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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不一样 作者:甄栗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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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政语声低沉:“这么看来,是朕冤枉你了?”
  宝琢撇过脸不看他,像是使小性子。
  他倒没再说什么,只是顺着道:“不是说困吗,这就睡罢。”
  她眼皮蓦地跳了跳:“陛下这么大一个人杵在这儿,我睡不着……”
  “自然是朕和你一起睡。”
  抗议不能,宝琢揪住被子的边缘,“那您先躺里面吧。”
  她倒没有想歪,又不是没和皇帝盖棉被纯聊天的睡过。只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对方掀开外面这一边的被子。
  宗政没有再为难她,按宫规他也是该睡在里侧的。让宫人进来换过寝衣,他携一卷书躺好,视线却不由瞟到旁边的人身上。
  解开外衫后里衣显出一段儿玲珑,腰尤其细,如细颈的瓷瓶。大玄的女人多是丰腴,宝琢在这里养了一阵,原先纤瘦的身材也长了肉,皮肤愈发有光泽。她正歪着头除耳环,不小心手一滑,耳环掉了下去。
  于是她弯腰去捡。
  谁知床榻下宗策藏得百无聊赖,竟坏心眼的把她的耳环抢先拿了进去。她低头去抢,因为恼怒还瞪着眼,额发掉下来的样子活像女鬼。
  他忍住笑,握着耳环不动,任她来捉自己的手。她捞不着,他就往前伸,一够着又猛地缩回去,像只狡猾又惹人嫌的小老鼠。
  宝琢快烦死他了,心跳得飞快,生怕背后的人起疑要下来一探究竟!
  好容易捉住了,她怕他又耍诈,下了狠劲去掰他的手,一不小心就在他掌心留下道长长的印子。她微顿看了他一眼,却与他带笑的眼眸相对。
  宗政把视线投回到书页上,等了半晌,果然等的这一段时间过得有些长,甚至听见地板上发出意味不明的声响,不大却刺耳,她飞快地转头看他,见他没有关注才回转过去。
  待他读到第六行,她才将将把耳环拣起放到一旁。而后掀起一小角的被子溜进来,学他一样背靠着引枕。
  大约是刚刚打暗号商量好了,她放松下来。见他在看书,就把头一偏,自然地抱住他的手臂也看了两行。
  “若求邪至日者,以日下为勾,日高为股,勾股各自乘,并而开方除之,得邪至日……”
  竟然是勾股定理,古代数学呀,不知是哪本书?
  她认真地在研究,自是没有注意他将一只手抽出揽住她的肩,两人的姿势便如同她窝在他怀中看书。直到宗政温热地吐息近在耳边,她的耳朵才后知后觉地漾开晕红。
  读不下去了,她小声抗议:“陛下的手让一让,我该睡了。”
  “朕还没困。”
  哦,这是旧疾复发想听床前故事?
  宝琢不得不回应:“那我给陛下念念这本书……”
  没想他转而道:“前段时日听宝儿说,多读算术的书有益睡眠,朕读了这几日却不见有用。问了孙医师,他道行房适当亦有助睡眠……”
  宝琢才刚放松了没多久的心情,猛地又被提了起来,想想床底下藏的男人,脸热得厉害。
  要让阿敕听床震??不不不!绝对不行!!
  她跪坐起来,挨近了皇帝,大胆地用双手捧住他的脸,“读书,听故事,又或行房动气都不过旁门小道,心无杂念才是安眠好梦、延年益寿的正道。”
  “陛下也该睡了。”她探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好梦。”
  宗政怔住。
  眼看着她背对他躺好,一时竟做不出任何反应。
  *
  宝琢一觉醒来,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她打了个呵欠,趴在床沿边往下探了探,万幸,床底下这个也不在了。
  不知怎么,本来很紧张的一夜,她居然睡得很好,无梦到天亮,不过醒了以后头有点晕晕的。揉了揉太阳穴,她扬声唤了一句:“阿薇——”
  等了须臾不见人,她奇怪之余又唤,才见一个人匆匆地跑进来。
  定睛一看,居然是小鹿!
  他正儿八经穿着一身藏蓝色小太监的服饰,进来冲她行礼,似模似样的。只可惜抬头时露小白牙一笑,显露出了青涩稚嫩。
  “给娘子问安。”
  对着一个小男孩,宝琢没什么忌讳,抱着被子就饶有兴致地问:“你伤都好全了?”
  这回再见,他似是懂了些礼数,人也不那么阴沉森暗了,话还是少,只是略微活泼一些,大抵换了新环境,山薇也教导过他的缘故。
  只见他点点头答:“好全了,您找山薇姐姐吗?她因触怒了陛下,正在檐下罚跪。”
  “触怒了陛下?”
  宝琢一愣,脑子里浮想联翩,以前看过的宫斗剧顿时被捡了起来,比如宫女趁主子不能侍寝,自荐爬床什么的呀……
  她用手敲了一下自己额头,阻止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怎么触怒的你可知?”
  他摇了摇头。
  等宝琢洗漱更衣后,到了外面一看,山薇果然跪在廊下,旁边还站了个小内侍,许是监督的。小内侍见着她,恭敬地行了礼道:“陛下要奴转达:小宫女私自将娘子的物品呈于他,不懂规矩,因而小惩大诫。”
  话一说完,他就告退走了。
  宝琢略微眯起眼,“你把我的什么东西给陛下了?”
  山薇就着跪姿伏地一拜:“回娘子话,就是您用来装纸笺的那个匣子。”
  “什么?”
  “奴斗胆,无论娘子是因何事与陛下起争执,都与那纸笺脱不开关系。奴无法令此事出现转机,但那匣纸笺是一大隐患,奴所做只为杜绝隐患,不会再有下一次。”
  “你的意思是,让它在陛下眼前过了明路,往后有什么事我也好分辨?”
  山薇垂首道是。
  宝琢扶着额头:“你做得倒也没什么错……”
  虽然不喜欢对方擅自拿取她的私人用品,但她知道山薇素来不是这样莽撞的人,恐怕是因为自己昨天那一激,迫使她不得不另辟蹊径求取信任。
  况且,皇帝还为她惩罚了山薇。
  认真一想,这举动还真有点贴心。这就等于告诉了那些宫人,即使献媚的对象是皇帝本人,他们也不能背叛她,要任何时刻都忠于她。
  小鹿在旁边坦率地惊疑:“咦,娘子的脸怎么红了。”
  宝琢摸了下他软软的头发,“说谎的是坏孩子,会长长鼻子的哦。”
  “……”
  他的耳朵也悄悄红了。
  宝琢等了两日,后宫还是平静和谐的状态,没有出现什么有关于信息泄露事件的流言蜚语。而那夜与阿敕探查得知的事情,他们早就商议好由他上报,无论是身份还是动机,解释起来都更加便宜。
  换个角度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皇帝没有派人来抓她不是。只是等不到结果她有些心焦,就连小楼背叛的事都暂且无心去处置。
  这一日,宫里精心筹备的牡丹宴终于到了。
  如此盛大的迎客宴会,自然是要挑筵席专用的麟德殿来使用。麟德殿占地极广,空中俯视即可见前后相连三个大屋顶,左右分别连接着东西亭,跨天桥,西接结邻楼,东镶郁仪楼。殿前每隔十丈远便座有莲花石础,上立大红圆柱,顶天立地。
  宝琢拾阶而上,抬头望去,梳小鬟的婢女提宫灯、捧果盘列成几行,袅袅相交错而过。
  进入殿中,里面已经进入了热场的阶段,有乐工奏乐,舞姬翩然,众人喁喁私语。午宴是后妃、妇人之宴,不比晚宴重要,倒像是一场彩排。但虽说是彩排,女人的战场无须男人就自动开辟,狼烟四起。往往珠光流转的地方,便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之所。
  在这盛世牡丹怒放的大殿上,旖旎与杀机并现。
  宝琢才刚就坐,丽淑妃就拨弄着食案上摆的“首案红”,言笑晏晏地开口:“都道鲜奴女人舞姿非凡,今日的斗艳,岂不是要让乌美人夺得头彩?”
  诸多御妻娇笑附和。
  她眨了眨眼,一口水还没喝上呢,这就开始了?
  “喏,听说陛下昨天宣了这女人,却是在你那儿就寝。”临她近的崔皎嚼着一颗樱桃凑过来,十足看好戏的样子,“你自己小心啊。”
  宝琢颔首,而后向丽淑妃遥敬了一杯酒,话也干脆:“您多虑了,我没准备参加斗艳。倒是我姐姐乌婕妤为这排练了许久,您找她吧。”
  “噗”地一声,崔皎险些把樱桃皮都笑破了。
  最后那句,怎么听怎么像“别来烦我,你找她麻烦去吧”。
  丽淑妃不经意掐下了一瓣牡丹花瓣,松了手任它落进花盆子里,面上仍还是笑:“原是见乌美人头上这支钗不合规制,担心你斗艳时让人提出来,未免难堪,想早些提醒你罢了。”
  宝琢原先对这些唇枪舌剑不耐烦,后来调整了一下心态,以看素材的心去看待它,这才对了几分耐心,不过也只有几分而已。
  纠缠到这里她也烦了,径自拔掉了发钗,任那一小捧乌发掉下来,和对方道谢:“多亏您提醒,我知道了。”
  这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感觉,把丽淑妃气得笑都僵了。
  崔皎在旁边笑得直捶案几,死活起不来身。宝琢像看傻子一样看她,直到崔皎突然小声“哎呦”了一下,捂着腰坐直了。
  “谁?”
  宝琢见她咋呼,不由问:“怎么了?”
  崔皎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有人拿东西打我。”
  宝琢点了点头:“嗯,你确实欠打。”
  崔皎:“……”
  话刚说完,宝琢不经意地瞄到地上滚落的樱桃。宫廷里的筵席,摆碟素来不会摆得太满,多一颗少一颗,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她看了看自己的碟子,又看向身后的小鹿,这孩子一直很乖的跟在山薇身后,只刚刚为她布碟时到前面来过。
  到底不是什么大事,她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便放过了。
  就在众人正喧闹的品评牡丹时,有两人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
  酒过三巡,众人盏中的水所剩不多,自然有侍女排成一行,提了壶为她们添水。
  此时,崔皎正在为宝琢介绍她的好友——九嫔之一的郑昭仪——言下不无炫耀之意,郑昭仪本名郑华,同是世家贵女,也就是宝琢一直好奇的,为皇帝和崔皎鸿雁传书牵头的那位“媒人”。
  宝琢循眼望去,对方正在给丽淑妃敬酒,她容颜姣好,气质端庄,高挑的身材鹤立鸡群,压眉一笑竟有国母方具备的风采。
  即使丽淑妃容颜倾城,又坐在高处,与她相对也不免逊色。实在让人想不通,拥有这种气度风采的人,竟会做出把好友介绍给丈夫这样的事情来。
  可能这是当时的流行吧。
  她嚼着颗枣子想。
  偏生她这副沉思的表情叫人误会了,崔皎洋洋得意:“华姐姐这人不喜欢交际,你平时想见她可见不着。若有事求她,不如先来求我,我与她交情好,想什么时候见都成……哎,小心——”
  只见她话说一半,瞳孔骤缩,伸手就要去拉宝琢。
  宝琢就在看见她惊讶表情的瞬间,仿佛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倒在了她手臂上,猛地一疼,打了个激灵。
  “嘶——”
  她疼地半眯起眼,回过头去,是侍女不小心把茶水倾倒出来了。
  那侍女正白着一张脸拼命地道歉,一边扯开她的袖子要擦,“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嘶,先别动……”
  话音刚落,对方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宽大的袖口被一下撸上去,露出了半截莲藕般白净的手臂,中央一点朱砂痣,宛如案桌上那盆牡丹红蕊,刹那间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崔皎急匆匆拿手帕的动作慢下来,眼睛瞪大,仿佛见了鬼一样。
  “……守宫砂?”
  作者有话要说:  宗策:(打量弟弟)阿政啊,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哪里不好说出来,哥哥带你去治,不要讳疾忌医。
  宗政:?
  宗策:(咳嗽)听说宝儿的守宫砂还在,如果不是你那方面出了问题,难道——(眼睛瞬间放光)是早就计划好把她让给我??
  宗政:……
  宝儿:(揉手臂苦恼)昨晚的蚊子怎么这么毒,咬的包这么大一个,现在还在。

  ☆、28|守宫砂

  守宫砂夺目刺眼,有定力差的妃嫔因为过于震惊,失手摔了碗碟。
  开玩笑,这可是乌美人!乌戎族的小公主,和亲嫁到大玄后就备受宠爱,连她姐姐都要倒退一射之地。在接连受宠几个月后,竟还留存着这象征贞洁的证明!
  席间顿时炸了锅,纷纷议论开了。不少坐远了见不到的人,不停地探身询问别人发生了什么事。
  崔皎目瞪口呆之余,有些磕巴地问宝琢:“你、你没事吧?”见她还一直敞着手臂,恐怕她是懵了,便想伸手帮她把袖子拢好。
  她原先还嫉妒过她。击鞠赛的时候,分明是她进了球,可是陛下就像是没看见她一样,只顾着眼前这个人的伤势。等终于把眼睛投向自己的时候,竟是说不出的冷淡和厌烦。
  不甘心,却又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讨厌对方。
  直到刚刚……
  她突然升起一个念头,难道陛下对这个人的宠爱是假的?是因为乌戎?因为朝政?
  与她有相同念头的人不在少数,丽淑妃、丁才人、郑昭仪,还有举杯掩口的乌石兰玉珊。她们或是嘲讽,或是担忧,或是惊诧,这一瞬间,目光无不聚集在宝琢身上。这些带着好意恶意的视线,就像沉甸甸的乌云,笼在了她的头顶。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这个巨大的冲击事件里时,大殿里忽而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
  “啊——”
  尖叫声让人们浑身一抖,顺势看过去,只见一个脸蛋稚气的小内侍,面无表情地提着水壶站在那儿。壶口倾斜,滚烫的热水从那侍女的头顶灌下,侍女的脸皮立刻烫得又红又皱,就像煮熟的大虾,在尖叫和恐怖的表情下,显得尤为惊悚。
  众人尽皆头皮发麻。
  宝琢终于回了神,即刻焦急地喊住他:“小鹿住手!”
  小鹿没有马上停止,而是扫视了一圈儿周围,直到那些看好戏的人缩了回去,他才把壶挪开。他的眼神仿佛露出尖牙的狼崽子,戾气毕露,“她故意烫伤娘子,该死!”
  丽淑妃惊怒交加,狠声斥责:“放肆!她是不是故意烫伤乌美人,自有刑法司定论,哪轮得到你动用私刑?来人呐——”
  大殿里闹出的动静,后殿自然有所耳闻。
  那是宫人乐人候场准备的地方,试戴簪花儿的、调拨琵琶的、搬案几古琴的人,来去往复间不免有一两句议论。
  “乌美人的守宫砂……”
  “乌美人……”
  “那个乌戎来的乌美人……”
  嘈杂的声音传到旁边歇息的地方,箫钧皱了皱眉,与那抱臂倚柱的人请命道:“大人,若不遏止恐怕要出乱子,不如我去处理?”陛下命神策令人员在此守候,就是谨防意外的发生。本是以晚宴为主,没想到午宴就出了事。女人就是不消停。
  宗政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目光深邃而冷淡,“……我去即可。”
  箫钧觉得古怪,不知为何,今天的统领比平时要沉默,那双眼睛也比往日更锐利。
  宗政走到一半路时,遇到了前来寻人的贤庸。对方匆匆迎上来,口中传达信息:“陛下吩咐,将那个宫女和内侍……二殿下?”
  那声轻呼几乎只响在嘴边,但不妨碍他表情一肃:“……怎么是您,箫校尉呢?”
  箫钧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竟把烂摊子扔给二殿下?
  他没有回答,而是了然般地反问,语气微淡。
  “他已经到了?”
  *
  大殿上,宝琢顶着万钧压力,不由面色微白,唇间红润的颜色亦褪去。她吸了口气,应对刚刚丽淑妃的发难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她就是故意烫伤我也不要紧,当务之急,应是把她送去医治才是,您说呢?”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不断地议论着她是不是处女,让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她不能让小鹿被带走,这个孩子做错了,她会教。可要是被丽淑妃带走,后果怎么样就谁也说不清了。
  她借着宽袖的遮挡,一只手握住了另一只手,压下了颤栗的感觉。
  不能着急……
  丽淑妃冷笑一声,刚要开口,忽听得外面高声传来一句:“陛下到——”
  殿中诸人惊讶之余,纷纷放下手中之物,依次下拜。
  “恭迎陛下——”
  皇帝大步走进来,嘴角噙笑免了众人行礼。他听说了这里的情况,就立刻赶来了。
  众人落座后,他见还有一人站着不动,无奈地笑了笑,上前扶住了她交握的手。
  听见宝琢轻“嘶”了声,想是碰到了伤口,宗策不禁放轻了动作,小心地拉开衣袖。那艳丽的朱砂再一次显露,只是这回有他挡着,并无其他人看见。
  “原来真的是……”
  即使第一次侍寝遭到了破坏,他也从没想过阿政竟从没动过她。
  宝琢听见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却听不真切,“陛下?”
  他眼睛望过来,目光里仿佛有未散开的惊喜和愉悦,让她不解。
  “没什么。”
  皇帝摇摇头,如同在栀兰阁时她因小鹿的伤势焦头烂额的那次,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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