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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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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远处看,夕阳下的建安城经历了战火的洗礼后,更透出几分凝重古朴,还余留有战争的痕迹。

    不远了,离着建安城只有几里路了吧?

    “皇后娘娘,要到建安城了,很期待吗?你在期待什么?”

    “或许在期待你最后的失败,看到你最后脸上是什么表情,尊贵的殿下。你还有最后的机会,悬崖勒马。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保证你可以不被追究任何的罪过,和你的家人团聚,日后过平静的生活。”

    “爷该叩谢皇后娘娘的恩典吗?”

    某狼阴沉地说了一句,眸子中满是阴戾的神色,退路早已经没有了,从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没有了。

    “殿下,家人儿女,平静的生活,这不值得殿下珍惜吗?”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爷要的是什么,你真的懂吗?”

    “可惜,你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那个位置不适合你。因为你既没有那样的魄力,也没有那样的勇气,连失败都不敢承认。”

    “爷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奚留香,看清楚些,看清楚你一心念念不忘的皇上,会如何选择吧!”

    “咯噔……”

    马车似乎碰触到什么,沉重地塌陷了下去。

    某狼的眸子一寒,掀开马车的车帘,向四周望了过去。

    “主子,启禀主子,车轮碰触到冰块坏了,请主子移驾。”

    某狼的一个心腹走了过来,恭谨地单膝跪在马车前,检查车轮后请某狼换车。

    这些用了几辆马车,仍然是装作客商的模样。

    某狼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低头向车轮看了过去,一道寒光从某狼的心腹手下袖口飞出,刺入某狼的小腹。那个人随即抽出利剑,向某狼刺了过去。某狼袖口中也出现一抹寒光,正迎上那个人的利剑。

    “当啷……”

    那个人手中的宝剑被斩断,他迅速地退后,一蓬艳红刺目的血,从那人的身上喷射而出。

第1卷 第418节:185  皇上的逆鳞  【1】

    永夜无尽,风寒如刀,红绡帐里难成眠,梦回几度汗凝。

    风呜咽,雪零落,不见寒梅唯有雪,寂寥漫漫遥相思。唯有余香在,似有还无,余温散尽,一地凄凉无人知。

    寥落宫殿空余恨,金壁暗淡灯无光,人影摇曳不成寐,此夜无人共。

    金丝龙纹腾云中,衣袂飘动唯长叹,黑色的衣袍,似已和这个夜凝结为一体,无声悄然地在宫殿中徘徊。

    尊贵和繁华过后,心的空,修长的手握紧,指甲刺入手心。

    桌案上,飞龙雕凤,堆积着的奏折和案卷,无心翻看,一遍遍地将几根长发,在手中密密匝匝地缠绕,紧紧地缠绕。

    每一个夜,终难成寐,一夜又是一夜,即便是睡了过去,梦中也都是她的倩影。

    冷汗浸透了衣衫,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仿佛听到她的呼唤。

    “大妖孽,大妖孽……”

    一声声,重重地敲击在他的心中,若有还无,是她在呼唤他,等待他去救他吗?

    为何?

    紧握拳,盯着拳头,一次次终究是错过,消息每一次传来,是失望和焦虑。无心处理国事,无心去上朝,还不得不每日上朝。

    曾记,坐在金銮殿上,目光落在下面,群臣左右肃立,那些人他都没有看到,有人在说什么,他没有听到。

    群臣低着头,皇上如此神游物外,似不是一天了,听闻娘娘凤体不适,皇上担忧的连国事都无心处理,无心去听。

    “皇上……”

    沉重的语调,刺入宫锦文的耳膜,还是走神了。

    奚青璧一声用内功送出的声音,震醒了他,低头俯视群臣,没有了她,这个位置,这些,这所有的一切,还有何意义?

    恐惧深深地抓住宫锦文的心,她能回来吗?

    宁愿用这所有的一切换取,她可以平安归来!

    “右相处理吧。”

    宫锦文起身,甩袖离开,无心何必坐在这里,有那位岳父在,他无需担心会耽误国事,只是那位岳父的心,是否也会如他一般的乱,无心处理国事?

    七日过去了,消息传来仍然没有进展,每一次似已经追寻到她的踪迹,却总是错过,这样的感觉令他无奈。

    冷,很冷,寝宫中燃烧的炭火,火红一片也不能让他感受到丝毫的暖意。

    终究是丢了她,没有抓住她,是他的手抓的不够紧吗?

    香儿,你在何处?

    香儿,归来吧!

    遥望无尽的黑夜,何时能看到光明,看到她归来?

    她就是他的曙光,他的天明,他的一切。

    有过那样的一次,是她离开去了日盛国的大军之中,那时他还能在远处看到她的消息,得知她安好。

    如今,什么都不知道,她安好吗?受苦了吗?被虐待吗?

    她会受伤吗?

    每一个念头,都如尖刀般,刺入宫锦文的心中,心抽搐般的疼痛。

    推开窗子,让外面凛冽的寒风吹拂进来,幽冷的琉璃瓦,让他的心更寒。等不下去,无望的等待让他焦虑到极点。

    再没有素日的冷静,他明白,从她丢失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失去了平常心。

    或许,他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为了一个女人而神魂颠倒,连处理国事的心情都没有。

    “皇上……”

    暗夜中,一个身影看到窗棂被推开,走了过来,跪在地上挺直身子看着他。

    “皇上,请皇上保重龙体,勿要太过忧虑。皇上,您是皇上,是先帝传位的皇上,是先帝用了二十年,为您留下这个位置。皇上,您一身系旦夕国安危,不该为了任何事,失去理智。”

    宫锦文幽冷的目光,落在跪在窗外的人身上。

    “没有了她,朕要这一切还有何用?”

    何必问大惊失色,一张苍老的面容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宫锦文。

    “一路,是她陪朕走了过来,直到今日。没有她的日子,朕独自在黑暗中行走,看不到光明,曾经绝望过,无情冷酷,不会对任何人留情。朕不知道,若是没有她,朕该如何才能走过那段日子。”

    宫锦文握紧手,脸上满是冷峻凝结重重冰霜。

    “何必问,别让朕知道这些都是先帝的安排,是你们做的,否则……”

    浓重的杀意,从宫锦文的身上透出,转瞬间,面前那位焦虑不安,心神无主的帝王,阴冷的气息令何必问浑身冒出冷汗。

    他深深拜伏在地:“皇上,请皇上明鉴,先帝十分喜爱皇后娘娘,早就将娘娘预定为旦夕国的皇后。皇上,奴才绝不敢欺君罔上,伤害娘娘分毫。此事,奴才定当尽力查明,将娘娘迎接回来。”

    宫锦文转身,黑色的背影久久矗立在窗前,任凭冷风如刀,切割他的后背。

    何必问久久长跪,良久他起身,走入寝宫,走到宫锦文的背后,将窗棂关闭。

    “皇上,请皇上早些安歇吧,奴才侍候皇上安歇。”

    宫锦文冷冷看着何必问,何必问叹息:“皇上,请皇上放心,娘娘会安然归来的。”

    “你凭什么如此说?”

    “皇上,能劫走娘娘的人,必定是几位皇子中的一位,所有的皇子身边,都有先帝安排的人在。此刻没有消息传过来,说明娘娘很安全,请皇上放心。”

    “父皇安排的人……”

    宫锦文的手握紧,是否奚留香的失踪,也是父皇的安排,何必问到底隐瞒了多少?

    “皇上,奴才在皇上的面前,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何必问跪在宫锦文的面前,抬头用坦诚的目光看着宫锦文:“皇上,老奴的任务从最后一位太妃,林太妃死后就彻底结束了。此后的一切事情,老奴真的不知道。”

    “劫走香儿,他想要什么?就是想要这个位置,这把龙椅吗?”

    何必问叹息,为了那位娘娘,皇上会如此,他完全没有想到。

    “朕要她安然回来,否则,所有的人都会后悔,为此事付出巨大代价!”

    宫锦文缓步走到龙榻之前,躺了下去,再没有惶恐和焦虑,只有无尽的冷意和杀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何必问跪在龙榻前,为宫锦文脱去鞋袜,外衣,把锦被轻轻地盖在皇上的身上。

    明知皇上醒着,他的动作仍然轻柔到极点,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躬身退后,悄然退出寝宫。

    次日宫锦文上朝,所有的朝臣们都能感受到,高高在上龙椅的那位君王,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和肃杀之气。

    他们的皇上,变了,似完全变了一个人,犀利的目光透过皇冠上的珠串,幽寒无底的寒眸,盯着他们每一个人。

    群臣上前回禀事务,皇上冷静地处置,发布旨意和命令,再没有之前几日的神游物外。

    奚青璧静默地坐在一侧,一夜之间,皇上的变化太大。

    是皇上放开了吗?还是皇上已经不在意?

    江山美人,皇上最后选择的,仍然这江山吧?

    他侧目看着宫锦文,皇上理智冷静,处理国事,至始至终到退朝再没有问他一句,看他一眼。

    走出金銮殿,宫锦文久久凝望寝宫,还是不过去了吧?

    那里有她余留的太多气息,总是会令他心神不安,转身,向御书房走了过去,批阅这几日堆积的奏折。

    有难以解决的事情,顺手将奏折先放在一边,这些他仍然需要奚青璧的意见,才能最后决定。

    想到奚青璧,宫锦文的心,忽然又乱了起来,奚留香的倩影在他脑海中不停地闪现。

    “啪……”

    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宫锦文抬眼,剪青吓了一挑,最近几日皇上的情绪极为不稳,令所有的人都是战战兢兢。

    “剪青。”

    “奴才在。”

    “传奚青璧,宫锦山,奚宁邦。”

    “是。”

    剪青急忙出去,派人用最快的速度去传这三个人。

    “皇上,十殿下不在府中,说是闲的无聊,出去郊游了。”

    宫锦文眉峰紧蹙,宫锦山亲自去了吗?

    “启禀皇上,右相和御史台奉召前来觐见。”

    “传!”

    宫锦文的手放在桌案上,脸色冷峻如冰,没有丝毫暖意。

    奚青璧父子趋步而入,向宫锦文施礼参拜,奚青璧躬身施礼,奚宁邦跪倒磕头。

    沉默,继续沉默。

    宫锦文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响盯着奚家父子。

    如芒在背的感觉,令奚家父子的头低的更低,这位帝王的身上,有着越来越浓重令他们敬畏的气息。

    奚宁邦终于开口,总不能一直就如此沉默不语,等皇上先开口:“皇上,请皇上勿要太过忧虑,臣……”

    “啪……”

    宫锦文一掌将桌案拍裂,桌案上的东西,奏折和其他,散落一地,桌案倒塌在地上。

    “七日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奚宁邦低头匍匐在地,不敢再说半个字,皇上盛怒他是第一次看到,以往在金銮殿上发怒,大多是做给群臣们看。如今,皇上是真的盛怒,甚至无法压抑怒火。

    “朕就不信,过去了这么久,就没有一点香儿的消息,岳父,奚家的人就如此的无能吗?”

    奚青璧撩衣跪倒:“请皇上息怒,老臣有负圣恩,令皇上失望。”

    宫锦文霍然起身,缓步在御书房中踱步,御书房中再度陷入沉默,空气压抑到极点,令人难以喘息。

    皇上不开口,奚青璧父子也不敢开口,默默跪在地上注视皇上在御书房中的脚步,每一步都如同踏在他们的心头。

第1卷 第419节:185  皇上的逆鳞  【2】

    半个时辰过去,宫锦文仍然不开口,在御书房中踱步,幽冷的目光不知道望向何处。

    “皇上,娘娘能一路留下踪迹,说明娘娘安好。皇上,老臣想,皇上很快就会见到娘娘。”

    宫锦文的脚步霍然一停,森寒的目光盯住奚青璧:“岳父大人,您还是有很多事情在隐瞒朕,大胆!”

    “皇上,老臣知罪。”

    奚青璧低头,匍匐在地,额头碰触地面。

    奚宁邦疑惑地侧目向父亲看了过去,父亲真的对皇上,对他还有所隐瞒吗?

    “奚宁邦,你有何话要说?你又对朕隐瞒了多少?从此刻起,别让朕再得知,你奚家父子对朕有异心,诸多欺瞒。”

    “皇上,臣不敢,臣天胆也不敢,请皇上明鉴。”

    “你出去。”

    “是。”

    奚宁邦躬身退了出去,皇上这是要和父亲单独谈了,不知道父亲到底隐瞒了什么,那些事情连他也不知道,是极为隐秘了。

    “岳父大人,说说看,您还有多少事情对朕隐瞒。欺君罔上的罪名,您该是不在意的。”

    奚青璧低头重重磕头在地:“皇上言重,老臣承受不起,任凭皇上赐罚,老臣领罪。”

    “先说清楚吧,惟命是从,岳父大人一直就没有做到。凡是朕所想要的,您说过,会双手呈献到朕的面前,您也没有做到。朕不知道,您的话,还有几分可信。”

    宫锦文的脚步停在奚青璧的面前:“抬头看着朕回话。”

    奚青璧缓缓地挺直身躯抬起头,苦笑道:“皇上,老臣在皇上面前说过的话,那些承诺怎么敢有丝毫怠慢违背。这一次的事情,老臣是有所隐瞒,向皇上请罪。”

    宫锦文俯视奚青璧:“岳父大人,或许这个位置由您来坐更为合适,有德者居之,您说呢?”

    奚青璧脸色微变:“皇上,莫非皇上还是疑心老臣有不臣之心吗?”

    “朕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这一切的事情,幕后到底如何,如今岳父大人您可以对朕说清楚吗?要朕跪下来,求您吗?”

    宫锦文屈膝就要跪下,奚青璧吓得一把抱住宫锦文的双腿:“皇上,皇上,不可,老臣承受不起,老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皇上听老臣回禀。”

    “说吧,朕在听,以后朕不想再看到你对朕有任何的隐瞒。”

    “是,臣遵旨。”

    奚青璧抬头看着宫锦文:“皇上,娘娘失踪的事情,老臣是从皇上这里知道的,其后就去安排追查此事。开始的时候,老臣担忧此乃是先帝的布置,是先帝的旨意。”

    “即便是,此刻旦夕国的皇上是朕,一切都该由朕来做主。何必问敢如此做,朕不惜令后宫血流成河。”

    “老臣死罪,不该怀疑先帝,老臣死罪,有负先帝圣恩,有负皇上圣恩。”

    奚青璧转身面对皇陵长跪叩拜请罪。

    “无妨,连朕也曾经如此想过,至今心中仍然存有疑虑。”

    “多谢皇上恩典,其后老臣明察暗访,得到消息,此事乃是……”

    奚青璧缓缓地将事情的经过向宫锦文回禀,他是隐瞒了一些事情,不是有恶意,而是想将这些余孽一网打尽,不再有疏漏。

    “皇上,老臣知罪,死罪。此事是老臣顺水推舟在安排,意图将所有的暗中余孽都一网打尽,清除后患。”

    “为了这样,你就不顾及香儿的安危,奚青璧,你够狠!”

    奚青璧的身体的一颤,这是皇上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皇上是真的盛怒。

    “皇上,老臣罪该万死,等娘娘归来后,再请皇上赐罚。此事,就求皇上,让老臣继续如此安排吧。”

    “大胆,你敢让朕听从你的吩咐?”

    “臣不敢,请皇上冷静,若不能清除此辈,此后必定是后患无穷,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情来。朝野刚刚稳定下来,仍然不是很稳定,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为了先帝的重托,老臣不惜一死!”

    “为了这些,你就不顾香儿吗?”

    “皇上,请皇上放心,娘娘是老臣的女儿,老臣怎么会不顾及娘娘的安危。皇上,娘娘睿智机敏,安然无恙,请皇上勿要忧虑才是。”

    宫锦文一把抓住奚青璧的肩头,焦急地问道:“她怎么样?她好吗?她受伤了吗?她如今在何处?”

    奚青璧目光柔和,看着急迫的宫锦文。

    宫锦文脸微微一红,冷峻不复在,冰霜融化,狠狠地瞪了奚青璧一眼。

    “启禀皇上,娘娘很好,请皇上不必担心。那些人中,有人不断通传消息,娘娘纵然受些苦楚,想必也是愿意的。为了清除此辈余孽,娘娘会明白老臣的心,等娘娘回来,老臣会当面向娘娘请罪,说明此事。”

    “哼,你也知道香儿不会责怪你。”

    “皇上,娘娘正在赶往建安城,皇上很快就可以看到娘娘。”

    “回来建安?怎么会?”

    宫锦文激动地捏住奚青璧的肩头摇晃着:“什么时候,你到底有多少事情隐瞒了朕,该……”

    “你该当何罪?”

    奚青璧低头:“老臣罪该万死,任凭皇上赐罚。”

    “说,香儿何时能回来?朕几时能见到她?”

    “皇上,您能轻点吗?”

    宫锦文脸色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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