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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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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绝不会只留下一条路,一种手段,你以为可以隐瞒过去吗?我虽然不知道先帝还留有什么手段,但是我知道必定是有的。”

    “娘娘睿智,奴才远不及也,难怪先帝曾言道,旦夕国有娘娘在,皇上有娘娘辅佐,必然能成大事。”

    “先帝,或许忘记了一件事,我是奚家的女儿,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奚家。明白吗?任何人都不可以!”

    奚留香语气加重,隐隐透出杀机,奚家可以退隐,可以交出权力,但是即便是如此,先帝也未必会明白这些,不留下什么手段对付奚家。

    她最担心的,就是先帝另外留下了诸多的手段,对付奚家。

    或许,林家被灭之后,其后就燕家、凌家等家族,最后为旦夕国清理这些外戚,出力最多,牺牲最大的奚家,会放在最后。骤然的发难,将旦夕国最大的外戚,权力势力最大的奚家,一举消灭铲除,令奚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唉……”

    何必问深深叹息,有些无奈地看着奚留香。

    “娘娘的疑虑,也并非不应该,但是娘娘就对相爷如此的没有信心,以为先帝去后,还有谁能动得了奚家吗?若是相爷愿意,即便是此刻给旦夕国换一个天,甚至自己登基称帝,都不是难事啊。”

    “所以说,奚家的权势过重,纵然我父亲愿意归隐,交出所有的权力,远离朝堂,恐怕有些人也不肯放过他。何况,如今我大哥和三弟,都在朝堂为官,为皇上效力。”

    何必问久久凝望奚留香,神色极其的无奈,良久他才道:“即便是奴才此刻以死明志,死在娘娘的面前,娘娘也不会相信先帝并无此意,奴才更从无此意吗?”

    “理由,我要足够的理由,奚家的人可以都退出朝堂,都归隐田园,但是我要他们都平安。”

    奚留香霍然起身,在佛堂中徘徊,她的心,有些乱了。

    这些若是先帝早已经安排下的,她该如何去预防,去改变。纵然宫锦文不允许,但是先帝的安排,必定是隐秘无比,不知道何时会发生,会以什么形式发作。

    何必问也明白奚留香的顾虑,这顾虑不算是太过分。

    把持了旦夕国朝政二十多年的奚家,是旦夕国权势最大的外戚,远胜于林家,甚至就是几家外戚联合起来,也难以和奚家对抗。

    “奚家的确权势极重,即便是其他几家外戚联合,也无法和奚家对抗。但是娘娘您可知,这些权力,是谁给了奚家吗?”

    “先帝,先帝赐给奚家一切,是要收回吗?你不会不清楚,父亲他已经去了皇陵,为先帝守陵,三弟本也告病休养,想淡出朝野。大哥低调退避,将权力一步步地让了出来,这些还不可以吗?”

    奚留香叹息:“若不是皇上逼迫,三弟不会回来,大哥也不会如此拼命啊。”

    “娘娘,请让奴才为您讲一个故事吧。”

    何必问苍老的脸庞上全是对昔日的追忆,陷入沉思之中。

    奚留香伸手将跪在地上的何必问搀扶起来:“即便是这个皇后的位置,我也可以不要,我从来对这个位置就不感兴趣,我只要奚家上下安然无恙。”

    何必问笑了笑,眼神中有着异样的光彩,眼前的这位娘娘,和那位女子,何其形相似啊。

    同样藐视尊贵的地位,对那女人人人向往的尊贵地位,不屑一顾。

    何必问眼神柔和:“这话,要从三十多年前说起,请娘娘坐下,听奴才为您到道来。”

    何必问陷入回忆之中,三十多年的往事,历历在目,清晰有如昨日。

    那时,奚青璧身为建安城的神童,尚不足十五岁,一介秀才而已。虽然这个年龄就成了秀才,已经令众人瞩目,而奚青璧也可以再进一步,奈何奚青璧迷恋上修炼武功,荒废了学业,令奚家也无可奈何。

    就是那时,宫擎天出现在奚青璧的面前,当时奚青璧不清楚宫擎天的身份,和宫擎天成为知交好友。

    不足十五岁的奚青璧,不久之后终于得知了宫擎天的身份,他毅然重拾学业,参加科举,一举金榜夺魁,成为旦夕国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状元公,从此走上仕途。

    一步步走过来,他在宫擎天的带领栽培下,成为一代名臣,旦夕国的右相。

    “三十多年了,皇上和相爷的关系,娘娘不了解。您明白相爷为何对皇上的旨意,三十多年来,从未违背过吗?皇上的意思和所有的话,相爷都会无条件地遵从,即便是当初皇上命相爷将娘娘嫁给……”

    何必问不由得摇摇头,他又忘记了,该称呼先帝。

    “先帝命相爷将娘娘嫁给皇上,当时皇上是弱智太子爷,相爷当时一言不发沉默了很久,皇上等了三日,相爷才回复皇命,答应将娘娘嫁给太子爷。那是第一次,相爷没有立即接旨,也是最后一次。”

    “父亲他……”

    奚留香不由得有些哽咽起来,皇上的圣旨代表什么,在这个时代,皇上的圣旨是必须遵从,不得有丝毫违背的。即便皇上的圣旨,是赐死某位大臣,那位大臣也只能自备一杯毒酒,或者是一条白绫,用什么方式不重要,要遵照圣旨亲手结束他们自己的性命。

    她能想象,当时父亲的矛盾和挣扎,一位多年从未违逆过皇上一句吩咐的臣子,该是以怎么样的心情和态度,让皇上等待了三日。

    若是换了一位臣子,绝不敢让宫擎天那样的君主多等待一分钟,再不情愿,也会当即答应,遵从旨意。

    抗旨不遵,乃是死罪。

    她没有想到,当初还有这样的一段插曲。

    “让我嫁给锦文,该是皇后的提议吧?”

    “是,当初是皇后娘娘的提议,相爷一口回绝,为此事颇为恼怒。其后先帝深思熟虑后,命相爷将娘娘嫁给皇上。”

    “我该感谢先帝,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认识锦文,成为他的妻子。”

    何必问低头,素来知道奚留香是没有一点规矩,竟然在他的面前直呼皇上的名讳,他装听不到好了。

    皇上对这位娘娘的娇宠纵容,让他也有些看不懂,不过这是主子们的事儿,想必那位皇上是有深意的,他一个已经告老退隐的奴才,不该去过问主子的事儿。

    “先帝和相爷情谊深厚,对相爷而言,先帝亦君亦父,亦师亦友啊!”

    奚留香仍然不能完全释疑,朝堂的争权夺利,尤其什么事情涉及到皇权,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和人情去考虑。

    “娘娘,奴才斗胆放肆就如此对娘娘如此说吧,别说当今皇上绝不会允许。即便是如娘娘所担忧的那样,您去问问相爷,当今旦夕国可有人能动得了相爷,动得了奚家吗?”

    何必问无奈了,只得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奚留香不由得傲然一笑:“若是我老爹不想,那自然是没有的。”

    “如此,娘娘还担心什么,老奴怎么敢有如此的心思,相爷可也是老奴从十多岁一直看到如今的。”

    “最好是这样啊,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谁动奚家,我都不会放过。相信以我的手段,纵然不能给旦夕国变天,也足以令某些如此做的人,后悔终生。”

    “娘娘,您开恩吧,奴才万万没有如此的念头,先帝将一切,将皇上都托付给了相爷,就是因为信任相爷啊!”

    “以后,您想做什么,先到我这里报备告诉我。”

    “是娘娘,此后老奴做什么,都会先回禀娘娘,得到娘娘的允许。只是从今日起,老奴就准备在佛堂为娘娘您祈福了,若是娘娘没有吩咐,老奴也没有什么好做的。”

    “老狐狸!”

    奚留香笑着说了一句,不榨干这只老狐狸的剩余价值,她不甘心啊。被蒙了这么久,她怎么也要收回点利息才是。

    何必问浑身发冷,果然是冬天啊,真冷啊。

    宫锦文向佛堂走来,得知奚留香去了佛堂,他不知道奚留香会弄出什么事情来,下朝之后就追了过来。

    “皇上……”

    “奴才参见皇上。”

    好熟悉的声音,宫锦文脚步一顿,目光落在身边不远处跪在雪地的两个人身上。

    二人身体不由得一颤,头更低,几乎碰触到地面。、

第1卷 第336节:144  奚家谁也不能动【1】

    宫锦文俯视跪伏在地上的二人,那二人深深低头匍匐在雪地之中,额头几乎碰触到地面,他看不清二人的面目。

    那声音似有些熟悉,身影也在何处见过。

    二人身体在微微战栗,恭谨敬畏,一动不动地跪伏在雪地之中,双手支撑在雪地上。

    行走在宫苑之间,奴仆侍卫跪拜是平常事,宫锦文只是感觉这两个人有些熟悉。

    “抬起头来。”

    二人无奈,缓缓地挺直身体,抬头垂下眼睑:“奴才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熟悉的两张面孔映入宫锦文的眼帘,他不由得恍然大悟,原来是黑白无常二人,这二人本就是皇宫中的奴才,只是他诸事纷杂繁多,忘记这两个人。

    “原来是你们二人。“

    “是奴才,皇上恕罪,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恕宥饶了奴才。”

    宫锦文沉默片刻,二人不停地在雪地上重重上磕头,冰雪被二人的额头砸裂,四溅飞舞。

    他们心中满是惶恐敬畏,以前得罪冒犯过皇上,甚至伤害皇上和娘娘,万死犹轻。

    “你们二人,如今是在为娘娘做事吗?”

    “是,奴才二人蒙娘娘不弃,侍候娘娘,求皇上开恩,给奴才一个机会为皇上效命,奴才二人必定为皇上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起吧,跟着。”

    白天和乌木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大喜,急忙磕头拜谢,宫锦文迈步向前行去,二人爬起来跟在后面。

    “皇上怎么来了。”

    奚留香还是蛮给宫锦文面子的,看到宫锦文身边有不少的侍卫奴仆跟着,很客气地叫了一声皇上,她可没有给宫锦文见礼。

    “朕过来看看。”

    宫锦文的目光越过奚留香,向冷清的院落中望了一眼,似乎很平静,没有出什么事儿。

    “皇上担心什么呢?皇上,要进去看看吗?”

    “也好,朕也该进去看看,从朕入宫后,也只见过何必问一面。”

    “那我先告辞了。”

    奚留香迈步从宫锦文身边走过,宫锦文去和那只老狐狸谈话,她该回避吧。

    宫锦文一把握住奚留香的手腕:“都在外面等着。”

    他手腕微微用力,将奚留香搂入怀中,拥着奚留香进入佛堂。

    “皇上,不知道皇上驾临,奴才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刚刚走入房间,奚留香就看到何必问已经恭敬地跪伏在地,恭迎宫锦文的到来。

    这差别,也太大了点吧?

    她进来时,这位前皇宫的大总管,可是坐在椅子上,连眼皮都不曾抬啊。

    宫锦文弯腰伸手,亲自将何必问搀扶起来:“不必多礼。”

    “谢皇上恩典。”

    何必问起身,垂首恭立在一侧:“皇上请坐,怎敢劳动皇上御驾到此,皇上有吩咐,召奴才前去垂询便是。”

    “朕想,你该不会愿意被人知道你很好,何况你已经入了此地,朕也不便召你前去。”

    “皇上,请皇上恕罪,奴才向皇上请罪。”

    何必问噗通一声跪在宫锦文的脚下:“后宫命案和所有的一切,都是奴才所为,未曾事先禀告皇上,请皇上赐罚。”

    “那,是父皇的吩咐吗?”

    “是,奴才回禀皇上,这些都是先帝临去之前的布置和计划,命奴才按照计划行事。至于林太妃去金銮殿认罪,乃是娘娘的安排,娘娘睿智,有娘娘辅佐皇上,先帝必定欣慰。”

    “既然是父皇的意思,你又有何罪呢。”

    “奴才事先不曾回禀皇上,惊扰了皇上和娘娘,令皇上为难,此乃是奴才的罪过,请皇上恕宥一二。”

    “起来吧,朕不怪你。”

    “谢皇上恩典。”

    何必问起身,微微躬身低头,恭候宫锦文的吩咐。

    “计划到此,可是还有什么另外的行动吗?”

    “启禀皇上,先帝的计划到此为止,再没有其他的安排了。先帝曾言道,若是皇上有任何为难之事,疑惑或者危急之事,可以去请教相爷。”

    “到此为止……”

    宫锦文重重说了一句良久没有开口,佛堂中的气氛压抑而沉重。

    站在这位新君的面前,何必问深深感受到那种来自帝王的威严,上位者俯视的气度,令他从心中升起敬畏之意。

    这位年轻的帝王,终于渐渐有了身为帝王的气度和威仪,他的心不由得一松,先帝的选择是对的。

    “父皇真的没有其他吩咐了吗?你也不会再有什么行动和计划吗?”

    “是。“

    宫锦文目光一寒,无尽的寒流在他眸子中涌动,声线极冷没有丝毫温度盯着何必问:“何必问,勿要忘记,此刻朕才是旦夕国的皇上,是你的主子。以后再有任何的行动和计划,必须先回禀朕,不得再擅自行事。“

    “是,请皇上恕罪,老奴再不敢妄自行事,若有什么行动安排,必定先回禀皇上,恭请圣裁。只是此事已经结束,以后的事情就需要皇上去安排,老奴唯有在此默默为皇上祈福,恭候皇上吩咐。”

    “何必问,记住朕的一句话,奚家,朕不允许任何人去动!”

    “老奴遵旨,请皇上放心,老奴有天胆也不敢去动相爷,动奚家。”

    “你最好牢记朕的话,否则朕绝不会饶过你们,包括汝等的家人亲眷老小。父皇已经去了,旦夕国的主人是朕,从此刻起,你要明白你真正的主子是谁。”

    何必问缓缓跪倒,低头深深拜了下去:“老奴的主子就是皇上,皇上但有吩咐,老奴万死不辞,惟命是从。请皇上无需忧虑,相爷和奚家,乃是先帝最为信任的人,若非如此,先帝也不会留下话,让皇上有疑惑为难,去请教相爷。”

    “如此最好!”

    宫锦文重重说了一声盯了何必问片刻:“切莫让朕发现你再有任何的隐瞒,欺君罔上。”

    “老奴不敢,老奴天胆也不敢,皇上但有垂询,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丝毫隐瞒不报。”

    “闹出了这些事儿,你们的行动太过急迫,如今这烂摊子,朕还不知道如何才能妥当收拾,你从今日起,给朕安分点吧。”

    “是,老奴遵旨,此后诸事皆遵从皇上吩咐,请皇上切勿忘记,老奴随时恭候皇上的吩咐,为皇上万死不辞。”

    宫锦文起身,挽住奚留香的手臂:“香儿,走吧。“

    奚留香侧目对宫锦文一笑,紧紧握住宫锦文的手,这只大妖孽带她前来,就是要当着她的面,对何必问说这些话,让她放心。

    “大妖孽,还是你狠,这只老狐狸在我的面前,可没有如此的恭顺。“

    宫锦文笑,宠溺地道:“得了,你和朕还分什么彼此吗?他是朕的奴才,也是你的奴才,这种干醋你也要吃,黑白无常在外面呢,那两个家伙,你要用吗?“

    “嘿嘿,他们可没有少给我们添麻烦,增添烦恼,我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不榨干他们的剩余的价值,让他们的后半生为之前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可不是我的性格。“

    宫锦文失笑,宠溺地伸手为奚留香裹紧身上的貂裘。

    连环命案结束,他们绷紧的神经也可以松懈一下,只是后宫连环命案的后遗症,那些被牵动的各方势力,暴风雪即将到来的阴沉,令宫锦文的神经难以松懈下来。

    他紧紧握住奚留香的手,或许有她在身边,有她一心协助他,再艰难的路,他都可以和她一起走过去。

    奚留香低声和宫锦文说着林家的事情,忧心忡忡,宫锦文轻声安慰,二人研究以后即将引起的变化,推测事态的发展。

    走出院子,外面的人跪倒一地,黑白无常跪在最后面,偷偷用眼角偷窥宫锦文和奚留香。他们见到帝后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须臾不离,亲密地并肩走在一起。

    果然,那位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娇惯,比传言更甚啊。

    众人跟在后面,一直到了寝宫,黑白无常互相看了一眼,皇上和娘娘不是把他们二人给忘记了吧?

    没有皇上和娘娘的吩咐,他们也不敢进去,只能恭候在寝宫的门外。

    “香儿,去休息片刻吧,命案不会再有了,你可以安心休息几日,切勿再为更多的事情烦心。从入宫后,你连一个安稳觉也不曾睡过,朕心疼。“

    “我哪里有你辛苦呢?听说这几日皇上在金銮殿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令群臣战战兢兢呢。“

    宫锦文笑,一定是他处罚奚宁邦和奚宁远的事情被这个小妖精知道了,这话是在抱怨呢。

    “得,朕的心思别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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