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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慧娘 (完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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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祖见致远公如此自觉的交还虎牌,自然欣喜当即下令恩封致远公次子致德伯,三代世袭。”致远公没想到还能给次子挣个爵位,自然感激。而太祖在宫里一直等着镇国公,到了下午他都没有出现。酉时中时,镇国公世子匆匆进宫说镇国公暴毙了,而鹰牌不见了。”

    皇帝和睿亲王、长平侯听到这里,眼睛倏地抬了起来,多多少少都闪过丝异色。

    皇帝最先反应过来,沉声问道:“照这样说来,太祖手里应该有一半的鹰牌才是,为什么历代皇帝都留下口信说鹰牌都不见了?”

    那人听了皇帝的质问。叹了口气,说道:“原本理应如此,但是那之前皇宫过一次刺杀事件。”

    皇帝和睿亲王闪过丝惊色,显然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点。

    “当时虽说太祖已经收复了前朝大部分疆域,也稳定了朝政,但是不包括当时与土俄国密切来往的西域。就在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前,宫里发现了西域刺客。虽然当时刺客意欲行刺太祖,但是太祖本身武力很高,而且护卫严密,他们自然不能得手。但是太祖发现那晚之后,本应在太祖手里的那块儿鹰头牌不见了!”

    果然如此!皇帝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所以太祖才如此着急收回他们手里的另一份令牌。但是镇国公暴毙,鹰身丢失这无疑使太祖的处境雪上加霜。而且太祖也不相信事情如此巧合。自然派了当时最好的太医与仵作前去验证。太医和仵作回来也很肯定镇国公没有疾病,但确实去世了。这更加加重了太祖的疑惑。但是他却不能大咧咧的派人搜查镇国公府,只能命暗卫和红衣卫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镇国公府,试图不让一支苍蝇飞出去。过了两年,太祖没有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而且青衣卫暗中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又过了一年,太祖忍不住了,寻了由头抄了镇国公府,那是他发现镇国公世子一家不见了,只剩下姨娘和丫鬟仆妇。太祖自然震怒,镇国公一家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当时太祖一气之下差点晕过去。太祖怀疑当时的暗卫和红衣卫出了内奸,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皇帝和睿亲王眉宇间闪过了然,作为当代暗卫和红衣卫的掌管者。他们自然知道这次大清洗。

    “但是,太祖没有找到内奸!”那人叹了口气,“这次的事情,对太祖打击很大,也是自那时候开始太祖的身子渐渐差了起来。但是太祖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丝毫没有放弃。终于,他一次意外发现了土俄和西域的密切来往。太祖本能的感到危险,拍了暗卫前去探查,但是他派出去的暗卫一个都没有回来。最后一次只有一个暗卫逃了回来,只说了一句,青衣卫就死了。”

    “太祖那时候记起那次刺杀,知道这事儿与西域又关系。但是一个个暗卫折了下去,太祖也谨慎了起来。只是让擅长隐身探查的红衣卫密切注意着西域的动静,却没有收获。”

    说道这里那人又顿住了,他抬头看着皇帝,淡淡的道:“想必暗卫和红衣卫的这些动静,陛下都知道!”

    “嗯!朕一直知道,历代皇帝对西域很是忌惮,红衣卫也一直没有停了对西域的探查,直到。。。。。。”皇帝突然睁眼看着那人,一字一句的道:“直到你去世后的第二年。”

    那人常常的舒了口气,继续道:“是的。太祖直到驾崩都没有什么大收获,自然不甘心,但是这事儿如果张扬开势必引起朝堂动荡,所以他在驾崩之前口述给了高祖,并遗言如果鹰牌高祖找不到,就口传下任皇帝,直到鹰牌找到为止。高祖一直记得太祖的叮嘱,在位的那些年一直没有断了寻找。但是却一无所获。终于。。。。。。”

    那人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他盯着皇帝,激动地道:“终于在二十一年前,高祖那次祭祀回程中遇到了截杀。高祖立马就认出行动之人出自青衣卫。而且臣从你那些刺客中看出有西域之人参与,所以高祖逃出生天以后,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臣。”

    “臣当时替陛下挡下了刺客首领的一剑,正中左胸,如果不是臣运气好,可能当场就死了。估计那刺客首领也认为臣死定了。但是高祖后来找到了臣,并给了臣一瓶伤药,一粒药丸,又把这些秘辛告诉臣。”

    那人接着愧疚的看了眼长平侯,低低的道:“臣知道高祖的意思,高祖需要又一个信得过的,本事过人的人沿着这条线索深入调查此事。而臣是最好的人选。因为在对方眼里臣是个死人了。他们对臣的戒心会降到最低。但是高祖知道臣的新婚妻子待产在家还等着臣回去,所以心里不忍。但是臣知道当时臣的伤势真的很重,即便回去能不能活下去都说不好,既然这样还不如让臣一式呢!反正陛下回去肯定是要宣布臣的死讯的,如果臣运气不好。没活下去,回不回去也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暗卫能找到臣的尸体就落叶归根,没有就当马革裹尸了!但是如果臣运气好,活了下来,就可以顺利的顺藤摸瓜了!”

    那人语气平静,就好像这些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似的。

    只是在看向长平侯的时候眼里闪过愧疚。

    而皇帝和睿亲王听到这里都沉默了,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高祖就是先皇,先皇去世前也说过青衣卫的事情,先皇告诉皇帝暂时不可对西域有动作。直到有人传信来。而且还给他留了一封信让他在适当的时候打开。

    他一直不何为适当的时候,有人传信来,又是何人。

    想到这里他问道:“父皇是不是还跟你有什么约定?”

    那人听了淡淡一笑。“陛下听臣继续说。”

    “高祖离开之后,臣服了药丸,上了伤药,就趔趔趄趄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哪里。只觉得浑身时冷时热很难受,又饿又困很是痛苦,终于坚持不住就昏了过去。臣当时还以为臣辜负了高祖,就这么死了呢。但是臣却醒了过来。臣醒来时是躺在一户普通的农家,那家人家也姓赵。”

    说道这里那人脸上露出个庆幸欣喜的笑容。

    想来没有人能活,愿意死去吧!

    “那户人家日子过的拮据。没有钱请大夫,幸好臣身上那瓶伤药还没用完,赵大哥就死马当活马医的给臣撒了药。每日为臣一些米汤。那时臣才知道臣昏迷了一月之久,期间发烧不退,赵大哥用他们的土法子给臣退烧。但是臣一直没有醒来,就在赵大哥都不抱希望时,臣竟然醒了过来。臣当时身上除了一个荷包和玉佩一直缝在臣的内衣内。只有一块随身佩戴的玉佩了,那玉佩虽成色不好。也值一两百银子。但是那个地方偏僻,就是想当玉佩也没有法子。臣醒来后就托了元村的里长进城把玉佩当了一百五十两。送了里长二十两当作谢礼,然后把六十两给了赵大哥一家,剩下的六十两用来寻医问药。臣在赵大哥家待了大半年才养好了身子,之后臣离开了元村,却失去了青衣卫的踪迹。无奈之下,臣只好决定走一趟西域。”

    那人脸上露出个苦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是臣幸运还是倒霉,臣因身上盘缠不多,一路都是卖艺为生。倒也勉强维持生计。有次路过求水镇西边的官道时救下了一人。”

    接着,他起头看着皇帝道:“就是这个人让臣又喜又忧!”

    “哦?此言怎讲?”睿亲王挑了挑眉,问道。

    “此人姓郑,单名一个复字。但是他确实一身的西域人装扮。当时他是个走马商人,专门从西域进了香料贩卖道中原,然后再从中原进了丝绸茶叶回西域贩卖。当时他遇到了在那一片占山为王的土匪。本来,这郑复身手不凡,一般的土匪拿他不得,只是当时他还带着一些妇孺,而且他也受了风寒身子虚弱,故而畏手畏脚差点被土匪斩于刀下。臣当时见那人还有他马车上的妇孺皆是西域人装扮,心机一动就救下了他。本来打的主意就是借这些人之手进入西域的,但是郑复很警觉,对臣三番四次的试探。臣也看出来此人不简单。臣当时不想节外生枝就萌生了退意。郑复却一再让臣留下姓名,说是日后好报恩!臣就告诉他臣姓孙,名司童。”

    说道这里他语气涩涩,脸上多了抹赧然。

    不自觉的又朝长平侯看去!

    长平侯自从他开始说话,浑身就紧绷着,好像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在他听到最后这句的时候,身子却是略微一松。

    “这个身份是当时跟高祖商量好的,高祖想必已经给臣安排好了身世。故而臣不慌不忙告诉他臣出自陕西孙家,全家不知因为何事被仇人洗劫一空,自己因淘气犯错躲了出去逃过一劫,一直靠卖艺为生,顺便寻找仇人。”那人的不自在只是一瞬,接着就恢复了平静,继续说道。

    “这个陕西孙家是三十年前被人一夜之间屠戮一空的孙家?”睿亲王突然插嘴道。

    “是的!”那人点了点头,恍然笑道:“王爷掌管红衣卫自然应该听说过孙家的事情。”

    睿亲王记起来他在红衣卫看到的一个卷宗。三十年前威震陕西的孙家是上下三百多人的大家族,以走镖起家,后来涉及丝绸茶叶各行各业,而且据说孙家当时的家主武艺了得,义薄云天,在江湖上赫赫有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年前大年初一的晚上被人屠戮一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没有一人生还,据说就连凶手连牲畜都没有放过,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震动朝堂,当时先皇派了红衣卫探查,虽然没有查到凶手,但是却在途中救了当时的侥幸逃过一劫的孙家庶子。

    那孙家庶子虽说侥幸逃过了初一,却没有躲过十五。

    可能那天凶手也发现少了一人,一路穷追不休,当时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自然不可能躲过如此紧密的追查,这少年在一个破庙里被找到了,被人一剑刺了左胸。

    当时回程的红衣卫正好路过,听到动静赶了过去,但是凶手已经逃了,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孙家庶子。

    红衣卫把那庶子带回了一所据点,全力施救,却还是没有救下他。

    但是当时的红衣卫统领庄亲王却鬼使神差的秘而不发,禀报先皇之后瞒下了此人的死亡消息。

    而先皇当时也没有反对。

    没想到此人却成了老长平侯金蝉脱壳后的新身份。

    “后来呢?”皇帝自然也想起了那个孙家,但是他更急于知道后面的事情,不由得催促道。

    那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是这个孙家的身份,没想到也是个麻烦!”

    “哦?此话怎讲?”皇帝和睿亲王心下一动,心里闪过什么却又抓不到不由得问道。

    “那郑复听了臣的解释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那是臣已经萌生了退意,自然不想在跟他接触下去,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作为谢礼给了臣五百两的银子。”那人想着那时的情景,继续道:“但是从那时开始臣就好像甩不开他了,接下来的日子总是无意中会‘偶遇’他,当臣第四次又在一家客栈中碰到他的时候,臣早就心生警惕了,一看到他就想掉头就走。可是这次他却没有跟之前几次一样不过是淡淡的点头而过,却拉着臣去了他的客房。”

    “他请了臣喝酒,酒过三巡之后开始试探臣,当他觉得好像没有发现什么或者自以为发现了什么之后就拉着臣说,他们那么有缘,半月之内竟然遇上四次,肯定是上天赐的缘分。而且他一路护送家眷和货物回家很是不容易,又见臣身手不凡,想请臣帮忙护送他们一程。”

    “郑复试探臣的时候,臣也在试探他。臣得知他们郑家在西域已经有些历史了,而且听他的口气郑家在西域势力不小。”那人顿了顿道:“当臣听到他姓郑,又跟西域有关系的时候就心里一动,猜测他们这个郑跟那个郑家有没有关系。可是郑复说他们家再西域已经有一百多年了,这样听起来就跟那个郑家时间上不是很吻合。但是臣知道如果自己贸然进入西域势必打草惊蛇,而臣总觉得这个郑复不简单,所以在他几次邀约之后,就同意了。”

    “打那儿以后,臣就上了贼船,却也上对了船!”那人眼睛一亮,一字一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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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打算

    “可是发现了什么?”皇帝紧张的问道。

    其实到了现在皇帝已经没有怀疑了,本来此人与老长平侯长得几乎一模一

    样,这世上要说不相干的两个人长得像的不少,但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

    人要是没有一点关系那是不可信的。

    此人能与老长平侯一模一样,即便不是老长平侯,也跟老长平侯脱不开关

    系。老长平侯那一代只有他自己,并无孪生兄弟之说。

    何况,此人把当年的事情说的如此详细,跟父皇留下的信里说的没有任何

    出路,那封信里父皇确实留下了孙司童的身世信息,虽没说此人到底是谁

    ,但其中的保护之意他还是明白的。

    而且父皇去世之前反复叮嘱他一定要善待长平侯府,说是皇家欠他们的。

    本来他以为父皇是感念老长平侯救驾有功,又怜惜长平侯年幼失怙才这般

    对长平侯府另眼相待,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一番曲折。

    这样看来,皇家欠长平侯府确实很多,日后只要长平侯府子孙不犯谋逆之

    罪,皇室子孙自当对长平侯府多加照顾。

    只是保险起见,还是让太夫人在来见一面,很多细微的地方只有夫妻之间

    能够发现。

    孙司童(在没有正式正名之前,暂称他为孙司童)并不知道皇帝心里的想

    法,他点头回答皇帝刚才的问题:“郑复其实只是一个管事,不过好像很

    受他家主的重视那位他的家主很神秘,而且那家人的水很深。臣刚去西域

    的前五年只是跟在郑复手下做一些跑腿的小事儿,到了第十年才见到那位

    家主。很奇怪的是那位家主却并非汉人,或者应该说是他有一半的汉人血

    统,另一半是西域人。那人也不姓郑。他的姓氏译成大汉的叫法是复姓赫

    连,单名一个汉字。”

    “但是。。。。。。”孙司童顿了顿说道:“但是赫连汉的诸多手下却都姓郑,

    赫连汉手下有五大心腹管事皆姓郑,郑复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臣从他们平

    时的言行中得知他们无人都多少有些亲戚关系。所以臣更加肯定赫连一家

    与当年的郑家又关系。十一年前,郑复再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死了,新接任

    的管事叫郑辛。臣那个时候才知道,这五大管事只能姓郑,或者只能从郑

    家挑选。据说,赫连汉的一共取过两次正妻。全部出自郑家。臣那个时候

    级别不够,从来没有见过赫连汉与郑家人来往,更是无法接触到郑家。但

    是那郑辛接任不久。赫连汉那里发生了一次大的变故,自那以后赫连汉就

    非常排斥郑家人。渐渐不再信任郑家。臣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但是赫

    连汉此人心思缜密,性情多疑,如果不是他熟悉之人,很难让他信任。又

    用了五年的时间才做到之前郑复的位置上。成了赫连汉的心腹之一。臣也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跟着赫连汉接触郑家,而且能够接触的秘密也更多。”

    “高祖交代臣的事,臣才慢慢开始接触到。其实臣之前的十五年也一直在

    探查。只是臣只有一个人,而且赫连家等级森严,臣能接触到的事情太少

    ,而且他们用来行动的人手多是按照死士的规矩来的。想要从死士嘴里探

    到消息实在太难了。”孙司童摇了摇头叹道。

    “那父皇为何把红衣卫调走?如果留在那里帮你起不容易?”睿亲王疑惑

    道。

    “臣一在西域露面,高祖就知道了。而且红衣卫如果一直在那里,臣确实

    可以有帮手可用。但是臣暴露的机会也更大。而且高祖知道想要查那件事

    儿非一朝一夕之功可以完成,只能沉住气。”说道这里,孙司童自嘲一笑

    ,“反正那个时候臣只是孙司童,而长平侯赵启正早已经是个死人了。所

    以高祖为了让那些窝在西域的人动起来。给臣创造机会,也是为了保证臣

    的安全就借察哈尔战事危急调回了红衣卫。那个时候陛下还怕臣一到西域

    。红衣卫就撤走了,引起那些人的怀疑,故意等了将近一年才找了这么个

    借口。”

    “所以那次父皇祭天之时的刺杀,真正的凶手是那些人,而不是什么前朝

    余孽和察哈尔叛乱者?”皇帝问道。

    “是的,那次刺杀本来就是那些人扮成前朝余孽和察哈尔贼人前来刺杀,

    而且陛下您知道的,青衣卫过去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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