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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1909-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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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勋稍微挪开一步,福顺更是嗤之以鼻,官员们站的四散。

    “新总督到任,怎么不见咨议长来?”人群中传出了一道质问声。

    “謇公身体抱恙,特让我们代为迎接。”有咨议员回答。

    “抱恙?”官员中央一阵骚动。

    “是张謇不愿意来吧,哼哼。。”

    “咨议局势力滔天,连总督都不放在眼里,不知道江苏地界还有什么能镇得住的?”

    官员们七嘴八舌,话里有话,不过,话音还未落,便有咨议员站了出来,指责道。

    “如今国家都立宪了,立法机构与政府机关,互不隶属,此乃常识,咨议局可来,亦可不来,謇公有恙,特命我等来,说白了是给总督面子,何来摆谱一说!”

    福顺喝道:“可不是么,总督哪有权力管辖咨议局,连张人骏大人都被咨议局弹劾罢免了,诸位,咱们是不是该向咨议局效忠?”

    一句话又掀起了轩然大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鸽子

    (第二更)

    若没有立宪这股风潮,江宁城原本也是一片太平地,但坏就坏在这股突如其来的“西洋风”,侵入了一片古旧势力盘踞之地。

    随着咨议局的成立,新旧势力之间不断摩擦,围绕着权力究竟以谁为中心的核心问题,双方相互攻讦,局势一度白热化,特别是几个月前,两江总督张人骏向咨议局提交《宣统三年宁属财款预算案》,不料竟被咨议局全部驳回,而后经过几次删改,双方仍旧无法达成一致,无奈之下的张人骏只好将此争执上报中央,当时正值军机处和资政院对峙风波乍起的时候,府院双方的态度仍旧不同,最后,张人骏以督抚须便宜行事为由,绕过了咨议局单独施行此法案,闻讯的咨议局顿时大怒,当即弹劾江督擅权,后经临时投票罢免了张人骏,张人骏老迈,得知此事后,深感其辱,第二天便抱病辞职,当时奕…劻为了取悦资政院以及地方咨议局,对议员们的决定表示支持,然而,此举却本就危若累卵的官僚机构如遭重击,和新设的咨议局之间彻底撕破脸皮,双方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对立。

    尽管如此,但有一个事实却不容忽视,咨议局已经在江南地区站稳了脚跟,旧式官僚只能后退,嘴上虽然不愿意,心里还是很诚实的。

    所以,面对福顺的讥讽,咨议员们毫不相让,“福将军这话就有失公允了,咨议局是为了造福两江,不是让谁来效忠,若有一天咨议局不能行此职权,此部门便可不要,反观福大人,众所周知,江宁将军是为了维护两江安定,若有一天将军府不能行此职权,想想也没有存在的理由。”

    “将军府的存废,乃满洲祖制,岂容你们这些汉人指手画脚!”此前,在人事任命的问题上,两方积怨极深,再加上福顺本就是食古不化之人,更不允许这些庶民骑到自家头上。

    “这年头,连军机处都没了,由此可见,陈规陋制,该扔的就要扔,将军也是通达之人,何必要抱着一块烂木头不放?”

    “你!”

    议员们不是乡绅精英就是留过洋的立宪派人,说起话来,三句话讽,两句讥,说的福顺愣是没脾气,只得眯着眼斜睨,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若倒回个二十年,一个个都该下了大狱,管教你们尝够祖宗的严刑酷法。”

    “新任总督马上就到,诸位请暂罢干戈。”有人出来打圆场,然后却如卷入风暴的火苗,顷刻熄灭。

    “无论是谁来,咨议局的态度都一样,张人骏也好,新总督也罢,都得按规章制度办事,否者,江苏四千万乡民绝不答应!”

    双方火头正盛,谁也插不进一句话,第九镇的军官们待在一边,冷眼旁观,不时地小声冷笑,交头接耳相互攀谈着。

    “百姓讥贫,国家羸弱,这帮当官的倒为了谁多一分,谁少一份,撕斗起来,当真是怪世。”说话的人名叫赵声,也是一名革命党,早在几年前便加入了同盟会,和徐绍桢关系亲如父子,和黄兴等人也有过来往。

    “但愿清廷多桀纣啊。。。”不少人徐徐叹道,深感现实黑暗。

    “统制,咱们何时揭竿而起,只要江宁城一破,天下必然云集响应。”赵声凑到了徐绍桢耳旁,言辞恳切的说道。

    “仓促其事,必然反遭其害,你忘了广州起事的后果?”徐绍桢回答道,“再说,孙先生也不同意在此地起义,首义之地还是选择两广之地为好,咱们只等那里燃起火来,趁势而起,最为稳妥。”

    听到这话,赵声明显有些急了,但又无可奈何,同盟会内部倾向于在广东广西等地举事,那里离南洋近,革命思潮相浓厚,成功几率要大很多,江苏新军曾经几次都到了起义的临界,但应为诸多原因作罢,要不然,彪炳史册的就不是武昌起义,改成南京起义了。

    “伯先莫急,时机不到,大事小事,具听孙先生号令,咱们要依令行事。”年轻军官们叹了一口气,只得作罢。

    场面上,新旧势力还在相互辩驳,到后面吵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好像把迎接新总督的气氛挥霍了个干干净净,偶有百姓商客从总督署门前经过,也不敢多作停留,远远的张望,心想这帮大老爷今天怎么了,一个个竟着急上火,叫喊连天?

    下午两点多钟,按理说新总督也该到了,怎么还没来,不仅如此连个通报的也没来,官员们喊得也累了,有的回轿子里休息,有的干脆坐在了地上,但彼此之间仍旧怒目而视,隔着老远的一段距离。

    “紧急电报!”

    四个字不亚于平地一声雷,总督署里慌慌张张跑出一位书吏,手中拿着刚转译好的电报。

    “什么电报?快报来!”福顺从轿子里蹭的窜了出来,三两步走到了书吏面前,一把夺来。

    他是这里的最高官员,也没有敢和他抢,官员们接二连三凑了过来,“福大人,上面说了什么?”

    “是良总督的消息吧?”

    “总督大人怎么还没到?”

    四面八方投来了关切的目光,然而,三两眼扫过后,众目睽睽下,福顺竟然把手中的纸捏成球,一把摔在了地上

    “总督!总督!人家,不到江宁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双喜

    (陪朋友宵夜了,今天一更,嘴瘾犯了,罪过罪过。)

    “福蚌”号渡轮喷吐着黑烟缓缓航行,十几艘运满总督行辕卫队将士的兵船跟在后面,广阔的江面上,划出了几十道蜿蜒的白线,粗粗看去,煞是齐整。

    叶开站在船舷栏杆旁,看着远近楚天高远,禽鸟掠过,嘴角不由得含着一抹淡淡笑意,从江宁地区过境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想必此刻那边也早知道了他不会上岸就职的消息。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到总督驻地上任,而是选择了直扑上海,叶开有他的打算,一来,上海大乱端倪初现,急需他当救火队员,晚一天都不行,二来,此次突然改变行程,也好给心怀不轨之人一个措施不急,特别是远在京城的奕…劻等人,盯他可是盯得紧呐。

    说到上海,叶开的心头又多了一份紧迫,眼下日子已经到了六月中旬,大乱已经烧得鼎盛了吧,思索间,思绪已经先他几个小时到了上海滩。

    “老爷看什么呢?”

    身后传来一道柔美的声音,叶开转过头去,缠绕在心头的紧张感不由的分散了些。

    韩翠儿正从船舱里走了出来,闷了那么久,也出来透透气了,自从上船后,她就一直犯晕船病,尽管这艘船是派遣队中吨位最大的,但是正值长江汛期,偶尔飘过的急流还是让渡轮晃荡不止,一来二去,的的确确苦了土生土长的北国女子,所以,踏上甲板时,韩翠儿脸色还多多少少残留些苍白,走路也有些不稳当。

    “好点了吗?”

    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走去,叶开将韩翠儿揽在了怀里,小心谨慎的慢走,一只手扶着栏杆,努力让两人的身子平稳些。

    “头不那么晕了,时不时还有些干呕,饭食怕吃不成了。”韩翠儿把脑袋斜躺在叶开怀里,全身心感受着那份砰砰有力的脉搏,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让叶开不自觉的亢奋了几拍。

    “稍微忍忍,等上了岸再进补一些吧。”知道韩翠儿难受的很,叶开自然感同身受,但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多说些暖心话,话语虽然笨拙,说总比不说好,就当帮她转移视线了。

    听得自家老爷的安慰,韩翠儿轻轻点了下头,小嘴吃吃的张合着,大口呼吸,拼命抵挡不断侵入脑壳的眩晕感。

    “翠丫头,临行前,夫人给你说道了什么?”

    “啊?”

    韩翠儿突然红了脸,眼珠不安的滚动。

    瞧得怀中人这番娇态,叶开自然知道说中了心思,随即嘿然笑道:“丫头,你该不是孕吐吧?”

    韩翠儿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还不足月,还会这么早?”

    “夫人是这么说的?”

    “夫人没说什么。。”

    叶开低下头去,眨着眼笑道:“翠丫头不要扯谎,夫人可都告诉我了。”

    “啊”

    一语既塞,韩翠儿这下没了话,“内部人”都露了秘,她这个当事人自然心理防线全然溃散,自从上月未及时降红后,韩翠儿确实私下找了趟兰娘,想想夫人总归是生养过的,经验多些,没想到月头太早,兰娘也拿捏不准,韩翠儿本想作罢,但身负良家延绵后代重任的兰娘哪里肯依,非要拉着她去瞧洋医生,洛尔斯差人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证明韩翠儿可能有两个月的身孕,具体还要等后观察,虽然没有一下确证,但兰娘却笑开了花,反观韩翠儿这边,却恳请夫人保密,千万不要告诉老爷。

    但事到如今,“事情败露”,韩翠儿也只好招了,“月头太早,洋大夫也没说一定就是,丫头不敢贸然告诉老爷,怕老爷。。空欢喜一场。”

    “翠丫头,你真有了?!”叶开狂喜,抱着韩翠儿一个劲的颤抖。

    韩翠儿眉头微皱,迷茫的看着叶开,“老爷。。。”两个字还没说完,顿时明白了。

    “哈哈!翠丫头再机灵,还是栽倒老爷手里了!”

    叶开这一笑全暴露了,她哪里知道二人的事,刚才只不过临时起意,使出“疑兵计”,没想到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老爷你。。诓人。”韩翠儿嘟起了嘴,拳头在叶开胸膛轻轻地拍打,略表“愤怒”。

    “亏老爷还是朝廷一品大官,竟然耍赖为难小女子,丫头不依,丫头不依。”

    叶开一听,更加乐了,紧紧抱在了怀了,一只大手开始隔着韩翠儿肚皮缓慢揉抚。

    韩翠儿喜也不是,恼也不是,只得面朝叶开,娇媚地白了一眼,清季乱世,洋人横行,土匪四攒,官家强剥,寻常女人家只求嫁一个好夫婿,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就行了,这就是最大的梦想,韩翠儿从小被贩做丫鬟,对她来说,阖家美满几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眼下,这梦想却是真真的,可以摸得着的,明面上虽然嘴倔,内心却很幸福。

    “你哪是寻常女子,你这肚皮下指不定是个小哪吒。”叶开打趣道,瞧着眼前的长江碧浪,只想着一刻能够多温存些。

    “大帅,大帅,京师来报!京师来报!”

    张啸光从甲板下急急忙忙奔了上来,刚走了两步脚便摄住了,大帅就在几步远,他却迟迟不敢过去。

    叶开扭了扭头,又瞧了一眼怀中的可人,韩翠儿的脸又红了一份。

    “老爷使坏,丫头生气,头又开始晕了,只好去屋子休息。”

    韩翠儿走后,张啸光这才敢凑了进来,叶开变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问道:“啸光,出了什么事?”

    “大帅,是京师梁先生发来的电报,说宪友会已经在今午举办成立大会,到场人数四百余人,相应热烈,梁先生被推举为理事长,截止到目前,公开入会的立宪派人士已达一千三百余人。”

    “卓如成功了”

    这个结果叶开虽然能预料到,但初听还是不由而喜。

    张啸光继续道:“梁先生还说,鉴于一切顺利,组党的日程也大大提前了,半月后,在京师六国饭店举办成立大会。”

    “太好了,卓如果然不负重托。”

    事情进展的顺利,叶开心中大为喜悦,用不了多长时间,一支晚晴舞台上最大政治团体就要诞生了,同时,这是他为以后的计划迈出了坚实一步。

    “梁先生在电报最后说,若无大帅的支持,宪友会不可能有今日之盛,等大帅回京后,他愿意辞去理事长一职,奉良公马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华界和租界

    (第一更)

    哈哈,“马首”就不必了,叶开暗自一笑,旋即摇了摇头,宪友会能走今天这步,叶开的功劳不是第一也是第二,而他,也正是看准了梁启超这块金字招牌,才让他义无反顾的下大本钱投资,现在看来,效果的却明显,在不就的将来,它必然会代替叶开,在政治场上发出最强的声音。

    “你即刻回电,就说,今时的宪友会乃至与明日的统一党,无一不关系天下黎明百姓,没有我良弼可以,没有你梁卓如却万万不行,良弼只做马腿,不做马首。”

    叶开略微一想,吩咐下去,既然梁启超这块金字招牌的分量这么重,那这块惹人眼的招牌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摘下。

    “是”张啸光奉命退下。

    。。。。

    渡轮缓缓驶入沪近河道,周围河网密布,往来的客轮商船渐次而来,喷着浓烟,驰浪而过,此时已经到了松江府地区,离上海可以不足四十里,吹着凉风,叶开远远望去,夹岸的渔场稻田,尽收眼底。

    “来人!”

    “大帅”

    警卫军人员应声而至,叶开吩咐道:“去把汪兆铭叫来,其他人不必跟来。”

    “大帅,此人乃逆。。”

    “无妨”

    叶开扬了扬手臂,制止道,示意执行。

    “是”

    警卫局人员身负保卫工作,监视汪兆铭也是分内之事,这里毕竟不是车厢,甲板上空旷的很,守备起来恐有不及,此人若是投江逃窜了,如何是好,可大帅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好照办,不一会儿,汪兆铭便被叫了出来,手上脚上已经除去镣铐,显然是叶开早就吩咐过的,以示对文人的尊重。

    看到汪兆铭,叶开换作了一副和颜悦色,“汪先生,上海城咫尺之遥,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到了,靠岸之后,汪先生就可以已走了,若是需要,良某也可资助些路费。”

    “多谢良公。”汪兆铭没有拒绝,眼下他真是急迫,一无钱,二必要无凭证,如何能远涉重洋寻那孙文去。

    “对了,汪先生,你我谈妥的事。。。”叶开瞧了一眼。

    “等我回去,一准禀告孙总理,合作一事,事关重大,精卫不会分不清缓急。”汪兆铭立马会意,点头回应道。

    “好好好,多谢汪先生了。”

    “良公面前不敢称谓先生,如不嫌弃,叫精卫小字‘季新’就好。”汪兆铭说道,短短几日,他便从心底里由衷佩服,良公果然是名士,无论是革命党还是其他下级官员,具能做到礼貌有加,特别是和京城的审讯官员对比起来,简直是不可多得的知心人,不由得对叶开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好,季新。”叶开面带微笑,瞧着这个对革命无比激进的年轻人,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忍俊不禁,相比于那个日后国人唾骂,遗臭万年的汪精卫,叶开此刻的印象几乎与之判若两人,果然人堕落起来可怕的很。

    “良公来过上海?”汪兆铭忽然问道。

    “赴日本留学的时候曾经经沪上坐船,想想,也有快十年了。”叶开颇为感概的说道,他对上海的直接记忆自然源于“良弼”,不过,即便是如此,印象也极为模糊。

    “当时正逢庚子国难,良某报国心切,路径上海的时候也没有多做停顿,所以,哈,汪。。季新,你说说,如今的上海摊是怎么样一副光景?”

    “良公是问我上海现况?”

    “正是”叶开肯定的点头,“政界,商界,人文,社会,季新不妨说详尽一些。”

    一听这话,汪兆铭也来了兴致,一路上受了良公这么多的恩顾,心中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赶忙说道,“上海城区主要分为华界和租界,华界主要包括上海县城及周边附属地区,属于中国管辖的旧地,租界嘛,这个大人想必也知道,沪上租界是中国第一大租界,在浦江以西,分为公共租界,法租界,日租界等区,由外国人管辖,面积几倍于华界,素有东亚巴黎岛之称。”

    “季新,同盟会的会员便是在租界内吧?”叶开问道。

    “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汪兆铭正大光明的承认,“良公,是句实话,不光是反清的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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