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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不侵(重生VS穿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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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令她安心了不少。
  
  毕竟对望北而言,这是生养他的故乡,他回了这里,不会有初来乍到的陌生感。很快他便找到一点头绪,道:“别在街上乱逛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记得城东有一家官驿,可能还开着,我们去碰碰运气。”
  
  他拉着她的手,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家官驿。
  
  不幸中的万幸,这家官府开设的旅店还没有关门大吉,收留了不少外地的商客。
  
  掌柜一派公务员作风,坐在柜台后面,眼皮也不抬,懒懒问道:“贵姓?”
  
  徐辰道:“姓……余。”
  
  掌柜例行在簿子上记了一笔。
  
  “关系是?”他拿笔竿指了指两人。
  
  徐辰一顿,看了少年一眼,继而坚定道:“姐弟。”
  
  望北十分不满,“我不是你弟弟……”
  
  “姐弟。”她打断他的话,对掌柜的道,“您别理他,这小子跟我赌气呢,吵着不认我这姐姐了。”
  
  掌柜点点头,然后扔了一张竹签子给她:“把这个给小二看,让他领你们上去。”
  
  徐辰收了那签,惊讶道:“一间房?我要的是两间。”
  
  掌柜道:“你们不是姐弟么?如今是乱世,房间紧张得很,给你们的这间房还是腾出来的,大家都凑合凑合得了。”
  
  望北附和道:“对,再说现下房钱这么贵,我们也要省着点用,是不是,姐、姐?”最后两个字咬牙切齿,几乎是挤出来的。
  
  徐辰自掘坟墓,认命地跟着小二上楼去。




六一、没事抽抽风 。。。 
 
 
  尽管这家驿站有官府背景,物资的供给也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入夜之后,为了节省蜡烛,驿站撤去了各个房间的烛台,只在大堂里还留着一些,几点如豆的火苗照出一片昏黄黯淡的景象。饭菜是不可选的,不管有钱没钱,所有客人都只能吃驿站提供的清粥加咸菜。
  
  围城已经五日,厨房里储备的食物基本上都消耗完了。粥一日比一日稀,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滞留在这里的客人们多数是外地的客商,起先还不住哀叹倒霉被困在这里,痛骂后越皇帝昏庸无能,也诅咒起兵造反的人不得好死,后来发现抱怨不仅不能改善现状还十分耗费精力时,渐渐地就不再声响了。
  
  大堂里人很多,却几乎没有人交谈,只剩下西里呼噜的喝粥声。大家借着大堂压抑的灯光喝完粥,各自回房,倒头便睡。
  
  徐辰看着刚领到的两碗稀粥,动手把自己碗里的分了一半给望北,道:“我肚子不饿,吃不了这么多。”
  
  他知道她是怕他吃不够,心里感动,但这种理所当然的、仿佛姐弟之间的关照态度让他耿耿于怀。望北又把粥舀回去,道:“不用,我也不饿。”
  
  徐辰把调羹夺过来,道:“我真不饿,虞三收了我们那么钱,我每顿都吃得饱饱的,下船前吃的那餐午饭,现在还没消化完呢。倒是你,一直睡觉,饭点都错过了。”
  
  “我就是因为一直在船上睡觉,所以也不饿。”望北又把粥倒回她的碗里。
  
  一碗粥推来让去,眼看快凉了,徐辰一锤定音,道:“别啰嗦,你不想喝,我可要分给别人了。”
  
  旁边桌上的一个大叔顿时两眼放光,很期待地看着他们。
  
  望北不悦地瞪着她,她挑挑眉,端了碗作势要起身。最后他只能妥协让步,把粥拿过来都喝完了。
  
  大叔失望地切了一声,放下空碗走了。
  
  徐辰仿佛真的是吃不下了,小半碗粥喝得拖拖拉拉,周围的人都回房睡觉去了,她还小勺小勺地抿着,仿佛能从清粥里喝出百味来。
  
  他知道她为何拖延,故意打了个哈欠,斜眼睨着她,道:“辰辰,我累了,我们早些上去歇息罢。”
  
  她舀粥的手明显一僵,“再……再等等,马上就好。”话虽然这么说,动作反而放得更慢了。
  
  他嗤道:“品茶都没你这么细致的。”
  
  徐辰愣是当做没听到,硬着头皮在他莫名期待的眼神里捱时间。
  
  孤男寡女,月黑风高。通常情况下,这正是暧昧疯长,JQ横生的温床。青春期的小男生荷尔蒙分泌旺盛,要是他乱来怎么办?倒不是怕他能把她这样那样,反而是担心自己一激动把这小子给打伤了,闹得关系很僵。
  
  关于两人的未来,她心里还乱得很,急需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想一想。逼急了,到最后双方都不好过。
  
  徐辰垂下眼睫,道:“你要是累了,先上去睡罢。”
  
  “不去,等你。”他抱着臂,气定神闲地说。
  
  那你就等着罢。她暗自腹诽,低着头把碗里的几粒米拨过来,又拨过去。
  
  然而天要亡她,所有的客人都吃完睡觉去了,小二要收拾桌椅,也来催促她。徐辰再也不能拖延,只好放下碗筷上楼。
  
  楼道上的烛台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光芒隐约映出古旧的楼梯。望北拉着她的手,道:“慢点,当心台阶。”
  
  两人手牵手摸索着走上昏暗的楼梯,就像在这乱世里面互相扶持,彼此成为对方唯一的依靠。她怔怔地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面对他越来越理所当然的亲昵,她居然有点发慌。
  
  “怎么了?”望北感觉到她动作里的迟疑,回身问道。
  
  “没怎么。”她挣了挣,轻轻把手抽离他温暖的掌心,“快上去罢。”
  
  他愣住了,站在楼梯上,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徐辰从他身边越过,自己扶着扶手上了二楼。他是个聪明而敏感的少年,不会察觉不到她的拒绝。
  
  他进房的时候徐辰已经睡了,睡在榻上。望北默不作声地也躺上去了,揭起被子一角,同她肩并肩靠在一起。
  
  薄被之下,徐辰只穿了一层贴身的亵衣。她一下子跳起来:“你……你去床上睡。”
  
  他漠然的声音:“我就喜欢睡榻,要么你去床上睡,要么就这样跟我挤着。”他翻了个身背对她,毫不客气地把她身上的被子卷走大半。
  
  榻上原本是没有被子的,褥子也很薄,因为驿站里客人爆满,才临时加了一床薄被充数。被他一卷,徐辰有半边身子无遮无盖,顿时打了个寒颤。
  
  她企图把他赶去舒适一些的床上,他却裹着被子不理她,好似已经睡着了。她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发现他的背脊绷得很紧,分明没有入睡,只是赌气不想跟她说话。
  
  徐辰叹了口气,给他掖好被角,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去床上睡。
  
  其实他一直睁着眼。听到她趿拉着鞋子踢踢踏踏的声音,他裹紧尚带着她体温的被子,蜷起身子,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每次他自以为离她近了一些的时候,她就用行动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你错了,你自作多情了。
  
  徐辰这一觉睡得很警醒,到了半夜,她突然听到榻上传来一阵微弱的声响,似呜咽似呻吟,闷闷的,全数被埋在被子下面。
  
  她一惊,随便披了件衣裳,下床摸索着走过去:“十八……你怎么啦?”
  
  没有回答。
  
  借着透过窗纸的淡淡月光,她看到他全身都裹在被子里,连头都包在里面,声音便是从被子包里传出来的。
  
  “你到底怎么了?”她拽住他的被子往下拉,他却不让,也不说为什么,死死扒着同她较劲。
  
  最后徐辰实在没办法,一手抄入他身下,把他推着翻了个身,才终于把被子包给解开了。
  
  被子底下望北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疼得浑身是汗,里衣已经湿透了。
  
  她一见便明白了,把自家袖子往上一推就要去捉他的脚:“抽筋了?左腿还是右腿?”
  
  他咬着牙就是不吭气,自己也弄不清是因为自己还在生气,还是想看看她为自己着急的样子。
  
  见他一副不合作的样子,徐辰火起,道:“别拗了行不行!”
  
  她伸手大力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平了,自己坐在榻边上,把他的双腿都抻直了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他还要挣扎,徐辰喝道:“不想抽一晚上你就别动!腿伸直了!”
  
  他的小腿被她不容商量地抱在怀里,顺着经络一遍一遍按揉着。少年的腿结实而修长,腿弯因为抽筋而形成了一个僵硬的弧度。
  
  “好点了没有?”她一边给他按摩,一边低软了声音问道。
  
  疼痛渐渐褪去,皮肤上的触感变得敏锐起来。他觉出她披的衣裳没有系好,他的小腿肌肉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抵着她柔软的肚子。
  
  望北心猿意马,哑声回答:“没……左腿筋还吊着。”



六二、洗手作羹汤 。。。 
 
 
  徐辰又去给他按左腿,从大腿往下捏到小腿,脚踝。
  
  她的力道恰到好处,该轻的时候轻,该重的时候重,及时地减轻了他的疼痛。他却开始不满足地想,那双灵活的手要是能按一按其他地方就更好了……
  
  “这样好些了么?”她突然又问。
  
  望北脸一红,试探着道:“腿上好了许多……可手又抽筋了。”幸亏有夜色的掩盖,他通红的脸才不至于被她瞧出端倪。
  
  她竟不疑有它,把他的腿放回被子里,换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用双手细细地揉捏着。
  
  手上的感觉愈加敏锐,没有遮挡的皮肤之间不断变换着角度触碰、摩擦,引得他头皮一阵发麻,不由舒服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怎么,捏痛了?”徐辰一顿,下手轻了一些。
  
  他忙道:“没有!……方才那力度就刚好。”
  
  她又加重了些手劲,一边揉,一边顺口问道:“十八,你最近长了不少个子罢?”少年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已经比她的大上许多了。
  
  他尽量压制下得意的情绪,淡淡道:“你现在才发现么?”
  
  “难怪会抽筋……”徐辰若有所思,道,“要补钙啊。”
  
  “嗯?不该什么?”他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她粲然一笑,道,“没什么。”继续低头给他捏手掌,松筋骨。
  
  捏了很久,她脖子都酸了,道:“好点了没有,还有哪里抽着?”
  
  虽然并未餍足,但望北察觉她匆忙之间衣服穿得少,再坐下去恐怕要伤风,只好恋恋不舍地道:“差不多了,你也去睡罢。”
  
  徐辰给他拉上被子,去床上悉悉索索地翻了一样什么东西出来,接着摸到放香炉的地方,用火石叮当作响地取火。她不习惯用这东西,敲了半天,也没有引燃火绒。
  
  他忍不住撑起身子,问道:“辰辰,你在做什么?”
  
  她忙道:“你别起来,我燃一炉香而已。”说话间火绒终于点燃了。
  
  “半夜三更烧什么香?”
  
  徐辰柔声道:“艾叔给我的,止痛有奇效。你万一再抽起筋来,下半夜也能好受点。”
  
  他心里一暖,想道谢,但又觉得生分,只低声道:“辰辰……”
  
  “还有事?”她立刻听到了,把袅袅燃着的一炉烟端到床和榻之间的桌子上,走到他床前问道。
  
  望北弯了弯嘴角,道:“没事,早点睡罢。”
  
  香炉中一点橘红色的火光,映得这早春的深夜也变得温暖起来。他闻不到香的味道,却知道它萦绕在他身边,代替她安抚着他烦躁的情绪。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第二日他醒来时,日已三竿,照着桌上一炉冷掉了的灰烬。
  
  他睡眼惺忪地道:“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话一出口,望北忽然察觉到房间中说不出的空旷。
  
  辰辰不在。
  
  他急忙起身,才发现她的东西都不见了,床上的被褥收拾得整整齐齐,就跟他们入住的时候一模一样,仿佛在等着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她去哪里了?
  
  望北莫名地恐慌起来,打开门走出去,高声叫道:“辰辰……辰辰!徐辰!”
  
  同一层的客房有几扇门被打开,探出一些脑袋,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关上了。
  
  心底的恐惧越扩越大,他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下楼找到掌柜,问道:“徐……余辰去哪里了?”
  
  掌柜白了他一眼,“我如何知道?稀奇了,你这做弟弟的反倒来问我。”
  
  望北松了口气,掌柜的不知道,说明她还没有退房走人,那她到底去了哪里?
  
  他只能在客栈各处找,一边寻,一边唤着她的名字。找到后院里的时候,不防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胳膊,卡住他的脖子,把他倒拖着拽进了一个屋子里。
  
  “嘘,别嚷。”熟悉的女声道。
  
  他觉出手的主人是徐辰的那一刻便放弃了抵抗,任由她拖着进了屋。这似乎是驿站的小厨房,原本给达官贵人单独做饭菜用的,却不知她躲在这里里干什么?
  
  他身量比她高了不少,徐辰拖得颇费力,喘了口气,放下他,回身谨慎地拴上了门。
  
  “你在做什么?”他环视厨房,问道。
  
  她神秘兮兮地道:“有好东西,给你补钙。”
  
  “补什么?”他疑惑地问道。
  
  “钙……哎,总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马上有排骨吃,新鲜的哦。”她指了指正冒着腾腾热气的灶台。
  
  灶台边,血水淋漓的案板上赫然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是艾肆送给她的那把宝刀。
  
  匕首、偷偷摸摸地躲着人、新鲜的排骨……望北瞬间出了一头冷汗,颤颤道:“这锅里,不会是人肉排骨吧?”
  
  徐辰脸一黑,道:“当然不是!我长了一副禽兽样么?”
  
  “那哪来的排骨?”他惊问道。这时间大家粥都喝不饱,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弄到肉的?
  
  “今日围城已经第六天了,我估计着城里该有人杀马和骡子了,就一大早去各处转,果然给我碰到一户人家正在宰马!”一般人除非迫不得已,不会杀了这些能干活的家畜,她出去试了试运气,还真让她撞上了。徐辰得意地笑,“你是不知道等在旁边的人有多少,幸亏我下手快,抢到了一块排骨,不然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了。哈哈,快夸我英明神武……”
  
  望北倏然打断她得瑟的话,道:“花了多少银子?”他自然明白她说的“抢”不会是白拿。
  
  她一顿,摸了摸鼻子,不自然道:“没花多少钱……”
  
  “把钱袋子给我。”他挑挑眉,道,“你不识钱的数目,银子还是我来管罢。”
  
  徐辰别过眼不敢看他,犹豫着把钱袋子摸出来放在桌上。
  
  他拿过来,打开一看,里头只有几块碎银子,遂道:“金簪呢,金簪也拿来。”
  
  “……用来换排骨了。”
  
  “一只金镶玉的簪子只换了几块排骨?!”望北的声音不由高了一些。
  
  “你小声一点,我好不容易才借到这小厨房,当心把别人引来抢东西。”她急忙提醒道,然后才说,“簪子换排骨很合算啊,金子又不能吃又不能穿,如今这时节不值钱得很,不如换一些实在点的东西。”
  
  “现在是不值钱,那过几日解了围呢?到时候我们光凭这几块碎银子,怎么活?你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不能忍下这一时的口腹之欲么?”他一迭声质问道。
  
  她小声道:“这不是看你昨晚抽筋抽得难受么……别生气,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没了银子以后还能赚的嘛。”
  
  “给我买的?”他一呆。
  
  “嗯,你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不能天天清粥咸菜。要是害你长不到前世那么高,我的罪过就大了。”她笑道。
  
  他愣了一下,继而马上道歉:“对不住,错怪你了……不过进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你还是太冲动了。就这一回,下不为例啊。”
  
  她不在意地道:“知道啦,快去坐着,马上就炖好了。”
  
  徐辰洗了洗手,拿了一个干净的碗出来,揭开锅盖尝了一点汤,似乎是觉得淡了,又谨慎地撒了几粒盐花下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在灶台前忙碌的声音,微笑道:“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嗯,什么?”她漫不经心地应和道。
  
  “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他缓缓地,低沉地道。
  
  “哦。”徐辰点了点头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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