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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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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鱼冷冷地说了一句,表情毫无波动,几百条人命在她的眼中,算不得什么。
“你……”
奚留香摇摇头:“小丫头,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几百条啊!”
“娘娘,您莫要太过仁慈,若是被林家得手,三皇子登基,您想那是什么后果?奚家若是落得和林家同样的田地,您以为,林家和三皇子,肯放过奚家的一个人吗?就是奴婢等,也不会被留下的。”
“几百条的性命,在你的口中就如此轻松吗?”
“皇上驾到……”
一声悠长的通传,从外面传了进来,奚留香几乎落泪,终于有人肯在皇上前来的时候,通报一声了吗?
周围跪倒一片,尊贵的明黄色身影,从门外带着一身的寒意踏入寝宫之中。
奚留香赌气地躺在龙榻之上,闭上眼睛不去看宫锦文。
“香儿,可是身体不适吗?”
宫锦文紧张地走到龙榻之前,伸手想握住奚留香的手,又急忙将手移开放在旁边的炭火上烤着,以免把凉气过给奚留香。
奚留香眯着眼,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感动,就连如此一个小小的细节,他也顾虑到了。
她起身,扑入宫锦文的怀中,脸贴在宫锦文冰冷的衣袍之上。
“别,我刚刚从外面进来,身上都是寒气,等我暖和过来再抱你吧。”
宫锦文宠溺地推开奚留香:“不舒服吗?怎么了?”
“不舒服,很不舒服!”
奚留香转身扭头,给了宫锦文一个后背,所有奴仆们都无奈地摇摇头,这位娘娘的谱儿是越来越大,敢给皇上甩脸子的娘娘,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宫锦文目光微微转动,落在奚鱼和奚灵的身上。
奚鱼和奚灵跪在地上,如芒在背,感受到皇上的目光锁定她们。
奚灵微微抬头,偷窥宫锦文的脸色,被宫锦文的目光逼视不由得深深低头,喃喃地低语:“皇上,娘娘因为林家几百人被处斩的事情,心中不快呢。”
“出去!”
奚留香抬手一个枕头扔到奚灵的头上,奚灵也不敢躲避,任凭那个软绵绵的枕头砸在她的头上,她接住掉落的枕头,轻手轻脚地放回到龙榻上,躬身起来。
宫锦文伸手解开衣襟,奚鱼急忙上前,和奚灵躬身侍候着宫锦文宽去外衣,换上一件家居的衣服,给宫锦文换上奚留香发明的软拖鞋。
二人侍候宫锦文换完衣服,躬身退了出去。
寝宫中空荡起来,娘娘发怒,后果很严重。
宫锦文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哄奚留香,独自在炭火盆边烤手温暖身体,侧目看着给他了一个后背,在生闷气的奚留香。
等了良久,奚留香也没有等到宫锦文过去哄她,哪怕是抱她一下呢,也算是有点诚意啊。
她回眸,恶狠狠地瞪视宫锦文,正迎上宫锦文微笑的脸庞,幽深的墨曈瞬间就秒杀了她。
灯光下的宫锦文,一身月白色衣袍,隐隐闪动银色的龙纹,衬托出他如玉风姿,俊朗无匹,灯影下的脸,英挺的线条如雕塑一般,带着淡淡的光晕,让奚留香有扑倒的冲动。
“看什么看!”
奚留香恶声恶气地吼了一句。
“看你什么时候消气,香儿,你生气的时候模样更美了,娇俏灵动迷人。”
奚留香嘟起红唇,眼刀一片片飞舞着向宫锦文刺了过去,这小子,是想用柔情攻势,打感情牌吗?
“哼!”
奚留香又转过身去,给了宫锦文一个后背。
宫锦文起身,走到龙榻边缘上了龙榻,伸手搂住奚留香,将奚留香揽入怀中:“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和我说吗?我不希望你把话藏在心中,如此会令我们之间产生误会的,香儿,你有什么话,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很理直气壮地对我说出来。”
“几百条人命啊,大妖孽,你够狠!”
宫锦文目光一寒:“为了一个林家,你就和朕如此的生分,为林家鸣冤吗?”
“那可是几百条人命,还有孩子呢,还有下人奴仆,他们何其无辜?”
宫锦文蹙紧剑眉,搂住奚留香的手松开:“为了林家对朕发火,疏远朕,为林家说话鸣冤,值得吗?”
“你……”
奚留香瞪视宫锦文,二十一世纪的她,尊重生命,爱惜生命,不能理解宫锦文为何用如此轻松的口气,就说出这种话来。
“那不是在战场上,贬谪还不行吗?那些在襁褓中的孩子,何其无辜,他们有什么罪呢?宫锦文,你太狠了!”
“大胆!”
宫锦文重重在龙榻上拍了一掌,恼火地用冷冽的目光盯住奚留香:“你敢直呼朕的名讳,为林家鸣冤,别忘记你是朕的女人!”
奚留香咬牙,宫锦文从来没有对她如此的疾言厉色,呵斥过她。
“要不要臣妾向皇上请罪?”
“哼,你越来越没有规矩,是仗着朕对你宠爱恃宠生骄了吗?林家乃是叛逆之臣,你怎么敢为了林家冒犯朕的天威?”
“冒犯了又怎么样?我冒犯了天威,就请皇上赐罚吧。”
“跪下!”
“你,你让我跪下?”
奚留香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住了宫锦文,记忆中只有那夜为了奚宁远刺伤宫锦文的事情,她给宫锦文下跪求过宫锦文,其后再没有跪过宫锦文。
“跪下!”
厉声的呵斥,从寝宫中传出去很远,很远。
第1卷 第341节:146 奚留香被罚跪 【2】
寝宫内外一片肃然,奴仆们都心惊胆战地低下头,有人伸头向寝宫中偷窥。
他们皇上第一次听到皇上如此盛怒地呵斥奚留香,也是第一次,听到皇上让奚留香跪下谢罪。
奴仆们不由得面面相觑,素来这位皇上对那位娘娘纵容宠惯,让他们平日的小心肝是一个劲地颤抖,今儿这是怎么了?
皇上的火气为什么如此大?
皇上,平日可是哄着抱着的,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今儿如此声色俱厉地呵斥娘娘,还让娘娘给皇上跪下,这是什么情况?
奚留香咬牙看着宫锦文,宫锦文脸色冷峻,凝结厚厚的冰霜,伸手一把将她从床榻上拖了下来,任凭她重重摔倒在地面上。
“跪下!”
沉重冷厉的语调,再一次加重,宫锦文的墨曈中没有丝毫的暖意。
奚留香抬头看着宫锦文,这样的宫锦文让她感觉到陌生而遥远,仿佛从来不认识一般。
她缓缓翻身,双膝跪在地上,挺直了身体直直地看着宫锦文,凤目中含着眼泪,那一抹晶莹就在她的眼圈中打转,偏偏不肯落下。
“哼……”
“给朕这儿跪着思过吧!”
宫锦文转身,重重甩袖而去,留下跪在地上的奚留香,头也不回地离去。
前脚宫锦文刚刚离开,后脚奚鱼和奚灵就跑了进来,二人搀扶奚留香,要将奚留香从地上搀扶起来。
奚留香一抖手,挣脱了二人的手,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娘娘,请您起来吧,皇上走了。”
奚鱼叹气:“娘娘,您千不该万不该,为了林家的事儿跟皇上闹脾气,那林家可是反贼呢。皇上对您的宠爱骄纵,也不是没有限度的,娘娘,您心中该有个数才是。”
地面上的坚硬和冰冷,透过奚留香的膝盖传入奚留香的体内,她久久地跪在地上,狠狠地咬着牙一言不发。
“娘娘,皇上这是一时气急了,平时皇上可连一句重话都不肯说您一句的。娘娘,您快起来吧,地上凉呢。”
奚留香横了奚鱼和奚灵一眼:“皇上下旨让我跪在这里思过呢,我怎么敢起来!”
“娘娘,您就别说气话了,皇上心里不知道多么心疼您呢,此刻一定在后悔不该斥责娘娘。娘娘,等明儿皇上过来,您对皇上温柔点,别耍小性子了。皇上可是一国至尊,娘娘,再没有人能比皇上宠娘娘的了。”
奚鱼小声在奚留香的耳边劝慰。
奚留香也明白,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男人就是女人的天,是女人的一切。
平常百姓之家,妻子对自己的丈夫也要百依百顺,被辱骂责罚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受了多大的委屈,都得忍着。
稍微有点规矩的人家,夫君回来,妻子是要给夫君施礼问候的。
权贵官宦之家,贵族皇族之家,规矩更大,妻子得知夫君回来,要迎出门外,甚至跪拜见礼,小心侍候着。丈夫可以随意去花天酒地,妻子都无权过问。
皇宫的规矩就更多,皇后也好,嫔妃也好,见到皇上是必定要跪下叩拜的,谁敢对皇上摆脸子,有半句的违逆之言。
一直以来,她和宫锦文之间的关系,很轻松很随意,以至于让她忘记了,这是在什么时代。
宫锦文对她的纵容和宠溺,真的让她失去了规矩吗?
不习惯,还是不习惯如此跪拜在他的脚下,要用仰望的目光去看他。
心,在丝丝地阵痛,有什么东西变了吗?
是否,以后她每日都要如此对他跪拜,惟命是从,不能有一句违逆,也不能在他的面前撒娇生气,甩脸子随意的说话,就如那些电影和电视剧中所描写的一般?
是否,不久之后,守孝百日之后,宫锦文也会选秀纳妃,甚至会三宫六院,美人无数充斥在后宫中?
那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能接受的。
酸痛从膝盖传入体内,奚留香默默沉思,她曾经很担忧,担心宫锦文坐上皇位后会改变,会改变太大,让她无法接受。
但是,宫锦文即位后,并无丝毫的改变,对她的态度和深情一如往昔。
是她忽略了他,疏忽了他的深情和宠溺,是她太过骄纵了吗?
奚鱼和奚灵拉不动奚留香,无奈地互相看了一眼,这位主子的性子素来倔强的很,若是就这样一直跪下去,可不是个事儿。
“娘娘,请您起来吧。”
“皇上没有旨意让我起来,我怎么敢自个起来?”
奚留香赌气地继续跪在地上,跪死好了,他不是让她跪在这里思过吗?
她就跪着,一直跪着,跪死在这里吧!
“娘娘,您别耍小性子了,皇上从即位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您是皇上的嫔妃,该心疼皇上,顺着皇上才是。您这个性子,也该改改了,如今不比在王府,这里可是皇宫呢!”
“不稀罕,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吗?”
奚留香浑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若不是为了宫锦文,她才不会在这里受罪,每日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奚鱼向奚灵递了一个眼色,拿过一个锦垫,要给奚留香铺在膝盖下面。
奚留香一把将锦垫扔出去老远,呆呆地跪在地上一语不发,心潮翻涌。
是否,从今日起,宫锦文就要摆足皇上的架子,给她立规矩了?过去的那些甜蜜轻松时光,可是一去不复返了吗?
她握紧手,忽然想起宫锦文的话,让她握紧他的手,千万不要松开。
她错了吗?
几百条人命啊!
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残酷而无情的杀戮,难道就不能用其他的办法来解决吗?
复杂纷繁的念头,在奚留香的脑海中涌现,初见,她是傻妃,他是弱智王爷,彼此凝望。可能就是从那时起,他的身影就深深地铭刻在她的心中。
一路走过来,风风雨雨历尽生死,走到今日,她是否还能和他携手,一起走下去?
奚留香被皇上斥责处罚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皇宫,从皇宫中传出到各位消息灵通人士的家中。
“大哥,皇上是何意?”
奚宁远握拳,他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跳了起来,几乎就要立即冲入皇宫去觐见皇上。
但是,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
最终,他还是来找奚宁邦,听大哥的意见。
“娘娘被皇上宠坏了,皇上给她立规矩也好,否则以她的样子,以后如何能执掌三宫六院,执掌凤印,为皇上管辖后宫。”
奚宁邦平静无波,似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一般。
“大哥,皇上可从来没有呵斥处罚过姐姐,小弟担心姐姐她承受不住。”
“无需太过担心,三弟,你别忘记,如今香儿是皇上的女人,即便是皇上要如何处罚她,也轮不着你我去过问。三弟,难道你还没有放下吗?”
“大哥,小弟早已经放下,惟愿皇上和姐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只是,只是……”
奚宁远叹息,那个女子,毕竟一直是他心尖上的女人,唯一挚爱的女子,他如何能看她受那样的委屈?
“大哥,难道就看着皇上如此责罚姐姐吗?若是……”
奚宁远低头不再说下去。
“三弟,记住大哥一句话,无论皇上如何对待娘娘,你我都不得插言一句,尤其是你,不得过问一句,装作不知道对香儿才是最好的!”
奚宁邦语气极重,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奚宁远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躬身:“是,多谢大哥教训,小弟牢记心中。”
“你明白最好,香儿她,也该懂点规矩才是。”
夜深人静,双膝早已经失去了知觉,麻木如不是她所有,奚留香默默地跪在黑暗中,她命人熄灭了所有的灯,斥退了奚鱼和奚灵,独自一个人留在无尽的黑暗中,空荡荡的寝宫之中。
抬起头,仰望黑暗的寝宫,华丽的屋顶,飞腾的龙纹,精美的图案和雕刻。
是了,这里是异世界的古代,是她一直忽略这一点,有意忘记这些。
这里是君王至上,臣子,嫔妃,甚至兄弟,都是那唯一高高在上之人的臣子,只是臣子,再没有其他。
是她太天真了吗?
还是从此以后,她要学会改变,学习规矩,和其他所有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样,和那些嫔妃们一样,对他叩拜,恭敬如仪,不去违逆他的一句话,不敢顶一句嘴,多说一句话?
她的手,是否还能握紧他的手,继续一路并肩走下去?
“难道,坐上皇位后,一切就都变质了吗?那样的话,以后奚家……”
深深的寒意,从奚留香的心底升起,或许此刻宫锦文的话都出自肺腑,出自挚诚。
因为此时的宫锦文,还离不开奚家,离不开奚家的协助和辅佐。一旦那些外戚、皇子和朝臣们清理干净,宫锦文一朝大权在握,是否还能有那样的度量,那份情谊,留下奚家?
她不敢多想,自古以来皇家没有亲情,没有热血和人情,有的只是血腥和残酷。
最后能成大事者,登上皇位的人,必定不是一位仁慈软弱的人。那样的人,也没有机会登上皇位,即便是能登上皇位,也坐不稳。
“皇上,娘娘一直就跪在那里,求皇上恩典,免了对娘娘的责罚吧!”
奚鱼重重磕头在地,向宫锦文哀求。
宫锦文握拳,良久都没有开口。
第1卷 第342节:147 左拥右抱 【1】
“皇上,奴婢恳求皇上,请皇上开恩,娘娘不是有意的,娘娘只是太过善良仁慈,不忍见那么多人流血。求皇上看在娘娘对皇上一片忠心,情深义厚的份儿上,开恩赦免娘娘。”
“奚鱼,你的主子是谁?”
宫锦文忽然间问了一句。
奚鱼不由得楞了一下,急忙磕头:“皇上是奴婢的主子,皇上是天下的主人,也是旦夕国和天下所有人的主子。”
“退下!”
宫锦文冷声呵斥了一句,奚鱼不敢再多言,跪着退出御书房,再不敢进去求情。
皇上那句话,是在问她效忠于谁吗?
奚鱼苦笑,奚留香是她的主子,但是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的,她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奴婢,如今虽然被赐封女官,是奚留香身边最被看重,后宫奴婢中最有地位的人。
但是,在皇上面前,她也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而已。
“娘娘这次,是触怒皇上,触了皇上的逆鳞吗?”
奚鱼摇摇头回到寝宫,奚灵见到奚鱼回来,急忙迎了上去:“鱼姐姐,怎么样?”
奚鱼无奈地摇摇头,微微叹息,那位主子的性子太倔强了,皇上离开后,娘娘就是起来被皇上得知,皇上也会装作不知道,绝不会怪罪的。但是,她们劝不动娘娘,她只能去求皇上,希望皇上过来劝奚留香。
不想皇上今日如此的绝情,连一句赦免的话,也不肯说出口。
“娘娘还跪在地上吗?”
“是,怎么办啊?”
奚灵在原地不停地跺脚,这跪了都有一个时辰了,她们心疼啊。
“请大总管过去劝劝娘娘吧,或许娘娘能听进去几句。”
“也唯有如此。”
很快剪青就被奚鱼给找了过来,他早已经知道此事,只是他一直没有去劝奚留香,也没有去求皇上。
“大总管,奴婢就只能求您去劝劝娘娘了。”
剪青没有说话,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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