩挲着,在心底啧啧称赞了起来。

这块白玉,雕工上乘,通体透明,一看便知价值连城,百年难遇。

她将它紧紧攥在手心里,恨不能将它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直接戴到自己脖子上。

她拉着拉着,手心里紧绷的感觉,突然一松,她猛一抬头,恰好看到寒虞伸手将玉佩从脖子上摘了下来。

“给”他抓着系在玉佩顶上的红线,轻描淡写说了一个给字,一抬手,便将玉佩挂到了她的脖子里,她胸口一凉,喜滋滋看着熨帖在自己胸前,价值连城的美玉,喉咙口那点子恶心,酸涩的感觉,霎时间便消失了一干二净。

她跟了李御三四年,那丫就连一块手表也没送过她,倒是这个今天才见面的男人,虽然让她不明所以,好似赶着去投胎一样,一见到她,话还没说上两句,就先猴急地占了她的身子,可她一说疼,他马上就从她身子里退出来了。

他还兴奋着,可他依然退出来了。

他不仅退出来了,还立即把她抱到了胸前,眯着眼睛,一手棉花,一手药水给她上药。

她不过伸手拉了拉他脖子上的玉佩,他立即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

这个痨病鬼,人还真是大方啊!

这么说,只要她好好伺候他,事事顺着他,要从他手上分到一份遗产,应该不难。

她想到这里,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依依不舍将胶着在自己胸口,确切地说,是胸口的白玉上的视线拉了回来,抬起头来,偷偷望了眼他。

他方才还满面温柔,如沐春风,不知怎地,刚刚从她身子里退出来,脸色便彻底灰败了下去。

他眉心微蹙,满头大汗,胸膛激烈的起伏着,看起来,完完全全便是一副旧病复发,危在旦夕的样子。

她见他这样,大吃一惊,不假思索,立即纵身跃入了他怀里。

他若是现在就死了,她就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了。

她一定要等他亲手立下字据,说将他的全部财产都留给她,才能放他去死。

否则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他那些兄弟姐妹,亲戚朋友还不知要把他的钱分去多少。

她依偎在他怀里,举着手绢,满面柔情,小心翼翼给他擦拭着额角的冷汗。

她边擦,边柔声细语问他:“夫君这是怎么了,可千万不要吓唬我,白绫可不想一嫁过来,就当了寡妇……”

她一想到他若是现在就死了,他的遗产就会被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他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分去一大半,不由心中刺痛,悲从中来,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刷地一下就涨了个通红。

她紧紧黏贴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一声一声,连声啜泣:“夫君你别吓唬白绫,你别死……”

他抬起头来,呆呆怔怔望着她脸上的泪水,他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些什么,他先是捧着她的脸,用那两只鹰一般犀利,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对上了她的眼泪汪汪的桃花眼,跟着竟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舔她脸上的泪水。

他用舌头,绕着她的眼睛,将她颊上的泪水,一滴滴舔干,他终于拂去了满面的阴鸷、冰寒,在她盈满泪水的妙目之前,缓缓绽放出了一抹让她的呼吸,再次停滞,胸口不觉又开始砰砰狂跳的温柔浅笑。

“娘子别怕,为夫不会死,为夫会照顾你一生一世,决不会比你先闭眼。”他咬着她的耳朵,嘶哑着嗓音,边舔她的耳垂,边温柔喃昵,她却心中挫败,一张俏颜,霎时间整个拉了下来。

她还以为他要说,他现在就去立字据,把他的遗产都留给她,谁知他却给了她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不会死,会照顾她一生一世,决不会比她先闭眼?

这样的事,岂是他说了就算的?

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更何况,太医都说了,他顶多还能再活三年。

她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肯立下字据,把他的全部遗产,一毛不拉,统统留给她?

她愁眉苦脸,在他怀里,拼命扭着身子,她浑然未觉,她扭着扭着,他紧贴在她耳边,本已粗重的喘息,不知不觉就变得急促、凌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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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终于松手将她放开,翻身下了床,她这才惊觉,他之所以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哪里是因为旧病复发?分明就是欲求不满,刚才和她做到一半,半途硬生生停了下来。

她坐在床上,忧心忡忡看着他握住门把,稍一用力,就将大门拉开,她想起这里的男人大多都有小妾,生怕他要去找小妾,万一那小妾将来生下了他的孩子,她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分一笔钱给他们养老送终,她立即轻启双唇,在他身后,焦急叫唤了起来。

“你回来,我没事,我不怕疼,你别去找别的女人。”

她万没料到他闪身出门,关上房门的时候,会给她留下这么一句话:“我没有别的女人,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白绫呆坐在床上,被寒虞临走时留给她的那句话,怔得老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没有别的女人?怎么可能?

他虽然自小大病不断,小病成灾,可也不至于到了二十岁,还没娶过一房小妾。

据她所知,就连街头卖鱼的小贩,十六岁都有了通房丫头,他堂堂八王爷,到了二十岁,居然还没有娶小?

可她想起他刚才鲁莽胡来的举动,又不得不告诉自己,他好似确实不大精通房事。

他非但没有娶小,刚才强/暴她的时候,极有可能也是第一次。

不过她对他是第一次还是第一百次毫无兴趣。

她只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家产?

他到底把他的房契,田契,金银珠宝藏在了哪儿?

她眼珠子一骨碌,顾不得下身撕裂般的剧痛,蹬上鞋子,扭头便朝窗边最大,最为奢华的一个橱柜跑了过去。

她拉开柜门,在里面悉悉索索翻了半柱香的时间,最终却一脸失望地从里面钻了出来。

柜子里面怎么净是这些东西?绣花鞋,香囊,梳子,发油,甚至还有泡澡用的香精。

他一个大男人,干嘛在橱柜里摆满了女人用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绣花鞋,上面绣着她最爱的鸳鸯戏水图,香囊,里面放的是她最爱的丁香花、蔷薇花粉,梳子,是她最爱的紫檀木香梳,发油,香精都是丁香花、蔷薇花味的……

这一橱柜的东西,虽然说不上值钱,却每一件,都是她喜欢的。

她在柜子里翻了老半天,不要说是一张银票,就连一个铜板也没找到,她本来有些怏怏的,但见了这满橱柜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不由自主,还是在唇角,悄悄扬起了一抹甜蜜欢喜的笑容。

她蹲在橱柜前头,将这些东西紧紧抱进了怀里,她浑然未觉,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轻启,门外的男人,一只手端着燕窝,另一只手抱着一个奇大无比的纸袋,他进得屋来,见到她满面欢喜,蹲在橱门前扬眉轻笑的样子,鹰一般阴鸷,冰冷的黑眸,不知不觉便涌动起铺天盖地,几近漫溢的温柔、怜爱。

他站到她的身后,突然:“喂”了一声,将她吓了一大跳,差点朝前一头栽倒进柜子里。

她心口砰砰直跳,回头忐忑不安地瞥了他一眼,出乎她的意料,他见她不经他同意,就翻了他的柜子,并没有开口骂她,只安安静静站在她身后,一瞬不瞬盯着她。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并未发现他的眼神温柔怜爱,何其宠溺,她只是害怕他突然打她,骂她,在这里,在这个世界,男人就是把老婆活活打死了,也不犯法。

她吓得松了手里的东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她圈着他的脖子,用脑袋使劲磨蹭他的胸口,她就像只突然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刷地一声窜到了他的身上,把身子紧紧蜷缩在他怀里,拼命撒娇。

“夫君,你别生气,你走了,没人焐着我,我冷了,所以打开柜子找件衣服穿……”

她哆哆嗦嗦,向他解释了老半天,他却自始至终,都没搭理她。

等她抬起头来,偷眼望他的时候,他早已打开了手上的纸袋,将袋子里的东西,哗地一声倒在了桌上。

她被满桌璀璨的金光照射得睁不开眼来,她眯着眼睛,细细望去,这满桌子翻的,滚的,动的,响的,没有一件不是她喜欢的。

珍珠、翡翠、玛瑙、黄金,宝石,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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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笑得眯起了眼睛,她纵身往桌上一扑,立即把这些东西牢牢拥入了怀中。

好大的珍珠,居然颗颗都是黑的,这样大的黑珍珠,一颗就可以买一间房子了。

还有这些翡翠,玛瑙,珊瑚,宝石,每一件,都是她从没见过的稀世珍品。

他把这些东西倒到她面前,是要送给她么?

如果他说不是,她一定会晕死过去的。

她趴在桌上,两眼放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并未抬头,依然端着手上的燕窝,低着头一口一口吹着。

他吹了老半天,终于轻描淡抛给她一句:“都拿着吧,这只是我从库房里随意选的,这是钥匙,库房就在东边最后一个宅院后头。”

他话音刚落,就把一把钥匙,叮当一声甩到了她面前,她如获至宝,捡起钥匙,赶忙藏进了怀里,她乐得前仰后合,虽然万般不舍,还是从满桌的金银珠宝里跳了出来,重又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他可真有钱!

他比她想象中的,有钱多了!!

他真是一个大金主!!!

她依偎在他怀里,把嘴唇贴在他的脸上,嘬嘬一顿乱亲,他那样有钱,又那么大方,她开心得忘乎所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脸上的表情,更是如痴如醉,如飘云端,她一手珍珠,一手玛瑙,把他的脸亲了个遍,竟克制不住拉开了他的衣襟,还要往他身上亲。

他神色一凛,一伸手,立即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晕红幸福的脸颊,从怀里捉出。

“别这样,你身上不是还疼着么?”他眯着眼睛,满面温柔地将燕窝凑到了她的嘴边,她张嘴刚要去吃,却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喧哗,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哐啷哐啷的踢门声,接二连三刺入她昏沉陶醉的脑袋,她回过头去,刚要往身后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却眼明手快,放下手上的燕窝,翻手覆上了她的眼睛。

她听得冲进院子的女人一边砸门,一边嘶吼:“寒虞,你给我出来,我到底有什么不好!!我拒绝了六王爷的提亲,进你八王府,当了整整三年的丫鬟,整整三年,你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如今你居然要娶这个名满京城,贪财如命,见利忘义的女人,她到底有哪里比我好!!!她到底有哪里比我好!!!”

名满京城,贪财如命,见利忘义??

她竟然敢这样说她!!

白绫听到屋外女人的斥骂,不由急火攻心,怒火滔天,她贪不贪财,忘不忘义,与她何干?她是怎么知道的?她知道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跑来她的金主面前大声叫嚣,闹得这满虞王府的人都知道。

她决饶不了她,她若是敢妨碍她独吞寒虞的遗产,她决饶不了她!

她抓住寒虞的衣襟,刚要发作,却全身一震,耳边骤然响起一个威严泠然,冻得她全身发寒,几乎让她认不出的声音:“拖下去,打断她的手脚,把她丢回尚书府,告诉魏林,再放她的女儿出府,休怪我手下无情!”

回娘家?

回娘家
她听得他这样说,不由吓了一大跳,那女人不过是跑到他门前,胡乱叫嚣几句,砸了几下门,他却一开口就要将她的手脚打断,倘若他日后知道,她之所以会对他毕恭毕敬,千依百顺,不过是贪图他的家产,希望他死后可以将遗产统统留给她,还不知要怎么对付她。

她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拔凉拔凉的,她赶忙抓紧了他的衣襟,使劲摇了摇:“夫君,你别听她胡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决不是她所说的……”

她话还没说完,他早已重新端起了桌上的燕窝,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从他翻手覆上她的眼睛,到门外那女人哭哭啼啼被人拖走,他一直低头看手里那碗燕窝,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她低头偷偷看他,他脸上并没有发怒,上火的迹象,只在那两只冷得结冰,深不见底的黑眸中,迅速划过了一抹不易觉察的阴霾。

打从她第一眼看到他,他的眼神,就一直是这样的。

他好像有心事,而且是让他郁结已久,非常不开心的心事。

她见他没有为了刚才那个女人的话,对她动怒,心头一松,赶忙低下头去,重又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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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趴回他的怀里,他就把吹凉的燕窝,送进了她嘴里。

她吃着他送到她嘴里的燕窝,心里不知怎地,突然变得甜津津的。

她来到这里,整整十八年,这里的男人,包括她爹,在家的时候,一个个都颐指气使,鼻孔朝天,傲慢自大,不可理喻。

夫人为他们添衣,缝补,洗衣,备饭,晚上为他们烧洗澡水,熬夜等他们回来,服侍他们睡觉、更衣,所有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他们从来也不会对她们说声谢谢,更不会对她们为他们所作的一切,心存感激。

整整十八年,她从未见过任何男人,晚上会把自己的夫人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给她暖身,更不用说是亲手给她喂饭了。

他是头一个。

其实,他若是没有病,真是一个值得依靠终身,有钱又体贴的金龟婿。

她偏过头去,心存感激地亲了亲他的侧脸,他毫无反应,依然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吹着手里的燕窝,东方晨曦微露,金鸡鸣晓,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

她一夜未睡,下身剧痛,连站都站不稳。

但这里的规矩,新媳妇第二天一大早,是一定要给公婆上茶的。

更何况,她的婆婆,不是常人,是京城出了名,嚣张跋扈的李太妃。

除了重病,李太妃是第二个让她当初觉得嫁给他生不如死的原由。

她虽然又困又累,懒得要命,但一想到那个动不动就将婢女剁手,去舌的李太妃,却还是不得不依依不舍从他怀里站了起来,稍微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扶着婢女的手,起身就要出门。

她才刚跨出去半步,腰就被一只结实,温暖的胳膊牢牢缠住,她回过头去,一脸诧异地望向他,他稍一用力,轻而易举就将她带回了怀里。

他搂着她,接过婢女递到他手边的湿毛巾,仔细给她擦过了脸,居然顺手拿起了一只眉笔,慢条斯理,亲自给她画起了眉。

她见时辰不早,怕李太妃怪罪,不由伸出手来,使劲推了推他:“别这样,你娘她会怪罪于我的……”

她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巴不得他把她留下来。

她去年七夕,曾在宫里偶然遇见李太妃,亲眼看到她割下了一名宫女的舌头。

她一点也不想去见她,她怕她怕得要死。

她推了他好几下,他却依然没有松手,将她从怀中放开,他虽然早已消去了满脸的戾气、阴鸷,举着手,看似亲昵地为她画眉,脸上却毫无表情,一派淡漠。

他听得她说怕太妃怪罪,挑了挑眉毛,轻描淡写,就抛给了她这么一句话:“有我在,没人会怪罪你,上完了妆,我陪你回趟娘家。”

她大吃一惊,猛一抬头,教他来不及收手,刷地一下在她脸上拉出了一道黑线。

“你要陪我回娘家,真的么?”

他疯了?哪有新媳妇第二天醒来,不去拜见公婆,却带着夫君回娘家?

除了招赘夫婿的那些女子,谁也没有那个本事,可以让夫君第二天就陪着她们回娘家。

但不可否认,如此一来,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她在他心里,在整个虞王府,有怎样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在他心里,有那么重要么?

她眯着眼睛,细细看他,果不其然,她从他漆黑,阴鸷的冰眸中,找不到半点情深义重的感觉。

她抬起手来,试探性去捏了捏他的脸颊,他却一伸手,就将她的双手隔开。

他重新从脸盆里绞了块热毛巾,像是在擦拭着一件雕工精湛,一碰就碎的精美瓷器般,小心翼翼擦着她被他画花的脸。

他给她擦脸,画眉的时候,虽然看似温柔体贴,脸上却并未浮现丝毫的柔情。

她瞧了他老半天,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反正他不是带她去见他的母妃,反正他是带她回家,她干嘛想那么多,和他一起,开开心心回家就是了。

她想到这里,终于抛却了头脑中的胡思乱想,重又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她刚刚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的双手,立即牢牢扶上了她的后背。

他用尽全力将她拥进怀里,神色阴郁地望向窗外,一抹雍容华贵的身影,早已站在外头,等了他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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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怒容,将手上的糕点,绣帕扔了一地,她伸着手,颤颤巍巍指着他,一副要冲进屋来,朝他破口大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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