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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无聊手抽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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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手,把冬月叫到跟前,吩咐道:“把翠屏打入辛者库,不用封锁这个消息。然后送点这次木兰带回来的皮子给嘉妃,告诉她,她送来的东西,本宫心领了。可惜不合眼缘,本宫只能辜负她一片好意了。”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吓吓人而已,已经便宜嘉妃了!
确认与靶子
乾隆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了每天到景澜那儿小坐的习惯,再疲惫,只要走进有景澜的地方,没有刻意的温柔奉承,只有简单的关心安慰,就觉得舒适安心。加上儿女承欢膝下,每一刻都是放松与享受。可是在宫里,祖宗规矩摆在那儿,即使再留恋,也要雨露均沾,他不能随心所欲。这次出巡终于被他找到借口,每天名正言顺地和景澜呆在一起,几乎都快忘了还有他另外三个妃嫔。当时舒嫔、怡嫔和魏贵人私底下的怨言乾隆心知肚明,可是那又怎么样?带她们出来已是恩宠,朕陪着自己的皇后谁敢有意见?
没有在宫里的规矩约束,乾隆自是乐不思蜀,直到被那天在草原上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到了,身体好像条件反射般告诉自己:快逃。于是,乾隆很没出息地顺从本能,从景澜面前逃走了,然后不断自我催眠:这是之前天天和景澜呆在一起产生的错觉。为了恢复正常,乾隆终于想起他还带了另外三个人,开始多方位撒播种子的夜生活。可每一日却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也愈发控制不了自己思念景澜。以前还没感觉,现在喝茶时,嫌弃茶泡得不好;吃饭时,挑剔人家菜做得不对胃口;侍侵时,闻不惯身下人的香味……总之,什么都不对。圣人有云: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所以在忍耐二十几天后,他再一次走进景澜的帐篷。看到景澜那一刻,他的心平静下来,知道自己重新找回了那块缺失的部分。而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经历为时一个月的木兰围猎后得到确认:他,爱新觉罗•;弘历好像真的爱上他的皇后,乌拉那拉•;景澜。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草原上向他走来时?想要封景澜为后时?照顾他生病时?或是更早更早以前,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从一开始贪恋景澜身边的温暖,到后来对她不断地试探,最后因为信赖而放任自己对她的情感却不自知。原来每天那么迫切地想见景澜一面,不是他以为的习惯成自然,而是因为在意才放不下。欣儿都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到今日才能真切体会。
爱这个字对一个皇帝来说太危险、太奢侈也太珍贵。他们爱新觉罗家的祖上出了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情种,虽然没有明说,却历来被当作反面教材。所以即使当年乾隆对高氏的心动,也是见猎心喜而多于真心。可这次,乾隆明白,景澜和高氏是不同的。他明知不该,依然舍不得放手,就如同他在惊慌的同时也不能克制心底不可抑止的喜悦。他想他还是幸运的,因为让他遇见了景澜,并且没有错过。
然而乾隆的好心情没能保持太久,回宫后没几日,他放在景澜身边的小叶就传来嘉妃要在永琮身边安插人手的消息。乾隆一下子冷静下来,原本打算让欣儿和三格格安儿一起册封为固伦公主,也要暂缓。景澜恩宠太过,只会害了她,他需要一个竖立在景澜前的靶子,转移众人的目标,帮景澜挡掉这些明枪暗箭。找谁呢?乾隆一边习惯性地用手指敲打桌面,一边思考:出身不能太高,会成为景澜的威胁。又要聪明一点,不会轻易就没了性命,他懒得多费心思去担心这个人的安危。不经意想起这次出巡中那个魏贵人的眼神,唔……有野心,有脑子,身份也够低,倒是被富察氏调/教得不错啊,就她吧。不过他现在要先和他皇额娘通通气,免得她老人家一个误会又气坏身子。
慈宁宫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乾隆,呦,这才出去了一趟,居然开窍了,还求到她跟前帮忙。后宫生活无聊,偶尔看看自家儿子的窘态还是很有乐趣的。
乾隆被太后盯得有些不自然,他自幼和太后母子感情深厚,只是他皇额娘从以前就爱整他,还美名其曰挫折教育,免得他长大容易自大自满,好大喜功。时隔多年,今天他再次回味当年感受,忍不住尴尬地咳了咳,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皇额娘,朕抬举魏贵人也是为了保护皇嗣,今日和皇额娘商量,既是免得您误会,再有,朕不能整日混迹于后宫,若日后这个魏贵人恃宠而骄,朕想……”
知子莫若母,太后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太过分,乾隆就要恼羞成怒了,遂摆正脸色接口:“皇帝放心,景澜这孩子,深得哀家心意,哀家不会让她吃亏的,况且景澜又岂会任人拿捏?”
乾隆不禁苦笑,其实他也知道景澜能处理好这些问题,只是如今他舍不得,总会忍不住想要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让她没有这么多烦恼。
太后见乾隆如此也不追问,但有个问题必须先弄清楚:“皇帝想让那个魏贵人作挡箭牌,哀家没有意见,只是你不怕到最后弄巧成拙?又似当年……”
乾隆犹豫半晌才道:“朕已经让人给她下药了,若是个知分寸的,调养几年还能生养。不然,就别想有后,没孩子也免得她心大。这个魏贵人有点手段,这几年倒是把永琪抓在手里,但毕竟不是亲生的。而且只要有愉嫔在一天,永琪就算再亲近魏贵人也会有考量。”
太后叹口气:“哎……这永琪也算多磨难,心思也重。这几年哀家和景澜都没少开导他,可能懂事的早,大规矩不错,但和我们亲近不起来,皇帝你有空多关心关心他。”
乾隆无奈道:“朕知道,所以朕总会对他宽待几分,皇额娘放心吧。”
接下来连续五日,乾隆招魏贵人侍寝,赏赐更是源源不断,后宫终于不安定了,互相结伴去瞧瞧究竟何方神圣忽然得了万岁爷的青睐,嘉妃自是在其中。隔日一早,乾隆怒气冲冲地踏进咸福宫,指着嘉妃的鼻子骂:“嘉妃,朕一直以为你明理懂事,原来是个善妒的。朕宠幸谁,用得着你管?魏贵人到底哪里碍着你了?真是不遵宫规,恃宠而骄。”说到这儿,突然语气森然,一字一句道,“朕警告你,给朕安分一点,别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这次就罚你禁足一个月,你手中的宫务看来也没什么精力管了,等下记得交还到皇后手上。”说完,不待嘉妃有任何反应,转身离开。
皇宫中没有秘密,一上午,乾隆为了魏贵人怒骂嘉妃这个消息就传遍整个后宫。嘉妃与魏贵人就此结下梁子,并且,众人皆知,魏贵人是皇上新宠,千万不能得罪。
景澜被乾隆弄迷糊了,出巡这段日子,没瞧出乾隆特别喜欢这个魏氏啊,怎么一回宫就这么大阵仗,难道是历史的不可抗性?不可能,早些年乾隆就已经宠幸过她,真合他心意,也不用等到现在。而且,以景澜这几年对乾隆的了解,他这么做肯定有什么目的。不过,这次晋位的名单上绝对会出现魏氏的名字。
果然,没几日乾隆下旨:纯妃晋纯贵妃,舒嫔晋舒妃、迁居钟粹宫,魏贵人晋令嫔。陈贵人也在景澜的提醒下,被乾隆册封婉嫔。追晋哲妃为皇贵妃,册谥皇贵妃富察氏为哲悯皇贵妃。
旨意一下,众人哗然,纯妃和嘉妃两人同样身居妃位多年,纯妃育有二子一女,嘉妃已有二子,如今还怀有身孕,唯一的区别在于不久前嘉妃得罪令嫔,于是就与贵妃之位失之交臂,由此可见,如今令嫔的风头更盛当今皇后,这岂不是又一个慧妃?
景澜在圣旨颁布前就已知晓,因为乾隆在决定名单后,特地让太监拿给太后过目,得知景澜正在慈宁宫,就顺便也交个底儿。景澜看到名单上有魏氏的名字,虽然在意料之中,还是忍不住问太后:“皇额娘,您说皇上怎么就突然看上魏贵人了呢?”
太后在旁边瞅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敢情她家儿子自个儿一头热了大半天,另一位当事人还毫不知情啊!哎呀呀……这下有意思了。
魏氏与令嫔
魏贵人——魏晚馨接到圣旨时喜出望外,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熬出头了。魏晚馨是富察家的包衣奴才,当年在富察皇后身边当差时,她根本没想过要爬上龙床,只想着平安在宫里混到二十五岁,出宫后嫁户殷实本分的人家过安稳日子。然而一朝为奴,身不由己,富察皇后看中她神似慧妃,亲手把她推倒乾隆眼前,她根本没有任何退路。没过多久,后宫发生一连串的事,慧妃被打入冷宫,富察皇后病逝,她似乎也被乾隆遗忘了。魏晚馨是包衣奴才出身,不同于八旗贵女选秀进宫的妃嫔,没有帝王宠爱的日子,比她想像中还要艰辛。昔日同伴因嫉妒而对她冷嘲热讽,宫中奴才因她出身低下而轻贱鄙视……魏晚馨告诉自己,要忍,忍到她成为人上人那天,她要把现在受的屈辱十倍、百倍还给他们。
魏晚馨时刻注意保养自己的容貌,想方设法要晃入乾隆的视线,可她就略通字墨、不懂琴棋书画,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御花园偶遇,而每一次只换来匆匆一瞥和例行的侍侵。那时,她已经快要放弃获得乾隆恩宠的想法,准备把将来压在五阿哥身上。
五阿哥来长春宫时才两岁,魏晚馨当时不过觉得这孩子可怜,才会私下照顾他。直到太后劝富察皇后的那番话被她偶然得知,放进心里。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富察氏表面对五阿哥再怎么慈眉善目,也掩饰不了从心底对他的厌恶。魏晚馨就在那时瞅准时机,当起五阿哥的知心姐姐,慢慢取代他心中额娘的地位。她无比庆幸当时的未雨绸缪,即使后来五阿哥被带回愉嫔那儿,可魏晚馨在他心中已留有深刻印象。
在她以为日子就要这么过下去的时候,乾隆钦点她木兰围猎随行,更巧的是,一向感情深厚的乾隆和皇后在途中忽然冷战。魏晚馨觉得连老天都站到她这边,她知道机会来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她抓住每次侍侵的时机,展示自己的弱柳扶风、满心仰慕、温柔解意,加深乾隆对她的印象。事实证明,她成功了!连续五日的侍侵,宫中谁有她这份荣宠?但这不够,她要趁热打铁,在后宫立威,站稳脚跟,让人再也不敢小瞧她,否则她就危险了。
后宫妃嫔陆续来看望她,示好的、捻酸的、敲打的都有。那天晚上魏晚馨原本想选前阵子比较受宠的舒嫔作筏子,便在乾隆心情颇好时,准备不着痕迹地上眼药:“皇上,您看这个镯子臣妾戴着可好看?是舒嫔姐姐特地送来给臣妾的呢!”
乾隆并不接她的话:“还有谁来看过爱妃啊?”
魏晚馨不解,却还是照实回答:“有舒嫔姐姐、怡嫔姐姐、嘉妃娘娘、还有……”
乾隆打断她:“哦?嘉妃也来了?”
“恩,嘉妃娘娘也来看过臣妾。”还说了不少带刺的话,不过魏晚馨没这么不自量力现在就对付她。
“嘉妃的性子,朕也清楚,爱妃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难道皇上可以为了她连嘉妃的面子也不给?这可比拿舒嫔作垫脚石的效果好多了。魏晚馨这么想着便故作委屈,嘴上却略带惶恐地道:“没有的事,嘉妃娘娘不过……不过是关心皇上,教导臣妾几句,皇上千万别为了臣妾生嘉妃娘娘的气”
哼,这上眼药的本事倒是无师自通啊,朕若不是为了借你的手发作嘉妃,怎么会陪你演戏?还真当朕是个傻的啊!乾隆内心冷哼,面上故作勃然大怒:“这嘉妃定是说了些刻薄的话,爱妃也不用替她隐瞒,朕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然后意有所指地对魏晚馨道,“只要爱妃一直这么听话懂事,朕就不会薄待你。”
第二日,乾隆果然君无戏言,狠削了嘉妃的面子。
魏晚馨知道时一阵激动,原来她在皇上心中那么重要,不让她受一点委屈。想到乾隆,魏晚馨心里难掩甜蜜。不过现在这样还只是开始,终有一日,她要在乾隆身边占得一席之位,要比曾经的慧妃更受宠,把从前看不起她的人都踩在脚下。
乾隆十一年,魏晚馨二十岁,晋令嫔。
受封的第二日,众妃嫔到永寿宫给皇后请安,都等着看皇后给令嫔下马威的好戏。结果什么也没发生,景澜看人到齐了就直接领着乾隆的小老婆们到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昨日传话,今天让景澜早点去慈宁宫,景澜便没在永寿宫久留。却不知老太太是急着看她儿子的新宠,顺便帮她儿媳妇撑腰。
一进慈宁宫,还不等景澜行完礼起身,太后就亲热地拉过她的手,眉开眼笑:“皇后来啦?”
桂嬷嬷识趣:“皇后娘娘,太后今日可是一早就盼着您来。”
景澜夸张地拍拍胸口,放心地道:“还好还好,景澜就怕皇额娘嫌弃景澜嘴笨,天天见着觉得腻了。”
太后不客气地用食指点她额头,笑骂:“你连哀家都敢打趣,又岂会有怕的?”
众人跟着开几句玩笑,太后就装作毫不在意地发问:“听说有个连续侍寝五日的魏氏被封令嫔了?”
后宫中都是人精,知道这是太后要发作令嫔,皆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令嫔跪下要回话,太后却正眼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转头与其他人闲聊,只剩令嫔一人独跪在正中央。
不到一盏茶功夫,太监唱:“皇上驾到!”
景澜微微屈膝行礼,眼角瞥到众人都是瞬间精神,眉目含情,原来乾隆还有顶级□的功效啊。尤其是令嫔羞涩中还夹杂着得意,莫不是以为乾隆来替她解围的?见乾隆进屋,令嫔避开太后的视线,望向乾隆的目光中隐隐带着委屈。景澜有些无语,难道这令嫔要乾隆在继嘉妃之后,向太后叫板?她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吧!心底定论,令嫔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
乾隆一进屋习惯性地一把扶起景澜,坐到太后旁边的座位,问:“皇额娘在聊什么呢?”
“没什么,哀家只是看到个眼生的,叫出来瞧瞧。”
乾隆没有为令嫔说情,进来时,令嫔的目光他看得一清二楚。一下子把她捧得太高,她好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令嫔是用来做挡箭牌,不是让她肆无忌惮地来挑战他皇额娘和景澜的地位。
令嫔跪在下面对乾隆的态度似有所觉,便规规矩矩地向太后回话。
景澜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无非就是太后对令嫔的敲打,一边仔细打量令嫔,如柳般的秀眉,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的小嘴,妩媚动人,可惜总让人觉得有股小家子气。啧啧,真是长着一张清纯脸的尤物啊,看那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长得倒是娇小,可胸前那两坨发育得叫波涛胸涌啊,乾隆倒不怕被闷死?景澜纠结地瞅瞅令嫔,再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哎……没有可比性啊!
那边乾隆端着杯子喝茶,不着痕迹地观察各人反应,景澜懊恼的表情正好被看个正着,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差点一口茶笑喷出来。乾隆努力克制自己的笑意,又陪太后聊了一会儿,才去处理政务。
晚上,乾隆来到永寿宫。他见景澜早上对令嫔这么在意,特地来向她解释。可是一看到景澜,就想起早上那一幕,又忍不住要逗逗她。
躺在床上,乾隆一手揽着她腰,一手伸进里衣去搓揉着她胸前浑圆,取笑道:“景澜不用自卑。”说着还用手掌掂了掂,“大小适中,甚合朕意。”
景澜被乾隆撩拨得有点迷糊,一听这种事关女人尊严的敏感话题,顿时炸毛,嘴比脑快地反驳:“谁说我自卑了?我对自己很满意。”
乾隆“噗嗤”一声笑出来,手上动作不停,头埋进景澜的颈边,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喃喃:“朕也很满意。”说完,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
怀孕与弟妹
第二天景澜醒来,乾隆已经起身穿衣。景澜一惊,自己怎么起晚了,忙翻身下床,想服侍乾隆梳洗、穿衣。冬月和秋月听见声响就过来伺候,景澜披了件外衣,拿过乾隆的腰带帮他穿戴。
“景澜醒了?朕见你睡得沉,就让他们别吵醒你。可是昨晚累着了?”乾隆低沉的声音透着丝暧昧。
景澜手一顿,装作听不懂他的话,一本正经地回答:“伺候皇上本就是景澜应该做的,是景澜要谢皇上体恤。”
乾隆笑而不答,让你装。他这个皇后看似循规蹈矩,可在某些方面却出乎意料地大胆。若说她放得开,又总是一副大家闺秀、不可侵犯的样子。了解深了,才知道,比如此刻的严肃是为了掩饰她的害羞。唔……看着景澜耳根泛红,故作镇定的样子还是很有意思的。
乾隆已洗漱完毕,景澜让秋月、冬月加快动作帮她穿衣,不想刚走两步,觉得眼前发黑,一个踉跄,幸好冬月和秋月在旁边扶住。
“景澜怎么了?”耳边传来乾隆有些惊慌的声音,“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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