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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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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单膝跪地,向奚留香行军礼,在军中这些人,一般都是以军礼相见的。
“免,有什么事说吧。”
“回禀太子妃,侍郎大人身受重伤,此刻昏迷不醒,臣不敢耽误,唯恐有危险,请太子妃过去看看。”
“什么侍郎?”
奚留香迷糊了,这侍郎也好,野狼也好,受伤找军医啊,找她干什么?
“就是奚大人,太子妃的三弟,兵部侍郎奚大人。”
奚留香一下子从床榻上跳了起来,这小三,不是说去运输军备,为大战做准备吗?怎么就忽然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了?
“什么?他怎么受伤的?带我过去看看。”
“是,太子妃请跟臣来,请太子妃勿要过于忧虑,臣已经派了最好的军医,去为侍郎大人治疗。”
奚留香一句话也不说,今夜就是透着诡异,先是来了忍者,然后就出动日盛国的第一高手,大宗师级别的柳生一刀。此刻,奚宁远又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她快步来到安置奚宁远的房间,房间中三位军医,正在忙碌不止,见了奚留香也顾不得行礼。
“你们忙,为他处理伤口,不必拘礼。”
军医们也知道,奚留香素来不拘俗礼,也就不再多言,低头为奚宁远处理伤口。
奚宁远的身上,衣服早已经被脱掉,露出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奚留香也顾不得去问,奚宁远到底是去干了什么事情,弄到如此伤重的地步。她紧张地盯着军医们忙碌,清理伤口,处理那些伤口。
“伤口太太,流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崩裂,难以愈合。”
“用线封起来啊。”
“什么?”
一位军医回头用奇异的目光看着奚留香:“太子妃,您说用线缝合伤口吗?”
“是啊,快缝合啊。”
“可是,从无如此处理伤口的先例,伤口还能用针线缝合吗?该如何缝合?”
“怎么会没有,在建安城,我亲眼见到要命就是如此处理伤口的。太大的伤口,他就是用针线缝合在一起,你们没有做过吗?”
“回禀太子妃,那位要命神医,臣也有所耳闻,但是用针线缝合伤口,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奚留香上前几步,指着奚宁远胸腹之间的伤口:“你们看,这道伤口当时已经是剖开了胸腹,就是用针线缝合后所留下的。这些伤疤,就是缝合后所留下。”
“原来如此,只是臣等从不曾做过,不知道该如何缝合伤口。”
军医们束手无策起来,看着横亘在奚宁远身上,被海水泡到泛白,已经没有血可以流出的伤口,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是。
奚宁远脸色惨白如纸,唇也没有丝毫的血色,呈现出青白的颜色,呼吸微弱,胸口在微微地起伏。
“这些伤口,为何如此?”
“是在海水中泡了太久的缘故,如此也有一桩好处,伤口被海水泡过,不会溃烂。只是失血过多,加之伤口太大,难以处理愈合,乃是难题。”
“来人,去取针线来,要结实的鱼线最好。”
“是。”
有人答应了一声,很快把针线拿了过来,奚留香亲自动手,这几位军医是指望不上了。他们已经给奚宁远处理好其他的伤口,骨头错位断裂的地方,都已经处理妥当,打上了夹板。
内伤倒不是很严重,但是也不轻,奚留香急忙给奚宁远服下回天丹,命人回去把金手指给找了过来,为奚宁远输入内力疗伤。
唯有奚宁远身上几道极深极宽的刀伤,军医们人人摇头,难以处置。
其中有两道刀伤,最是令军医们无奈。
一道刀伤,从奚宁远的肋下破开几乎就给奚宁远开膛破肚,仅有一层薄薄的肉,连在一起,才没有破裂开来。
另外一道刀伤,在奚宁远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长达一尺有余,深达两寸,宽有数寸的伤口。
奚留香也不多言,这缝合伤口的活,她不是没有干过。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给别人缝合伤口,处理伤口,骨折什么的,她挺拿手的。
为了保命,她特意进修过急救学,外科学,要不是对当盗后情有独钟,她去做个小小的外科医生,也不是不可能的。
针线放在白酒中消毒,奚留香动手亲自给奚宁远缝合伤口,一针一针。几个军医瞠目结舌地盯着奚留香的每一个动作,一丝一毫也不肯错过,唯恐漏掉一个动作。
这种处理伤口的方式,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想学会后用来以后为受伤的将士们用同样的方法处理那些破裂太大,严重的伤口,甚至是被开膛剖腹的伤口。
“你们仔细看着点,以后可以把这种缝合伤口的方法,用于为边军受伤的将士们缝合严重的伤口。即便是开膛剖腹,只要内脏没有太大的损伤,缝合后也可以保住性命。”
“是,太子妃此举,真乃是边军将士的福分,臣等先带边军将士们拜谢太子妃大恩大德。”
“缝合伤口不难,要把两边的肉和皮肤对齐,一针缝合后,就要结束,每隔一寸,再缝合一针,看伤口情况而定。重要的是,伤口缝合后的处理,只要不发炎溃烂,愈合良好,六七天就可以拆线。”
奚留香一边给奚宁远缝合处理伤口,一边对军医们解说其中的原理,她双手飞快地在奚宁远的伤口上舞动,很快一道伤口在她的手下就被缝合起来,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的缝隙。
没有几分钟,另外一道伤口,也在奚留香的手下被缝合起来。
两道伤口,没有留下一点的缝隙,整齐地被缝合了起来。伤口处仍然在泛着白,因为失血过多,被海水浸泡了太久的时间。
奚留香最后消毒上药,包扎好伤口,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他的伤如何?”
“回禀太子妃,侍郎大人身负多处外伤,有两处的骨头断裂错开,臣等已经处理妥当。侍郎大人,还有内伤在身,幸好不是致命的内伤。伤势严重,尤其是外伤,失血过多,恐怕要修养很久,才能复原。”
“太子妃缝合伤口的办法极好,真乃是神人也,太子妃,您是要命神医的入室弟子吗?”
“你在胡说什么,太子妃怎么可能是要命神医的入室弟子,太子妃何等尊贵。请太子妃恕罪,莫要听他胡言乱语。”
奚留香叹息:“就算是也没有什么,我和要命挺熟的,你们谁能告诉我,他为何深受重伤?他到底去干了什么?”
“回禀太子妃,臣不知,臣等真的不知。”
“那么,是谁送他回来的,带那些送奚宁远回来的人,过来见我。”
“是太子妃,那些人此刻就在门外恭候太子妃问话。”
“让他们进来。”
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头躬身跪在地上:“臣等,参见太子妃,向太子妃请罪。”
边军们所有的将士,早已经对奚留香钦服敬佩,此刻在奚留香的面前不敢有丝毫的失礼,人人头几乎垂在地上。
“他是如何受了如此重伤,你们从实说来,不要有丝毫的隐瞒。”
“太子妃,此事关系到军情隐秘,不便在此向太子妃回禀,还请太子妃肃清左右,容臣等回禀。”
军医们急忙躬身告退,房间中只剩下几个送奚宁远回来的人,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太子妃,侍郎大人是被臣等从海中送回来的,侍郎大人骁勇睿智,深入敌方内部去刺探军情。此次,侍郎大人带回了重要的军情,臣等尚未向太子爷和大帅回禀。”
“什么,他去了日盛国刺探军情?”
“是,此事极为隐秘,乃是侍郎大人决意如此,臣等也不敢阻拦,只能尽力协助。此次为了救侍郎大人回来,折损了十几个兄弟,那些兄弟们,都是去日盛国刺探军情的。”
奚留香沉默了片刻,奚宁远去日盛国刺探军情,此事她毫无所知,不想奚宁远会一意孤行,谁也没有告诉,就擅自作出这个决定。
“他去日盛国刺探军情的事情,叶飘零该知道吧?”
“臣等不知,臣等甚至不知道侍郎大人到了日盛国的军中,后来侍郎大人带军情返回时,臣等才得知是乃是侍郎大人亲自去了日盛国中刺探军情。至于侍郎大人到底带回来什么军情,臣等也是一无所知。”
“是谁伤了我三弟?”
“回禀太子妃,此事臣也不太清楚,听闻似乎侍郎大人是被织田骏所伤,具体情况,因为侍郎大人一直昏迷不醒,因此臣等也毫无所知。送侍郎大人突围的那些弟兄们,几乎都已经被杀死,没有被杀死的,也落入海中,黑夜中不知所终。”
第1卷 第251节:101 这笔账要算 【1】
几个人低头再拜,重重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太子妃,是臣等没有保护好侍郎大人,保护不利,令侍郎大人重伤几乎毙命,请太子妃赐罚。”
“不关你们的事,前去日盛国刺探军情,能活着回来算他命大。同去刺探军情的弟兄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永远抛尸大海,不能回归故土。”
“臣等,谢太子妃体谅。“
几个人再次磕头,心中满是感激之意,对奚留香的钦佩之意更是加重了许多。
自来军卒们赴死,是极其正常的,而贵族高官们若是有失,他们身为属下的,就有大罪。
“你们也很累了,身上还有伤,先下去治疗休息吧。“
“谢太子妃,臣等告退。“
奚留香转眸盯着奚宁远,手紧紧握成拳头:“日盛国,织田骏,这笔账,我必定会亲自向你们讨回来。敢伤我三弟,不闹到你们日盛国日夜不安,我就不叫盗后!”
军医走进来一个,躬身施礼:“请太子妃先去休息片刻吧,臣在此侍候侍郎大人,有什么事情,臣会及时回禀太子妃。”
奚留香摇摇头,守候在奚宁远的身边,此时此刻,她如何能有心情去休息。看着重伤昏迷不醒的奚宁远,咬牙不已,她让军医下去休息,亲自守候在奚宁远的身边。
“重要军情,小三会把军情放在什么地方?”
奚留香明白,奚宁远拼死送回来的军情,才是最为紧要的,她要把那军情从奚宁远的身上找出来,不能让奚宁远白受伤。
目光从奚宁远的身上每一分,每一寸掠过,衣服,裤子,脱下来的所有衣服和鞋子。
找了又找,她没有在奚宁远的衣服鞋子中,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军情如此重要的东西,他应该是随身携带,难道他放在他的脑子里?麻烦了,他昏迷不醒,如何可以把军情说出来?不对,小三不会想不到,他会受伤甚至会死去,因此他一定会把军情写下来,带在身边。”
奚留香的目光,再一次从奚宁远的身上掠过,掀开被子,一分一寸地看了过去。
“香儿,你在干什么?”
略带愠怒的声音,在奚留香的背后响起。
“我在找东西,大妖孽,你说小三会把军情放在什么地方?“
“靠边,爷替你找。“
宫锦山狠狠地瞪了奚留香一眼,就算是亲姐弟吧,一个女人,也不该去如此搜奚宁远赤裸的身体,成何体统。
“这是你吃醋的时间吗?你也不看看,小三都什么模样了。他如此做,还不是为了你吗?“
奚留香也怒了,她最爱的弟弟,对她最好的弟弟,一直保护照顾了她二十年的弟弟,如长兄般的弟弟啊。如今昏迷不醒,遍体鳞伤的,就剩下了半条命,这只大妖孽还要吃醋。
劳累、担忧、伤心……
种种情绪让奚留香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恼火起来,狠狠地回眸瞪了宫锦文一眼,仍然低头在奚宁远的身上寻找军情。
她为了谁啊?
她如此折腾奚宁远,也是为了这只大妖孽。
“走开,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
奚留香重重说了一句,看着奚宁远浑身被包扎的木乃伊一般,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就掉落下去。
一滴,两滴……
晶莹的泪珠,落在奚宁远的躯体上,滑落。
宫锦文伸出手臂搂住了奚留香的纤腰:“香儿,你太累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三弟有事的,御医我已经带了过来。我命御医日夜守候在三弟的身边,用最好的药,一定会让三弟复原的。过来,坐在椅子上歇息一会儿,我来找军情密报。“
宫锦文将奚留香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目光从奚宁远的身上掠过,也不由得心惊。
他看出奚宁远的伤有多重,只差一点,奚宁远就可能永远地葬身大海之中,再也不能回来。
“三弟,你要挺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否则香儿可饶不了我。”
目光一寸一寸从奚宁远的身上掠过,宫锦文在想,若是他的话,会把军情密报,藏在什么地方。
奚宁远的身体,几乎是完全赤裸的,伤口都已经被包扎好,若是在奚宁远的身上,早已经该被找了出来。但是,那样要紧的东西,又不可能离开奚宁远的身上,绝不会随意放在衣服中,鞋子中。
落入大海,衣服鞋子都可能丢失,唯有留在身上,才能保住军情密报。
他的目光,落在奚宁远的手腕上,在奚宁远的手腕上,有一个金属的手镯,看上去有点古怪。
宫锦文伸手,握住了手镯,轻轻地抚摸,找到了机关,打开了手镯。手镯中空,里面放着一张薄薄的绸布,正是密报军情,被奚宁远藏在手镯之中。
除非是他的手被砍断,否则这军情就不会丢失。
宫锦文打开军情,奚留香也过来站在宫锦文的身后,看向宫锦文手中的军情密报。
宫锦文伸手将奚留香搂入怀中,坐在他的腿上:“香儿,别太担心,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让三弟有事。此仇,我一定会向日盛国讨还回来,绝不会放过日盛国的人。”
“我要去亲自向织田骏讨还这笔血债,凭什么他们就当这里是市场,隔三差五的派忍者过来。我盗后这个名号,可也不是白叫的,定要让他们知道厉害。”
“不可,香儿,你不可如此。这可不是建安城,那是在大军之中。“
宫锦文手臂一紧,紧紧搂住奚留香的腰肢:“香儿,不要胡闹,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三弟白受伤,这笔账,我必定会向日盛国讨还回来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一定要亲自走一趟,让日盛国的人知道我旦夕国的厉害,知道我盗后的厉害。不让他们日夜不得安宁,我盗后的名号,就白在江湖上如此响亮。”
“我和你一起去!”
宫锦文知道无法劝奚留香回头,重重地说了一句,脸上现出决绝之色,紧握奚留香的手,他不能看着奚留香一个人去冒险。
奚留香回眸一笑:“不,你不能去,你是旦夕国的太子,决不能以身犯险。你是不同的,无论如何,你该明白你的身份和地位。”
“那么你呢?你以为,爷就能放心让你一个人独自前去?”
“你会游泳吗?你会潜泳吗?你知道该如何从茫茫的大海之上,找到回来的路吗?”
宫锦文恼火地看着奚留香,他就是一只旱鸭子,不会水的那种,奚留香的话,正中他的软肋。
“你以为你就是鱼吗?”
“在水中,我就是鱼,我曾经在海中靠我自己,漂流了三天,最后回到陆地,你能做到吗?何况,我的轻功你不是不知道,大盗是个技术活。你放心吧,我不是去拼命的,我是去捣乱的。就凭日盛国的那些人,想抓住我还不可能。”
“香儿,你不要太过自信,须知在日盛国的军中,有不少的高手,那些高手的武功,可是比你要高很多。”
“放心,我不是头脑发热送死去的,我也不会正面和那些高手们拼斗。大妖孽,你就让我去吧,不然我总是不甘心。”
“香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宫锦文握紧手中的军情,在奚留香的秀发上吻了一下。
“你先去把军情交给表哥吧,大妖孽,心事别太重了,不要太不信任别人。”
“香儿!”
宫锦文紧紧地握了奚留香的手一下:“我最相信的人,只有你。”
“学会信任别人吧,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想害你,虽然你心中可以有疑虑,但是,你也该给别人机会,看清楚别人的心。“
“我会的,香儿,你的话我明白。“
宫锦文起身:“你好好照料三弟,我去去就回来。“
宫锦文深知,手中的军情密报有多么重要,一刻也耽搁不得,他急忙向叶飘零的房间中走了过去。
叶飘零的房间,仍然紧紧地关闭着,玄衣受伤很重,叶飘零为玄衣疗伤,仍然没有停止。
宫锦文不便进去打扰,只能在门外徘徊,等了好一会,房间的门才被从里面推开,叶飘零满身大汗,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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