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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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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越复杂,斗得越厉害越好。
 
   这样,她才有机可乘不是吗?
 
   这一晚,上房三人,一夜无眠到天亮。
 
   好在赫连拓倒是没有再来捣乱,不知道是她之幸,还是他之幸!
 
 正文 前夫送亲
 
   天色刚明,裴府厨房就送来了精致的早点,宛若卿和锦绣,景言三人吃完便收拾行装上了马车。
 
   赫连图也不知道跟他哥哥说了些什么,赫连拓竟然没有来纠缠,只是远远朝她笑着点点头,算是行礼。
 
   看起来,她真没有看错人,这个郝连图有些本事嘛。
 
   裴澧夜一脸阴沉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他的妻子和妹妹。
 
   裴娟今日似乎格外老实,常非晚依然如故地高昂着她骄傲的脑袋,扶着老父亲,在白璱的带领下,走向另外一边的马车。
 
   裴娟甚至没有闹着要和裴澧夜坐一辆车,只和丫头坐一辆车,裴澧夜则骑马代步,并不坐马车。
 
   宛若卿和锦绣上了马车,她们身后跟着的是长长的御赐嫁妆,绵延约有十里。
 
   毕竟是公主出嫁,东陵帝就算为了面子,也绝不能太过小气了。
 
   更何况,东陵一向惧怕西凉的兵强马壮,虽然西凉一贯称东陵为上国,可东陵每年“赐”给西凉的东西,绝对比西凉“进贡”的东西要多得多。
 
   东陵皇室要的是面子,西凉蛮子要的是里子,这两个国家,倒是正好互补不足,礼尚往来,刚刚好。
 
   浩浩荡荡地行过上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宛若卿忍不住想起她第一次出嫁的场景。
 
   都说二嫁永远比不上第一次嫁呢,她第一次已经足够风光,十里红妆,皇上赐婚。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可这第二次,又比之第一次要铺张,想起来,人生真是无常。
 
   当初,她跟自己说,这辈子,她只嫁这一次,若是自由了,便再也不受任何束缚,也不嫁人,潇洒来去山水间,快意江湖。
 
   不想,说了这话不过半年多时间,她便又再嫁。
 
   上一次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次,二嫁从己,终究还是嫁了自己不愿嫁的人啊。
 
   看着前头高头大马上的男子背影,宛若卿叹了口气。
 
   真是奇怪的送亲场景,前妻再嫁,前夫送嫁。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已经好的升华了呢,谁知道他们暗地里的那些事儿?
 
   回头再看看跟在她马车两侧的男子,兄弟两个,想必各怀心思。
 
   西凉有赫连图,日子想必会好过的多。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帮自己的,有人帮,总归是好的。
 
   一日功夫,已经出了上京城,离开西凉的路还很远,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还有什么变数。
 
   前途未卜,宛若卿将斗志提得高一些。
 
   这是一条不归路,必须一直走下去,直到任务完成。
 
   一路走走停停,已是三日,一切竟然风平浪静到令人起疑的地步。
 
   一夜谈心,裴澧夜一直对她敬而远之,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打算。
 
   而赫连拓也停止对她的妄想,除了那双眼睛总是找各种机会盯着她瞧啊瞧,倒没有大的动作。加上东陵原本就送美女数名,反正晚上他也不会寂寞,倒也相安无事。 
   倒是赫连图,每一次休息或者用膳,都会跑来跟她同座或聊天,美其名曰,是替哥哥盯着嫂嫂,赫连拓居然也听之任之,似乎真的听信了他那一套。
 
   好在和郝连图聊天是件很有趣的事,这家伙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懂那么一些,聊起天来几乎无所不能,什么都能聊得进,也算为她寂寞的旅途增添了不少色彩。
 
   也难怪西凉国主会这么喜欢这个儿子,又有话题,又与世无争,比他那个大熊一样,没心没肺,只知道玩弄女人的大儿子要好太多了。
 
   “你怎么说服你大哥的?”聊了三日,宛若卿也忍不住被赫连图带动起来,变得随意了很多。
 
   赫连图笑道:“你真想知道?”
 
   “嗯!”宛若卿点点头。
 
   “不告诉你。”
 
   “切!”宛若卿瞪他,“就喜欢耍人玩。”
 
   “错。”赫连图笑起来,“我只爱耍你玩!”
 
   宛若卿气恨恨地道:“你这是调戏良家妇女!”
 
   “哈,你知道西凉的风俗吗?”赫连图也不恼,“若是兄长死了,弟弟可是可以娶嫂嫂的。”
 
   宛若卿愣了一下,随即开玩笑道:“你不是看上我了吧?”
 
   “是啊,我就是看上你了。”赫连图脱口而出,似乎连想都没想。
 
   宛若卿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想了想,又笑道:“别开这种玩笑了,就算你真看上我了,也不能咒你哥哥死啊,你这人就是这样,一开起玩笑来没大没小的。”
 
   赫连图不说话了,只是闷头喝了一口酒,放下碗筷笑道:“你们东陵人真是奇怪,这么小的酒杯喝酒,把肉切那么小,这点真不如我们西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样才带劲。”
 
   宛若卿也知他意有所指,不过只能装傻充愣:“你长得这般美貌,倒喜欢江湖好汉的生活,怎么看,你和他们都不相干。”
 
   话题终于越扯越远,而这场谈话,宛若卿也就当清风在心中刮过,无影无踪。
 
   只是在将来的日子,她会小心一些,不再触及这个话题。
 
   上京到西凉须过林州,队伍走走停停,不算太快,不一日便到了林州,裴老夫人和连琦早准备好,在林州御世堡等待。
 
   从此以后,林州御世堡便要从江湖上消失了,只留下西陲独一个。
 
   而到了现在,宛若卿也总算明白了,为何裴老夫人在裴澧夜离开以后,急着收拾行装,说要回西陲去。
 
   这母子两个,怕是早就商量过了吧?
 
   裴老夫人如今是太后了,所以自然也不需要给她这个东陵公主见礼,而她将是西凉太子妃,未来的西凉国母,所以似乎也不用给她老人家行礼了。 
   宛若卿坐在车上未动,一来对这位老太太确没什么好感,二来,也怕她见到自己以后大惊小怪的引人侧目,不见便是最好的了。
 
   “今日既然已经到了林州,不如就到御世堡内好好休息吧。”有人不想让她如此安稳,居然提出休息在御世堡内。
 
   宛若卿在车内回道:“如此恐怕不妥吧,本宫是公主,理应休息在驿馆。”
 
   “公主是嫌裴某家中简陋吗?”裴澧夜站在马车外面,语句咄咄逼人。
 
   这孩子,心里那道坎还没过去呢吧?
 
   宛若卿想了想,此去西陲至少还有半个多月,始终都是要跟裴老夫人见面的,早死早超生,见了就见了吧。
 
   “澧儿,如今才中午,不用如此早歇息吧?”反倒是裴老夫人有些不同意见,“快些赶路,也好快些到西陲,你爹的坟头,怕是又长草了,娘多年未去扫墓了。”
 
   “娘,这么多年都等了,还怕这一刻吗?”裴澧夜劝道,“反正是中午了,不如先在家里吃了饭再走,以后想要再来,恐怕就难了呢。”
 
   裴老夫人这才勉强同意了。
 
   宛若卿有些无奈,这男人一路总是要惹些事端出来才开心的,总归是不想她平平安安嫁到西凉去。
 
   这个送亲使者,是离婚使者还差不多。
 
   撩开车帘子,锦绣先跳了下去,看到裴老夫人行礼:“老夫人好!”随即转头对宛若卿道:“公主,请下车用膳吧。”
 
   裴老夫人愣了一下神,看着裴澧夜:“这不是锦绣丫头吗,怎么到公主身边伺候去了?”
 
   裴澧夜笑道:“还有你更想不到的事你,看了再说吧。”
 
   宛若卿咬了咬牙,拉住锦绣的手,出了车厢。
 
   “这……”裴老夫人坐轮椅上仰头看着她,差点晕厥过去,“这不是……”
 
   “老夫人,很多人都认错了,裴国主之前也认错了呢!”宛若卿先发制人,看看裴老夫人,再看看裴澧夜,公主架子端得十足。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她明白了,有了那一晚的打斗以后,裴澧夜算是默认不戳穿她的身份了。
 
   但是,他不能保证别人不来戳穿她是不是?
 
   这个可恶的男人!
 
 正文 西陲遇刺杀
 
   裴老夫人将信将疑地看着宛若卿,再看看裴澧夜。
 
   裴澧夜并不答话,只是笑道:“公主请。”
 
   宛若卿扶着锦绣的手,下了马车,上前行了万福礼。
 
   公主架子端起来,倒让裴老夫人越发不敢确定起来。
 
   她那个礼仪楷模的媳妇,和眼前这个高傲地抬着头的公主,似乎真有些不同。 
   一家人围坐了一桌,御世堡自然是早就没菜了,饭菜都是让酒楼送过来的,裴娟,常非晚分坐裴澧夜两侧,裴老夫人自然是坐在最上首的,表示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宛若卿本来想跟锦绣另开一桌,不过裴澧夜说,就要搬家了,家里没有其他桌子了,没办法,只得和赫连拓赫连图兄弟二人坐了客位。
 
   好在赫连图隔在她和赫连拓中间,倒是显得没那么不自在。
 
   锦绣和景言是下人,自然是不可以与他们同桌的,只站在后面伺候着。
 
   “公主是在皇宫长大的吗?”裴老夫人一直盯着宛若卿看,冷不丁冒出一句。
 
   “自然是的。”宛若卿冷静应对。
 
   “老生听说,公主除了出嫁,是不能出宫的,是吗?”
 
   宛若卿笑道:“公主除出嫁以外,还能祭祀进香,其他时候,自然是不能出宫的。”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裴老夫人不死心:“那公主应该是第一次到林州吧?”
 
   “自然是的!”这不是废话吗?!
 
   “老生看刚才公主进这大堂,似乎熟门熟路。”
 
   宛若卿笑一笑:“之前裴公主盛情相邀,在裴府住了一晚,想来这民间或官家的房子,结构总是类似,所以便走了进来。”
 
   裴老夫人还要再问,景言忽道:“公主殿下,有你爱吃的锦绣狮子头,小的给你夹来。” 
   裴老夫人的话一下被卡在喉咙口,又想插话,看着景言道:“这小厮倒是喜人,不知公主从哪里找来的?”
 
   宛若卿笑道:“宫里来的,自然是公公!”
 
   裴老夫人绝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锦绣和景言二人,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不过景言十分纠结,他就这样变成了公公……
 
   “公主殿下,别光顾着说话啊,得赶紧吃饭,公主从小便有胃疾,一顿都不能饿着。”好吧,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既然成了公公,就别怪他“让”宛若卿的了胃病。
 
   宛若卿自然听出了他的不满,低头掩嘴笑起来,夹了块肉吃。
 
   裴老夫人一时找不出话来试探,又看看似乎没人帮她,只得悻悻然地收了声,住了嘴。
 
   裴澧夜若有所思地看着宛若卿,随即低了头。
 
   宛若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个男人存心跟她作对,不让她难堪似乎就吃不下饭。
 
   一顿饭毕,裴老夫人似乎也不想走了,态度大变,盛情邀请宛若卿留下住一晚。
 
   幸亏赫连拓死活不同意,赫连图也帮着说话,大家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地踏上了西去的旅程。
 
   一路还算相安无事,宛若卿刻意和裴家那边的人保持距离,尽量少接触。
 
   裴娟安静了几日,又开始叽叽喳喳缠着她的“澧夜哥哥”,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
 
   常非晚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她的老父亲,依然高傲,却不再与她接触。
 
   越往西行,山水就越发险恶起来。
 
   东陵,上京,林州一带的山水比较柔美,与那边的女子一样。
 
   而越往西凉,靠近西陲方向,便越来越能用穷山恶水四个字里形容。
 
   一路翻山越岭越来越多,平地越来越少,两侧常是悬崖峭壁,很久才能见到一处人烟。
 
   越到西陲,往昔战乱越是多,虽然有御世堡的关系,已经和平了很多年,但是毕竟人口要一下子增多,似乎不大可能。
 
   西陲这个地方,从来都是士兵多过百姓。
 
   上京飞鸽传书三天前就已经到了,宛诚如已经醒来,一醒过来,东陵帝就招他进宫,他让人抬着担架进了一趟宫,出来以后据说脸色那看之极。
 
   宛若卿打赌,他不敢把他和西凉太子,因为他小妾之死一事达成的协议告诉东陵帝,但是东陵帝一定会告诉他,他的女儿,已经代替无尘公主嫁去了西凉。
 
   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打算怎么办,不过自己都已经快到西陲了,想必他也是鞭长莫及。
 
   此刻他们正行走在山道上,锦绣小心翼翼地看着行走在悬崖边的马车,捂住胸口道:“小姐,咱们不会掉下去吧?”
 
   宛若卿笑起来:“傻丫头,咱们找的可是当地最好的车夫,花了大价钱的,人家一年要送很多趟客呢,要是出了事,那儿官衙的人会找他给我们驾车吗?” 
   外面的车夫听得宛若卿的话,笑起来:“公主殿下真是明白人,老头子我都驾了三十年的车子了,没有出过一回事,这鬼谷啊,就我们几个老家伙敢驾车,年轻那几个啊,还没练出来呢。”
 
   想来锦绣那一声“小姐”叫的轻,车夫未曾听见,所以此刻还会笑呵呵地叫声公主殿下。
 
   宛若卿对着外面的车夫道:“老人家今年高寿啊?”
 
   “小老儿五十有二了。”车夫呵呵笑起来,声音略有些怪,不过看上去很憨厚的样子。
 
   宛若卿刚要再问,只听得身后忽地有破空之声传来,不由大惊:“锦绣小心!”
 
   说话间,她拉着锦绣头一矮,一道黑色的利箭穿透车厢,直射到外面车门上,很快,又有数支箭射了过来,一时间马儿惊慌地乱跳,那老车夫死死拉住马缰绳,叫道:“怎么回事?”
 
   刚说一声,马儿已经嘶叫起来,似是受了惊吓。
 
   “啊!”锦绣尖叫一声,拉着车窗,差点飞出车去,宛若卿赶紧一把拉住她,一脚踢开车门问老车夫,“老人家,能不能让马儿不要慌乱?”
 
   “我试试!”老车夫拉住缰绳,似乎收效甚微,马儿越跑越快,很快,又有数十名个黑衣人随着箭雨落下来,个个身上挂着绳索,直接落到了马车顶上。
 
   而另外一边,几个黑衣人对上了裴澧夜一家老小,裴老夫人虽然是能干,毕竟腿上有疾,不方便动手,裴娟会的也只是花拳绣腿,常非晚父女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唯独一个白璱武功算得上高强,可以一对十,总是有些吃力。
 
   宛若卿看出来了,这几个人武功都不弱,算得上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杀手,招招都是杀招,此刻赫连拓和赫连图已经赶到,和她车边的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
 
   因为有赫连拓在的关系,宛若卿不能完全显示她的身手,只能和锦绣躲在车厢里,暂时避祸。
 
   然而马儿似乎越跑越快了,宛若卿发现有些不对劲。
 
   而她身后,裴澧夜也发现那些黑衣人似乎只想缠住他们,却并没有出杀招,不由对着白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表示“杀!”
 
   只有死人才不会缠人,所以只要他们倒下了,他们就可以脱困。
 
   下手间,不再有任何犹豫,将功力提到十层,每一招,都是命门。
 
   忽然想起那一夜与宛若卿缠斗,那女人每一招大开大合,只想取人性命,而对她自己,似乎除死无大事。心中想着,忍不住脚下一转,一刀横劈过去,完全无视看向自己手臂的利剑,只刺对方脖颈。
 
   对方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回头拿剑来挡的时候,早被裴澧夜一剑刺穿了脖子,上了西天。
 
   这女人的招式,一点不花哨,却出奇的好用——最适合杀人!
 
   手起刀落,几个回合,杀人砍瓜切菜一般,很快冲出一个缺口。
 
   “帮我照顾好家人!”回头,裴澧夜冲着白璱叫了一声,一个纵身已经飞了出去,踩过几匹马头顶,眼看着宛若卿的马车越来越远,他手中的剑一抖,剑身竟然脱离剑柄,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钉到了车厢上。
 
   裴澧夜趁机抓住铁索,连人带着剑柄飞到车顶,还没等站稳,便听得宛若卿叫道:“锦绣小心!!”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话音刚落,就见车厢后方的门猛地被撞开,锦绣半个身子已经滑落了出来,里面,宛若卿一手死死地拉住她,一手拉住车窗边缘。
 
   车子正往陡坡狂奔,一时竟抓不回锦绣来。
 
 正文 情花之毒
 
   裴澧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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