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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状元-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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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吴老板说的话也不算十分惊心动魄,但是其中的意味却是十分深长。
  吴老板说的话是:“那三王子殿下说,能否给他们提供一点锄头铁犁之类的农具……”
  我看着那吴老板,问道:“你答应了没有?”
  吴老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说道:“那时候他虽然微服,但是那……到底是吐蕃,两国虽然和平通商,小人还是担心万一……”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该答应的。”
  那吴老板说道:“小人也知道不该答应,但是当时形势却是不容小人拒绝。小人只能答应说尽力而为,却没有给他时间。”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能这样回答,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处理方式了。”
  那吴老板说道:“可是现在,我们要再度通商的话,那三王子殿下找了来,我们没有铁器,那该怎么办?”
  我笑了一笑,说道:“这一回,吴老板您就不要出去了。您不出去,那王子殿下总不能找其他人。即便找其他人,就说不知道就是。你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置吧。”沉吟说道:“你见到的这个自称三王子的人,形貌如何,先说给我听。身上有没有其他的印迹,身边的从人又怎样,你一一说给我听,尽量仔细。”
  吴老板当下就告诉:“那自称是三王子的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皮肤黑里透红的——”
  我笑着打断:“那边的人,全都是这样的形貌,黑里透红什么,都不要说了。”
  吴老板脸色有些羞赧,当下说道:“对了,那个年轻人,非常威严,额头上面,有一颗黑痣。大约有指甲盖大小。不过他的皮肤本来就黑,也不是非常显眼。”
  我记住了。当下又问道:“那口音呢?吴老板走了多年关外,这吐蕃贵族与平明说话的口音有所不同,当然能分辨出来。”
  吴老板急忙说道:“自然是贵族口音。那语气语调,是标准的贵族做派,小人走南闯北,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他手上戴着一个大扳指,上面是上好的翡翠,小人能认出来,那价值可juice大了,在吐蕃地方,能卖上千金的。身上的衣服,是上好的湖州绸缎,小人能认出来的。”
  我怔了一下,说道:“上好的湖州绸缎?”
  吴老板说道:“正是,上好的湖州绸缎。我们民间也不常见……”
  我沉吟了片刻,想了想,我又问道:“他与你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与你交换什么?或者说,他有没有与你说,要给你什么?或者说,他要威胁你什么?”
  吴老板道:“威胁倒是没有。他只是说,如果我们愿意给他铁器,他愿意出一斤铁器一头牛的高价!”
  一斤铁器一头牛?这样的高价,我也不由惊呼出来。沉吟了片刻,又问了一些细节,当下对他说道:“你先回去,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与别人说起。”
  吴老板离开,我再也没有休息的心思,当下就吩咐香墨:“东门先生在不在,去将东门先生请过来。”
  东门很快就过来了。听了我的陈述,东门沉吟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吴老板家小都在鄯城县,胆子向来也不算大。想要从公子这里骗取一点铁器去走私的可能性不大。”
  我笑:“吴老板撒谎的可能性当然不大。只是现在这事情该如何处理?或者,这件事当中,我们能得到多少好处?”
  东门顺手拉过一张纸,说道:“我们先分析,这个所谓的三王子,到底是什么人?他要铁器,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叹气,说道:“这么鬼鬼祟祟的来买铁器,自然不是真的想要用在农事上。这农具走私,对于吴老板是风险,但是对这个三王子来说却不是风险。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必要偷偷来找一个商人,完全可以将商人带到他的帐幕里,居高临下的谈价钱,甚至用东西来恐吓。如果卑鄙一点,留下我们商队里的几个人,叫其他的人,下次拿了铁器去换,也是可以的。”
  东门点头道:“正是。他这样来买铁器,多半是想要弄点武器了。所以才见不得人,甚至也不敢用威胁的手段。他要弄武器,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说这话,东门在纸上画了一个圈圈,笑道:“前些日子,我们跟着商队一起出去的细作,已经将消息都呈报上来了。现在吐蕃那边的形势,比我们这边的形势,还要复杂啊。”
  我笑道:“这个情报的事情,我全权交给先生,也不曾过问。”
  东门笑着指着纸上的那个圈圈,笑道:“这个是吐蕃国王东德玉松。吐蕃国王有四个儿子,都是与大族联姻的结果。大儿子是扎巴坚增,二儿子是司如贡堆,三儿子叫次仁旺杰,四儿子叫格桑旺堆。大儿子已经四十三岁,四儿子十七岁。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小四倒是没有什么其他心思,一门心思只想当和尚。这个要武器的,应该不是四儿子。”顺手,在大圈圈的边上画了四个小圈圈,其中一个圈圈相对比较大,一个圈圈相对比较小,笑道:“大圈圈就是扎巴坚增,小圈圈就是格桑旺堆。”
  我笑道:“这我也听说过一些。看年龄,最适合的就是老三。可是那人到底是不是那个叫次仁旺杰的,还不能下定论。”
  东门微笑道:“次仁旺杰额头上,是有颗黑痣。只是这样的情况,却未免让人疑窦丛生。按照我们的材料来看,这个老三,封地上并无多少出产,去年曾上书国君,要求更改封地。这样的人,能拿出一头牛换一斤铁器的大价格,实在不能让人相信。而且,这样的事情,哪里用得着王子殿下亲自出手,这位……动作好像也太猛了一点。”
  我点头,说道:“这些年来,与吐蕃的边境,虽然掌管严密了一些,但是走私随时都有。要找铁器,黑市上也有,实在用不着出这样的大价钱。再说,将湖州缎子穿在身上,也实在招摇,这不像是故意要隐瞒身份做坏事的模样。”湖州丝绸,天下丝绸里的珍品,如果人在湖州,倒也不是十分珍贵,但是那是在吐蕃!
  东门哈哈大笑,说道:“正是。要出去做小偷,当然会穿黑衣服去,不显眼最好。他却穿了最好的湖州缎子,明摆着就是要告诉别人:我身份高贵。”说着话,东门拿着笔,在扎巴坚增的圈圈上点了一点,笑道:“照理说,扎巴坚增是老大,年龄又大,他吐蕃王庭之中,跟着扎巴坚增的人不在少数,三个弟弟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即使要弄点铁器,也用不着这样鬼鬼祟祟的手段。而现在这个样子,却是很像是别人故意要老三来背黑锅,所以他也排除,剩下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老二。”
  我点头,说道:“可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吐蕃王庭之中,有人故意要弄点事情出来,好算计老三,却不一定是老三的那几个兄长!”
  东门点头,说道:“正是……我们手中的资料,毕竟还是太少。”将老大、老三、老四三个圈圈涂黑了,又在边上画了小圈圈,说道:“可能是老二,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我沉吟道:“问题是,现在我们连那个人都无法判断,更不能采取行动了。”
  东门大笑:“难道你还想真的去挣那几头牛不成!”
  我点头道:“先生深知我心。其实我最想要的,还不是吐蕃人的牛,我最想要的是突厥人的马!”
  我说的事情,是一个让整个汉民族都很头疼的问题。那就是大汉民族,根本就是一个农耕民族,汉族的土地之上,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养马场!养出来的马匹,就爆发力也好,长途奔驰的忍耐力也好,都不是西北游牧民族的对手!
  这样的情况之下,要与游牧民族的骑兵对射,根本是妄想!
  所以,我觊觎着突厥人的马!
  东门沉吟道:“突厥与我朝交恶了。本来就禁止马匹交易的,现在更是连民间的互市都禁止掉了。要想得到突厥人的马匹,根本不能从正常渠道得到,公子想的,走吐蕃人的路子,倒也省的。但是吐蕃人必定要突出极高的价钱——难道公子还真的拿铁器去换?就是公子舍得,皇上也舍不得啊。”我摇头,说道:“我想要知道的,就是吐蕃人是个王子之间,是否……也存在着明争暗斗?如果存在着明争暗斗,而且——这个铁器的事情,与争斗有关的话,我们就可以利用!”
  东门苦笑道:“公子,我知道,您又想要行险了。只是我们对吐蕃的情报资料不全面,现在还不能动手,至少,这一次出关,不能动手!”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时不待我啊……其实吐蕃人,现在看起来倒是乖乖的,甚至还派了使者前来求亲,可是谁都知道,这头狼,与突厥那头狼,其实不相上下啊……”说着话,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说道:“你说,那个吐蕃国君的大儿子,已经四十多?”
  东门苦笑道:“正是。现在的国君,已经六十多岁了。居然还派人来我们大兴朝求亲!”
  我忍不住失声道:“这样来求亲,那位天娇公主,居然还想嫁给一个糟老头?”
  东门看着我,脸色古怪,笑道:“公子,难道您对那位天娇公主,居然还有怜香惜玉之心不成?”
  东门那古怪的神色,倒是让我苦笑,当下道:“当然没有……只是觉得好生怪异……”对东门道:“我想将这件事向皇上汇报,你说成不成?”
  东门笑道:“正该向皇上汇报。”说着话,却见香墨在门外,说道:“公子,有客人从鄜州来,说是有信。”
  鄜州来信?想起父母,没来由的一阵欢喜。东门看着我,笑着摇头,就自顾自出去了。
  回鄯城县之后,我就曾借着商人的手,给父母捎去一封信。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问明白——当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送信的人不是心腹,也不敢问明白了,当下就只能含含糊糊说两句。母亲应该看得懂。
  现在听见鄜州来人,想起记挂了一个月的心事,自然是欢喜的。
  当下就将人迎接进来。见到那来人,不觉吃了一惊!当下站了起来,竟然不由自主的迎接上去!
  面前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十三四岁的少年!
  虽然个子高了很多,虽然不再挂着鼻涕,虽然眉宇之间,散去了当日那些无忧无虑的神色,多了很多风霜的颜色——然而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兄弟,李篂!
  李篂站定了,看着我,嘴唇动了两动,却没有做声。我张了张嘴巴,却觉得嗓子嘶哑,发不出声音了。站在边上的香墨,眼睛看着,张了张嘴巴,片刻之后终于发出一声“啊”,随即警醒过来,急忙道:“公子,您有话,就将这位小公子带到书房,慢慢问。其他人,该干啥都干啥去,不要在这里杵着,像什么话!”将在场的一群下人都带走了。
  我克制住心中的情感,对李篂威严的点了点头,带着李篂就走向书房。香墨将书房门给关上了。李篂这才发出一声嘶哑的呼唤:“姐——兄长!”一头就扎进来。
  很自然,那——眼泪鼻涕又都擦在我的衣服上了,正如很多年前一般。不过这一回,我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躲闪,而是任由兄弟一头扎进来。
  我含着眼泪看着面前的兄弟,低声说道:“你……什么时候从楚州回来的?是周大人送你来的么?”
  李篂抬起眼睛,说道:“兄长……当日周大人就告诉我,兄长多半还活着,我却一直不敢相信——兄长,你不知道,当日——我以为你死了,我真的非常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怎么会听姐姐的,居然就这样逃出去——”
  我笑道:“好了,这些话就别说了。你姐姐的命,比你的命要硬,你看,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李篂说道:“姐姐你还说这个!如果再来这么一回,我宁可自己面对那些危险,也不能让姐姐去面对啊……”这才警觉自己失口,疾声说道:“哦,是……兄长。”
  我忍不住一笑。托起他的脸蛋,说道:“给兄长看看,你果然长高了。”
  说起这个,李篂不由骄傲的挺直了身子,笑道:“以前我比兄长矮一个头,现在……与兄长差不多了。”
  我笑着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到鄜州的?”
  李篂当下回答道:“当日是父亲上书,皇上赦免了我,周大人就将我送到了鄜州,与父母团聚。说起来也有两个月了。当日听说天下汹汹非难兄长的消息,母亲忧形于色,于是我就告诉母亲说去京城看看,父亲却严厉不许。又不能与父亲说实情,这事情……也只能算了。”
  我怔了一怔,说道:“父亲……不知道我尚在人世的消息么?”
  李篂苦笑道:“母亲倒是想要告诉父亲,可是又怕父亲不准你再在外面抛头露面!您是知道父亲的,他的性格……你当日又这样威胁母亲,母亲两头作难,也不能保密了。”
  我默默不语。虽然说,隐瞒了我的消息对父亲来说相当残忍,但是这样做,对我来说,并没有坏处。父亲如果知道真相,那是绝对不会容许我继续这样——胡闹下去的。
  然而,父亲不知道实情是一回事,父亲不让李篂去京师是另外一回事!
  父亲不知道玉同尘就是李筝,但是玉同尘当日却是他的救命恩人。父亲当日也不许李篂进京去探看救命恩人的消息——从这一点,我的心,就有些发冷了。将这些不悦收起,当下苦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怎么又会让你来这里?母亲怎么跟父亲说的?”
  李篂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这个,就是弟弟的能耐了。弟弟告诉父亲,要读书上进——我要跟着名闻天下的玉同尘玉状元读书去!有这么个理由,父亲怎么能不许?”
  我悠悠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要跟着我读书,那就准备着吃苦头吧。这一回,我绝对不会像几年前那样宽容对你了——母亲有没有书信给你?给我。”
  李篂拍掌道:“我怎么忘记最紧要的一件事了。”当下将信拿出来。接过信,我的手也禁不住微微颤抖——
  母亲,在信中,到底会写了些什么?
  莲妃说的,有几分真实性?
  狂状元四:风云变幻起朝堂 第二十章 吴王消息(下)
  李篁将信交给我,我也不管李篁在场不在场了,当下就将信拆开。母亲的信很长,不过絮絮叨叨说的就是要准时吃饭要准时休息要准时起床不许拼命几件事情,一目十行看下来,竟然找不到我想要看的内容。看着这些字句,不觉想起前世的母亲,每当我要出远门的时候,絮絮叨叨总是这么几句话。虽然是老掉牙的几句话,却让我心中异常温暖。然而温暖是一回事,看着这封信,我还是觉得心中非常诧异。
  我是知道母亲的,我含糊其辞的那封信,母亲没有看不懂的道理。母亲既然知道我心中所想,怎么连一个字也不提?
  沉吟着将信收起,李篁笑嘻嘻的凑过来:“姐姐,我知道母亲写些什么。左右不过是要你注意保养身子不要太累这么几句话罢了……说起来,母亲还吩咐我带了两支老山参过来,说是一定要你用的……让我嫉妒啊嫉妒。”饭饭す小说ぬ论ゎ坛月夜_紫晶手打,转载请(⊙_⊙)?注WWW。fftxt。coM
  李篁做出一副垂涎三尺的神情,我恼道:“你垂涎,你就自己吃去。你兄长我,武功比你高,身子骨也比你好,用不着这些。”
  李篁见我恼了,连忙举手投降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些嫉妒的话我也不说了……母亲还有一句要紧的话,要我说给你听,你听还是不听?”
  母亲还有要紧话,要李篁传达?一下子来了精神,我急忙问道:“母亲说了些什么?”
  李篁苦恼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问题是我揣摩了整整一路,也没有弄明白母亲到底在说什么。”
  我哼了一声,说道:“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李篁继续苦恼:“母亲说,你既然决定当官,那就安安心心当一任好官。以前的事情,恩也好,怨也好,就全都不要去追究了吧。弟弟我就想不明白了,母亲说的,恩恩怨怨到底是什么?难道说当日父亲的事情……”
  这个李篁,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淡笑了一声,说道:“别给我胡思乱想!没啥事情,你姐姐既然做了官,就难免会碰到一些恩恩怨怨,母亲是怕我让恩怨迷糊了头脑,就特意嘱咐我,专心专意给朝廷作事,不要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起来,母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母亲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这句话,却无疑透露出一种信息——那就是,母亲也不敢肯定莲妃与我娘亲之间的关系!至少,她不敢再肯定的告诉我,当日追杀娘亲的人之中,莲妃娘娘就是帮凶!
  虽然没有得到母亲完全肯定或者完全否定的答复,但是听着这样的话,心还是不免热了起来。是的,母亲的不肯定答复,说明莲妃的话,有很大的可信度!
  我在思忖着。边上的李篁听我说得有理,却依然皱眉道:“只是母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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