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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当家txt-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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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娴心疼他,这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腰身吃得消么?不会得什么颈椎病之类的吧?

于是云凛在前头看奏章,七娴便站在后头给他捏肩捶背。

突然就想起了当年她还为战家小妾时的情景,也是这样的夜色,云凛再看账册,她便在一旁给摇扇。当时她可是一边伺候着,腹里还一边骂着呢。此刻,她却已是心甘情愿得做着这番事情。

这世上的缘分,还真是奇妙的很呢。

想着想着,七娴自己便笑出了声来。

云凛回头:“怎么了?”左眼上的乌青因了七娴用熟鸡蛋滚过而消淡了许多。

“想起了在战家时候的事,老爷。”七娴不愿意喊云凛陛下。她觉得那样子云凛似乎就变得遥不可及起来。

云凛也乐意七娴这般一如既往得唤。虽然他仍然觉得“老爷”这个词很显自己老了,但从七娴口里唤出,确实没来由的亲切。


云凛拉过七娴来,坐到自己的腿上,轻点一下她的额头:“我没有要纳后宫。”他从不在七娴面前称“寡人”。他有七娴,他不要做真正的孤家寡人。

七娴轻笑。这男人的心思,也是忒敏感了。她只提一下战家,他就能联想到她是不是在说今日小家伙提得广纳后宫之事。

“我知道的。”

云凛的心思,她怎能不明白?

她甚至能够隐约猜出云凛现在这般辛苦努力的原因。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书桌上,正是摊开的朱砂批示的奏折。一抹朱红晃入七娴的眼。

古来有训,后宫不准干政,自然也不能碰这些与朝政有关的东西。

此时,云凛却是毫不在意得将这些东西展示在自己面前。不仅仅是心有信任。七娴更加相信,就算她向他要了这整个天焰的的大权,他也会给的。

七娴将头轻轻靠在了云凛肩颈上,嘴角效意扩深。能有一人如此待她,她真是何其有幸啊!

云凛轻拍七娴的背,像安抚小宝宝一般:“你先睡吧。”

好眠,无梦。

半夜里云凛看完所有奏章,才把她搬到床上去,她都没有醒来。

直到云凛细碎深情的吻落到七娴的眼睑之上时,七娴才朦朦胧胧睁开了眼。

一时间愕然。

她记得前世里她都没有睡得这么安稳的时候啊。就算是刚来这个世间的时候,她也是睡得很轻呢。甚至梦里经常出现那个仓库之中,白域射杀自己的场景,然后醒来便是冷汗淋漓。

什么时候起,自己竟能睡得那么酣畅?

抬眼看看身侧满眼温柔的男人,七娴笑了。是因为他在身边么?所以她才能够放下所有心防,所以她才敢把生命都交给他!






第一百五十一章 若如初见

秋意,向来是萧索凄凉的。若加上一曲带有情意哀戚的箫曲,那便更叫人悲怆而心疼了。

七娴卧躺在亭内的藤椅上,耳听得挑花林内传来的源源思念,仰头向上看顶上的日头,那日头似也因了这浓浓的情意而蒙上一层橙色的忧郁色彩。

七娴按了按额,真是个痴情人呢。可惜,近在咫尺的距离,只能互相思念、互相折磨,却不敢相见。

“乐儿。”七娴轻喊一声。

黑影一闪,精装打扮的乐儿立时现身:“娘娘。”陛下指派给她的任务便是时刻保护在娘娘身旁。

“一起听听云冰的曲子吧。”七娴挥了挥手,叫她坐下。

乐儿迷离得望眼桃林,眼内划过一丝落寞与苦涩:“多谢娘娘请来高人为安王解毒治疗。还请娘娘劝劝安王,勿耽误了大好时光。天下女子何其多,将时间浪费在乐儿身上不值得。”

七娴看她一眼:“乐儿,你当初誓言道永远不得与云冰相见。其实这誓言是有可破之法的。”

乐儿愕然,不明白七娴的意思。

突然,箫声戛然而止。

不待七娴两人反应,便听一阵嘶厉的似是能刮破耳膜的魔音传了过来,生生破坏了原先那般空灵的气氛。

魔音渐止,挑林中竟传出自家小儿狂妄的笑声:“哇哈哈哈,小爷我果真是天才。”

七娴冷汗噌噌,想来也只有自家那臭小子才敢在宫中肆无忌惮得抢了别人的箫,搞出那么高的魔音。

接着,挑林入口处,一个小小紫色身影拉着一个灰裳人出现。

七娴转头,本在自己身边的乐儿瞬间不见。

“娘娘,娘娘。”小家伙兴奋得蹦了过来,手中舞着一支碧玉箫,“我会吹这个咯!我吹给您听听!”

七娴赶忙制止:“别!我还想活的时间长一点。”她可不想自己再一次被这小子那所谓的“箫声”折磨到。

小家伙对自家娘亲那般不给面了极其不高兴,嘟着嘴就瞪着七娴。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没了以往的病怏怏,此时的赫连云冰确实是俊逸得可以,只是眉间那堆叠起的山丘,显示了他长年的忧思。

“不必多礼。”七娴抬手,浅浅一笑,“本宫与安王也是许久未见了。安王的箫技愈发得纯熟了。”

“娘娘谬赞。”赫连云冰垂首,张了张嘴,似是有事要说,许久,终是抬头,道了出来,“请问娘娘,可曾见过‘银狼’暗卫首领?”自云岚被禁后,便不准任何人相见。他想去找云岚问出乐儿的下落,也是无从去问。现在,只有碰碰运气,问了眼前的新皇后。

七娴眸子向暗处瞥了瞥:“自然见过,是个倔强的小姑娘呢。”

赫连云冰眸中立时盛放流光,急急上前了一步:“请问娘娘在哪里见过?可否请她出来一见?”

七娴哀怨得叹口气:“她曾被迫立誓,永不与某人相见。所以……”

云冰一脸怔愣。

“安王爷,你若有心,自能再与她相会。只是,有得必有失啊!”七娴提醒一句。

“娘娘可否为微臣指明?”云冰急切再问。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七娴望向飘渺的天际,“相见难,相会易,何苦相思,两地愁?安王爷,你自己想想吧。”话,点到为止。
云冰望着地面,慢慢思量七娴的话语。

七娴转眼,正瞧见自家小儿拿起挂在胸前的某个人偶玩了起来。挑眉,她可不记得,这小子以前有这个东西呢。不会又是从哪里霸来的吧?

这小子,已然成了宫中名副其实的小霸王。却也没人奈何得了他,谁叫他爹是皇帝呢?

“怎么样,可爱吧?”小家伙见自家娘亲望向自己,立时献宝一般把手中把玩的小东西献了上去,“长得跟小闲我一样可爱吧!”

七娴对无耻小儿的话语不予置评,倒确实为小子手中的那个小木偶惊异了一把。只见那木头雕刻的小人儿圆圆滚滚,眯着眼睛笑咧了嘴,确实像极了自家的小子,连嘴角的那一抹狡诈都刻画得那般惟妙惟肖。想来,能做出此番作品的人必是心思极其纯净的。

可是,宫中有这样一个能工巧匠么?

“昭华殿的那个伯铁给我做的呢!”小家伙见七娴看得仔细,立时又得意得补充道。

昭华殿?七娴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昭华殿住的那位能有这般冷清的心思做这个?

想来,也是许久未见面的故人了呢。

起身,转向云冰:“安王爷,跟本宫一起去趟昭华殿吧。”

踏进昭华殿,扑面而来的是阴沉,因长年缺乏人气而显得寒气渗人。整座宫殿青得不像话。

小爱闲拉着七娴往里走,嘴里还高兴得大喊:“伯伯,我来啦!”

进得内室,叫七娴与云冰吃惊的是,放眼望去,竟全是一些木雕的人物。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若仔细看去,竟发现所有的木雕都是同一个人物。虽然表情不同,动作各异,但那个人,七娴怎可能不认得。

那个木雕的人儿,是她失踪许久的三姐——姬三惠。

窗户边上,一个青衣人正在专注于手底下的某只木刻,大体已然成型,依旧是宫装的女子。此时,他正在细心得刻画女子的脸面。

那神色,没了三年前最后见面时的暴戾,反而是满脸的平和以及温柔。

他左手轻轻抚上木雕三惠的脸面,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仿佛眼前的便是真人儿一般,情意绵绵。

阳光洒了进来,包裹住云岚以及他面前的木刻女子。两两相望,确是一对温情的人儿。

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根本不曾意识到屋中多了三个活生生的人儿。

小爱闲回过头来:“伯伯就是这样,经常发呆。”

“哥。”云冰上前一步,轻唤。

云岚这才从梦境中慢慢回过神来,转头,眼神迷茫,然后了悟,接着便是释然。

再转了回去,继续手底下的活计,好似这几人的到来与自己无关一样。

小爱闲蹦上前去,扯住云岚的衣角,便使劲晃:“伯伯,那是我娘娘哦。”

这小子缠人的功夫一流。七娴怀疑云岚是被自家小子缠烦了才给他雕了个小玩意儿,要不,以现在所见的他那副爱搭不理的神情,怎么可能主动给自家小子做那么个小东西?

云岚这才又抬起头来,看了七娴一眼:“原来是你的儿子……”眼神又开始飘渺起来,“若我与惠儿的孩儿还在,也该是如此活泼的孩子吧。”

“哥,你……”去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虽说心里对他有怨,但到底是手足。见云岚这样一副模样,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云冰,你们回去吧。”云岚继续了手底的工作,“我在这儿,一切都好。”平静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

“若是现在给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七娴再扫过满屋木雕的人儿,紧紧盯住了云岚的眼。

云岚手底下停顿一下,笑了,在阳光包围之下竟绚丽起来:“我只愿……只愿惠儿能好好得活着。”

七娴不再说话,牵起小爱闲,就往外走去。云冰赶紧跟上。

“云冰……”突听后头传来轻轻的唤声。

云冰停住脚步。

“对不起……”云岚轻轻的声音再度响起。

云冰瞬间硬了一下:“没关系……哥!”

前头的七娴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小爱闲:“小东西,你师父不在,那娘娘就来考考你的自学毒经学得如何。唔,就做一种药吧。如果做出来了,那娘娘就承认你是个天才。”

小家伙立时狂笑一声:“放马过来!小爷我本来就是天才。”

几人离去,昭华殿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能隐约听到刻刀轻划的声音。

日头西去,手底下人儿的脸面才完全显现出来,又一个活生生的三惠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惠儿……”云岚颤巍巍得伸出手去,已然分不清现实或是虚幻,只觉三惠如同往日一般,正温柔得对着自己笑,叫自己的心也跟着轻漾了起来。

木雕之上的冰凉叫云岚一个子清醒过来,眼耷拉了下来,缓缓从袖间取出出张信笺。

那纸张已然破烂不堪、其上的墨迹也是化开了,却被仔仔细细得叠好,小心翼翼得捧着,想来是主人翻阅过无数次才成了这番模样。

就着夕阳,云岚再一次慢慢看了一遍。

“妾心如蒲丝,愿缠君心,奈何君心不似吾。窃以为,君必怜吾,此时方知,皆乃妾妄自菲薄。妾比江山,君已选。

蒲丝虽韧,总有倦时。容妾收心,从此君自安心。

但妾终不悔,一切若如初见……”

云冰望向天边映红天际的云彩,眼中泛出了些许晶莹。惠儿从不悔,但是,他后悔了。若是他早点明白,什么对他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光景?

只要,惠儿能在这世界的某一处好好活着,就算要他死,又何妨?

雍和元年立冬时节,岚帝薨。时值壮年。

消息传开,大家只道恶有恶报。

距离潜龙谷最近的某个僻静村庄里,却有个少妇打翻了篮子,好不容易采摘到的蔬果瞬间滚满了一地。

少妇一身农家粗布蓝衣,却怎样也掩盖不了她的雍容气质。

此时,她正双目无神得望着京都的方向,泪珠子不受控制般汩汩滚落了下来。

来给她送水饺的村中青年阿牛立时手足无措起来:“阿兰,你怎么了?”他刚刚没说什么吧。只是闲聊了下外头的大事,最近传得最火的便是前任被推翻的岚帝驾崩的事了。怎么阿兰听了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虽说阿兰三年前才来这村子,那时候她还挺着个大肚子,但她谦逊有礼、温柔可人,很得村里人的欢喜。他更是,他早就想娶阿兰了,但就怕自己粗人吓着阿兰。

名唤“阿兰”的少妇不答话,似是魂已失去了几魄一般。

“娘!娘!”竹门外头,一个三岁左右、扎着可爱小辫子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得跑了进来,黑兮兮沾满泥巴的手上捧着宝贝一般、轻抓一株淡粉色的花儿。

“小念娴,快劝劝你娘。”阿牛急急唤道。

小女孩奇怪得看看不断流泪的自家娘亲,再看看手上那朵好不容易采到的花儿,挣扎了下,抬头,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道:“娘,别哭了!念儿把这朵花花送给娘!念儿花了一天,才在石头逢底下采到的哦。”

小妇垂眼,正瞧见了眉眼里与那人极其相似的乖巧小女儿,终于忍不住了,“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抱着面前的孩子,放声痛哭起来。

同年深冬,安王赫连云冰盲了眼。

这位一直病弱的王爷好不容易才安康了起来,没想到竟又无故瞎了,叫众人一阵唏嘘,只道这位王爷的命数怎生如此不好?

但世上又有几人能够真正了解此间人的心情,又有几人能够看破表面之下的本质,还有多少人有从此置身于黑暗中的魄力?

雍和二年春季,安王府迎来了他的女主人——据说便是当年宫中与安王箫剑合舞、后来安王一直苦苦等待的女子。

一片桃花烂漫之中,箫声悠扬动听,和着剑扫桃花的风声,奏出一曲最动人的歌曲。

女子黑衣精装,回眸向着灰裳的男子一笑。

那男子虽然目无焦点,但似是有所感应一般,竟朝着女子方向绽出了一抹灿笑。眉间那长年堆积的山丘也是平坦了开来。

挑花雨中,两人幸福的笑意愈发得绚烂,一如初见。

若如初见,君心可变?

春来冬去,挑李恁艳。

帝王之权,多少艳羡。

若是无情,何若再恋?

君吹箫来,妾自舞剑。

风雨过后,若如初见。

温暖的阳光洒在侧躺亭中藤椅上的七娴身上,耳边是衬了这春景的悠悠箫声,迷迷糊糊,竟自一片挑花飘舞之中,望见了云凛的影子。

“你怎么来了?不是正在议事么?”七娴柔柔得笑一下。

云凛轻轻搬起七娴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突然想你,就来找你了。”

七娴微笑。这个理由,如此简单,却暖了她的心。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更不会说什么“我爱你”的字句,但就是这般普通温馨、有时霸道、有时又叫人无语的词句叫她深深陷入了其中,从此不可自拔。

困意很快袭来,朦胧之间,七娴顺着心意轻道:“老爷,这样的你,如何叫我不爱?”

轻拍着七娴的男人瞬间僵硬了一下,眸中尽是狂喜。低着:“你……”

本欲说些什么的男人,在意识到手底下那娇俏的人儿轻浅呼吸吐出之时,立时就噤了声,怕吵着这人儿的好眠。

轻浅吻上那人儿的额头,眸里,溢满柔情,顿时把满园的春色都比了下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 凛娴酒家

雍和三年秋,选秀兹始。

三年之间,大臣们老调重弹过无数回,希望陛下能够扩充后宫,不仅仅是期望能借自家女孩子来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还因为当今皇后只孕育二子,那大皇子又不是皇家的血脉,而小皇子,众所周知,懒骨头一根,自也是不能承太子一责。陛下自然有责任为赫连族继续延续血脉。

这些提议每次都被云凛、姬伊睿及林允之三人唱唱和和的给弹回去。

但三年一轮的选秀却是怎样都避不开来。

云凛负手立于御书房窗前,这三年来,他比任何一个帝王都要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朝纲,治大水、赈灾区、扫乱党,赏罚分明,提拔新人,让整个皇朝终于没因了那两次变天而从此一蹶不振,反而比以往任何一个帝君在位时更显蓬勃生气。

云凛眯了眯眼,看来时间到了呢。还好,他能够打下这么一个基础。

转身,向了龙案,提笔,便给已成了南雨王夫的顾清影写了一封信。

而这封信的内容,便是她所有计划之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储秀宫门口,七娴抬头看了看牌额上那三个刺眼的金字,转首向了身后的长子:“你拉我老这儿做什么?”

身后,正是八岁的小爱闲,比之三年前拔高了个头,那一张圆脸却不曾变,只是稍稍长开了一些,此时正是一脸奸诈的笑意:“自然是让娘娘你来看看老爹的女人们了。以后您可是要跟她们共处咯。”

七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这么唯恐天下不乱的儿子么?从来就怕自家娘亲跟老爹日子过的太舒坦了!

转身,七娴就要离去。这么无聊的事,也只她家儿子能想的出来。她倒不如回去再睡个回笼觉。

小家伙赶紧拦住她,这戏还没开场呢,他娘就要走。岂不是浪费了他一番心意?

正巧,储秀宫里头走出一个着湖绿色衣裳的少女,大约十来岁的年纪,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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