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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邪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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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皱着眉看着这个戴面具的陌生人,毫不客气道:“阁下是谁?明月想怎么做,从来就仅凭心意,还轮不到阁下对明月发号施令!”
慕容离没有回答,伸手握住了落年年抓着门闩的手,像是想要让她让开,让明月离去的意思。
她对着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明确地向他表示了自己的意愿。他却对她勾唇一笑,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扳开了她紧抓着门闩的十指。
大势已去,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任由他轻轻一拉,把她拉离了门口,抬眸幽怨地看着他,却见到他好看的唇微微启开。
“三年前,一舞并没有失约!”
明月急于抓上门闩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微微颤了颤,落在了门拴上,却没开门,咬了咬唇,低低道:“你说什么?明月听不懂!”
慕容离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在明月身上转了转,又自顾自道:“三年前,一舞没有失约,不过是在半路遭到伏击,晚了半个时辰去那片竹林!”
明月手中的包裹落在了地上,转过头望向了一舞,美目中泛起水雾,“是……是真的?”
一舞的唇微微颤动,这个让他期盼三年,等了三年的询问,突然而至,他知道自己该应该立即回答,但喉头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堵住,让他发不出什么声音,他只能这么望着明月。
“一舞……”这个许久未叫过的名字,突兀地从明月口中唤了出来,霎时让她百感交集,喉间酸涩一片,“一舞……你……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是真的,那天我被杀手伏击,摆脱他们赶到了竹林,却只捡到了这个……”一舞的手探入了怀中,颤抖着从里面摸出了一方丝帕。
明月惊诧地捂住了口,大滴大滴泪珠自她眼角而落,“原来……原来一直是我误会了!你赴了约,你是赴了约的!”捂在口前的手缓缓向左颊滑去,悲戚的神色顿时添了一抹懊悔,“我居然这么蠢,居然……”话未说完便要夺门而去。
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一抹白影如闪电般窜到了门口,扑在明月身后。
一舞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明月,“明月……不要走!”
“不!你放开我!如今我这副丑样子,怎能配得上你!”明月情绪激动,奋力挣扎,“你放开我!让我走!让我走!!”
他抱着她的手更紧了,像是要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不!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你在我心里,一直就是当初那个明月!”
“不!我不是!!不是!!!”她激动地扯下了面纱,指着脸颊的伤痕,“你看到了吗?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明月了!”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伤痕上,她一怔,忘了挣扎,他的呢喃响在她耳畔:“明月,我不在乎!我不在乎!”
哟……玩艺术的就是不一样!复合戏还搞得这么唯美动情的!
落年年晶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贴着明月脸颊的唇,忽然眼前一黑,她的腰上一紧,接着就被人带出了厢房。
她伸手抓下了慕容离覆在她眼前的手,“你……”责备的话语还未出口,耳边就传来他的低语。
“我们去那边,让他们两个说说话!”
她会意地点了点头,慕容离松开她,轻轻关上了房门后,就步入了凌香阁前的九曲回廊。
她快行了几步,走到了他并肩的位置上,急急询问:“阿离!明月和一舞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她等着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答,不悦地撇了撇嘴:“坊间传闻明月心中另有所属,一舞才心寒离开明月坊,可是看刚刚情景,他们两人分明曾是一对恋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依旧笑而不语,伸手撩了撩衣摆,坐在了回廊的栏杆上。微风撩动着他的发丝、衣角,像是一副漂亮的画作般惹人欣赏,但眼下她的好奇心显然占了上风。
她挨着他在栏杆上坐下,头往他那边凑了凑,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拖着软糯的语调道:“阿离!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说说嘛!”
他被她娇憨的神态逗得一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一个小姑娘听那么多坊间闲话作甚?”
不要再离开我!
慕容离被落年年娇憨的神态逗得一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一个小姑娘听那么多坊间闲话作甚?
她心神一荡,不自在地低下了头,抬手摸了摸鼻子,嘟囔道:“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多听一些也无妨啊!”
她的意思是这辈子的身体落年年十四了,这个年纪在古代都可以嫁人做母亲了,上辈子的心理年龄已经三十了,无论怎么算,心理加上生理绝对不是小孩子了。
但这话入了慕容离的耳朵,却被他理解出了新层次的含义,眸光骤然一沉,脸上玩笑之色也尽敛,垂下了手,“是啊!你不是小姑娘了!”顿了顿,又淡淡道:“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
“啊?原来你……”原来他捂住了我的眼睛是因为这个?汊!
心头乍然一暖,她眸望见他怪异的神色,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小姑娘了’是何种意思,开口想解释清楚,但又一想,落年年是不是姑娘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不能确定,便又合上了嘴。
她的嘴一张一合、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心间更是烦闷,皱了皱眉,无处安放的目光,快速在周围转了一圈,虚落在了凌香阁厢房那两扇闭合的门上。
她顺着他目光定格的方向看去,轻轻叹了口气,忧心道:“阿离!你说一舞能劝明月留下来吗?朕”
半晌,没听到他回答,她偏过头看着他,却见他的目光依旧停驻在那两扇闭合的门上,带着面具的侧脸在光下折射出层层的光晕,她不适地眯着眼睛,却不舍得放弃那炫目的流光。
许久,他侧过了头,光影迷离,她还是看不清他的脸,恍惚中看到他的唇微微动了动,她下意识地以为能听到他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但事事往往出乎意料,他说了一个反问句。
“你想他们留下来?”
“嗯!”她点了点头,“邈邈说他们是最好的教习师傅,有了他们翩然院一年内一定能成为最大的乐坊!”
他的唇角往上一提,勾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就为了你和牡丹的赌约?”
“也不全是,我的……”她停顿了一下,还是很不习惯说出这两个字,“母亲……临终前最后的愿望是想让翩然院成为最大的青楼乐坊!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能完成她的遗愿!”毕竟完成这个遗愿也没什么坏处,而且现下看来完成这个遗望也并非不可能!
他的眼睛眯了一眯,唇角的讥笑凝滞成诧异,又在一瞬之后演变为了然的笑意,“我还以为你嗜钱如命、为了和人争强斗胜才会如此,原来还有这样的缘由在里头……”
她不在意地挑了挑眉,“钱我是爱啊,可是还没有到嗜钱如命的地步,争强斗胜也是有的,赢了最好,输了我也会立马走人,绝不会死抱着耍赖就是了!”
“你倒是坦白……”
她嘿嘿一笑,“坦白不好吗?”
“好……”他露出皓白的牙,“很好!”
被眼前这个人夸赞倒是难得,所以让她的心情也难得出奇的好,掩不住越来越上提的嘴角和弯成月牙的眼睛,对着那厢房的方向,期盼道:“最好他们能和好,都能留下来……”
“就算他们不和好,也会一起留下来做你翩然院的教习师傅!”
他的低语略过耳畔,不太清晰,她偏过了头,“嗯?”
他抬起了屈起的食指,在她小巧的鼻尖前略略一顿,转而向上,揉上了她头顶的发。
她皱了皱眉,正要出声抗议他这个鼓励小宠物般的动作,他却早已垂下了手。
“去看邈吧!这会儿他也该醒!”
被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恍然想起刚刚把公孙邈托给小香照看,便站起来了身,却迈不开脚步,担忧地往厢房看去,“可是他们……”
“你放心,明月和一舞当定你院里的教习师傅了!”
耳边再次掠过他的话语,她收回视线看向了他,他眼中那抹笃定撞入了她的眸中。
“嗯……那我先去看看邈邈,一会儿就回来啊!”
她提起了裙摆,急急绕过了九曲回廊,踏上了通往别院的小径,却突然止了步。
他的心一颤,似乎预感到了她要回头,果然在下一刻,她回过了头,带着甜美灿烂的笑容。
“阿离……”
“嗯?”
“谢谢你!”
他看着她提着裙摆快步而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了好看的弧度……
落年年一路快走,回到了别院,在厢房门前停顿了片刻,调试了下心情,步入屋内,因为担心再次见到满地血腥狼藉而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地面已经被收拾过,干净如初。她抬眼望向了案几右侧,插着白色小花的粗陶瓶完好如初地摆放在那里。她却立即调转了目光,再也无心欣赏。清新深刻的影像一旦染上了血色,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纯净了。
粗陶瓶和小花的疑惑再次在脑中如旋转木马般环绕着转了起来,她甩了甩头,强行把它们驱离脑海,快速越过了隔断,来到了里屋。
小香呢?不是让她照看邈邈的吗?怎么留下他一个人?
她疑惑地环视了下四周,把目光投向了床榻。
一床素色的锦被盖在公孙邈胸口的位置,受伤的双手上层层缠绕着细条状的白布,袖口和胸口没有飞溅的血渍,显得净白纯净,更衬得公孙邈那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英挺的眉紧紧拧着,像是在睡梦中也有什么忧虑的事追随缠绕,而不得开怀。断断续续地声音从那双微颤的唇间发出,小声含糊、她实在听不清楚,便移了移步子,来到了床榻边,俯身把耳朵附在他唇边,轻柔的气息不断拂过耳际,伴随着两个断续的重复的单字‘阿……衍……’
啊—言?是什么?
她直起了身,心下正纳闷间,注视着他苍白脸庞的双眼却捕捉到了他睫毛那微弱的颤动,心不由得也跟着一颤,慌忙贴着床沿坐了下来。因为在各类影视剧或者小说中,凡是遇到男主受伤躺在床上的场景,都会配备在床边用帕子抹着眼泪的女主一枚。男主缓缓睁开了眼睛,深情地望着女主,说出情意绵绵的话语,两人深情对视,接着深情相拥,再接着深情相卧……
她立即摇头,截住了自己越来越大尺度的想象,垂眸看向了床上的人儿,好运气地赶上了昏睡中的男主角缓缓睁开眼的那一刻。
她调整出了担忧的神色,关切地看着他,期待着他口中那溢满柔情的话语。
意外的,他只是朝她这个方向静静地望着,深邃的眸中空洞无光,就像世间万物再也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关注,这让她想到了一个词‘绝望’。
是!就是那种哀伤到极致的绝望!
她想起了那个‘粉身碎骨’的粗陶瓶,小声地试探,希望能唤起他的注意,“花瓶没碎!”
他呆滞的双眸果然缓缓落在了她的脸上,张了张口,半晌还是发不出一个声音,显然一副受惊过度暂时失语的样子。
她揣摩着他的口型,估计没说出口的那个字是‘花’,便猜测他是想确认她刚刚的话是不是真的。
“花瓶没有碎!”她观测着他的神色,谨慎地提议:“我拿给你看?”
他点了点头,神情还是呆呆的,像个茫然无措的孩子。
她迅速起身,快步去了外屋拿了案几上插着花朵的粗陶瓶回到了床边,未等她坐下,他便如离了弦的箭般,弹坐了起来,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粗陶瓶,按在了胸口上,瓶口溢出的水滴溅落在了锦被上,瓶中那支白色的小花猛地晃了晃,摇落了凝聚在花瓣上的水珠,冰冷的几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猛烈一颤,双眸中骤然有了光色,“你去哪里了?”
“我去凌香……”‘阁’字还未出口,她就被他抱入怀中。
那样紧,她的后背被他的手上握着的粗陶花瓶硌得生疼。
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被他更紧的搂住,焦急地话语伴着他温热的气息吹入耳内。
“不要再离开我!”
“啊?”这句迟到的柔情话语让她一怔,还没完全回神的时候,他如梦呓般的呢喃就徘徊在了耳畔。
“答应我!答应我!不要在离开我!答应我!答应我!”
像是带着某种恐慌,他急急地催促,环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
‘激烈的运动’
“答应我!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答应我!答应我!”
像是带着某种恐慌,公孙邈急急地催促,环着落年年的手臂越收越紧。
呼吸随着他收紧的手臂越来越费力,她却不敢挣开他的怀抱。
此刻的他脆弱得如一粒微尘,仿佛她稍用力的呼气就能把他轻易吹走,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孩般需要人细心呵护。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叫母性的东西,而这种潜藏的母性,此刻从她的灵魂深处蹿腾而出,势头凶猛得让她难以招架。一下子就窜入了顶端,如焰火般四散而开,渗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融入了血液骨髓之中汊。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拍着他的后背,试图让他平静下来,但显然这并不熟练的安慰动作,收效甚微。
他的身子还在轻颤,抱着她的手臂也环得更紧,重复的呢喃还在她耳畔继续:“答应我!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
她皱了皱眉,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答应道:“好!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朕”
不是为了哄他而说的假话,是她在这一刻,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中明晰的确认:就是他了,那个能和她携手一生的人!
他的身子在听到她话语的一刻停止了颤动,手虽未松开却也不再如先前失去意识般用力收紧。
“不许反悔!”
他轻颤的唇贴在了她的颊边,滚烫的,如炭火般炙热的温度,伴着他紊乱的气息。
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的思绪霎时纠结凌乱。如果他的唇就那么贴着她的脸颊继续往下,她是该推开他?还是任由他肆意妄为?
虽然此刻才是落日时分,天还未黑,但气氛刚好。最主要的是,邈邈受得的是轻伤,而且伤在手上,根本不影响身体的其它部位进行‘激烈的运动’,更何况他刚睡了一小觉,精力足,体力充沛的,这让这一切看起来那么顺理成章。
她的脸一红,婉拒道:“邈邈,我们还是等……”
话语骤然而止,因为她感觉到了贴在颊边的唇,正如她意料的那样,正在缓缓地下滑……下滑……
她脑中瞬间空白一片,身子如被人点穴了僵直,呼吸凝滞的几秒之后,他的动作终于止于她的颈间。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咽了咽口水,僵着脖子垂目一看,松了口气。
他居然……居然睡着了!
紧拧的眉间已完全舒展,弧线美好的唇角略略上扬。甜睡的姿态,如同放下了心间所有的重负,纯净安宁得像个单纯的孩子。
她小心地扶着他躺下,伸手握住粗陶瓶的瓶口,轻轻往上提了提,他的手也跟着往上抬。一惊,赶紧放开了手,放弃了要从他紧握着的手中拿出粗陶瓶的想法,替他盖好了被子,悄然起身提起裙摆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厢房,轻声关上了房门。
“邈还没醒?”
她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却看到慕容离站在桂树之下,黑发玄衣衬着落日的余晖,唇角却带着魅惑人的笑。
“你……你吓死我了!”她拍了拍胸口,“邈邈他刚醒了一会儿,又睡着了!”快步走到了桂树下,面对着他急急询问:“明月和一舞他们怎么样了?”
他的睫毛动了动,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有异样的东西正流泻而出,化成一股无形的线,把她紧紧缠绕了起来。
“他们答应留下来,做你院里的教习师傅!”
她唇角跟着飞扬,“真的?明月和一舞他们,答应一起留下来?”
他的唇角又往上一提,轻轻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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