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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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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翔沮丧得要死,缩在被子里。突然听见丁泰然说:“陈醉,你过来了。”吓得赶紧用被子把头捂了个结实。
  “曲翔他刚……嗯?”丁泰然回头看着床上的大号蚕茧,无奈地摊开手:“练龟缩大法呢。”
  曲翔紧缩在被子里,听着有关门声。刚把头动了动,忽然听见那个好听的说:“医生大人,你好点了吗?”
  曲翔激灵一下,吓得动也不敢动了。
  只觉得病床忽然一沉,陈醉坐了上来,拍拍他的大蚕茧:“医生大人?”
  曲翔往一边挪了挪。
  “医生大人,你这样我会担心哦。”陈醉离近了说。
  曲翔没有办法,羞愧难当地钻了出来,不过不敢回头看陈醉:“我没事……”
  “转过来。”陈醉拉他的耳朵。
  曲翔捂着耳朵,死活不转身。
  “我的胳膊受伤了……”陈醉说。
  曲翔闻言赶忙转过去——嘴唇突然被吻住了。
  他吓了一跳,浓郁的柠檬味道漂浮在鼻子下面,小心地张开嘴,回应陈醉。
  陈醉的嘴唇很凉,舌尖还是很灵活,轻易就捉住了他。那清甜好闻的柠檬味道立刻充满了口腔,曲翔笨拙地回应很快就变成了被动享受,柔软却不失力度的唇瓣简直要把他的魂吸走了。
  曲翔被吻得有点不知所措,好像第一次被陈醉强吻的情形,浑身发软地任由陈醉的舌尖爱抚。
  良久,陈醉退出来,抵着他的鼻尖,不断啄着他的嘴唇和下巴:“医生大人……”
  “嗯?”曲翔像一只熟了的螃蟹一样,低垂着眼睛,不敢看陈醉。
  “医生大人,你吓着我了……”陈醉压低了声音,美丽的金属声线让曲翔后背一阵酥麻:“医生大人,不要有下次了。”
  “是……”曲翔点头,忽然看见陈醉的右手包着厚厚的绷带。
  “你的胳膊打石膏了?”曲翔急切地坐起来。
  陈醉换了病号服,右手吊在胸前,笑嘻嘻地看着他。眉眼间依旧明艳俊俏,俨然是个美少年的样子,那神采飞扬的眼睛里半点受伤的难受都没有。
  “没有,就是擦破了点皮,肌肉还有点小拉伤,刚擦了药。”陈醉挥挥受伤的手臂:“觉得好玩才包起来的。”
  “你……”曲翔噎住:“有什么好玩的?”
  “看着多壮观!”陈醉挥舞着包扎得圆溜溜的手臂,突然把手从里面抽出来。
  “啊!”曲翔吓一跳。
  “嘿嘿!”陈醉坏笑着又把手放回去:“怎么样?好玩吧!”
  “哎哟……”曲翔头昏脑胀地跌回床上,觉得脖子后面突突直跳:“气死我了……”
  “医生大人,你还好吧?怎么又倒下了?”陈醉一副用小木棍捅大便的神态,伸手指戳戳他的脸:“喂!”
  “讨厌!”曲翔大叫一声,翻身不看她。
  这家伙还是一样可恶!
  用丁泰然的贱人语录里的一句话表达就是:一点都不管人家小心肝里的小迂回!
  反正每次都是这样……
  曲翔用被子包着头,看着窗外。
  “医生大人……”
  “陈醉。”
  “嗯?”陈醉探头过来。
  曲翔用被子挡着脸:“他们说,你刚才跟着我跳下来了……为什么?”
  “嗯……”陈醉歪头想了想:“你来猜猜。A,不挂安全绳的蹦极,太刺激了;B,我被你吓一跳,也踩空了;C,我想和你殉情;D,其他。”
  曲翔裹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我选……其他。”
  “你的‘其他’是什么?”陈醉笑问。
  曲翔讷讷地,羞羞地,小声说:“是你爱我。”说完,赶紧用被子把头完全裹起来。
  被子外面是良久的沉默,然后感到有重量压上来,他被抱住了。
  曲翔心里酸酸的,他的陈醉,一定是爱他的。
  “陈醉。”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闷闷的。
  “嗯?”
  “你去参加UK的世界巡演吧。”
  “……”
  “最后一场是在拉斯维加斯的Caesars Palace……那是你和葵最后演出的地方,你去看看吧。”
  “……”
  “陈醉。”
  “嗯。”
  “你去吧。”
  “嗯……”
  “陈醉。”
  “嗯。”
  “我爱你……”
  “嗯。”
  就像每个女孩子都期待白马王子一样,所有的男生也都有个梦中的公主。
  那个公主可能是灰姑娘,勤劳善良。
  那个公主也可能是白雪公主,天真到白痴。
  那个公主还可能是海螺姑娘,无怨无悔,全部付出。
  可是如果,你遇见的公主是有着人鱼般华丽嗓音的骑士,那该如何呢?
  曲翔站在窗前,手插在工作服口袋里。
  这个冬天怎么这么长啊?好像怎么过也过不完似的。最近又有大风降温的消息,难道还要下雪不成?
  下午的问诊也结束了,百无聊赖。曲翔翻着桌子上的杂志,娱乐版头条是UK在东京举行演唱会的盛况。附赠的八卦消息是Ace的,照片上陈醉在给Ace整理围巾,两人笑容的温情脉脉。标题是:神秘美少年随UK巡演,疑似Ace同性恋人。
  曲翔好笑地合上杂志。
  打开休息室的电视,拨了一圈,停在了音乐台。
  正在播欧梵和蔡黎峥的MV,故事是说两个男孩住邻居,却不认识。欧梵是个怕寂寞的花花公子,每天都要带女孩回家过夜;而蔡黎峥是个怕与人打交道的宅男,整天和一个充气娃娃作伴。
  歌曲的名字叫《寂寞的声音》。
  不管是每天都要恋爱的花花公子,还是每天都怕害怕与人接触的宅男,都在寂寞着。一个伤害别人,一个封闭自己。
  那个美轮美奂的充气娃娃被打扮成各种样子,陪伴宅男,不像成人玩具,倒好像是他的家人。
  曲翔看着那个漂亮的娃娃,忽然想到,这算是陈醉送给他的定情物。
  他还没送过陈醉什么定情物呢。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打断了曲翔的思路,丁泰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进来:“贤弟——”
  曲翔看也没看他,兀自盯着电视屏幕:“叫亲爹也没用。”
  “你不能这样!”丁泰然扑在曲翔身上:“我这次要死了!”
  “有这好消息你不早说。”曲翔转头看他:“什么情况?”
  “义父他……他……”丁泰然激动之下,几乎丧失语言能力,指着门口:“他要……把我发配边疆!”
  恶毒的义父在随后也推门进来了:“哼!我就知道你得来找曲翔。”
  “他又干什么?”曲翔问老爸。
  曲维臣看丁泰然:“你自己说吧。”
  “失意体前曲……”丁泰然做个“ORZ”的姿势:“不小心压倒人了。”
  “说的真好听。”曲维臣冷笑:“在内科检查室的床上,压着一个女病人做不纯洁的口腔检查。”
  曲翔哭笑不得:“你也不怕传染点什么?”
  “不传染,她就是经期不调……”丁泰然说。
  “你真行!”曲翔摇头:“老爸,您把他发配哪去了?”
  “西南山区!”曲维臣笑着说:“咱们学校的下学期志愿者活动,去山区为当地群众进行免费医疗。”
  “多长时间?”
  “两、三个月。”
  愿者这个工作,虽然能在成绩里算附加分,但是整整一个学期不在学校,对学业还是有影响的。去的都是极为艰苦的地区,连外地学生都不乐意去,何况是这些在K城生活优越的大少爷。
  丁泰然的素质仅限于不随地吐痰,至于献身边疆,几天还行,几个月没电器、没玩乐、没美女的荒山生活,真还就没这点高尚。
  这要是好活儿,也不会全是发配的学生和傻帽资优生了。
  “等我回来,我的女朋友还不都改嫁了?”丁泰然伤心地拉着曲翔的袖子抹眼泪。
  “我看这个惩罚太轻了,应该把他发火星去,一辈子不让他回来祸害广大地球女性。”曲翔恨恨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啊!”丁泰然跳起来:“我一个孤零零的,去西南边陲,听说那好多贩毒的,万一火拼起来……你就见不到我了——”
  “自己照照镜子去。”曲维臣给自己的茶杯续水:“好男儿志在四方,让你去做志愿者,为边远地区服务,你就想着自己的女朋友。你这点素质,还指望我能看得上你?”
  “这话说的!”丁泰然不服:“有这高尚的事业,您怎么不让曲翔去啊!”
  “他的身体条件不适合,系里不批。”曲维臣大言不惭地说。他是系主任,所谓系里不批就是系主任不批,摆明了是耍赖。
  曲翔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扭头继续看电视。
  电视里欧梵和蔡黎峥的歌结束了,下一首是新晋偶像歌手明锐的新歌《爱的传染病》,华丽丽的美少女很有陈醉当年之风,甜到发腻的笑容,舞蹈的动作设计也是刻意的可爱姿态。
  “你是一种毒,无药可医。想念你,你断肠草;拥抱你,你是鹤顶红;我注定死于你。这是我致命的幸福,我的全部。爱是传染病,爱是绝症,爱是你从悬崖跳下我也跟从……”
  曲翔听着那扭捏作态的歌声,噗嗤一下笑出来,出神地望向窗外。
  他的陈醉,走在她和葵曾经的巡演路线上。不知她好不好,是不是会触景生情。就好像他每次走过住院处顶楼她的病房,好像他每次在路上看见BMW的X5,好像他每次站在窗前看树枝摇曳,好像每一分,每一秒……
  “喂!”丁泰然翻白眼:“义父,您儿子又打翻相思了。”
  “这个毛病不归我治。”曲维臣做不以为然状,悠然喝茶。
  “爸……”曲翔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下学期的志愿服务,我陪丁泰然去。”
  “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老爸特烦我的工作,不过他还是对我持“关注但不干涉态度”。
  话虽如此,回家来谈起工作,难免还是要受奚落的。
  老爸:你们圈(juan四声)里最近又有什么新闻了?
  我:是圈(quan一声)里!
  老爸:圈(quan一声)是说人的,圈(juan四声)是说动物的,你们那没有是人的,只能叫圈(juan四声)
  我:您太恶心人啦!那我呢!
  老爸:严格说你还算不上演艺圈(juan四声)的人,就是一小碎催么。”
  我:……
  心中默念: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最终回

  最终回
  6月的云南是曲翔见过最美丽的地方,在这之前曲翔觉得K城南部郊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
  曲翔第一次看见那么蓝的天,离地面那么近。每次他仰望天空,伸出手,就好像能触摸到云。阳光也比K城明媚,拜这里强烈的紫外线所赐,几个月下来,他就从白面书生变成了男人味十足的乡村医生。
  时常会徒步走十几里山路,遇见溪流浅滩就脱鞋趟水。这里的海拔普遍在2000米左右,背着沉重的药箱在高原地区攀爬,初始的几天简直是可以随时倒毙——事实上,丁泰然就已经倒毙在漂亮的山村姑娘怀里很多次了。
  志愿者们从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大口呼吸,到背着一个人爬山路都不喘气,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艰难和痛苦。起初在夜里,曲翔常常听见压抑的哭泣,哭着哭着就因为缺氧而头昏,于是在晚上睡觉前大家就会开玩笑说:今晚谁又需要氧气袋?
  而他从来没有需要过氧气袋,对他来说,离开K城,离开熟悉的一切,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必再牵挂谁,就算想要牵挂也是不可能的,这里强大的海拔压力,可以将身体里任何一分多余的念头都挤出来。
  伴随着头昏耳鸣,只能感到疲倦和晕眩。何谈想念和爱情呢?那只是晕眩时后颈的轻微麻痹,是呼吸困难时眼花的幻觉。
  土坡上躺着一匹母马,曲翔浑身腥臭地拿开新生小马的胎衣,羊水把地面湿了一大片。热乎乎的骚味令人作呕。
  “还好……”曲翔看着那匹新生的小马驹:“幸亏弄出来了,不然大马也要跟着遭殃。”
  “曲大夫,这就没事了吧?”马匹的主人是退休的邮递员,这个看上去粗粗笨笨的汉子曾经担负着几百里村寨和外界的联络。这匹马是他退休后买下来的,在村寨间运送货品,这是他全部的家当。
  母马第一次产子,焦躁和疼痛使它鸣叫了一天一夜。乡邮员急得没办法,找兽医要走几里山路,索性就找到了住在村里的志愿者们。
  人医当作兽医使,听起来责任不大。可是有鉴于这匹马对乡邮员的意义,志愿者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围着母马转了一整夜。最后,母马实在是疲倦了,跪在地上生。姿势不对,小马露了头却出不来。
  眼看小马就要憋死在母马肚子里,曲翔一咬牙,摞起袖子干起了接生的活计。
  “还活着么?”同来的一群人都上来七手八脚地帮忙。
  “等等!”曲翔摸摸母马的肚子,拿起一旁的白药,给母马的产门上药。白药是这里的特产,比外面的纯正,却是俯拾皆是。
  第一次生育,母马的产门有轻微撕裂伤。
  母马歪在地上,鼻翼剧烈地呼扇着,一双大眼睛里全是眼泪。一天一夜的折腾使它筋疲力尽。小马驹在母亲身边挣扎踢腾,仰着脖子扭动。母马努力地伸头过去,蹭一蹭新生的孩子。
  一群人蹲在马匹旁边,七嘴八舌地研究开来。
  “它怎么不叫啊?”一个女同学好奇地问。
  “它为什么一定要叫?”曲翔扎着腥臭的两只手,笑问。
  “人生出来就叫,狗也是。”女同学说。
  “凡事总有个例外的……”一桶水呼啦一下泼在曲翔的胳膊上,曲翔飞快地搓着手和胳膊:“我也奇怪,它怎么不叫?”水是刚从小溪里打上来的,冰凉。曲翔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抖落手臂上的水珠:“好凉!”
  乡邮员笑呵呵地放下木桶,蹲下来抚摸自己的马匹,满脸心疼和喜悦:“曲大夫,谢谢你啊!”
  “太客气了!”曲翔把沾满母马羊水的衬衫脱下来,扔进小溪里,揉了两把,顺手擦了擦上身。身上挂着水珠,被风微微一吹,真是凉快又舒服。
  不远处的传来拖拉机的声音,丁泰然哆嗦着从坡下露出来。村长拉着一车日用品和两只猪仔轰隆隆地爬上山坡。
  村长家开了个小商店,每隔半个月就去镇上进货,顺便把大家的电器一路带过去充电。丁泰然这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每次都要跟着,哪怕只是去镇上吃碗西红柿面,他也要享受一下离文明更近的气息。
  拖拉机停在了众人面前。
  村长看着地上歪躺的母马,熄了火跳下来:“生下来了?真他妈不容易!昨天下午我走的时候就在叫唤,现在才生下来!”
  “就是么!不容易!”乡邮员给村长递过去一根烟,笑道:“亏了他们这些大学生,曲大夫给做了回接生的。哈哈哈!”
  曲翔赤膊光脚,从溪水里跳上来,拎着鞋,肩上搭着衬衫。
  “曲医生,谢谢了啊!”村长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背:“这畜生是老邮递的宝贝哩!比他家里的女人还贵重些!”
  “呸!”乡邮员笑骂:“你家里女人也没有你这破车贵重!”
  丁泰然颠簸了一路,头昏脑胀地抱着几个笔记本和一背包手机:“曲翔!你裸奔啊!”
  曲翔不理他,走过来径自抓着一头小猪仔:“丁泰然,你有没有给我的笔记本充电啊?”
  小猪蹄子被捆着,吱啦吱啦地叫。
  “丁泰然,你晕车啊?”曲翔捅捅小猪。
  “你大爷!曲翔。”丁泰然抱着大包小包站起来,笨拙地往下爬。
  “哟!你在这呢?”曲翔扶他下来:“你要不站起来直立行走两下,我还真分不出哪是猪,哪是你。”
  “你……你……滚。”丁泰然被颠得直打嗝:“妈妈的!这一路……颠得老子肚子里的那点面条都瓷实了!哎哟!直恶心。”
  “又吃西红柿鸡蛋面去了?”曲翔接过自己的电脑包。
  “嗯……嗯?”丁泰然闻见他身上的腥臭味,一阵反胃,捂着嘴跳开。
  “怎么了?”曲翔回头看他:“你害喜啊?”
  “你害命啊!”丁泰然在上风处深呼吸两下,总算压住了恶心:“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腥臭腥臭的!还特别骚……呕!”
  “是吗?”曲翔闻闻自己的胳膊:“是马身上的味儿……啊!羊水的味儿!还有马尿味儿。”
  “我去……真恶心!”丁泰然吐舌头:“你真给那母马接生啦?”
  “是啊。”
  “呕!”
  曲翔笑着看看身后的母马和马驹:“我也没想到我能给它接生……”
  “给欧梵发短信!”丁泰然忙不迭掏手机:“告诉他,你现在当接生婆子了。”
  “无聊。”曲翔翻个白眼,用湿嗒嗒的衣服抹着身体,往村委会大院走。
  志愿者们住的村委会大院其实就是村长家,院子很大,后面就是村里的小学校。学校里只有10个学生,平时就是村长当老师。曲翔他们来了,就顶替村长上了几个月课,这里没有课本,学生们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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