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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懒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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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要塌了,地要陷了。也不想去理会了。

  “这是我的房间,你让我走哪里去?”谈文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快天明了,本来是进来告诉她准备天明是返京的.虽然知道她身体不适,但朝政之事还等着自己回去处理,也只得委屈她了,“先别睡,过一会儿到马车里再睡吧!”坐到她的身边。指尖轻滑过她明显消瘦的脸颊,不用多说。也知道她出宫的这些日子是吃了多少的苦,否则也不会造成她气虚了——在沧瑶时,她也许是心念着旱事。在沧浪后,她一定是时时防着离珞吧!昨晚见着她时,她是和衣而睡,还保持着那样的高警觉性,这对于视睡觉如命的人,要有多大的意志力呢?

  “嗯。随你!”杜晓月脑袋沉沉地嘟嚷着。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翻个身,面向里。再将被子紧紧抓着。沉沉睡去。

  谈文昊知道杜晓月一定是没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她只是太累了!轻轻伸手抚上她的面颊。理了下额前还带着三分湿的发丝。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寻了张干帕子,将她披散着的长发理到一旁,轻拭着。

  当杜正轩进屋时。就见着平日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居然满面温柔地用帕子替人拭弄着发丝!再看那位享受着,正安稳地睡着。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优湿待遇。“皇上。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算这画面很温馨。杜正轩还是得打断。如实回报帝王所交待的事情。“皇上,是立即上路吗?”

  “嗯!”谈文昊轻应了声。没有因外人的闯入而停下手里的动作。甚至连眼皮也没抬地说着,“你先下去吧。朕随后就到。”

  作为下属,主子吩咐什么,就应该按着去做。但是,唯独在杜晓月这件事上,杜正轩第一次违抗了他的命令。第一次隐藏不报,甚至打算将杜晓月带走!“皇后是否也要同回宫?她知道吗?”试探着问。

  “她同意了。”谈文昊将手中帕子放到了一旁。抬头正视着杜正轩。缓缓地问,“如果昨晚没有偶然遇见你,你是否准备把她带走?”

  “是!”杜正轩也不避讳。肯定地回答着。“昨晚她对我说了。她想要离开。”

  谈文昊心中一紧:“为什么要如此帮她。难道你忘了飞蝶阁的规矩了吗?”从她离开皇宫开始,杜正轩就一直把她的消息隐藏得好好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在沧浪再一次失踪了。他找不出她的行踪。只怕他还不会主动告诉有关她的消息吧!

  “属下没有忘记!“单膝及地。低下头。沉声回答。飞蝶阁。一旦进去了,就永远不可退出。誓死效忠阁主,否则会遭受最为严厉的惩罚!“皇上,皇后是属下的家妹,是属下在这世上唯一承认的亲人。属下说过,属下会不惜一切护她周全,”

  “你欠了她什么?”记得他有曾说过。他亏欠了她,

  “属下欠了她们母女太多。简而言之就是情和义!”杜正轩简单地回答着。

  “嗯?”

  轻轻地吁了口气,看来他是不问清楚不罢休了!“皇上也知道属下亲生父母之事。也知属下被仇人收养之事。却不知,属下在杜家生活的初两年里。均是她的母亲——  蒋良娣在照顾属下。而且蒋良娣因心软不忍属下受苦。加上她亦孤苦无依。遂留了下来。后来她意外成为杜康永的小妾的原因就是因为蒋良娣被酒后的杜康永…后来,她出生了,跟我一样,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或者她所受的比我还要多,就因为她是小妾所生的,那个不该出现在杜府里的小妾生的!所以。是我害了蒋良娣的一生。虽然她常对我说她不是被逼的,她是自愿的!

  而小妹,或许她是因从小未受到过父亲的疼爱,平日里除了她娘外,最为亲近的就是我,所以,她对我有了另外的情素,而她娘并不反对,她娘只想着有朝一日。我能将她带走。带离杜府!可我却没办法做到,她是我看着长大的,这种感觉像是在乱伦。所以,在我加入飞蝶阁后。我就很少再见她了!

  再后来,听说她为了不进宫。生了场大病。醒来后。忘了所有的前尘往事,性子更是变了不少,似乎已经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了!但奇怪的是,她还是肯亲近我,但她的眼里,真的只是将我当作兄长了!

  蒋良娣死前的最后一口气,她求过我。她说小妹在皇宫里生活得不开心。她说如果小妹哪天出宫了。一定要带她走,让她过几天她想过的生活。

  而我。也希望小妹能过着她所要的生活,她好不容易没有了以前的胆怯,有了她自己的主见,甚至敢跟她最为害怕的人叫板。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造成了她如此大的变化。但这样的变化很好!”说到后来,杜正轩一时竟忘了礼教,自称起‘我’来。“可是,我不忍见她如此伤心难过。她表面上什么也不在乎。其实她很痛苦,而现在让她痛苦的根源就是皇上您…”

  “不要说了。”谈文昊骤然打断了杜正轩的话。暗暗地紧握了握拳头。再松开,一脸平淡地问,“你加入飞蝶阁时才十五岁。而她还不及十岁,怎么会对你…”

  “只因为她太粘属下了。”杜正轩算是明白了,自己刚才所说的一番话里,真正刺激到他的,只怕就是那一句有异样情素吧!“而且女儿家的心成熟地比较早。”话点到这里即可,多说也无盖处。“不管怎么样,都成了过去,现在她所在意的是您,皇上,您应该知道,对吧!沧瑶之事,本与她无关,她大老远地跑到沧瑶。不惜风吹日晒地拼命。如果说她真胸怀天下。还不如说她想为你分担一些忧愁而已!”那女人。十足地懒人一个。在后宫里那么久,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睡觉!

  轻轻地叹了口气,又将手紧紧握了起来:“朕明白她痛苦的原因!”开门见山地谈过了。也知道她的固执之处,而这一点。也是两人间无法调和的鸿沟,且她是打定了注意不会来就自己!

  “所以?”杜正轩抬眸反问。“所以皇上真的打算这样带她回宫吗?”如果他真的强行带她走,那自己又该如何做?是忠于自己的誓言还是忠于君王?

  “她只同意回京,但并不回宫。”谈文昊淡淡地回答。“好了,准备出发。争取早日回京。”如果是骑快马。中途少休息,十来天就可以回京城。但现在带着她。只怕得多多休息才行一一她太累了。

  杜正轩知道应该是杜晓月妥协了,不过,她回京不回宫的要求里。她还是为自己留了条退路!但是,皇上会同意吗?这会子当她坐上马车时,马车听从的不是她的指令,而是这位正主儿啊!按着皇上意思。他应该是要把她接回宫的!“是!”低头回答。同时微微苦笑。看来,这两人还真有得磨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安稳,很久没有睡着这般舒坦了!左摇摇头,右挠挠头。活动了一下颈子,深深地吸了口气。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清爽味。很是熟悉,更感觉有股暖暖的目光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正欲恼怒地睁眼寻找是哪个无礼的家伙时。耳边传来轻轻的浅吟:“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呢!害得我好担心!”

  暖暖的气息喷入耳间,说完后又离去,一时间,像是从自己的身上带走了什么,一下子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那张笑吟吟的脸,温雅地看着自己。“你…”一张口,觉得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嗓子里干干的。似乎布满的灰尘。声音也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先坐起来,喝口水。”谈文昊轻轻扶起已经睡到骨头发软的杜晓月。靠着靠垫,再递了杯水给她,

  接过水。边喝边打量周围的坏境。听着咕噜声。这才意识到。这是在马车里,一所豪华却不奢侈的马车里。杜晓月微微有些恍神。明明记得在睡觉时,是在一间房间里,还与他说着话来着,怎么醒来后,又换地方了?怎么他们都喜欢趁人睡着时,玩搬人游戏?“我睡了很久吗?”顺手将杯子递给旁边的人,杜晓月在打量周围环境的同时也问着,“现在是在哪里了?”虽然猜得出现在一定是在往京城里走,但走了多久,到哪个地段了?

  “不多,只睡了三天而已!”谈文昊暖暖地笑着。伸手理了理杜晓月那头睡着乱七八糟的头发,“这会子应该是在梅红县了。”

  三天?!杜晓月脑子里有些反映不过来。没料想自己这么能睡。一觉醒来就已经是三天后了!“梅红县在哪里?”杜晓月下意识地反问,就算上次来沧瑶时有路过这个地方。但事隔太久。也不记得了。“还有,你怎么不叫醒我?难不成我在这马车里睡了三天?”如果真是。自己的睡功又增进了不少,这样颠簸的路也能睡成这样!

  “试过了,但没用!”谈文昊微微苦笑。这女人。唤是唤了,她还咕嚷着别吵,顺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就像是在赶苍蝇、蚊子一般,“梅红县是沧瑶的邻县,距京城还远着呢,如果还未睡醒,还可以继续睡几天,不过,这可得麻烦我了。到客栈时,还得抱上抱下呢!“

  “你当我是猪啊!”杜晓月白眼。再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时。又被人换过了,“你随身有带丫头?”

  “没有,快马出京,微服来访,怎么可能带丫头?”

  “那我的衣服……”

  “我替你换的!总不能去客栈时。你还是一席中衣吧!”虽然中衣并不暴露,但也不想被他人瞧了去。所以。每次抱她下马车时。都是用披肩将她裹了起来。

  “请问,我现在的身上有穿中衣吗?”杜晓月咬牙切齿,一手提了提自己身上的浅绿色的丝缎纱衣,只是样式是抹胸式的。斐亚的女儿家在闺房里才会这样穿!而且自己在睡觉前,明明就穿的是中衣!

  “那是因为见你太热了,睡得不踏实,而且还出了汗水…………朕好心好意地给你换衣服,你可知。这是其他女人想求也求不来的!”吃嫩豆腐要吃得理直气壮,

  气死人了,便宜都不知被他占了多少去了。结果他还一脸恩赐样,仿佛自己被他脱衣服是自己莫大的荣幸一般!“那你就去找其他的女人,我没任何意见!”恨恨地丢下这么一句。扭开头,而肚子却开始不争气地呱呱叫起来!

  “我知道你不会说什么,而是直接以行动抗议——  转身就跑掉!”笑着将递来一盘糕点,一手揽上她的纤腰,“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快要到下一个客栈了,”

  “我还没梳洗。”杜晓月将头一抑。不看那盘诱人的桂花糕。而腰间的热度更是让杜晓月感到不适。“把你的手拿开,大热天的,男女有别,别动手动脚的!”这马车里的确很热,虽然开着窗,但帘子却将风挡在了外面,伸手想要将帘子掀开。让这里面的空气对外面对流。却被身后的大掌给拦了下来。

  “月儿,你现在穿成这样,难道想让路人们都看见吗?”低下声。轻轻抚上露了大半的美背,如脂般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从肩头缓缓地滑到背心,“就算你想,我也不许!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心随着他的指尖而动,甚至呼吸也紧张急促起来!猛地一个转身,杜晓月背靠着马车壁。面色潮红,努力保持镇静。怒目而视:“你…无赖!流氓!”这话算是骂他也骂自己,人说饱暖思淫欲。可自己这会子明明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居然还会被他引诱而胡思乱想!

  “月儿。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把持不住的!”欲语还休。粉面带春,如果是一般的女子便罢了。偏偏她是自己日思夜想三个月。朝夕看了三天三夜却不能碰的女人!

  “你……”杜晓月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开放一词无时间空间的限制。这古代的人说起话来。也是这样的露骨!“我懒得跟你说!”脸红耳热地转身寻着披肩,可惜这马车就那么大一点,可杜晓月也没找着一件披肩,既然找不着,索性就不找了,双手环肩倚到一旁,不再理会旁边的登徒浪子。

  谈文昊也轻倚身,闭眼倾听着车轮声,咕噜咕噜地摇向远方,空气里是全是安宁,杜晓月也想闭眼休息。可一连睡了三天,感觉此时闭眼都是一种疼痛!伸手抢了一块桂花糕放到嘴里,也不管有没有洗漱了,再不吃东西,只怕肚子里的…想到这里时。杜晓月全身一怔,倏然意识到那个生命其实从来没有到过这个世上,而这一个月来,自己一直认为他的存在。所以做很多事时,都会将他考虑到,甚至将他也计划好了在以后的生活中!“唉!”不由地叹了口气,深深的感伤在心间蔓延着,刚咬进嘴里的糕也没有了吞下的欲望,将手里的小半糕点放回盘中,托腮无意识地嘟嚷。“细数闲愁有几许。随风万里,寻梦而去!”念完,又忍不住苦涩一笑,几分失落——他本来未不存在过,甚至连梦也没法梦到,有何可寻?

  “怎么了?有心事?“浅浅的低吟没有逃过谈文昊的耳朵,争眼所及,浅浅的伤怀正挂在她的眉角,淡淡的忧郁闪烁于眸光中,美虽美,却让人心疼。

  “没有!”扬了个大大的笑,可笑完后才想起刚才自己正跟他生气来着,这才一小会儿的功夫自己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算了算了。忘就忘了吧.跟那种人品不好的人计较那么多干嘛 —— 做都做了,说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样自己似乎是有点孟浪了。唉。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处理啊!

  就当杜晓月纠结不清,脸上的神情几经变化,却让谈文昊误以为她又在压抑着什么,轻移到她的身旁,将她揽入怀里,轻抚面颊:“有事可以说出来,或者跟我吵吵也行!”

  顺势倚入他的怀中,靠着免费的人肉垫。顺便再调整个姿势舒服地睡到他的大腿上。“你以为我真吃饱了没事做。专跟你吵架?”杜晓月忍不住要发笑了。“专家说过。夫妻间小吵小闹可以恰情养性,也有助于感情培养,但如果天天吵,估计这感情不是越吵越深,而是越吵越浅,甚至闹吵离婚的也有很多人哪!再说我。我又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鸡毛蒜皮的事,我才懒得开口!就算有事了,吵架也得看对象——不是一号人。我才懒得去吵闹!”

  “也就是说,你会跟我吵,应该算是我的荣幸了!”谈文昊笑眯眯地搂上她的腰。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她这样说的意思是自己在她的心中是很特别的,更重要的是。她似乎是第一次很自然地承认两人夫妻的事实!“不过,专家是什么?专家又是谁?”

  “专家就是很有权威的人,他说的话,全部的人都得认可!而这位专家嘛。当然是我啦!”杜晓月一手指着自己的鼻间,一手搭在谈文昊的手臂上,见谈文昊不可一世地笑了笑。扁嘴。“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这可是几千年文化的结晶。我脑子里装的东西绝对比你们多着去了!”

  “是挺多的,只不过没几样是能被人理解的!”有时确实很想把她的脑子好开,想看看她的脑子里面全是些什么样的惊世骇俗的念头。也想知道她是从哪里找到那么多坚持跟理论。“说真的。你进宫前生的一场大病是不是刺激了你?连你三哥都说你变了一个人一般!还有。你所说的那些理论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慢慢地向腰上抚着。

  “哈,人嘛,经历一些事后,总是会长的!”杜晓月打着哈哈,总不能承认自己确实不是以前的那个杜晓月吧!如果承认了,他不会把自己当成妖怪?“至于其他的。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可能导致的心性大变吧!”胸上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这才意识到某人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放在自己的左胸上!脸一下子热了起来。赶紧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娇叱。“色狼,拿开手。我要起来吃东西了!”

  “真的?”谈文昊轻笑,似是而非地看着杜晓月,转手将桌上的糕点端了过来,“吃吧!”另一只手依旧停留在某个部位。

  “你!”杜晓月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奋力扯开那只不规矩的手时。也用手肘处狠狠地撞向某人的下腹。再翻起身子。斜靠在一旁。得意地笑着。“哼。就算我没学过武,但出奇不意这点我还是懂!”

  没料想杜晓月会用这一招。谈文昊吃痛地捂着小肚。咬牙:“杜晓月。你谋杀啊!’.

  “谁叫你调戏我?”

  “你穿成那样来诱惑我。我只是顺从你的意思!”

  “你……算了。我懒得跟你理论!”真要说下去。只怕最后会把自己气死,他说的是事实,穿了个抹胸还跟他说了这么久的话,而且刚才是自己一时疏忽才会跟他靠那么近,最重要的是,还不自觉地躺在了他的身上!一个女人穿成这样趴在男人的怀里,很像是那种邀请啊!抓狂啊,这事,好像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啊!

  “爷,客栈处到了,请爷下车!”

  听见外面的侍从的喊声,气结的杜晓月二话没说转身就欲打开车门。刚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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