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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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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娘娘去了冷宫,似乎看上了冷宫那个地方,走了进去。被奚鱼和女官提醒,如今已经从冷宫出来,向回来了。”
宫锦文剑眉挑起,眼底有难以压抑的怒气,她竟然去了冷宫那样的地方,让他情何以堪?
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不该是乖乖地呆在这里吗?
哪怕是和他解释一句也好,一句解释都没有也可以,给他亲手熬制一杯热茶,或者扑入他的怀中,什么都不说,一滴眼泪,就足以让他的心柔软到不堪的地步,会紧紧搂住她,什么都不再提起。
从寝宫就这样搬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在她的眼中心中,可还有他这个夫君,这位皇上吗?
去了偏殿,总算他可以日日看到她,知道她的身子如何,如今想彻底搬离寝宫,还选中冷宫那样的地方,让他对朝臣们如何解释,对奚家如何解释?
“她回来了吗?”
“是,娘娘在向回走,娘娘迷路了,找不到回来的路,在发愣。”
“有人会带她回来的,盯紧些。”
“是,奴才遵命。”
奚留香走了片刻,发现她彻底迷失在这个巨大而华丽的迷宫之中,找不到回去的路。苦笑,盗后迷路,她做人太失败了。
心乱如麻,哪里还会去注意道路的事情。
“娘娘,求娘娘回去吧。”
奚灵可怜兮兮地看着奚留香,拉着奚留香的衣袖。
“回去走哪条路啊?”
奚鱼和奚灵无语,好歹您是盗后呢,迷路找不到家的话,您也好意思说出口吗?
二人的心,沉了下去,忧心忡忡地看着奚留香,娘娘怎么可能迷路呢?记得娘娘手中有最为详尽的皇宫地图,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
刚刚进入皇宫中,娘娘凭借记忆,可以在皇宫如履平地,什么地方在何处,到了什么地方,了如指掌。不想,今日娘娘会迷路,娘娘的心,该是如何的伤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可怕的念头让她们不敢想下去。
“娘娘,这边请。”
女官低头为奚留香指明道路,奚留香茫然地按照女官的指示行走。
宫锦文蹙眉,手紧紧握住,疼痛在掌心弥漫,她迷路了?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迷路?这里是她的家,她早该是了如指掌,盗后在自己的家中迷路,她的心该有多么的乱。
或许,他该和她好好谈谈,有些事情不是回避就可以的。
想起剪青的话,打掉那个孩子,如此就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吧。
起身,走到窗前退开窗户,向外望去,等待她回来。
良久,也没有看到奚留香的身影,剪青走到宫锦文身后:“皇上,外面风寒,请皇上保重龙体,娘娘回来,奴才立即向皇上回禀。”
“她在何处?”
“还要过一会才能回来。”
“去给娘娘送个手炉过去,记得以后娘娘出门,这些事情莫要疏忽。”
“是,奴才遵命。”
第1卷 第457节:204 迷失两难 【2】
剪青急忙命人给奚留香送去手炉,不由得摇摇头,就连这些细微的小事,皇上也记挂在心中。
“启禀娘娘,奴才给娘娘送来手炉。”
奚鱼急忙接了过来,递到奚留香的手中,将奚留香手中没有温度的手炉取了出来。
“是皇上担心娘娘受寒,命奴才给娘娘送来手炉,请娘娘尽快回去,以免受了风寒。”
暖意从手炉传入到手心,再从手心传递到体内,他还记得她,给她送来手炉,为何就不肯信任她,对她就那样的没有信心,相信她被宫锦武所凌辱,甚至以为她身怀有孕?
不曾问过一句,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一碗药,就是他的态度吗?
那碗药,到底是什么药?
奚留香苦笑,倒了那碗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然而那碗药,一直就在她的心中,不曾被倒掉。
或许,只是她多疑,真的只是和胃理气的药物,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般不堪。但是,御医刚刚诊断过她身怀有孕,剪青就亲手送上了那碗药,不容她不多想。
“娘娘,回去吧,以免皇上为娘娘担忧。”
女官轻声说了一句,引领道路催促奚留香回转寝宫,奚留香缓步向寝宫的方向走了回去。
终是要回去的,她无处可去,这里再大,也是他的家。
眼前的一切,陌生起来,在眼前摇晃不停地摇晃起来,仿佛要倒塌一般。
奚留香脚下一个踉跄,奚鱼飞身一把搀扶住奚留香:“娘娘,您怎么了?”
大口呼吸着寒冷而新鲜的空气,眼前一阵发黑,金星乱冒,浑身无力。胃部在抽搐,在叫嚣,大概是吸入了太多的寒气,一阵阵反胃的感觉从体内传了出来,想呕吐。
勉强压抑想呕吐的感觉,奚留香握住奚鱼的手,飞步向寝宫走了回去。
周围有很多侍卫和下人,在这里呕吐出来,会惹人非议和注目。她想尽快回到寝宫去,进入房间再去呕吐。
脚步虚浮无力,奚鱼担忧地看着奚留香。
“奚鱼,我没有力气,带我回去,用你最快的速度。”
“是。”
奚鱼一把将奚留香横抱在怀中,飞身用轻功向寝宫急速闪身冲了进去,她也明白了,奚留香这是忍不住要呕吐,担心被太多的人看到。
奚灵楞了一下,急忙提起裙角,飞身跟在奚鱼的身后。
众人被远远地抛弃在后面,女官愣愣地在后面呆滞了片刻,才急忙拎起裙角,在后面奔跑着跟了上去。
一群人在后面奔跑,也赶不上奚鱼二人的速度。
“奚灵,不准任何人进来,你在门口守着。”
奚鱼说了一句,将奚留香抱入房间中放在床上,拿过痰盂。
“哇……”
奚留香呕吐起来,紧紧地用拳头压住胃部,奚鱼急忙将温水端了过来,半跪在床榻前侍候着,为奚留香轻轻地拍击后背。
“娘娘,您慢着点。”
良久,不知道吐了多少次,胃部一阵阵地抽搐疼痛,难受到极点,浑身无力虚弱地从奚鱼的手中接过温水漱口。
奚鱼将兑了蜂蜜的水,送到奚留香的唇边,侍候奚留香喝了几口水。
奚留香翻身躺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呆呆地凝视屋顶,又是这样,的确是怀孕反应的症状,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皇上,娘娘凤体不适,被奚鱼抱了回来。”
宫锦文霍然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棂推开一道缝隙,看到奚鱼将奚留香横抱在怀中,飞速奔跑进入院落,径直冲入房间。
“她怎么了?”
“大概是吹了太久的冷风,有些不适。”
“去看看。”
“是,奴才已经派人去探望娘娘。”
“你去看。”
“是,奴才遵旨。”
剪青急忙躬身退了出去,走到偏殿的门口,看到他派去的人,被奚灵挡在门外不准进入。
“大总管。”
见到剪青,奚鱼急忙躬身施礼,她胆子再大,可也不敢阻拦剪青:“请大总管稍候,奴婢为大总管通禀。”
剪青没有说话,静静站在门外,看着奚灵走了进去。
片刻,奚灵走了出来,躬身施礼:“大总管,娘娘凤体不适,不想见任何人,大总管请回吧。”
“娘娘如何?”
“回大总管,娘娘没有大碍,只是吸入了太多的寒气有些不适而已。”
剪青垂下眼睑,矗立片刻才转身,看到女官带着几个下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总管。”
见到剪青,女官和众人急忙躬身施礼。
“你们都在宫中侍候多年,娘娘凤体不适,体内余毒复发,胃寒发病。你们小心仔细侍候,莫要多言,心中都有点数,否则莫怪咱家手下无情。“
“是,奴婢们不敢,谨遵大总管吩咐。”
女官战战兢兢地回答了一句,连头也不敢抬,那位娘娘到底是什么病,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皇宫被清洗了一次又一次,如今能活下来,能留在皇宫的人,谁不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言,谨慎到极点。稍微一点的疏忽,不仅会葬送自个的性命,就连家人也会被牵连进去。
前些时候,几番的清洗之后,诸多宫女被放了出去,人人都以为从此皇宫会安静下来,不想最后还是看到了血腥的清洗。
之前奚留香清洗皇宫的手段十分温和人性,只是将大多数的宫女奴婢,发了出去许配人家或者回家,自行去找合适的归宿。许多年迈和不靠谱的奴才们,也只是送到某些偏僻的地方养老或者做事,远离紫禁城的中心。
有那些的确身份可疑的人,才会被审问缉拿治罪,那样的人也不多。
更多的人,是被用温和的手段,从紫禁城的中心剥离出去。
不想,几番的谋逆和刺杀,令紫禁城中掀起腥风血雨,再被清洗了几次。那几次的清洗,手段血腥而残酷,许多人悄然死去,连一具尸体都不曾留下。
那些事情,都是何必问等人暗中为之,奚留香并不知道多少。
最后的一次大清洗,就是在奚留香失踪之后,何必问和剪青两个人联手,加上奚家人的力量,将皇宫彻底清洗了一次。
悄无声息,甚至没有嗅到多少血腥的味道,然而次日醒来,所有的人都发现,宫中换了许多的新人,少了许多的旧人。因为此事被连累的奴仆家人,也悄然被处理,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是所有的人都明白,这次的大清洗,才是真正将紫禁城中的所有明里暗中的势力,都给清除了出去。
能留下的人,不是皇上的心腹,就是先帝的心腹,再不允许有其他的势力掺杂在里面。
换上的许多新人,有很多是从身家清白的百姓家中,以及奴婢中,挑选出来送入宫中,暂时充实紫禁城,侍候皇上。
送入的人也不多,如今皇宫中格外的冷清空荡,死了几位太妃,皇上至今也只有一位娘娘,因此不需要用太多的奴仆们侍候着。
更多的是禁卫军,代替了原来宫中的内侍和奴才们,在各处森严地把守,严密监视所有的人。
就在一个多月前,寝宫密布侍卫和内侍,任何人都休想多看寝宫一眼,寝宫原来侍候娘娘的贴身侍婢和奴才们,一个个悄无声息地消失,没有剩下几个。
谁也不敢去打探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一次人人自危,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地消失,无声无息,那样的消失,还不如血腥的清洗,令他们可以看到,听到,感觉到。
那些人就如同空气一般,似从不曾在他们的身边出现过。
直到十多日后,皇上亲自将娘娘迎接回宫,才听说娘娘是暗中 出宫去缉拿叛军乱党,离开了皇宫,因为担心惊动贼人,因此严密封 锁了消息,没有几个人知道此事。
也听说,娘娘为了潜入贼人中,受伤中毒,险些丢掉性命,最终杀死了贼人首领林霸山,唯一逃走的只有身受重伤的三皇子 宫锦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这些做下人奴仆的,哪里敢多问一句。
女官忧心忡忡地偷窥剪青的脸色,向偏殿中看了一眼,派人在门外恭候吩咐,进入到旁边的房间随时恭候吩咐。
“启禀皇上,娘娘只是吸入冷气太多,有些不适,并无大碍。”
“带御医去给娘娘看看,那药她吃了吗?”
剪青低下头:“娘娘不曾用药。”
“为何没有用药。”
“皇上,恐怕娘娘是多有误会,因此不肯用药。都是奴才无能,连些许小事也办不好,请皇上处罚。”
剪青跪了下去,或许他不亲自为娘娘送药,娘娘也不会有太多的疑虑。
宫锦文沉思片刻就明白了剪青的意思,脸色铁青:“她怀疑什么?”
剪青低头匍匐在地:“奴才愚钝,奴才无能,恳请皇上赐罚。”
宫锦文紧紧握住拳头,难道她是怀疑他给她用了什么不该用的药?
即便是用了那种药,也不是不该用的吧?
难道她想留下那个孩子?生下那个孩子?
为何她要如此?她该主动服下那样的药,让那个孽种永远消失在世界上才是。
那个孽种,就不该出现在她的腹中,更不该生出来到这个世上。
虽然他从不曾给她用过那样的药,但是心中还是想过的,到底是顾忌她的感受,他只是命御医给她开了和胃理气的药,送了过去,不想她会那样的猜疑,不信任他。
第1卷 第458节: 205 十日期限 【1】
良久,宫锦文重重一拍桌案,心中的愠怒难以发泄。
“派御医过去为她诊治,传奚青璧觐见。”
“是,奴才遵旨。”
“让奚青璧去御书房候着。”
“是。”
宫锦文蹙眉,终究是不愿意被别人知道,奚留香从他的寝宫搬走的事情,更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奚留香身怀有孕的事情。
剪青急忙亲自提了御医去为奚留香诊治,同时派人去传奚青璧入宫到御书房觐见。
御医战战兢兢走入偏殿,跪在床榻之前。
奚留香挥手:“都退下吧,去偏殿门外候着,任何人不得停留。”
“是。”
奚鱼低头答应一声,躬身退了下去,她脸色沉重和奚灵两个人,亲自在偏殿的门口把守,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娘娘凤体并无大碍,只是胃部不适,今日臣已经为娘娘开了药,未知娘娘可曾服用?”
“你开了什么药?”
“臣奉旨为娘娘开的药,乃是和胃理气,止吐补血益气的药,娘娘服用后,会改善总是呕吐的症状,对娘娘凤体有利。”
奚留香目光蓦然犀利起来,盯着御医:“是吗?只是那样的药吗?”
“是,臣有多大的胆子,敢欺瞒娘娘。”
“我真的怀孕了吗?”
“娘娘,娘娘……”
御医浑身战栗,不知道该如何说。
“这里没有人,只有我和你,实话实说不妨事。”
“是,臣遵旨,娘娘的确是有了身孕,不过才一个月。”
“一个月的身孕,一个月……”
奚留香握紧手,指甲刺入手心,一个多月前,她正与狼共舞,和宫锦武在一起,因此无论如何,若她真的有孕,腹中的这个孩子,都不可能是宫锦文的。
“你能肯定是有孕吗?”
“娘娘,这脉相绝无差池,有喜的脉相,任何一位御医都可以诊断出来,就连最普通的医女都可以。”
“是否会有误诊?或者有什么症状和脉相,甚至什么药物和方法,令脉相和怀孕极其相似?”
御医摇摇头:“臣孤陋寡闻,闻所未闻,臣愚钝无能,请娘娘恕罪。”‘
“既然无事,你就去吧。”
“启禀娘娘,此乃是为娘娘开的药方,娘娘可以派人去抓药熬药,对止吐和胃,补血益气极有好处,请娘娘明鉴。”
御医将药方放在桌案边缘。
“为何给我药方?今日不是熬好了药,给我送了过来吗?”
“启禀娘娘,臣是奉旨行事,其他的事情臣不知。”
“你退下吧。”
御医躬身退下,奚留香伸手拿起药方,从那药方中她看不出什么问题,都是一些补药,还有和胃理气的药物。那碗药她没有喝下去而是倒掉,他还是知道了吧?
如今将药方给了她,让自己看着药方去派人抓药过来熬药,只是这个药方,是否就是那碗药中的药方?
诸多的疑问,横亘在她的心中,令她胸口发闷。
为何就不能明言,她宁愿他说出来,不要这个孩子,宁愿宫锦文逼迫她服用堕胎药,打掉从不曾有过的“胎儿”。
怀孕,怎么可能?
难道有什么东西,被她错过忽略吗?
不会,和宫锦武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她都记忆深刻,那样的日子,煎熬绝望,受伤危险,她浑身都绷紧,不曾松懈过。太累,十多日过去,仿佛过了好几年一般。
就是当初在日盛国大军中,她也不曾那样的绷紧神经,那般的累。
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怀孕的症状,苦笑,宫锦文不来问她,是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说了吧?
御书房中,奚青璧缓缓地踱步,皇上悬赏万金缉拿宫锦武,此事他知道时已经晚了,皇上下旨太快,他只能控制让这通缉的文书,不会从建安城流出去,但是建安城中有太多的人知道此事,难以控制。
是什么事情,让皇上如此盛怒急迫?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在奚青璧的心底升起,他脸色顿时惨白如纸,没有一丝的血色。
就在今日清晨,有某些消息从皇宫传递出来,到了他的耳中。
奚留香昨夜发病,传了御医,御医被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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