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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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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虽然有几分不满他的小心思,但是对杨康还是很信任的,更了解在杨康心中最重要的是什么?那绝不是齐珞,开口说道“你去将隆科多缉拿到刑部,另外派遣兵士给朕圈了三阿哥弘时的府邸。”
    “奴才遵旨。”杨康听闻刚刚胤禛所言,心中明了,此次幕后之人就是三阿哥,自然不会客气,“若皇上没有旁的吩咐,奴才就下去办差?”
    “你且站一下。”胤禛看看杨康,转动着扳指,开口说道“明年就是选秀之年,你还这般坚决?不娶嫡福晋?”
    “这是奴才的心愿,请皇上恕罪。”杨康一脸坚决,胤禛叹道“这是朕最后一次提起,杨康,当初随先皇出巡,你曾救过朕一次,朕没有忘,你不娶嫡福晋,看在那次的情分上朕准了,你可要知晓,救朕的情分也就只能用此一次,你可曾想明白?”
    “谢皇上恩典。”杨康面带一丝的犹豫,最后还是磕头谢恩,“下去吧。”胤禛有些无奈又有些愤怒,杨康躬身退了出去,出了宫门,早有随从牵来骏马,握住马的缰绳,翻身上马,也不由得扪心自问,值得吗?兴许吧,轻甩马鞭,重于承诺,也可以让皇上更放心,杨康在寒风中,留下一声叹息,他永远都放不下爵位。

    随后胤禛又想传召齐珏,却有些张不开嘴,那个臭小子若是进宫,不晓得会说出什么话来,还反驳不得,叹气道“传朕口谕,命近卫军统领英武侯齐珏缉拿年羹尧等一众家眷,三族之内不可跑掉一人。”
    年羹尧?胤禛眯着眼睛,若是齐珞没有嫁给自己,那年羹尧倒还用的上,可如今看他的不老实热心权势的劲头,暗中有几分庆幸,看了一眼密报上年羹尧所言,‘自己的妹妹应嫁雍亲王为侧福晋。’胤禛嗤笑出声,眼里透着轻蔑,他可是真敢想,就凭年氏那般的品貌,他又怎么会看重?
    在他的印象中,年氏的容貌一直很是模糊,不,也有清晰之时,那就是当初她有身子时,蠢笨如猪的样子,允禵自从纳了年氏,闹出多少笑话?随传随到…就凭这一点,胤禛又怎么能看重?
    轻轻敲着御案,胤禛合上眼,按理年氏是留不得,可当初赐那拉氏殉葬,年氏进宫侍疾再被赐死,难保不由有旁的议论,若是‘不知情’的允禵挑事喊冤,虽然无关大局,倒也麻烦,胤禛嘴角向上扬起,想到佟皇后曾经说过‘有时活着求而不得,比死了还难受。’
    “传旨,恂贝勒侧福晋年氏,行止不当,轻狂脱挑,不尊妇德,屡次冒犯皇后,而皇后性情宽和,免其死罪,宗蝶除名,降其为侍妾。”
    这一晚雍正皇帝颁布了多道圣旨,这些对朝堂后宫都有着不小的影响,虽然胤禛没有下明旨,圈禁三阿哥弘时,但此时所有人都明了,作为庶长子的三阿哥已然失了圣心,此生同帝位无缘,众人将目光重新落在了嫡长子弘旻的身上。
    隆科多更是被查出来骄横跋扈,贪赃枉法,刑部竟然议定了四十条重罪,胤禛看着一条条的罪状,很是不舒服,隆科多再不肖,也是额娘的亲兄弟,并没有按大清律例判隆科多正法,而是下令于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圈禁。长子岳兴阿被革职,永不录用。  
    而年羹尧就更为凄惨了一些,胤禛恼怒他唆使弘时铤而走险,谋害弘历,自然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他的身上,帝王一怒哀鸿遍野,年家瞬间灰飞湮灭,除了年氏得幸成为恂贝勒的通房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倒也干干净净。
    “启奏皇上,皇后娘娘求见。”胤禛停住笔,一连几日他都在处理事后的事情,虽不曾忽略齐珞,但也不是时时陪在她身边,而且齐珞用了补药之后,身子也见好,她又一向极有分寸,此番来养心殿所为何事?
    “让她进来。”
    齐珞穿着水兰色绣着花纹的旗袍,梳着齐整的小把子头,左侧带着蓝水晶穿成的流苏,脚上穿着绣着荷叶的平地绣鞋缓步走进养心殿,轻甩帕子,蹲身道“给皇上请安。”
    “起身,近前。”胤禛简单至极的开口,齐珞轻移莲步来到他身边,看了一眼御案上堆得各地送上来的折子,想到他创立扩大的密折制度,暗自感叹他真的是不怕累,现在就连道台都有资格上折子陈奏。
    胤禛先仔细看看齐珞,见她脸色虽还有一丝的苍白,但也可见粉嫩红润,安心不少,开口说道“太医开的补药要按时服用,不许使小性,朕不看着你,就不肯老实喝药。”
    齐珞心中一暖,眼里也透着点点笑意,却强自辩解“我哪有?您不知晓,每到用药的时候,弘历他们三兄弟必会有一人举着药碗到我近前,就那么认真的看着,不喝都不行,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怎么心这么齐,还带轮班的不成?”
    听见齐珞这么说,胤禛的眼前仿佛也出现了那副场景,见她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暗自摇头,还就得这么治她,若不然她一定会耍赖,这么多年,还是不喜欢用补药苦药,却总是受伤。
    胤禛伸手将她拉到近前,疑惑的问道“这个时辰,你不是一向都在午睡的吗?”齐珞脸一红,带着一分恼怒的看着旁边陈设的座钟,时针指向十点处,张张嘴仿佛蚊子一样轻声道“皇上,没有您这样的……”
    “朕如何?”胤禛眼里含笑,低沉的嗓音轻言,齐珞抿着嘴唇,不安的搅动着帕子觉察到他的视线有一分的火热,朝他的脸上甩了一下帕子,淡淡的梅香铺面而来,胤禛攥住她的手腕,拇指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擦着。
    “皇上,我这次请见是为了…”没待齐珞说完,胤禛松开手,叹气道“为了弘时,你是为了他来见朕的吧。”齐珞见他眼里流露出来说不清楚的复杂神情,轻轻地嗯了一声,“皇上,我不是来给弘时求情的,他不值得我在意。”

第五百六十七章 母子情深
    随着齐珞的话出口,胤禛反而愣住了,有些失落又有几分欣慰,一时他也分不清楚,看着平静如常的齐珞,好半晌才低沉着声音说道“你那般疼爱弘历他们,怎么舍得让弘历受苦?这也是人之常情,朕觉得你如此处事也是妥当的。”
    齐珞的靠近胤禛,抓紧他微微有几分僵硬的手臂,轻轻的抚摸着,低言浅语“皇上,您说好真实的,我就是这样的女子,弘时我——心中也有愧疚,无像对待弘历他们一样,我并不是大度的皇后,做不到贤惠。”
    “朕知晓。”胤禛很是放松安心,将精瘦的手搭在她的肩头,眼前的人对弘时已然不错,虽及不上弘历他们,可亲生骨哪能同旁人一般?而且弘时……他心太大;才干又不足;把持不住自己;这个儿子如何都不是继位的人选。
    “既然不是为了弘时,你今日来朕这是所谓何事?”
    齐珞抬头望进胤真的眼里,见他并没有因为刚刚的话而对自己厌弃猜忌,心中一甜,靠近他的怀中,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仿若春风拂过的浅吻落在他的脸颊处,同胤禛额头相抵,柔声说道“我不是为了弘时,而是为了您。”
    “为朕?”胤禛深谙的眼中划过一丝亮光,刚刚的那丝遗憾消失的无影无踪,借势将她拥在怀中,还说不是为了弘时?这丫头何时都会让人如此心疼,嫁给自己那么久,仿佛从来就没有变过,还如同当初那般纯净。
    “皇上,我不晓得您会如何处置弘时,但还是要慎重一些,不能可着性子来,弘时他再如何不肖,也是您的儿子,您虽执掌天下,新政也是为了百姓安稳,国富民强,可到底让官绅失了面子,让他们纳粮当差,虽然现在读书人鲜少有气节,但我担忧他们会借此事抹黑您。”
    见胤禛想开口反驳,齐珞直起身子,手指堵住他的嘴唇,沉静如湖水般平静的眼眸里泛起一分的心疼更多的敬意,柔声劝道“我也知晓皇上不惧这些虚名,可您被人说,我觉得难受,这不公平,况且您对弘时也很疼爱,他也是受了挑拨才如此,荣养起来也就好了。”
    “你就不怕他再伤害弘历他们?”胤禛将齐珞的柔荑抓在握在手中,齐珞语气里带着几许的坚决,“皇上,若是弘历再不小心,那他也不配得到您的看重,而且荣养起来弘时还能闹事的话”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吐气“那就不是我喜欢的雍正皇帝了。”
    胤禛心下一动,想要将她抓过来,好生的疼爱一番,可却被齐珞灵巧的躲过,甚至一不留神就见她跑到了御案之前,同坐在龙椅上的胤禛隔着案桌相对。
    她由于刚刚的动作,头上的珠钗轻摇,耳边垂肩的流苏,晃动着仿佛流动的清泉,脸上布满红霞,晶亮的仿佛能将人心神吸进去的一双妙目透着洋洋得意,双手撑着桌子,娇嫩的唇边绽放出诱人的笑意,引得胤禛更是移不开视线。
    李德全此时硬着头皮凑近,低头轻声道“启奏皇上,李嫔娘娘不知怎么出了静养之地,用匕首架着脖子,口中说要见您,奔养心殿而来,旁边的奴才也不好拦着,皇上您看……”
    齐珞退后两步盈盈俯身,眼底划过一丝懊恼“皇上,是我没有处理好后宫,请您恕罪。”转身就想要处理此事,李氏怎么得到的消息?真是一丝都放松不得。
    “不用,朕也想听听李嫔想要说些什么,你且退到一旁,此事朕来处理。”胤禛向李德全点头,不大一会夫,穿着宝蓝色旗袍,上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坎肩,虽然脖子上架着匕首,但李氏却收拾的极为齐整,头上的钗环一丝不乱,虽然脸色苍白,眼角眉梢处有着很深的皱纹,但却目光锐利,容不得人小瞧。
    抬头看了一眼身穿龙袍的胤禛,眼里透着几许的情意几许的幽怨,齐珞在旁边瞧着,垂下眼帘,心中泛起微微的酸涩,嘴角自嘲般的勾起,李氏也是得过胤禛的宠爱的…胤禛轻扫一眼李氏,侧头察觉到齐珞的那丝醋意,眼中极快的划过笑意,伸手将尽在咫尺齐珞的手重新抓住。
    “你持刀横行皇宫,甚至持刀见朕,真是好大的胆子,果然是梦魔之人。”胤禛拇指摩擦齐珞的手背,语气透着冰冷不屑。

    李氏见到帝后两人交手相握,想到她可怜的儿子,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神情,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眼里含着泪水,“皇上,你难道真的忘了臣妾…”
    “朕记得封你为嫔,而且是没有封号的嫔,在朕面前哪有你称臣妾的份?是你脑筋不清楚,还是将宫中的规矩不当一回事?”胤禛看着李氏带有几许的嘲,说起话来句句带刺,齐珞暗自感叹,胤禛果然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对不屑一顾之人,兴不起一丝的怜悯,极尽嘲讽刻薄之能事,心中警觉,若是自己也有那一日——
    胤禛虽然才同李氏说话,但主意大半放在了齐珞身上,身为帝王又怎么会察觉不到齐珞的小心思?惩罚般的掐了一下她的手背,齐珞皱皱眉,向他幽怨的一瞥,在他的有些愤怒的眼神中,慢慢的低头,无声的吐出‘我相信您,禛惜珞,永远都不会忘。’
    胤禛轻咳一声,手轻轻的抚摸被他刚刚掐得有些红肿的手背,仿佛安抚一样,让齐珞脸颊间更是红成一片,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交谈一句,但缠绕着的情意,明眼人又哪个瞧不出来?
    李氏身子摇晃,她因为曾听宋氏和柔雨说起过,皇后受尽娇宠,可亲眼所见比听到更让她难过,她此时才明白胤禛的冰冷无情只单单对不放在心上之人,对皇后,那真的是疼宠不已。齐珞大婚时,她是亲眼所见那副热闹华贵,虽没见到封后大典,但尊贵奢华,听着就觉得嫉妒不已。
    如今又在养心殿见此场景,心中的那分情意随即淡了下来,她之余下弘时一个儿子,怎么也不能再让儿子出事,匍匐于地“奴婢该死,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
    “你以死相胁见朕到底所为何事?”李氏哭泣着磕头,哀号道“皇上,奴婢听闻三阿哥之事,实在是放不下心,奴婢为您生下三个儿子,如今只余下三阿哥一人,奴婢又被您——又脑子不清楚,无亲自照料三阿哥,他真真是可怜,他也是您的亲生骨血呀,求皇上开恩。”
    语毕之后,李氏连连磕头,听见胤禛没有动静,很是焦急,向着齐珞跪爬两步,哭泣着哀求“皇后娘娘,奴婢求求您也说句话吧,您也是当额娘的,奴婢疼爱三阿哥同您一般无二,他从小又没在亲生额娘身边,奴婢从来没有想同您挣什么,弘时也不会挣的——”
    胤禛直接开口打断李氏的话,心中刚刚涌起对弘时的那分情意,也让李氏此话得消散不少,阴森森的开口“李嫔,朕同你说过的话,难道你都忘了不成?朕的儿子是如何夭折的?若不是你心如蛇蝎,他又怎么会早亡?弘时落到如今这地步,不念任何的兄弟手足之情,换是你贪恋权位暗中唆使所致?”
    “不——不,奴婢没有——”李氏脸上布满泪水,手捂住轻颤的嘴唇,担忧的四下看去,对于亲生儿子误食带毒的糕点而亡,她又如何不在意,在最初几年的囚禁中,若不是心中挂念弘时,指望着他能出人头地,恐怕那时她就真的疯魔了。
    “没有,难道还用让朕再说一遍?弘——”李氏尖叫出声,“不——不是额娘的错,不是——”红着眼睛,面目狰狞,仿若索命的冤魂,阴冷至极的目光落在齐珞身上,伸出干瘦枯黄的手抓向齐珞,“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妖精,我要你偿命,偿命——给我的儿子偿命——”
    齐珞后退一步,惊恐的睁大眼睛,胤禛将她带进怀中,轻抚她的后背,沉稳的安抚“别怕,别怕,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李德全连忙唤内侍上前,抓住李氏,“你天生狐媚,迷惑君心,不善待弘时,你会有报应的,弘时……额娘的弘时……额娘……”
    李德全见她越说越难听,忙用绢帕堵住她的嘴,胤禛觉察到怀中人儿的轻颤,脸色更为阴沉,想到那日面见弘时,他不服气的说,‘做这些不是为了权势,都是为了我那可怜的额娘。’
    盯着李氏,嘴角露出狰狞的笑意“传朕旨意,李嫔疯魔已久,三阿哥弘时请旨侍疾,朕念三阿哥一片孝心,特恩准李嫔出宫去弘时府中颐养天年,然李氏为朕的妃嫔,不得同外人相见,遂紧闭三阿哥府门,任何人不得登门探望,违令者斩立决。”
    李氏此时面如死灰,不停的挣扎着,可是胤禛身边的内侍不是无用之人,胤禛圣旨一出,这就是将三阿哥变相的圈禁,哪还会客气,自然压得紧紧的,李氏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红红的眼睛透着哀求愤恨,胤禛开口说道“李嫔,朕准你享受弘时的孝心,你就同你的好儿子好生的相处吧。”
    向李德全使了一个眼色,李嫔被拉了出去,养心殿里只剩下帝后二人,齐珞将脸埋入胤禛的胸膛,这也是个好结局,他不会再担着杀子的罪名,自己的愿望算是实现了吧,眼前闪过李氏的狰狞和哀怨,倦怠的合上眼睛,昏了过去。
    “齐珞…齐珞…”胤禛焦急的喊了两声,抱着她向寝殿走去,“传太医。”

第五百六十八章 起名云铮
    太医少刻功夫就赶到了养心殿;见到胤禛阴沉的脸色;压住心中的慌乱;仔细的为齐珞把脉;片刻之后;暗自长舒了—口气;起身对胤禛回禀道“启奏皇上;娘娘所服用的补药中;加有一味使人嗜睡的药材;才会如此。”
    “皇后真的无事?”胤禛并不放松的追问;太医肯定的回道“请皇上安;只要皇后娘娘按时用药;奴才敢担保娘娘定会平安无事。”
    听见太医这么说;胤禛才稍稍安心;微皱着眉头“嗜睡?总是如此也不妥当;朕担心——不能换别的药材?”太医终于有发挥的余地,引经据典将胤禛说得有些头晕;让雍正充分的明了他的本事和博学;并不是无用的庸医。
    “皇上;皇后娘娘虽然身子见好转;但还是要谨慎;切忌不可伤神使之气结于胸;否则恐有大祸。”胤禛看了一眼床榻;暗自摇头;她此时的昏睡;必是刚刚由于李氏的癫狂吓到了她;才会晕过去;对李氏更是恼恨上一分。其实胤禛并不知晓;齐珞是属于半晕半装;她不知晓该如何面对李氏;面对胤禛;只能晕过去;眼不见为静;在金黄色的幢帐中;齐珞眼帘撩开一道缝隙;见外面隐隐约约的人影;以及胤禛语气里透着几许的担忧。也让她心中不忍;可只要一想到李氏那仇恨的仿佛要掐死她的眼神;就心生凉意;重新合上眼;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绝不会再用装晕这招逃避。胤禛才将幔帐撩开往在旁边的龙凤挂钩之上;盯着她半晌;手虚空的离齐珞面容一寸处滑动;她这样睡着;真是让自己很是心疼;“你何时才会相信朕会护你周全”
    胤禛停住了口;眼里也有些无奈;将介珞放在外面的手重新放回到被子里;再看了齐珞一眼;转身离去;留下了重重的一声叹息;也难怪她不信;总说护着她;可每每她都会因自己的缘故受伤;又怎么能让敏感的她相信?
    齐珞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到胤禛龙袍的一角在屏风处稍纵即逝;咬着嘴唇也很无奈不安;可在清朝自己也只能如此;毕竟她不是一个人,可以敢爱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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