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平凡的清穿日子-第1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阿扎兰无奈之下同意了长兄与伊尔根觉罗氏提出纳瓜尔佳氏福玉为妾地要求,没想到王府的人上门提亲时,却得知姑娘已经许了人。对方是名门富察家的长房嫡子,虽然无官无爵,却是聘作正妻,连小定的日子都定下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马龙。他一直坚持要娶个绝色,不肯将就,父母也拧不过他。他得知今年秀女中有这么一位姑娘,长得美貌,也是大族,虽然父亲官位低些,但性情和顺,便寻机瞧了人家姑娘一眼,立马看上了,回去要父母去提亲。虽然他叔叔马齐与太子那边不和,但对方毕竟不是嫡系正支,在姑娘的父亲那边下了些嘴皮功夫,婚事就成了。

    阿扎兰落得个两头空,颇失落了一阵子,连伊尔根觉罗氏送来地两个美婢,他也觉得兴趣缺缺。刚好他屋里地一个丫头被查出有孕,雅尔江阿便作主摆了两桌酒,算是给了那丫头一个名份,顺便安抚一下弟弟。不料阿扎兰重新出门鬼混时,发现自己先前地所作所为被“朋友”们当成了笑柄,还挨了九阿哥为首的一帮皇子宗室子弟几棍子,心里有些怕,便借口避暑养伤,躲到王府位于宛平的一个庄子上去了,将那怀孕地妾丢给了伊尔根觉罗氏。不过他这一走,倒是让兄嫂们松了一口气。

    随着陈良本的奏折在朝中引起的争论越来越大。许多在运河上有利益经营地王公大臣都被搅了进来,局势隐隐有失控之嫌。皇帝瞧着不对,立马喊停。陈良本趁机再上一本,言道虽然之前的提议是为国为民,但漕运之难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沉疴旧疾一时难去,不如徐徐图之,建议先不取消漕运。但将部分粮食改作海运,试行一番,也可知道成效。

    皇帝看到这个奏折,死盯了陈良本几眼,不置可否,退朝后召他进殿,问他为什么先前没这样建议。陈良本答说,一石惊起千尺浪,不投下石子。又怎么知道这里头水有多深呢?不知道水有多深,又怎么摸着石头过河?

    皇帝沉默不语,事后召了几个大臣问对,三天后便下了旨。今年江南秋粮,七成仍用漕运,三成改海运,暂且试行,以观后效。

    在经历过先前陈良本的刺激后。这样的结果反而变得可以接受了。简亲王府在漕运上没沾边。却在航海运输方面有些产业。倒是个得利者。不过许多王公府第却因此受了损失。

    淑宁从娘家那边得了信,通州的堆房受影响不大,不过佟氏在保定得了消息。也写信回来让儿媳停止扩张计划,暂时守着两家铺子,有多余的银钱,先存起来,慢慢留意京城周边的良田,有合适地可以买下来,稳妥为上。

    日子重归平静,在明瑞过了生日后不久,七阿哥开府了,请了许多亲朋好友去庆贺。淑宁也随桐英去了,见到了久违的魏莞。

    她仍旧淡淡地,不过倒是比先前略减了些冷意,不再是冰雪,而是寒井水了,与旁人也可聊上一两句育儿经,不过是听得多说得少。淑宁在宴席过后再去拜访时,见到她对着几个月大的儿子念诗,而那孩子居然也听得一愣一愣的,甚是乖巧。

    淑宁与魏莞并不算亲近,因此问及近况时,只大概知道她产后恢复得不错,孩子也很健康,七阿哥对这个嫡长子十分宠爱。不过在她作客期间,注意到魏莞虽把管家大权都交给总管,只在大事上拿主意,但在府里地位稳固。七阿哥没有出门办差,时不时地会派人来问候魏莞,又让人抱儿子去见他,看得出对嫡妻很尊重。而那位传说中十分受宠的侧室纳喇氏,与另一个姓李的妾来向魏莞请安时,态度恭顺,瞧着似乎是个温和老实的人。

    看来魏莞的日子过得很悠闲,除了每隔几天进宫请安外,便是读书、画画、弹琴、下棋,哄哄孩子,对着他念念诗书。淑宁对这样的生活甚是向往,觉得就跟自己在那守孝地三年里过的一样,但她心里也明白,这是因为七阿哥对名利争斗不感兴趣,很少涉足朝政,而魏莞已经有了嫡长子,又没兴趣去争宠。

    回想自身,首先一点,桐英正处于事业上升期,从家里每隔十天半月就收到几样赏赐来看,他在皇帝面前是越来越受重视了,自己想要过清闲日子,怕是不可能的。因此,羡慕也仅仅是羡慕而已。

    五福晋媛宁坐完了月子,终于回到了恒郡王府。为了庆祝嫡长女满月,五阿哥大摆宴席,请了所有兄弟和宗室中有头脸的人物,以及朝中大臣去。他他拉家几房人都去了,不过淑宁因为被归在宗室里,没有跟娘家嫂子们坐在一起。

    媛宁据称是因为产后虚弱,一直没调养过来,因此未能出席。淑宁本想去探望一下,但索绰罗氏与儿媳万琉哈氏却出面代表娘家人去看了,说是没事,只需多休息一下就好,又重新回到席面上,抱着外孙女儿与那些福晋夫人们攀谈甚欢。

    然而,正因为媛宁地缺席,皇家与宗室女眷们明面上说了许多吉祥如意的话,私底下却互相交流起了小道消息。

    有人说五福晋是因为五阿哥在她要生产时收侧福晋,一时激动才会难产;有人说五福晋原先作贤德模样主动要为五阿哥纳新人,谁知圣旨下来了又受不了;有人说五阿哥对那新福晋情深一片,恨不得马上娶回来,可惜为了顾及妻子,才害得有情人暂时不得相聚,如今五阿哥正使劲儿巴结妻子,好让她将来别给新人脸子瞧;有人说五福晋只生了个女儿。娘家又不给她挣脸,以后日子就难过了;有人说新福晋容貌过人,又会讨人喜欢,以后一定会宠擅专房;也有人说新福晋性情张扬跳脱,端庄娴静不足,五阿哥喜欢她,不过是移情而已…

    当她们说到这里,自然少不得想起四阿哥府上那位。猜测着新福晋是不是如传说中地那样与那位相像。大福晋与三福晋两个向四福晋探问,别的女眷也在旁边推波助澜,但四福晋玉敏一概微笑以对,被逼得急了,胡乱应两句,便扯开话题。

    淑宁看着玉敏在邻桌应对自如,深感佩服,可惜她就没那么好运了。一家子姐妹三个,两个不在场。剩下她一个,就成了别人关注的对象。起初她只是学玉敏那样打太极,但有人说地话略微过分了些,不但辱及媛宁与婉宁。甚至还说起了他他拉家地闲话。淑宁听着就变了脸色,只是顾及到主人家地面子,又担心闹大了媛宁更难做,才勉强忍着,只是觉得如坐针毡。恨不得宴席快快结束。

    偏偏索绰罗氏婆媳俩只顾着巴结。全当没听见似的。还跟着说婉宁的闲话,对从未见过面地瓜尔佳氏润玉,也很是不屑。淑宁见了。真恨不得从没认识过她们。玉敏冷冷瞧了她们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起了另一件八卦。刚好这时候前头报说太子妃来了,才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开,同时也挽救了正有些手足无措的五阿哥的庶福晋刘氏。

    参加完宴席,淑宁独自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心里的火气一阵阵地涌上来。先前与她同席的女眷,大都是素日有交往的,逢年过节拜访送礼,从没缺过,与她们结交,也一向和善有礼。不管她们的爵位与自己相比,谁高谁低,她都很客气。为什么刚才她们要随别人起哄,让自己处于那么尴尬地境地呢?

    她不是玉敏,没那么好的太极功夫,加上又是他他拉家的女儿,不可能置之事外;她也不是索绰罗氏和万琉哈氏,脸皮那么厚,明知别人在嘲讽自己,还笑嘻嘻地巴结;她更不可能学其他女眷那样,明知别人说的是自家姐妹地闲话,还浑不当一回事地跟着说笑。

    可是,她究竟招谁惹谁了?!

    淑宁越想越火大,连外头骑马的桐英,也发觉有些不对,平时妻子坐马车,也会与自己搭几句话,为什么刚才叫了她两声,都没回应呢?于是他再度出声询问。淑宁这回听到了,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说没事,桐英更疑惑了。

    回到家中,桐英拉她进房,细细问个究竟,淑宁被追问几次,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为什么她们要那样说?为什么?!媛宁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为了生孩子,至今还没恢复过来。五阿哥爱纳妾就纳去,为什么别人要说媛宁的闲话?!生女儿怎么了?女儿不是人啊?!女儿也一样是五阿哥的骨肉啊。婉宁进四阿哥府都快三年了,为什么还要把她拉出来说?!那些人不觉得这样很无礼么?!到别人家里赴宴,还要说女主人的闲话?!”

    她突然感到很伤心,哭了出来:“我那么努力与她们好好相处,为什么她们不能体谅我地处境呢?看着二伯母她们给家里抹黑,我很难受啊…”

    桐英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形,叹了口气,拥她进怀,小声安慰着:“她们整日无聊透顶,只好打听些小道消息聊以消遣。她们以为你跟她们是一样地人,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以后别理会她们就是了。”顿了顿,又道:“已经分家出去的,就别管了。”

    淑宁抱紧了他,大哭一场,哭累了才睡下,但第二天醒来后,心中仍隐隐烧着一团火,自此以后,便把原先出门交际的心思都看淡了,除了平日里来往最多地几个皇子府还按时令送些应节的礼物外,基本上少与其他府第来往,连出门作客都少了,闲暇时,只往娘家、絮絮家、欣然家里去,芳宁那边,则专挑她丈夫婆婆不在家时上门,免得要受他们的礼,场面尴尬。

    只是再往恒郡王府上去时,却被告知五福晋到庄子上休养去了。淑宁瞧着大门口挂起的红灯笼与红绸子,以及不停从偏门进出运送扎喜棚材料的仆人,心中有数,咬咬唇,调头走了。

    七月,淑宁大都时间是在自家府里过的,只是淡淡地听着外头的传闻。

    武丹改任杭州将军,崇礼被外派四川,充任化林营四品都司。他们都没几天就先后离开了。

    五阿哥把瓜尔佳润玉娶回了府,听说当日恒郡王府大摆宴席,比先前嫡长女的满月宴热闹得多,还请了最好的戏班子。五福晋媛宁仍在庄子上,没有回来参加,但她娘家父兄都有去。淑宁听到消息,心里更生气,尽管收到了贴子,也借口生病,没去参加,只有桐英匆匆敬了几杯酒,又因为公事很快离开了。

    七月下旬,皇帝奉皇太后东巡,取道塞外。桐英再次离开了家。夫妻俩又是一番依依惜别。

    这一次有些不同的是,雅尔江阿也领着属下的军队护驾随行。因瓜尔佳氏将近临产,他将王府的所有事务以及嫡妻都托付给一向信赖的伊尔根觉罗氏,对淑宁只是随便说了句请弟妹多加照应,便满怀壮志地出发了。

    淑宁没兴趣理会王府里的事,想来那位伊尔根觉罗氏处事一向妥当,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才是,便只是照管自家的家务。不过宗学里要考书,因此实格一下学便过来做功课,好向石先生讨教。

    一日,淑宁正绣着一幅兰花,外头忽然一阵喧闹,她叫了人来问,才知是简王府那边的人来了。那人穿着半旧衣裳,显然并不是做细活的仆役,一见淑宁,便跪下磕头,道:“二夫人,小的是世子福晋身边的丝竹姑娘派来的,福晋早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如今境况不好呢,丝竹姑娘求您去瞧一瞧。”

    淑宁皱皱眉:“怎么不请大夫?”“一早请过了,可大夫还没到。有两位内务府来的嬷嬷正闹肚子,实在没力气做事。”

    淑宁想了想,觉得这里头似乎有些不对,现在都过午了,早上请的大夫,怎么会现在还不到?嬷嬷闹肚子?真巧。

    虽然她不喜欢瓜尔佳氏,但在古代,生孩子无异于往阎罗殿里闯一遭,做娘的不讨人喜欢,孩子总是无辜的,再说,桐英一向只认瓜尔佳氏是嫂子。想到这里,她便换了出门的衣裳,带了些或许用得上的药材,招了周昌家的一起走。

    没成想来到简亲王府后,她发现情况比想象中严重。瓜尔佳氏已经躺在床上叫疼了,床铺上一大摊血。内务府先前派来的四个嬷嬷,两个因为吃了伊尔根觉罗氏招待的酒菜,又喝了绿茶,正闹肚子,连路都走不动了。剩下两个,一个被伊尔根觉罗氏请去照顾儿子,另一个却明显是没怎么经过事的,只会说“镇静”“没事的”,可什么都做不了。

    淑宁当机立断,让周昌家的上前接手,然后飞快派人前往男爵府找真珍,让鲁大家的和吴九家的来,并且派人请太医。她盘算着可能要再向内务府要几个得用的嬷嬷来,正往院外走,想把被调走的嬷嬷要回来,却在门口遇上了惊慌不安的伊尔根觉罗氏。

    伊尔根觉罗氏含着泪站在淑宁面前,忏悔着自己没照顾好姐姐,又偏偏在这时候请嬷嬷们吃酒,虽然她只是想让她们更尽心些,但万万想不到姐姐会在这时候生产,若姐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真是万死莫辞。

    她一直絮絮叨叨的,梨花带雨。但淑宁只觉得她挡着自己去路着实令人厌烦,冷冷地道:“缨格格若有空闲,就回屋照看孩子去吧,这里我会料理的。”说罢绕过她,径自往外头走。

    伊尔根觉罗氏有些意外地望着她的背影,脸上戚容渐渐收起,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最近状态实在不太好,幸好有大纲撑着,不过写出来还真象流水账,其实我自己也知道…^^b接下来要准备开虐了,请各位作好心理准备。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希望我的状态能写好一点…)

 二四三、成长

    王府的总管回报,说平时看惯的那位擅长妇科的太医,今天生了病不能前来,只好到外城请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大夫,没想到一直见不到人影,刚才去请人的仆役来报信,说那大夫在途中与人撞了马车,头磕破了,如今昏迷不醒,没法为世子福晋医治了。

    淑宁眉间打了几个结,事情怎么都赶到一起去了?想了想,便对总管说:“缸瓦市南边有家郭安堂,里面的郭大夫医术很好,又有一位专门替人收生的许婆子,你快叫人去请他们来。”当初喜塔腊氏生永瑞时,就是找的他们,郭大夫虽不是太医,却是太医之子,家里也是世代悬壶。

    那总管有些犹豫:“王府里的贵人生产,从来都不会找外头的人,要是有什么差池…”淑宁气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个:“那里离王府最近!即使现在到内务府和太医院去请人,至少也要半天功夫才会有人上门,先找人来救了急再说!”

    那总管不再嗦,匆匆去了。淑宁努力镇静下来,忽然想起一件事,忙回院找了瓜尔佳氏的大丫头丝竹:“你可叫人报给嫂子娘家人了么?”

    那丝竹正慌张地听着自家主子叫喊,一听到这问题,眼圈便红了:“自打世子不许福晋与外头人往来,老爷夫人他们就来得少了,也就是半个月前老夫人来过一回淑宁皱皱眉。道:“为什么不让人给他们报信?快去,让亲家太太带几个晓事地嬷嬷过来照应,若有奶子之类的就更好了。你向来是个聪明人,怎么今儿糊涂起来?”

    丝竹忙道:“是我糊涂了,原想着福晋娘家在东城,怎么也得个把时辰才能来,不如二夫人方便。我这就去叫人。”说罢就转身出了院门。

    淑宁细细想了几遍还有什么事可做,但听着瓜尔佳氏的喊叫。她不禁有些心烦意乱。论理女人生产的场面她也经历过几回了,但从来是在外头等消息的,具体怎样却没见过,只能根据见过的情形进行统筹安排。

    伊尔根觉罗氏这时进来了,把先前请走的那位嬷嬷带了回来,道:“这位是内务府的王嬷嬷,让她进去帮个忙吧。”淑宁抬着看着那个犹自高傲地端架子地婆子,冷冷地道:“那就快去吧,你们四个被派来照顾世子福晋。如今闹成这样,我要是你们,就早些将功赎罪了。”

    那婆子脸上白了一白,板着脸施了一礼。进屋去了。

    伊尔根觉罗氏一脸担心地听着屋里人的叫喊,嘴里道:“真叫人担心哪,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侍候的人怎么不跟我说呢?要是早知道两位嬷嬷生病,我早就派人再请别人来了。姐姐对我还是有心结。”顿了顿,又冷哼了一声:“那帮子奴才胆大包天。居然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应该要好好敲打敲打!”

    淑宁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道:“说起来,怎么会那么巧?缨格格偏在这时候请嬷嬷们吃酒呢?如今可还是大白天呢。”

    伊尔根觉罗氏愧疚地道:“是昨儿晚上请的,其实这些内务府来的人。若不好生招待着,谁知她们肯不肯尽心尽力?我分两回请的,总要留人照顾姐姐呀。谁知道姐姐偏在今天生产呢?我也没想到嬷嬷们会突然生病。”

    “那这位王嬷嬷,又是怎么回事?”

    “二阿哥今天有些发热,我听说这位王嬷嬷懂些医术,便请她来瞧瞧。毕竟只是小毛病,若大张旗鼓地请大夫抓药,姐姐定会嫌我拿大的。”

    伊尔根觉罗氏咬着唇,三分为难三分委屈,又带了四分强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