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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仙缘卿袖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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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界中的每个禁地都是为了束缚或者守护些重要的、秘密的东西。

    有些运气好的,可以获得不出世的功法和珍宝;有些运气不好的,把命搭上去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死的。前者的概率少之又少,万年里不过出现了两三例,倒不是因为六界中福泽深厚的众生太少,而是因为禁地十有**是用来束缚的。

    若说灰灰起初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想不惊动此处的东西出去,那么听见袖色的话后它深知已不可能了。

    袖色已经被束缚在此地的东西盯上了!

    袖色说完话后,顿了顿脚步想看看是何种东**在暗处紧盯着她,她发现距离她和灰灰百丈远的地方有个破落的小茅草屋。

    寸草不生的地方居然有个茅草屋?

    袖色知道不对劲,但还是朝茅草屋走去。因为这个茅草屋是她在这块土地绕了十几二十圈后唯一瞧见的,除她和灰灰外的第三样东西。

    灰灰疑惑地瞅着袖色,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四处乱走的她,忽然间朝着一个方向笔直前进,似乎有了引路的目标般。

    袖色也不知道行走了多久,只感觉脚底**辣地发痛,嗓子快要冒烟了。所以当她看见那个连门都没有的茅草屋里,有一壶搁在陈旧木桌上的茶水,和一把瘸了腿的坏椅子时,她眼前一亮,毫无顾虑地踏了进去。

    在她看来,处境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既然如此,何必顾虑太多?

    “咚”一声。

    灰灰从袖色的肩上掉了下来,脑袋被磕出了一个又大又红的包。望着倏然间消失的袖色,灰灰顾不得脑袋上的包,朝前飞扑了过去。

    前面似乎有一睹看不见的墙,堵住了灰灰的去路。

    糟糕了!

    灰灰为它的大意自责不已。袖色一向没有方向感,突然朝着一个方向前进,那她必定是看见了它看不见的东西。再一想,袖色曾说她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没料错的话,袖色是得了被束缚在此处东西的允许进去了真正的禁地里,而它被踢出了门外。

    正当灰灰急的不可开交时,袖色已经“咕噜咕噜”地连灌了五杯水下肚。

    清甜的水滋润了袖色干渴的嗓子眼,沁凉的感觉油然而生,袖色满足地坐在椅子里叹了一口气;边抬眼打量着这间破草屋。

    远看就能看出它破,近看更是觉得这间屋子寒酸。

    四四方方的格局,没有门。一桌、一椅、一茶壶、一杯子就是全部的家什,且不算它们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残缺。

    袖色总觉得这破旧的小屋子暗藏玄机,但这简单到只消一眼就看完的布置让她摸不着门路。无奈下,袖色把视线落到了桌上的茶壶和杯子上。

    盯着这四样东西呆坐了一会,袖色猛然从椅子中跳了起来,一脸惊悚的模样。

    因为她发现,这张桌子的正中央居然雕刻了一张巴掌大小的脸。

    袖色刚进来时,茶壶是搁桌子中间位置,遂她不曾察觉。当她拿茶壶倒完水后,只是随手把它放回桌子上。茶壶摆放的位置比原先的偏移了五寸,这才让她发现了那张藏在茶壶底下的脸。

    脸的五官模糊不清,但袖色看了一会,觉得心中无端升起一股虐气。她急忙把目光移开,踌躇了一会,把桌上的茶壶和杯子依次拿了起来。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袖色做好了再看到古怪东西的心理准备,但这次的发现不恐怖却愈发奇异。

    缺嘴的茶壶,磕了边缘的杯子。

    前者像一张血盆的猪嘴巴,后者像一颗锋利的猪牙齿。

    壶为口,杯为牙。

    袖色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却她来不及抓住时已经很快地消失。她觉得心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就差一样可以把全部串联起来的线索了。

    眼神游移之际,扫过瘸了腿的椅子,袖色望着另外三条以虎为状的椅子腿,眼睛睁得大大的。

    人面,虎足,猪口牙。

    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生物出现在脑海中。

    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为。。。。。。

    “梼杌。”。

    袖色神智有些迷茫地轻喃出这个名字。

    顿时,脚下地动山摇,破烂的茅草屋化为草屑,纷飞于空中。

    。。。

 ;。。。 ; ;    最近九重天口角事件激增,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夫妻间的吵闹。原本宁静优美的仙境变得和嘈杂的菜市场没啥两样。就算是情商不太高的仙都隐约感觉出不对劲,何况九重天的仙人个个都是仙精。

    红鸾阁的附近聚集了大~波?大~波的仙,大多是闹翻了的小两口请求月老帮忙查查彼此的红线是不是绑错了。

    相较于红鸾阁的门庭若市,沐浴宫此时显得格外地清幽。

    灰灰在成片的绿荫中寻到了那一点白,扑棱着翅膀从半空中飞到了霁沐面前。一个旋身后,灰不溜秋的滚胖身材拔高变成了挺拔的身姿。

    那是一个单看背影会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的男子。

    “霁沐大人。”。

    灰灰朝支着下巴出神的霁沐微微福了福身。

    霁沐的目光挪到灰灰那带着婴儿肥的脸庞上,直直地望着灰灰葡萄般的大眼睛,道:

    “怎么回来了。”。

    声音很淡,但是灰灰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蓦然想起那天霁沐把那几个在沐浴宫墙外嚼舌根的女仙丢到六界夹缝中的情形,那时候的霁沐,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有些残忍又有些果断。

    今天他没有请示就擅自离开袖色身边回到沐浴宫,无疑令霁沐不愉快了,虽然霁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袖色大人。。。。。。离开了红鸾阁。”。

    犹豫了一下,灰灰还是把话讲完了。因为霁沐身边藏着太多敌人,他如果一直留在袖色旁边,难免会给袖色带来隐藏的危险。而灰灰就是他亲自挑选,送到袖色身旁的护卫。

    现在,他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让袖色在这混乱的时期离开了红鸾阁。在此时离开红鸾阁,等于亲自踏出了庇护圈,独身处在了风口浪尖。

    灰灰低着头,不敢与霁沐直视。

    今天遭到任何惩罚,他都不会感到奇怪。毕竟袖色对于霁沐而言,其重要性有多高,他十分清楚。

    “无妨。”。

    霁沐仿佛早就知晓会有这么一茬事,不惊讶、不动怒。灰灰猛地抬头,撞进霁沐高深莫测的黑眸中,有一瞬间觉得心神都被吸附过去。他赶紧移开视线,跪地请示。

    “你回吧,切记护好她的安全。”。

    霁沐不欲多说,挥了挥手。灰灰觉得离体的一缕仙识飘上了天空,只觉眼前一花,已飘回了本体中。

    “袖色。”。

    霁沐喃喃出声,探出修长莹白的手指,一张碧绿的叶子赫然夹在了指缝中。他细细把玩了一会那片叶子后,揉了揉眉心,起身,踏虚空离去。

    还是有些不放心,且去远远地瞧上一眼吧。

    冬善手掌捏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字:我走了。

    简简单单,多一句废话都没有,他不记得他有教过她旷工出走这样“本领”。掌中的纸被冬善揉成了一团,抛在地上,但忍不住又看了两眼后,冬善犹觉得心中气闷,干脆让那张纸化成了雪白的纸屑。

    其实,他那天故意栽赃司命,就是想让袖色夹在他和泥土间为难,那时他早料到了会有今天。

    袖色的旷工出走,有一半是他逼迫的。只要她还在红鸾阁一天,司命肯定还会来红鸾阁,届时和他遇上不免会滋生些冲突。

    袖色是个善良的仙,不愿意冬善和泥土因为她丢失红线的问题而引起矛盾,再者面对每天都守在红鸾阁外的那些曾经恩爱如今反目的情侣,她心中实在不好受。脑子一热就趁着夜黑风高之时,背上一个小包袱,留书旷工了。

    事情正按着他预计的方向发展,但是真的看见袖色的留书时,冬善发现他自己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他巡视了一眼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红鸾阁,万年来首次觉得这儿有些空旷寂寥了。往日忙碌的红色身影不见了,就连那满阁楼的纠缠红线也变成了一张张空洞的大网,不是关乎六界姻缘的特殊红线。

    摇了摇头,冬善甩去心中细微的别扭感。

    既然是没有心脏的仙,就不要学有心脏的仙那般多愁善感,做大事必定会有牺牲。他连自由和尊严都曾经失去过,如今还有什么是不敢拿来赌的,何况只是一个区区的小仙子罢了。

    袖色选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抄小路离开红鸾阁。她只捡了两件衣服,多余的物什一样都没带,轻装上阵地跑路了。当她拉开包袱时,才发现窝在她衣裳中酣睡的灰灰。

    刚被霁沐轰回来的灰灰,眼前还冒着星星,突然间觉得血液往脑袋上涌,它的一只爪子被拎着,整只胖嘟嘟的身体被倒提着在空中晃悠。

    “唧唧!”。

    听见灰灰精神百倍的惨叫声,袖色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从衣裳中把这只黏仙的喜鹊捧出来时,袖色惊觉它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无论她怎么呼唤就是不见转醒,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效果还蛮好的!

    灰灰搞清楚状况后差点泪奔,它不是被包袱闷得喘不上,而是神识出窍去找霁沐汇报情况,那种状态的它当然听不见袖色的呼唤声啦!

    “灰灰,这可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好久都不会回红鸾阁了,你的伙食自然不会有以前那般好。所以。。。。。。”,袖色笑眯眯得看着蹲在她手掌中的灰灰,道:

    “你做好减肥的准备吧。”。

    “。。。。。。”。

    就知道从袖色大人的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灰灰默默得拧过头。袖色弯了弯唇角,把它放到了自己肩上。定睛看了看四周,她瞧着月亮沉落的方向,心中一动,道:

    “灰灰,你说我们就一路向西而行,好不好?”。

    “唧?”,灰灰疑惑地歪头看着袖色。

    它知道袖色得方向感一向糟糕得惨无仙睹,莫非她这次聪明了一会,跟着月亮消失的方向走,应该是不会走丢的。

    抬手顺了顺灰灰翅膀上的毛羽,不知是不是今晚的月色太漂亮,灰灰竟然觉得袖色的眼底浮动着一层类似温柔的光芒。

    “你家主人很喜欢佛经呢,我们就往西走,且顺道为他取一次经。”。

    灰灰惊跳了起来,翅膀差点扇到袖色的脸蛋上。莫非袖色大人恢复了记忆?灰灰赶紧盯着袖色猛瞧,却觉得她的神情和往常无区别,并不像想起了万年前事情的模样。

    “为我取一次经吗?”。

    完美地隐匿去所有气息的霁沐,听见袖色这句话不由地笑弯了眼。想不到因为不放心而跟来,却无意中听到她这番稚气又动听的话。

    因为他喜欢,所以她就去。

    霁沐觉得心里塞满了无数粉红色的泡泡,至于“顺道”二字早已经被他忽略到了角落中。做了个深呼吸,霁沐压下想抱一抱袖色的冲动,静静地陪她慢悠悠地飞了一段路。

    其实,霁沐还真的有些自恋了。

    袖色不过是想起他上次为她讲佛经时,令她睡醒后有种重生的感觉,寻思着反正都没有红线的下落,与其漫无目的地前进,不如挑准一个方向走,倘若有机缘得到一本佛经,倒是可以让霁沐再带她领悟多一次佛法。

    驾着那朵与灰灰颜色相似的小云朵,袖色不紧不慢地在上空晃悠着。根据肚子饥饿得程度,袖色判断她和灰灰少说也飞行了六个时辰。

    摸了摸肚皮,袖色决定降低灰云的高度,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东西。

    霁沐看了看天色,心知该回去了,现在的局面不允许他离开沐浴宫太久。他抬手碰了碰袖色的脸颊,贴着她的耳朵留下一句叮咛:

    “自己一切多加小心。”。

    明知道袖色感受不到也听不见,但是霁沐的心跳还是快了两拍,为了这近距离的接触。他深深地凝视了一眼袖色后,化为流光消失。

    在霁沐离开的瞬间,袖色好像有所感应般,抬眸望了眼他离开的方向。尔后困惑地皱了皱眉,暗自嘀咕道:

    “怎么会有梵香的味道?”。

    心头不由自主地浮起某位仙友的身影,随即袖色又觉得是她想太多了。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离开了红鸾阁呢!又怎么会出现在她身边?

    抛开杂念,袖色从小灰云上探头往地上瞄去。目之所及,居然没见到一根草!

    咦?这是哪儿?

    她明明记得红鸾阁往西的方向有个百花谷,那儿出产的蜜浆可是九重天举办头等聚会,例如玉帝与王母大婚时才能享受得到的好东西。泥土曾有幸叭咂了一滴,至今还对那味道念念不忘。

    她还打算撞撞运气,看能不能见识一下。结果倒好,花愣是没见着一朵,云朵下的土地荒凉地连草也长不出来!

    袖色叹了一口气,看来她又走错路了。

    她把小灰云调了方向想离开时,小灰云却剧烈地抖动起来,原本灰不溜秋的颜色以仙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变淡,云朵亦开始分崩离析。

    袖色没整明白怎么回事时,她已经连同包袱还有一只喜鹊从九重天的万丈高度向地面坠落。

    。。。

 ;。。。 ; ;    掌心下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三千年来袖色第一次觉得左心口的位置很空荡。忍不住地她有了一股冲动,忽然间想知道霁沐姻缘线的另外一头连着的是哪位仙子。

    就算那一头不可能是她,但她却按捺不住想去看看。

    可是红鸾阁内的姻缘线是随机出现的,为了防止月老私下胡乱搭线,红线们除了等到该出现的时刻一般是不会现身的。但是,别忘了,她本身就是红线所化。

    这个问题难不倒她。

    到底还是有些做贼心虚,袖色把灰灰放进了衣裙的口袋中,带着它进了红鸾阁。假若真的被发现,多一个背黑锅的也不错。

    灰灰被蒙进了口袋中,它猜到袖色要去干坏事,心中难免地小激动。它是一只喜鹊,而且还是一只喜欢冒险的喜鹊,自从被霁沐大人指派来袖色身边后,都没机会去闯祸,好不容易可以做点破戒的事,它高举爪子赞成!

    见灰灰很识相地不吵不闹,袖色满意极了。正准备关上朱红大门施法时,一道旋风直冲冲地刮进了红鸾阁。

    袖色没来得及质问是哪个胆大的家伙乱闯此处,就听到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叽叽喳喳起来。

    “袖色!袖色!我有九重天最新的八卦新闻,你想不想听?”。

    来者问道,没等袖色回答,他自个儿极快地接了下去,道:

    “我知道你想听的,就不卖你关子了。玉帝和王母吵架了!”。

    袖色半张着嘴巴,口里还含着“不想”两个字的音节时,乍然听到这个消息,她原地懵了好一会。直到对方伸出一根手指欲往她脸蛋上戳一戳时,袖色回神,避开那根顽劣的手指,道:

    “泥土,你听谁传言的。”。

    司命睁大眼睛瞪着袖色,为她的质疑颇感到忿忿不平,他道:

    “不是传言,是我亲耳所听。今天玉帝唤我过去,我走到门口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正犹豫着要不要稍后再来,一本折子就从玉帝的书房里被砸了出来。然后,我看见王母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袖色还是不信。

    六界皆知,玉帝和王母的感情和睦顺遂,喜结连理后从来不曾发生过半句口角,他们两位仙都快成了六界夫妻争先效仿的楷模。

    好了几万年的夫妻,怎么会说吵就吵呢?还是吵得如此地凶。

    大概是发现袖色不相信他的话,泥土连忙接着道:

    “袖色,我不会拿这事跟你开玩笑的。何况被折子砸烂的窗户至今还破着一个洞,不信你且去探看一番。”。

    袖色起初还笑了笑,想说不必了,后来察觉泥土在说前一句话时加了重音,猛然觉得他话中有话。

    眼睛细细地在司命脸上溜了一圈,袖色发现他虽然和她说了这事儿,声音听起来八卦意味十足,但却没有往常闲聊时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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