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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天下 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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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茂公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如今地北平王镇守幽州重地,突厥绝难冒进半步……”
  魏征却长叹了一声,说道:“就怕内患一起,有人会自毁长城啊……”
  徐茂公愣了一下,问道:“师兄的意思是说,怕有人挑起北平府与大隋之间地战争?”
  魏征点了点头,说道:“听说前年朝廷派往北平地监军是武氏兄弟,而这武氏兄弟本是靠山王的亲信,会派他们去,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北平王吗?如今这北平王还忍着,可是谁能知道他会忍到什么时候啊?而且,这武氏兄弟也不是省油地灯,他们会不在暗中动手脚,架空北平王?这一来二去,他们早晚得翻脸,等真到了翻脸的这一天,朝廷里多的是眼红的北平王、看他不顺眼的,这些人再暗地里使使劲儿,这一仗也就是早晚的事,要真的打起来,北平王还真吃亏,腹背受敌,但愿到时候朝廷别蠢到跟突厥联手,那跟与虎谋皮可没什么两样……”
  天下抿着嘴笑道:“你可别把北平王想得太简单了,突厥人如今在养精蓄锐,他可是也天天枕革以待,半点不曾松懈,我们现在都能想到有人会自毁长城,他在这位置上这么多年了,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些呢?真到了那一天,他必有自保之道,倒也不用咱们替他担心……”
  尤俊达皱着眉问道:“那北平王为什么不先把突厥打到无力还手……”
  罗成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如果北平王真的那么做了,那不用等小人挑拨,朝廷的大军就立刻开到北平去了!”
  王君可一愣,问道:“这是为什么?”
  王伯当也是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么大的功劳难道还成罪过了?
  天下轻笑了一声,说道:“没了老鼠,谁还会养猫呢?”说着,她看了罗成一眼,不出所料的看到了罗成脸上的苦笑。
  谢映登醉眼朦胧地问道:“怎么又说到养猫了?”不止谢映登没听明白,在座众人除了张烈有点模模糊糊的想法之外,其他人都没听明白,一个个一脸茫然地看着天下。
  天下笑着指了指罗成,说道:“问他啊,他知道……”众人目光齐齐转向了罗成。
  罗成放下手里的酒杯,坐直了身体,说道:“突厥是鼠,北平是猫,如今朝廷忌于鼠患,所以还养着猫,偶尔也肯由着猫发点小脾气,可是一旦没了老鼠,朝廷还养猫何用?”
  听到罗成这样的解释,徐茂公不禁抚掌大笑道:“妙解,真是妙解啊!”
  单雄信却愁眉不展地说道:“那到头来苦的还不是百姓?”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天下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筷子敲着杯子,轻声唱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张养浩《山坡羊潼关怀古》)
  听到她的歌声,席间众人一时无言。
  好半晌,魏征才叹息着喃喃自语道:“百姓,百姓,唉,百姓苦啊……”
  众人正在感慨的时候,天下不经意地一扭头,正看见孙掌柜安排在门外拒客的店伙计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贴在孙掌柜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孙掌柜便神情复杂地朝她看了过来。
  天下皱了皱眉头悄悄跟罗成打了个招呼,趁人不注意朝孙掌柜打了个手势,两人一起拐进了后院。
  罗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一向老成的孙掌柜这般为难……


第三章 翻手为云 第十三节 山雨欲来
  天下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不仅罗成有点儿坐不住,就是张烈和单雄信等人也觉得有些不对了。
  就在罗成起身想过去找天下的时候,客栈外面突然传了一阵兵刃相交的声音,紧接着客栈的大门突然“飞离”了门框。
  大堂里了一下子静了下来,原本正在行酒划拳的一众人等齐齐收手,朝门口处看去。个店伙计捂着胸口半撑着身子倒在已经落地的门板上,嘴角的血不停地滴到了胸前,立刻就有五原来的年轻人过去相扶,抬到后院疗伤去了。
  众人转头再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黑衣青年手中握剑步履稳重地缓缓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青色劲装、头戴帷帽的女子。
  而再往外的地上还躺着几个人,有客栈的伙计,也有单雄信的手下,都是双方安排在外面放风的,当下就又冲出去几个人把地上躺着的也抬回了后院。在经过单雄信他们的时候,都悄悄示意“有伤,没死”
  ……
  一堂的人都怒了。
  罗成第一个站了起来,略微眯起的眼睛里闪过几丝杀意,一身的煞气毫不遮掩地散了开来,让正坐在他对面的徐茂公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罗成走在最前头,单雄信等人紧随其后,所过之处尽皆让路,一堂好汉怒目圆睁地瞪视着门口的那一男一女。罗成的气势死死地压制着本待再往里走的两人,然后在离他们三米的地方站定,一言未发。
  张烈、单雄信等人都有些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见有罗成打头儿,便也没吱声。等罗成发落,可是凌厉的目光却将这一男一女锁定,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走掉都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他们丢不起这人!
  罗成冷然地看了那黑衣男子一眼。抬脚挑起跌落在地上地门板,右手一使力,一插一握一抖之间,一根巴掌宽的木头檩子便攥在了手中,紧接着一刻未停地猱身上前朝那青年攻去。一截断木硬是被他使得虎虎生风。
  张烈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朝前迈出了一步。因为今天的邀约属于会盟性质,所以不管是他们自己地人、还是单雄信的人都没有带兵器,罗成就用这么一根黑松木地檩子直愣愣地对上了人家手里的利剑,怎么能让他不担心呢?
  那青年阴郁着脸,也没说话,举剑相迎,只是罗成以长击短,兼且招数精奇。三、五招间便站了上风。
  这时随着那青年一起进来的女子不禁有些急了,只是碍于张烈等人,不敢上前帮手。站在那里急得直搓手,高声喝道:“喂你们怎么都这么不讲理?一见面什么话都不说就动手?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喔?冲到我门口。打伤了我的人,反倒是我们不讲理了?”天下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想是知道手下被人所伤,一脸怒容地站在了张烈身旁,说道:“你们动手的时候,好象也没打招呼吧?至于说什么以多欺少,我们人是多,可是却手地却是那一个,怎么就胜之不武了”
  “你……我们好言求见,门口那些人却言行粗鄙,不肯通传……”那女子急切地解释着,却不知她的话更是大大的惹怒了在场众人。
  “好言求见?你以为自己是哪根葱?你一好言求见,我们就得巴巴地跑出去见你不成?他们不肯通传,那是尽本份!你难道不认字吗?门口那么大的歇业牌子你不认识呀?今天我这连云栈不招呼外人,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快滚,要是想死,我成全你们!”天下的脸色嘲讽变得狠厉,而罗成更是配着天下话里的那个“滚”字,一脚将那黑衣青年踹飞到了门外。
  “你们”那女子急忙跑出去扶住了那青年,一边为他擦拭着唇边的血渍,一边气愤难平地冲天下说道:“我们是来见单二爷的,你凭什么拦着?”
  天下一边从袖子里抽出了块帕子递给罗成擦手,一边冷笑着说道:“要见单二爷就去二贤庄门口候着去,我这连云栈不是你找人地
  单雄信这会儿有点站不住了,上前了一步,刚想说话,谁知却被天下侧身拉住了衣袖,望向他的目光中也隐含着阻止地意味。单雄信一愣,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这时徐茂公也看出了些意思,也悄悄拉了拉单雄信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理会……
  单雄信正在犹豫,就听到天下转头招呼侍剑:“把他们给我扔出去………扔远些,别脏了我的地!”侍剑带了几个人呼啸着就冲了过去,连推带搡、又踢又踹地很快将这两人给撵远了去。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罗成皱着眉头问道。
  天下摇了摇头,笑着招呼孙掌柜再添酒菜,然后安抚了一下还没缓过劲来的众人,待大家慢慢回复了情绪后,才悄悄地叫了主桌地几个人转到了后院厢房。
  叫人上了醒酒茶后,天下才一脸郁色地说道:“这次麻烦大了……”
  “怎么说?”单雄信半探着身子,眉头皱得紧紧地。
  “他们是来单二哥这里标名挂号的……”天下地脸色依旧沉郁着。
  单雄信听了却松了一口气:“这也是常有的事,估计是遇到什么难事,所以才这么莽撞……嗯,我还是回去见见他们吧……”说着,他站起身来,就想往外走。
  徐茂公一把将单雄信拉回了位子,说道:“单二弟还是听俏君妹子把话说完吧……”他看出来天下脸色难看绝不是因为那两个人砸了她的店,他也看出来天下的话没说完,他更看出来天下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天下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他会跟你们说,他是陇西的独行盗分水燕子蔚青……”
  魏征跟徐茂公两个伶俐人都是一愣,什么叫“他会跟你们说”呀?难道“麻烦”就在这里?
  “分水燕子蔚青呀?!我知道是什么事了……”王伯当长长地出了口气,看了众人一眼,然后把目光定在天下身上,说道:“这个人在陇西极有名气,专门劫富济贫,不过最近他做了趟烫手的生意他把陇西郡守的小妾给拐跑了,独行盗改当了采花贼,据说郡守找了好几拨儿人在追杀他,恐怕就是为这事吧……”
  “刚才那个女的原来是陇西郡守的小老婆呀……难怪说起话来怪怪的,不通人情世故不说,还总是一面儿礼,半点也不象是道上混过的……”谢映登点头附和王伯当的说法。
  单雄信刚想下结论,就见天下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蔚青半个月前已经死在泾州……”
  “啊?!”众人都是一惊,这是演的哪一出呀?心中不由得都涌上一种“山雨欲来”的萧瑟感……


第三章 翻手为云 第十四节 爆料
  天下正想详细解释地时候,就听外面一阵喧闹,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有人敲着门低声唤道:“主子……”是孙掌柜。
  王伯当离门最近,走过去开了门,把孙掌柜让了进来。
  天下站起来问道:“怎么了?”众人都随着天下一起站了起来,把目光定在孙掌柜的身上。
  “他们的人都过来了,一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的架式……”孙掌柜的话是对天下一个人说的,全听明白的也只有天下一个人。
  不过,虽然不知道“他们的人”指的是谁,可是却也都明白“他们”一定指的是冒充蔚青的那一男一女,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更是谁都明白,这一下没待天下再说话,单雄信就率先迈步,领着他的人朝外走去。“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张烈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头问道。
  天下恨恨地说道:“独孤家的人,他们这次真是疯了,居然把主意打到到太子身上,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石二鸟、栽脏嫁祸……哼!他们倒是打得如意算盘,只不过老天爷显然没站到他们这一边,竟然让我遇上了,那就算他们倒楣好!“太子?怎么又扯上太子了?”罗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天下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倒楣太子也是疯了!居然跟独孤家的人合起伙来,人家把他卖了,他怕是还在给人家数钱呢!……哎呀,事情太复杂,等有空了我再详细说给你们听。咱们也快点过去前面看看去吧……孙叔”她转头叫过孙掌柜:“你去安排一下,呆会儿看情形行事,如果有什么不妥的话。我就让独孤家人一个都没命活着离开!知道吗?”
  孙掌柜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待天下他们来到大堂的时候。大堂里早已不复先前的喧闹,气氛反而有些压抑。她手下地人,除了侍剑尚带了十几个护卫在她身后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在孙掌柜的示意下,不动声色地静静溜了出去。
  单雄信他们并没有落座。大堂中间已经被腾空了一大块空地,看样子已经有过冲突了。门口处站了一伙十几个人,刚才被“扔”了出去的那一男一女正在其中,这会儿看来,主事地是站在他们中间的一个青袍老者。
  单雄信阴沉着脸,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说道:“你们是来标名挂号的?哼!有你们这么标史挂号的吗?一点规矩都不懂……是不是要是我不同意,你们还要杀了我这个总瓢把子,然后自己扯旗称王呀?”他心里这会儿已经不痛快到了极点。刚才那二十万担粮食带来地兴奋劲儿,被眼前这些“不懂规矩”的人破坏殆尽。
  那青袍老者轻咳一起,带着一脸的倨傲。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你们那些什么什么的规矩,我的确不懂。来这趟山西也只是给你这个绿林盟主一个面子而已。其实我们看上的那几个地方,就是真动手去抢。也没什么……”他一副没把单雄信放在眼里的样子,惹怒了在场的一群人,如果不是单雄信压着,怕是当场就要冲上来与他“理论”。天下暗暗挑起了大拇指,这话说的够横!她先前跟单雄信都闹成那样了,也没当着单雄信地面撂这样的话,这些台词其实更适合她来的说地……天下一脸欢喜地模样,赶在单雄信发作前,便高声招呼孙掌柜的过来问道:“孙叔,这位老先生实在是让人佩服地紧,他是哪条道上地?帮我介绍介绍……”
  天下横插了这么一杠子,可以说是在单雄信的意料之中,从刚才厢房里简短地说话中,他隐隐感到,这些人的来历很诡异,而天下却也是极看上这些人,所以,天下这一开口,他便没再说什么,打算静观其变。
  那青衣老者却翻棱着眼皮,拿眼角扫视了天下,说道:“哼!单二爷手下的人也不见得有规矩到了哪里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敢这么跳出来说话……”
  “你这话还真说对了!”天下依旧在笑着,可是却看得身边的人一阵发寒:“我没规矩是出了名的,别说是在大隋九省的地面上,就是突厥都早就传开了,只是,我虽然是没规矩惯了的,却最容不得别人在我面前没规矩,尤其是我这连云栈,一向不招呼没规矩的人!……”说到这儿,天下顿了一顿,看了单雄信一眼,然后才又说道:“不过呢,你们既是来找单二哥的,就是看在单二哥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你们就先回吧,等什么时候单二哥回了二贤庄,你们再去谈你们的事,到时候你们谁有规矩,谁没规矩的,只要没在我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我原也是管不着的……”
  先前来过的那个戴着帷帽的女子早就看不惯天下的张扬,尤其是先前被她派人“扔”了出去,记恨尤深,这会儿仗着有“靠山”,便上前半步,大声说道:“客栈本来就是迎来送往、予人方便的地方,我们凭什么不能在这里谈事?”
  天下挑着眉看了那女子一眼,却并没有接她的话茬,反而转头对孙掌柜说道:“孙叔,你刚才还跟我说什么元家四小姐,容貌过人,才情极盛,怎么我越看她越不象呢?究竟是你认错了人?还是下错了评语?容貌这一样,见仁见智,且不去提它,可是这个女人明摆着不认字的,刚才我都教过她一遍了,门口那块大牌子上的那两个大字写的是歇业,就只差没跟她解释所为歇业就是指的不做生意的意思了,她连这样的大白话都听不懂,难道也能称做什么才情极盛?难怪太子看不上她,要是真纳了她,这脸还不定得丢到什么份儿上呢……”说着,他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微变的青衣老者,笑眯眯地接着爆料:“虽然你们说话、行事没什么规矩,不过呢,我是不会跟你们计较的,你们放心,我也不会留单二哥太久的,顶多就留他个三两个月,等什么时候太子随着伍云召的大军到了登州,他差不多也就会回去了。


第三章 翻手为云 第十五节 揭露
  天下的话,好似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无波的水面。不仅青衣老者的脸色倏然狰狞了起来,就是单雄信这一拨人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张烈也算是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样是好,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皱着眉头看向了天下。
  一片“愁云惨淡”之中,罗成却低声笑了起来,他看了看那青衣老者,又看了看单雄信,对天下说道:“这场戏倒是有趣……不过,太子也是嫡出,他们真下得去手?”
  天下白了罗成一眼,说道:“这嫡出与嫡出也是不同的,太子这个嫡出对出自他们独孤家的太子妃是什么样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就是太子真的继了位,他们又怎么可能象现在这样风光?利益面前,血统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尤其是其他几位皇子一样是嫡出,捧谁不是捧呀,何必在太子那一棵长不出果子的树上吊死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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