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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仙缘卿袖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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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他总会有办法让袖色离开霁沐的,时间还长着,最终谁能得到袖色的倾心还是个两说的问题。
就这样他们三人朝着西荒的方向出发了。
才飞行了三个时辰,霁沐就在一片森林中降落,袖色愣了愣,望着霁沐道:
“不飞了?”。
“今日先到这,明天再继续。”。
疑惑地瞅一眼霁沐,袖色点点头兀自去旁边拾柴了。夜晚的森林凉意嗖嗖,她今时不比往日可是一个没有修为的人,不弄点柴火烧着,她晚上会冻到睡不着。
见袖色去捡树枝,迩然拦住她道:
“森林危险,你呆在这儿,我去帮你捡。”。
说罢,不待袖色反应三两下纵身消失在森林深处。袖色握着一根刚捡到的树枝,那句“我只需要三根树枝”的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霁沐望着迩然消失的方向,眼神莫讳如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对袖色献殷勤,他当真把他当成透明的?
在心底哼了一声,霁沐道:
“好不快点把树枝递给我,难道你想继续站在这里吹冷风?”。
袖色摇了摇头,弯腰又捡了两根树枝连着先前的那根交给了霁沐。霁沐把树枝放在地上拼成一个三角形,唇微启,没听到有声音从他嘴里泄出,但见三根树枝窜起了高达十丈的火苗。
这火苗不是平常的红色中带着蓝光,而是纯净的白色,有点透明的样子,在绿意深深的树林中显得有点不协调,但是足够温暖。
袖色把手插到了火苗中,火苗就这么在她的手心和手背上烘烤着,却没有造成一丝半点的烧伤。这种生火技术是霁沐为袖色独创的,否则依她那种莽撞的性子,极有可能半夜滚到火堆中把衣裳连带她自己烧个精光。
。。。
 ;。。。 ; ; “迩然?”。
对于来者袖色显得有些惊讶,她绕着他转了一圈,道:
“伤势大好了?”。
不过才两个昼夜的光景,那天还鲜血直流的他如今倒可以下床走路了,而且还走得挺稳当的,袖色暗自佩服他的恢复能力,他这程度都快赶得上拥有神和魔血脉的占古了。
“不碍事了。”。
迩然听见袖色关心的话语,他眉眼间舒展开,嘴角有一抹浅淡的笑意,但很快地他蹙起眉头,担忧地望着袖色道:
“听说昨晚,王母和霁沐在同一个房间中都中了春~药,你。。。。。。你还好吗?霁沐住在你隔壁。”。
听见此话,袖色愣了又愣,她有些晃神。除了霁沐王母也中招了?而且是在同一个房间?不其然地袖色想起了霁沐傍晚拿了一盒吃食以及一本话本子给她,原来不是为了给她打发时间,而是为了转移她的视线和注意力,好让她不去找他。
那么,昨晚霁沐去王母房间做什么?
孤男寡女的,还弄出了春~药这种东西,袖色感觉心情不好了,适才因为发现自己长高了的好心情被破坏了。
“我还好,他没来我房间。”。
察觉到迩然担心的目光,袖色回了他一个淡淡的微笑道。并没有告诉迩然,虽然霁沐没来她房间,可她去了他房间还和他清清白白、安安静静地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
“嗯。”。
迩然的眼底有道光闪过,霁沐的忍耐力倒是不错,连金凤都抵挡不住合欢树汁液散发出来的味道,他居然一整夜都没受影响?这就是未来九重天唯一一位上神年轻时候的力量吗?果然不容小觑。万年的自己和万年前的他比起来,竟然还有那么大的差距,迩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对了,迩然你什么时候会回家?如果你见到我哥哥,可不可以帮我转告他,我长个了让他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回家的。”。
想了一下,袖色措辞得当地道,话里没有透露过多的信息给迩然,但占古听到这话却能够明白袖色的意思,知道她的身体出现一些反应,已经开始和修为融合了。
袖色,我可没打算回家,更没打算替你转告。我来此地的目的是为了寻找你,既然找到了你我怎么可能轻易就离开?
迩然在心底默默地道,但口上却道了个“好”字,并轻轻地点了点头。见状,袖色朝他露出了一个笑脸,心想她家的新邻居真不错,人挺好的。
望着那双含笑的大眼睛,里面一尘不染,看不到潜藏的黑暗。迩然不禁被吸引了,他望着一夜间长高的袖色,心中想要拥有她的感情越发地强烈。
有些人,无论是万年前还是万年后,无论是貌美如花还是清秀平凡,她身上始终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可以把人的神魂深深地摄住,让人忍不住想握住这份澄澈好好地去守护,又让人不由地嫉妒获得这份澄澈倾心的那个人。
霁沐,你知不知道我羡慕你羡慕到发狂?
袖色,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到发疯?
如果你的心能专属于我,如果你的目光能只停留在我身上该有多好呢?
迩然偷偷地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中,留下一道道指甲的痕迹,他勉强克制住心里增长的占有欲,他望着袖色道:
“我现在去看望一下王母,你要与我一起去吗?”。
袖色有些心绪不宁,她发现她自己在介意着昨晚霁沐和王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霁沐光明正大地告诉她,她或许还不会如此好奇,并且这股好奇中又带着一丝的不安与羡慕。这让袖色决定与迩然一同去探望一下王母。既然霁沐不愿多说,她就只好去王母那儿看看有无答案了。
“正好我和霁沐等会要离开,我去向王母辞个行。”。
袖色道,与迩然并肩离开了房间。听见袖色说她过一会就要走,迩然有些错怔,他本以为霁沐和袖色会在这儿住个十天半个月,结果才隔了两个晚上他们就要走了?他还没想好用什么理由让袖色同意把二人行改成三人行。
桐木昨夜让王母和帝在她的本体上休憩了一宿,这会她估计还没缓过来,看来一切还是得靠他自己。迩然的脑筋飞快地转动了起来,他道:
“你哥哥嘱咐我遇见你最好能把你带回家,若是你不愿回家就拜托我陪在你身边防止你出事。本来想先回去给占古送个口型再与你汇合同行,现在看来只好让桐木或者鸽子给占古送信了。”。
“啊?”。
袖色惊讶的声音脱口而出,见迩然望过来,她连忙收起脸上无比惊讶的表情,咳了咳道:
“其实,占古说的话你不用太放在心上,这么麻烦你的事情他怎么就开得了口呢?”
真不知道占古在想什么?自家的妹妹有托人照顾的道理的吗?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而且他这哥哥忒不尽责,亏她以前在家时天天泡一壶好茶来侍候打坐完的他,没想到他居然不是第一个找到失踪妹妹的人!
哼哼,她这个爹不疼娘不爱哥哥也把她甩手给邻居的人,简直就是个“孤苦伶仃”的命嘛。
袖色不满地哼唧了两声,迩然望着袖色的侧脸,心里感慨。原来上一世的袖色表情会这么丰富,不是说万年后的她缺乏表情而是觉得眼前的她更加真实些,不会什么都藏在心里。
袖色,你可曾想过让你失去这些生动表情的人正是你深深眷恋的那个人?
我自万年后回来是想让你远离霁沐的,可惜命运抵挡不住你们两个间的相遇。趁着你现在还没彻底陷入爱河中,我一定要尽早把你带走,越远越好。走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远到一个没有一个叫霁沐名字的人存在的世界。
袖色抬眸悄悄地瞟了一眼迩然,被迩然撞个正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袖色,袖色笑了笑调开视线。
是不是错觉?她总觉迩然看她的目光有点莫名其妙,让她心里毛毛地,像一块白娟无端端起了细小的毛球般,好生奇怪。
“袖色,这只是出于邻居间的相互帮助,何况你哥哥之前有恩于我,我权当是报答他。”。
感觉到了袖色笑容里的不自然,迩然扯了个谎道。袖色对他的戒备心有些重,他却没有让她彻底放心的办法,只有再次用她哥哥做挡箭牌。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袖色为她自己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倍感汗颜,迩然也是出于一份好心和报答的心情,她没有理由态度强硬地去拒绝。只是她中了法术,哪一天无缘无故被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都是说不准的,那样的话难道还需要迩然满世界去找她?她当真会过意不去的。
为难地神色出现袖色脸上,迩然并不知道袖色身上中了一个和霁沐一模一样的转移法术,他以为袖色的不乐意是因为霁沐的原因,她不想和霁沐相处的时间中插进来一个人。
迩然的眼底涌上一股黑暗的波涛,他想如果袖色不同意,他就算赖也要赖在她身边,没人规定战神不可以耍赖皮。
到底还是惦记着这是占古的一份情谊,好歹他也找了一个人来照顾她,再说迩然要报恩她没道理拦着人家不给人家报,所以袖色道:
“那以后多有麻烦了。但我们可先说好了,假如哪天我突然不见了,你不要着急也不用去找我。有霁沐在,我很安全的。”。
最后一句话,迩然不爱听他自动过滤掉了。他没把袖色的话放在心中,他认为一个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消失呢?他好不容易才寻到她,当然不可能再像在集市时一样,把她弄丢了!他一定会牢牢抓紧她的!
“我会的。”,迩然道。
谈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王母的卧室外,是袖色敲的门,帝开的门。看见袖色和迩然一起过来,帝没有表现出什么的惊讶,他堵在门口道:
“何事?王母她仍然在休息。”。
袖色掂了掂脚尖,想朝里望去结果内室昏暗一片,帘子都紧密地拉上,没了修为的她什么也瞧不见,她扁扁嘴道:
“我是来辞行的,半个时辰后我和霁沐还有迩然会离开。”。
看来想和王母聊聊天吹吹水,看是否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并套出来的打算落空了。袖色心里有些遗憾,心头的疙瘩更大了。那个坏蛋霁沐,他昨天夜里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扫了眼袖色还有迩然,帝道:
“知道了。”。
说完就把门给合上了。这种态度有些不冷不热地,袖色尴尬地摸摸鼻子,道:
“要不我们回去收拾东西吧。王母身体不好,帝估计也没好心情,我们不要去打扰了。”。
迩然甚是赞同地点头,与袖色原路返回了。他们走后,帝打开了门,漆黑的房间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
。。。
 ;。。。 ; ; 之前袖色生病,霁沐曾和衣在她旁边躺了一宿,方便就近照顾她。袖色那时睡得倒也安分,除了爱踢被子外,不流口水、不说梦话、不磨牙,也不会在床上滚得东倒西歪。所以对于袖色“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的头口警告,霁沐没多想。
然而,没多想的后果就是他自己翌日被惊了个彻彻底底。
同样熟悉的气息,同样爱踢被子的习惯,甚至脸蛋、身材都没什么变化,只是身量怎么变长了?
袖色是被一道视线给压迫醒的,试问一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睡觉,就算在梦中恐怕也会清醒过来。掀开眼帘,巴眨了一下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干涩的眼睛,袖色道:
“霁沐,我脸上开花了?”,为何一直盯着她?
“不,你的脸很正常,只是你的身高不正常。”。
霁沐脑海里忽然闪现一个成语“揠苗助长”,一夜之间身高飙升了一个脑袋的距离,这个速度够快赶上使用增高术的效果了,这么快速地长高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呀?
袖色闻言,刚才还睡意朦胧的眼睛猛然瞪大,她一把扯开被子甚是欣喜地看见手脚都变长了,她现在的身高总算从六七岁的年龄段,晋级到了十二三岁的水平了。
听见袖色愉悦的笑声,霁沐望了她一眼道: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这是陈述句,袖色表现出来的是欢喜与愉悦,霁沐没发现她有一丝的讶然和诧异。袖色瞟了一眼霁沐,道:
“我昨晚不是稍微提醒了一下你吗?你自己没当一回事,刚才被吓到了吧?”。
他才没有被吓到,他最多就是不适应罢了。他和袖色相处了半年多,无论是思维上还是视觉上都已经有了固定模式,自动把她当成一个女娃娃。
所以,当一夜长大的事出现在袖色头上时,霁沐心里有一点别扭,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在他心里,袖色怎么变还是那个袖色,这些外在的东西其实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始终保持一颗干净、纯洁的心就好。
“还好,看多两眼会习惯的。”,霁沐道。
袖色望天,瞧见霁沐这幅只维持了一炷香不到的惊诧感,她不由地道:
“如果我说的这些日子随时都可能会再次发生这种状况——一天一模样,你总不可能每次都能只看两眼就接受了吧?”。
“你的身体这么快就能与修为融合了?”。
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重要,霁沐无视了袖色的话,提出了一个他关心的问题道。
袖色耸耸肩,道:
“我是神和魔的后代,身体和修为的融合期有多长,每一个人都有区别,占古当初就用了三个月而已。可明显的我现在才刚开始,我也是昨晚才倏然有种预感,今天醒来会有点变化,没想到是长个子了。”。
拢了拢耳边长了不少的头发,袖色嘀咕道:
“下次遇见梼杌时,我一定会让他看看,谁说我头发还长不长的?瞧,这不是长得长长了吗?”。
袖色心里还惦记着初次见到梼杌时它说的那句话,老想找个机会反驳一下,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霁沐在一边有些哭笑不得,不就一句话吗还值得她惦记那么久?
身量增长了,怎么不见性子稳重点,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
随意地长发用一根簪子绾了起来,袖色迫不及待地往隔壁房间走去,她想要照照镜子。霁沐目送着她一路蹦跶着回头,好笑地摇了摇头。
一个夜晚的调息,体内躁动的气息总算平静了,只是他不是用正常的解毒方式;所以春~药的成分或多或少会残留在体内,不过并不影响他的日常行为,等过个三两天自然会完全消去。
爹娘留在他身上的法术已有半年多没运转了,也许在下一个时辰、也许在明天、也许还要等几年,它会毫无征兆地发作一次。不管会在什么时候,他和袖色该离开这里了,他得尽快把镇魂珠拿到手。
袖色的身体会逐步出现变化,他得先一步做好准备。
想起爹娘离去前交代给他的任务,霁沐嘴角边仁慈的微笑糅杂了一丁点说不出的情绪。
神魔的后代,是不被这个天地所容许的。他们的力量与修为一旦成熟了会达到一个无法估测的强悍度,若性子中魔性比神性显著,很容易会令天地遭殃,毕竟他们太强大而世上能阻止他们暴虐的人又太少。
霁沐不曾与占古接触过,但这些年来一直没听过什么重大的消息,想来占古能很好地控制自身的神魔属性的平衡。但他的存在对于天地来说终究是个威胁,只是爹娘已经有了安排,占古轮不到他来管。
而那个属于霁沐的任务则是占古的妹妹——袖色。另外一个神和魔的后代,体内蕴藏着比她哥哥更厉害却也更不稳定的修为。
起初霁沐没乐意接手这个烫手山芋,但他的爹娘明显棋高一着,用术法把霁沐丢到了袖色面前,准确说是把受伤的霁沐扔在了袖色的家门口,顺带着弄折了袖色心爱的银杏树。
其实,袖色刚开始接触到霁沐时,对他抱有的戒备心理是正确的。袖色亦曾怀疑过,没理由在霁沐飘荡了一万三千年的岁月里,从来都没出现过碰触到他就会被法术波及的事件,为何偏偏到了她这里,她就那么赶巧地成了“幸运儿”?
怀疑归怀疑,袖色没有证据,而且霁沐的表现可以用“坦荡”二字来形容,再加上半年里几乎形影不离的相处,袖色那点本就微薄得不成气候的戒备心,不知不觉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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