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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千金俏神探-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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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明白了。”老和尚拍了拍脑袋,拉起灵越,“丫头,我们走吧!”

    他这一扭头,那凤姑娘急了,身形略转,挡住了去路:“死福子,你要去哪儿?”

    “我下山去为这丫头买副棺材……”

    “买棺材做甚么,她又没死!”

    “哼,她没有解药,此刻不死,焉知明日不死?明日纵然不死,后日也该毒发身亡了……不如趁早去选副她中意的棺材,死也死得快活些!”

    “放屁!”凤姑娘恼羞起来,“你什么意思?莫非你以为我救不了她?”

    “难道不是?”老和尚反唇相讥,依旧拉住灵越要走,“走走走,不会解毒便直说,偏要云里雾里浑说一通……”

    凤姑娘面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气得发抖,她一生心高气傲,哪里受到这样的言语相激,明知是激将法,仍是头脑一热,怒气冲冲:“你这个死福子,莫要将人看扁!我就将她医给你看。”

    老和尚将灵越往她手中一送,“老和尚拭目以待,可别说大话闪了舌头。”

    凤姑娘揽住灵越,“丫头,我们走!”

    一语说罢,她点足飞身,架起灵越在藤桥上轻轻几个起落,便飘然过了悬崖,三转五转,落在一向庭院之中。只见竹篱青青,流水幽幽,青瓦白墙,相映成辉。

    庭前一棵巨大的红枫,此刻叶红似火,宛如只只手掌,在阳光之中招展。风起之时,偶有红叶飘到流水之中,犹如红帆远去。

    灵越心中赞道,真是个好地方。

    她一回头,和尚已经跟了来,从水中拾起一片湿润的红叶,凝望着上面清晰如掌纹的脉络,似沉浸在久远的回忆之中。

    凤姑娘微微一怔,想要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轻轻叹息一声,招呼灵越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丫头,跟我来!”

    灵越跟着她穿过药香阵阵的庭院,顺着游廊到了后园,顿时眼前水雾弥漫。

    原来后园辟了许多小池,清澈见底,此刻热气腾腾,水气缭绕。

    灵越刚一踏上前方小池边的石阶,只觉脚下发烫,忍不住上蹿下跳起来。

    “到这个池来!”凤姑娘在一个圆形的池子边向她招手,那池水竟是一片赤红之色。

    灵越仔细看去,原来池水之中弥漫着细微的水草,通体赤红,她不禁暗暗称奇。

    “脱吧!”凤姑娘淡淡地说。

    灵越顿时羞红了脸。

    “你我都是女人,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有的,我又不是没有……”凤姑娘的话如此有道理,灵越竟无言以对。

    身上的夹袄裙经过一夜雨水的洗礼,早已湿透,脏乱不已,灵越小心翼翼解开身上的腰带,将怀中之物小心包好,方才跳入水池中。

    啊啊!她情不自禁发出嘶哑的叫声,这池水实在是太烫了,她几乎按捺不住,想要站起来。

    凤姑娘早就料到一般,愠声斥道:“这点烫就受不了?想要开口说话,就给我忍着!把脸也泡进去!”

    灵越只得咬牙坐了下去。说来奇怪,忍耐片刻之后,那池水竟似渐渐变温了似的,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沉入池中。

    好痛!

    脸上像有千万根针扎一般,她痛得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手指。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姑娘叫道:“出来吧,去绿池!”

    灵越闻言又换到绿池之中,凤姑娘也不看她,在池边的药圃中时而挑挑拣拣,时而念念有词,忽而直奔向旁边的药庐,在里面兵兵乓乓捣鼓了半天,最后端着一盆黏黏糊糊的绿色汁液走了出来。

    她算了算时辰,满意地点点头,从房间取了一套素色的长袍来丢给灵越:“可以了,出来吧!”

    灵越已经泡得全身发软,两眼发黑,兀自苦苦支撑,闻言忙起身上岸,穿好长袍,又背过身,将锦娘留给自己的东西小心放好。

    凤姑娘让灵越坐定,先在她的脸上细细涂上厚厚的一层汁液,再小心翼翼地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棉布,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鼻子嘴巴。忙完她长舒一口气,“等着吧,明天就能看到效果了。”

    灵越被她包得跟粽子一样,只得眨眨眼向她表示谢意。

    凤姑娘看着她那双明如朝露的眼睛,一时间神情恍惚,情不自禁道:“阿蔷……阿蔷……”

    她的眼中露出无限伤感,伸出手指抚向灵越,刚刚触及到雪白的棉布,她猛然清醒过来,“不,不,小福子说阿蔷已经走了……你不是阿蔷,你不是!”

    她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悲伤,顿时掩面奔了出去。

    灵越急忙跟随而出,却见她雪亮的长发飘飞,疾步转过曲折回旋的阑干,登上一座小楼,冲进了一个挂着绣帘的房间。

    尚未进门,灵越便听到她惊天动地的哭声。

    绣帘颤抖不已,上面绣的五色荷花,栩栩如生,只是时光无情,昔日鲜活的颜色已经黯然消褪。

    她敲了敲门。

    “滚出去!”凤姑娘大吼道。

    灵越转身欲走,可听她哭得十分凄凄惨惨,心下十分不忍,终于屏住气息,依旧停留在门外。

    “你为什么还不走?再不走,我就要挖下你的两只眼睛……”凤姑娘恶狠狠地说。

    不知为什么,灵越并不害怕她,觉得她像一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她顿顿脚,转身欲走。

    凤姑娘听到她要走,终于恨恨地说:“哪里来的臭丫头,叫我又伤心了一场。进来吧!“

    灵越捧着粽子脸走了进去,凤姑娘的屋子十分简单,不过是一床一几,一桌一凳而已。桌子上如寻常的姑娘一样,摆放着整整齐齐的胭脂水粉,上面却是落满厚厚的一层灰。

    凤姑娘坐在床上眼睛哭得通红,雪白的发髻已经散乱。

    灵越想了想,拿起木梳挨着她坐下,不声不响地替她梳理起来。

    凤姑娘正要挣扎,一抬眼看到跟阿蔷十分相似的双眼,满腹的委屈又似如水般涌到眼眶。

    灵越的动作十分轻柔,不到片刻将那一头银发梳得光亮无比,重新结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依旧用木钗绾好。

    她取来铜镜,抹去上面的灰尘,举起来照给凤姑娘看,凤姑娘看了一眼,破涕为笑:“你这个小丫头,笨手笨脚的,发髻梳得真难看……”

    灵越不会说话,只得捧着脸,不声不响看着她。

    凤姑娘忽而发怒,用力拍拍她的肩膀,“莫非你信不过我,一副可怜巴巴要死了的样子?我说你明天会好,明天就会好!”

第一百六十六章蔷薇风铃() 
灵越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意吓了一跳,几乎被她拍翻在床上,连忙坐起来将头摇得泼浪鼓一般,凤姑娘这才满意地擦擦脸上的泪痕。

    这凤姑娘真是忽喜忽悲,反复无常。

    灵越心想,别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我看伴着这凤姑也跟伴着大老虎差不多呢。

    咕咕,咕咕!她的肚子忽然响了起来,她从昨夜饿到现在,早已饥肠辘辘,此时不想则以,一念之下,竟然闻到一股肉香隐约传来,简直诱人之极。

    幻觉,都是幻觉!她想。

    “这个贪嘴的小福子,一只鼻子比狗还灵,我埋在灶间火塘里的野山鸡怕是被他发现了!”凤姑娘气呼呼地说,眉间却是笑意洋洋。

    她一把拉起灵越,“快走,省得那和尚吃独食。”

    两个人脚下生风,顺着肉香找到了大和尚。只见他悠然坐在红枫之侧的竹台上,脚边散落在几个小酒坛,左手抱着一只荷叶包着的山鸡,右手正啃着一条鸡腿。

    “凤姑娘,多年不见,你的手艺越发精进了。”大和尚一见凤姑娘便竖起了油腻腻的大拇指。“这山鸡肉嫩而不柴,入口即化,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不及啊!”

    凤姑娘装作毫不在意地哼了一声,在他手中一把抢过荷叶包,“多年不见,你这爱偷吃的毛病始终没改。”

    她干脆利落地将山鸡撕开,挑了一条大鸡腿递给灵越,“吃吧,丫头!”

    灵越的脸被棉布包得严严实实,一张嘴巴只能张得极小,她无奈地用手将肉撕成碎块,小口小口地吃起来,果然肉质细滑,鲜美异常。

    “看我这老糊涂!”凤姑饶有兴趣地盯着灵越吃了半天,这才如梦初醒一般,一阵风似的走了,过了一会,端着一口石锅过来,将石锅放在竹台上,热气腾腾,十里飘香。

    和尚闻着那白色的水汽,连声赞道:“好汤,好汤!”

    “小福子,你既那么会吃,不妨你猜猜是什么汤?”

    大和尚闭上眼睛,喃喃道:“这里有两种笋、七种蕈,另有三种野菜,以山泉水熬足了三个时辰,其香悠远,其味甘甜,其性温补……凤姑娘,我猜得可对?”

    凤姑娘呆了一呆,啐了一口,“小福子你吃成精了!全都被你说中了,只是少说了一样东西。”

    “不可能!”和尚不相信,用勺子舀出来一碗汤,细细品尝,却皱起白眉,半天说不出话来。

    凤姑娘得意地一笑,用勺子舀出来一大碗汤,递给灵越一个竹管,“等汤凉下来,用竹管吸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她用吸管轻轻吸了一小口,那蕈汤熬煮得及其浓香味美,却有极其淡微的腥味。

    “怎么,你能吃出来?”凤姑娘见她似有所悟,挑眉问道。

    灵越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石桌上写下两个字:“珍珠。”

    “咦,你这丫头倒是厉害!我昨日早起破开了一只河蚌,无意发现竟有一颗微小的珍珠,一时兴起磨成粉末丢到汤中……”

    “哈哈,原来竟是女子养颜之物,难怪我吃不出来!”和尚呵呵一笑,端起酒坛,小酌一口。

    “哼,我这里的稀罕物多着呢,怕只怕你吃多了外面的俗物,反倒吃不惯这山中的自然之物!”凤姑娘笑着说。

    灵越自小住在青州城,从未住过乡下,原以为凤姑娘独自隐居山中,必定是瓢饮陋食,想不到她极会享受,做菜的功夫比竟是超一流。

    这一日早上用过蕈汤,中午凤姑娘用野菜炖了一只温泉鹅,肉质鲜嫩得几乎令灵越要吞下舌头。到了晚间,她嫌白日里吃得油腻,改用山药煮了一锅梗米粥,取出自己槽的鹅掌来佐食。和尚见了鹅掌,顿时瞪圆了眼睛,连呼:“过瘾!”一盘又咸又香的鹅掌连同半锅梗米粥几乎都进了他的大肚子。

    凤姑娘隐居之地,原不曾预备客人来访,因此夜里不过是移开火塘,铺了褥子令和尚安歇,她招呼灵越在自己的房中安置。虽与陌生人同睡一床,那凤姑娘却安之如素,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睡得十分香甜。

    窗外寒星点点,灵越翻来覆去,思绪翩跹,一会想到在泸州沈家与沈庭玉话别之时,他避而不见,从此相见无期,不知如今是否安好,一会又想到玄机山庄姐妹易嫁的奇诡遭遇,一会又想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幽灵之花,这一夜禁不住心潮起伏,睁着眼睛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睡意方才袭来,沉沉睡去。

    山谷间的清晨十分静谧,既无市井叫卖嘈杂之声,亦无大户人家奴仆往来之音,只有山风间或吹过屋檐下的铁马,叮叮泠泠阵阵清响。

    灵越在这样的清越之音中静静醒来。

    她的目光越过低垂的帐幔,落在檐下的铁马上。原来并非是铁马,而是一个细长的风铃。

    她起身走近去细看,发现那风铃十分别致,乃是数条倒垂下来的蔷薇,长短不一,一路旋转而下,当中坠着数个大小不一的个铜片,山风来时,便碰撞起来,叮当作响,无比清越。

    她轻轻捉住了一片铜片,上面隐隐有一个字,仔细辨认,原来是一个蔷字。她又拿起并排的铜片,上面也有一个字,却已经似长满绿苔一般,模糊不清。

    “不要动阿蔷的东西!”一个尖厉的声音顿时响起,原来是凤姑娘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

    “对不起……”灵越脱口而出,顿时惊呆了。

    她能说话了!

    她能说话了!

    “我好像能说话了……”她又说了一句,不错,是她的嗓音,她的声音又回来了,“我真的能说话了!”

    “哼,难道你以为我凤姑是哄你玩的吗?”凤姑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像又生气了。

    “凤姑的医术真是世所罕见,灵越佩服之至。”灵越急忙笑着说,这世间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

    “哼!”凤姑娘的面色温和了许多,“你的名字叫灵越?”

    “正是。”

    “过来,我看看你的脸。”

    灵越在她面前坐下来,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灵越脸上的白棉布,每解开一圈,她的呼吸似粗重了一分,到最后忽然停了下来,一把将铜镜丢给灵越:“还是你自己来吧!”

    灵越轻轻解开最后一道棉布,缓缓举起了铜镜。

    镜中映出一张绿油油的脸,十分可笑,但是细看之下,毒疮果然尽消。凤姑娘缩在镜子的一角,想看又不敢看,她朝铜盆努努嘴:“你去用温泉水洗去脸上的药汁……”

    惨绿药汁一碰上温热的温泉水,便自动脱落,很快,灵越的脸洗得干干净净,雪白嫩滑,如同五月的栀子花。

    凤姑娘痴痴地望着她,眼神里初时满满的惊艳,下一瞬却似星野微火,幽幽闪烁:

    “原来,你不只眼睛长得像阿蔷……”

    她伸手抚上了灵越修长的的眉,栀子花般清润的脸,纤秀洁白的下巴,就是像抚摸一个布娃娃一般,每抚过一分,她眼中的火苗遇风则长,一时熊熊燃烧,光亮无比:

    “像,真像!仔细看来,这脸这眉眼,也似是阿蔷的影子……莫非上天垂怜,又重生了一个阿蔷不成?”

    她急切地转过身,打开房间一侧的木柜,从中取出一套布包,当风一展,一套精美至极的衣裙顿时出现在灵越的面前。鹅黄色的绸缎,盈盈光泽如同星河,灿然生光,一支支淡蓝色的凤鸢花悠然盛开,色泽虽不复当年鲜艳,却依旧能看出绣工精致,并非凡品。

    “好美的裙子……”灵越的手指轻轻拂过凤鸢花,触手丝滑,宛如山风拂过心间,是满心的温柔。

    “阿蔷从小喜欢华美的衣裙,我那一年在京城锦绣坊第一眼看到这个裙子,就花十倍的价钱从一个姑娘手中买来,想着有一天阿蔷若是回来,见到它定然欢喜。谁料想当年哀牢山一别,我再也没有见到阿蔷……”凤姑娘的眼中水光闪烁,“她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你我有缘,这套衣裙便送给你吧……”

    “这……”灵越正自迟疑,那凤姑娘俊眼一瞪,厉声道:“怎么,莫非你看不上这衣裙?既如此,我便烧了它!”

    “不要!不要!”灵越急忙将衣裙抱在怀中,“这是凤姑的心爱之物,受之有愧,却之不恭,我就穿上给你看看,可好?”

    她脱去外衣,换上这华美的衣裙,看向铜镜,镜中人肌肤如玉,发如墨玉,一双眼睛含着秋水,如同幼鹿,半是惊喜,半是不安,比之两年前,少了许多天真烂漫,多了几分端庄持重

    “真好,修长合度,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想不到,我当年买的这件衣裙,最终却穿在你这个丫头身上,竟似量身定做的一般。”凤姑娘怔怔地看着灵越,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阿蔷当年若是回来,恐怕就是你如今的模样吧?只是她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灰心失望地走到窗边,凝望着蔷薇风铃,如痴如呆。

第一百六十七章圣女一脉() 
“这串风铃是小时候阿蔷做的吗?做得真别致。”灵越想起铜片上的字,那字迹稚嫩,显然出自一个孩子之手。

    “你怎么知道?”风吹起她银白的长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这是阿蔷八岁那年,送给我的。”

    “你们小时候一定非常要好……”

    “不错,我和阿蔷从小在哀牢山一起长大,比亲姐妹还要亲。我们曾经发誓,要一辈子在一起……若不是我那年违抗师命,偷偷地救了小福子回来,也许我们这辈子还能守在一起。”

    “你是说老前辈?”

    “呸,什么老前辈……”凤姑娘啐了一口,“别以为别人尊他什么福慧大师,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小福子。”

    “啊,福慧大师!”灵越心中一震,难道疯疯癫癫的和尚竟然是路小山的师父?这……未免太巧了。

    “我将小福子救回来,虽然东躲西藏,却是瞒不过阿蔷。她很快就发现了小福子,却为我保守了秘密。阿蔷她从未离开过哀牢山,小福子能言善道,为了逗她开心,不停说起外面世界里的趣事,阿蔷越听越有趣,渐渐起了向往之心,也因此埋下了祸端。”

    “怎么会惹来祸端?莫非被你们的师父发现了?”

    凤姑娘摇摇头,蒙上悲伤之色,“阿蔷并非普通的女子……她的血异于常人,需要哀牢山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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