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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仙缘卿袖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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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年来,她能用火爆的脾气作伪装,吓跑所有对她有爱慕之情的鬼,却赶不跑这只主动送上门的仙。

    纠缠着她的他、痴恋着她的他、呵护着她的他,终究是一点点卸下了婆娑所有的防御,心中垒砌的高强渐渐坍塌成土,覆盖了以往心底受到的伤害。

    正因为这样,所以在礼荼与她坦白时,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在乎了,就受不了曾经犯过的错。

    喜欢了,因此在醒悟后才会慌乱。

    幸好,她还是找到了他。只是他的情况很不好。

    婆娑的眼睛不禁染上了点点泪花,不愿相信眼前这个焉巴巴的仙,真的是往常活力四射的司命。

    “是的,我担心你。所以请你为了我,不要睡着。”。

    深吸了一口气,眨掉睫毛上的泪珠,婆娑朝礼荼嫣然一笑地说道。

    这个笑就像黑暗中的一抹阳光,照亮了礼荼想要昏睡的世界,让他充满了保持清醒的力量。同时,这抹阳光亦刺痛了阎王的眼睛,好像一把锥子在他的心窝里捅了几刀。

    这厢,礼荼仿佛打了鸡血般,精神了不少。他趁机握住婆娑按在他流血的手腕上的玉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你拿了我的弯刀,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已经做好了接受我澎湃爱意的准备?”。

    嗯?

    这一溜既流畅又顺溜的话,让婆娑怔了怔,要不是礼荼的手腕依旧在滴答着血液,她真的要怀疑刚才那个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多少的仙,真的是他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准备好了。”。

    可以揍这个无耻的仙吗?婆娑在心中默默地腹诽着。她没好气地剜了一眼礼荼,道:

    “是你要拿刀剁手,我才阻止的!要不是我,你的手现在就费了,算起来你还得感谢我!”。

    礼荼偷笑了。

    他不打算告诉婆娑,他举起弯刀是想看看能不能把三生石裂缝上的禁制给砍出一个口子。毕竟这把弯刀是前任司命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堂堂一任司命手里传过来的东西应该不会太糟糕,有点小作用才对。

    没想到他的举动让婆娑误解了,却也歪打正着地让婆娑显露了心迹。

    真好!礼荼在心底默默地感叹了一声。在这场爱情的追逐战里,他总算不是一厢情愿了。

    另一边,刚来到的阎王爷还没从大树后面走出来,就听到婆娑用一种真挚的语气对礼荼说道:

    “是的,我担心你。所以请你为了我,不要睡着。”。

    望着婆娑脸上璀璨的笑像一缕阳光,阎王爷只觉得刺眼极了,让他有种想哭泣的冲动。

    果然,在鬼界呆久了,已经无法适应这种明媚的阳光了。这份美丽的笑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展现的,而他注定要与黑暗为伍,守不住也留不住这抹难能可贵的阳光。

    调整了一下心情,阎王爷从树后面步出。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婆娑不由地想挣脱开礼荼握住她的手。万年来的情谊岂是一朝一夕就能遗忘的,就算没有爱,情分依然存在着。

    礼荼不肯松手,即使他现在很虚弱但这不影响他不撒手的决心。

    开玩笑,婆娑这种女人,一旦松手了就再也寻不回来。他可不想做第二个阎王爷,到时追悔莫及。

    望了眼婆娑和礼荼交叠在一起的手,阎王爷移开视线,道:

    “我在鬼风林发现了梼杌和战神,梼杌走了,鬼风林的禁制随之解开了。袖色已经赶过去,战神目前由她照顾着。”。

    阎王爷说完就沉默了,婆娑因为觉得尴尬也不出声,讲话的是礼荼。毕竟现在还在流血的是他,没有鬼肯说话,那他就只好自个儿问了。

    “这块撞邪的石头什么时候才会放开我?”。

    血流出来的速度放慢了很多,估计是因为梼杌已经离开鬼风林的关系,但三生石依旧紧咬着礼荼的手腕,就像一个贪吃的孩童,怎么喂都喂不饱。

    “礼荼,你挂掉了吗?”。

    礼荼的问题还没得到回答,就听到一个声音从鬼风林的半空中传来,听到这句话礼荼一个呼吸不畅,差点憋晕过去。

    袖色从白无常的旁边探出个头朝下方大喊道。他们一行降落时,未语扫了眼礼荼,补了句道:

    “还行,血气还够用。”。

    礼荼抓狂,看他都交了些什么朋友?有这么赤~裸~裸~调侃他的仙的吗?简直就是标准的损友。

    黑无常把背上背负的战神放了下来,让他靠在三生石上。阎王爷则是望着尾随而来的旱魃,皱了皱眉,不过什么也没说。

    “血气还够用是什么意思?”。

    婆娑抓住了未语话中的疑点问道。未语是个半神,她给礼荼输了点混合着神力的仙气后,解释道:

    “司命这次闯了大祸。鬼界的三生石的确具有扭曲空间回到前世的能力,但这是违背天地法则的事,我不知道泥土你从哪儿知道了这个方法,不过就我所知,从上古开始用过这个法子的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行了,未语。你就别恐吓泥土了,你没瞧见他的脸都白过墙灰了吗?”。

    袖色说了句公道话,只是这话听上去似乎没多大诚意。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法,就是有一天在院子的枯树上睡醒后,脑子里忽然闪现了这个。我一直以为是以前在哪本书上看过来的,只不过遗忘了,而最近因为要用到才会忆起。”。

    “。。。。。。”。

    袖色很想抓住泥土摇一摇,当真是坠入情海的男人根本无智商可言。这么蹊跷的一件事,他居然没发现端倪。

    未语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道:

    “很遗憾地告诉你,就算你真的成功了,回到上一世的也不是婆娑。”。

    “那是谁?”,泥土愣了下问道。

    “是袖色。”,回答他的是旱魃。

    众位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到了战神身上,沉默在蔓延。在场的除了旱魃和未语是知情者,阎王爷大概能猜到一些,其余的都觉得脑袋有点懵。

    阎王爷瞟了旱魃一眼,旱魃心领神会,修长的腿甚是随意地搭在三生石上,给众位开始了解说。在旱魃“是个xxx的”句式下,大家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首先是袖色傻乎乎地用手捂了三生石好几个时辰,没得到反映后离去,然后被战神用鲜血强行启动了三生石回看了袖色的上一世,接着就是礼荼相信了那个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法子,想用三生石替婆娑回转到上一世。

    “接下来的众位都知晓,是个没什么好说的事情。”。

    旱魃结束了他的发言,但是袖色非但没弄明白,反而觉得脑子里的问号愈发地多了。

    “三生石上为什么会有禁制?”,白无常发问。

    “你们觉不觉得,整件事像是个阴谋?从泥土向婆娑言明,到泥土来三生石献血、禁制被启动,再到如今战神昏迷。这事件串联得很好,一环套一环。”,黑无常发问。

    “这事肯定是梼杌干的。”,未语发表了见解。

    面对众位的众说纷坛,阎王爷在保持了沉默后开口道:

    “袖色,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我在鬼风林另一端发现战神时,梼杌也在场,我看到了它的脸。。。与战神长得一模一样。”。

    此话犹如滴落油锅里的水,霎时间议论纷纷。

    。。。

 ;。。。 ; ;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三生石虽然性子贪婪,喜欢吸食鲜血,但它在万年前被当时的阎王爷收服后存于鬼界,只要贡献鲜血者觉得已经足够,三生石断然不会再进行掠夺。

    阎王爷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凝重起来,他答应了婆娑会把礼荼带出去,可是他没打算过带一具尸体放到婆娑面前。

    鬼气缠绕成一个九寸大小的黑球,阎王爷把黑球朝三生石紧咬着司命手腕的裂缝砸去。黑球结结实实地在三生石的石面上炸开,但黑雾过后三生石寸毫无损。

    凝神细看,礼荼惊疑地喊出声,道:

    “这上面张开了一层保护的禁制。”。

    礼荼伸手碰了一下,指尖立刻被摊开,礼荼心里的疑惑更重,他望着刚才被那层禁制挡开的手指,不太肯定地道:

    “这是九重天的禁制,非鬼界所有。”。

    阎王爷亦走上前仔细瞧了瞧,对礼荼的答案给与了肯定,他道:

    “恭喜你,回答正确。”,这的确是九重天某位仙设下的禁制。

    礼荼和阎王爷对视一眼,双方都在彼此的眼睛里读到了同样的一个想法,目前留在鬼界的仙,除了袖色、礼荼也就只有战神迩然。

    迩然之前用他自己的鲜血回看了袖色前生,因为袖色的上辈子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仙,相应地会需要更多的血液。所以迩然只看见了三个画面。

    此事,阎王爷是知晓的。

    只是,阎王爷不能确定三生石上面的禁制是战神血液残留下来的,还是迩然暗中布下的。

    若是前者,那代表着战神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凌厉的深度,仅仅是残留多时的血液居然还能挡得住鬼界老大的攻击。而且重点是,这将证明上一世的袖色,其身份、修为已经不能简单地用“高深”二字来概括了,否则凭战神此番修为竟然只能窥见其前世的三个画面。

    若是后者,战神在盘算着什么?他是如何瞒住了身为鬼界老大的阎王爷?要知道,阎王爷在鬼界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发生在鬼界里的任何事情,只要阎王爷想知道那他就可以获知。

    阎王爷陷入了沉思中,一旁的礼荼已经跳脚了。

    “我说,阎王,你动作是否可以加快点?我就要变成干尸了。我变成干尸可是隶属于鬼界的,届时我一定天天跑去婆娑面前献殷勤,然后光明正大地向你炫耀。”。

    没看见他快血尽而亡了吗?居然还悠闲地在思考问题!

    细长的眼睛扫了一眼礼荼,阎王爷道:

    “不是还没死吗?”。

    言下之意,你现在嚷嚷什么,刚才义无反顾蠢到献血的那位仙不正是你么?

    礼荼语塞,遇上婆娑有关的事情他的脑子就从来没正常过,这个怪不了别的鬼或仙,纯是他自个儿的问题。

    “等着。”。

    阎王爷丢下着两只个字后,就化成黑烟飘走了,无法离开三生石两步远的礼荼愣在原地干着急。这只鬼,绝对不关心他会不会一命呜呼,假如他只剩一口气,相信他一定更加开心。

    手腕上的痛感愈发强烈,礼荼的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了。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呀。”。

    礼荼喃喃地说了一句,他心一横,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没有刀鞘的弯刀。看见这把弯刀,礼荼的目光变得柔和而缠绵,他叹了口气,眼睛一闭高举弯刀,集聚所有仅剩的力气朝下劈去。

    阎王爷放出鬼识,在鬼界里搜寻战神的踪影,终于在鬼风林的北面得到了响应。他马不停蹄地朝那个方向掠去,却看见了相当不可思议的一幕。

    消失已久的摆渡者,正俯身于战神的身躯上,而战神则一动不动地任由它摆布着。

    “住手!”。

    不管现在摆渡者要做什么,阎王爷觉得叫它停手总是没错的。

    闻言的摆渡者抬起头,阎王爷被骇了一跳,因为往日环绕摆渡者身体周围的团雾隐约有消散的痕迹,虽然依旧看得不甚清晰,可是那张脸阎王爷是不会认错的。

    因为那是战神迩然的脸!

    五官分明的轮廓,习惯性紧抿的唇角,这真的太像了,仿佛用同一个模具烙印出来的!

    阎王爷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但他没有泄露丝毫的情绪变化,一瞬不瞬地盯着摆渡者。

    摆渡者“嘿嘿”地笑了声,紧抿的唇角软化,扯开了一个奸笑的弧度。它对阎王爷的出现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只是有些遗憾地说了句:

    “还差一点。”。

    说罢,搁置在压在战神身上的身躯站了起来,在阎王爷的眼睛里看来,就是一张模糊的脸拖着辨析度不高的四肢浮在了半空中。

    “想不到你挺有本事的,比预想中提早寻到这儿来。”。

    这一段比较长,阎王爷耳尖地发现,摆渡者以前那分不出男女的声音,现下听来比以前低沉了些,似乎比较偏像男子的嗓音。

    视线不由地瞟向了躺在地上晕迷过去的迩然,阎王爷想这或许是和战神有关系。

    “我想我应该称你为梼杌。”。

    “挺古老的一个名字了。”,摆渡者露出了几分怀念的神色。

    “九重天的战神在鬼界出了事,我不好交代。今日可否到此为止?”。

    阎王爷道,藏在袖子里的手暗暗积蓄着鬼气,以防梼杌忽然间出手。

    “他活着比死了更有用处,你不用担心。”,看着阎王爷一副戒备的模样,梼杌笑了两声,示意他不要紧张,它还不打算要了战神的命。

    不担心才怪!

    阎王爷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堂堂战神只需要一个名号就能令敌方闻风丧胆,眼下却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还好意思叫他不用担心,恐怕他再晚来半刻钟,迩然不死也残。

    “霁沐在找你,你很清楚。未语在、旱魃在、我在,所以你想你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毕竟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阎王爷感觉到迩然的呼吸一点点变浅,呼气比吸气多,他暂时顾不得的那么多,直接威胁梼杌。

    梼杌脸庞的轮廓似乎又渐渐清晰了几分,它大笑道:

    “不过是一只年岁不足万年的鬼,胆敢恐吓我。我在上古横行呼风唤雨时,你还没出生呢!”。

    “前进推后浪,后浪死在沙滩上。”。

    阎王爷面无表情地回了梼杌一句。

    他着实有些受不了梼杌顶着战神的脸,笑得七扭八歪。以前还觉得迩然是个面瘫,现下一对比,忽然间觉得面瘫何尝不是一种美呢?至少看上去不会吓到鬼。

    “嘴皮子磨得真溜。”。

    梼杌停顿了一下,想再说些什么,但从空中的某处感觉到了袖色的气息,它望了一眼天空,转头对阎王爷道:

    “告诉袖色,我和她会再见面的。至于霁沐,你问他喜不喜欢我送给他的那份大礼。”。

    说完,梼杌想遁走。阎王爷衣袖下的鬼气凌厉地直扑它而去,梼杌不闪不避,任由鬼气砸在它身上。在浓墨般凝成实体的鬼气中,梼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脸,身影缓缓淡化。

    阎王爷看见那个笑,心里腾起了一股不安的预感。

    果然,袖色恼怒的声音在下方传来。

    “哪个混蛋,居然把迩然伤成这样?!”。

    阎王爷低头一瞧,立马心虚了,因为适才战神干净的脸上多了许多血渣子,而喷血的正是迩然他本仙。

    “我去三生石那边看看。”。

    丢下这句话,阎王爷开溜了。袖色来了自然会照顾战神,倒是礼荼那边,不知道他的血有没有被吸干了。

    “你要干什么?”。

    礼荼把弯刀举起来还没来得及劈下去时,就觉得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尔后手里一空,弯刀已经被夺走了。

    握着从礼荼手里抢过来的弯刀,婆娑大口地喘着气,心狂跳不止。刚才她若是再慢一拍,这把弯刀就要砍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是想做个没有手的司命吗?

    望着双眸喷火的婆娑,失血过多的礼荼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缓声唤了句:

    “婆娑?”。

    糟糕了,脸婆娑的脸都看不清了,感觉眼前有四个她在一个劲地打转,唯一清楚的就是她那双明亮无比的眼眸正直直地望着他。

    “叫什么叫?你是司命,你到底知不知道!司命没有了手怎么写话本子,怎么去祸害六界众生?手残的仙根本不配做司命,你脑子抽了还是压根没脑子,居然想去砍掉自己的手。”。

    很想抬手捂一下耳朵,婆娑高了八度的声音真不是盖的。礼荼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原本就眩晕的脑袋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

    “我没有。。。”。

    只说了三个字,礼荼就浑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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