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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攻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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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女儿欺负她的事方礼臣也是听说过一些的,见她不抱怨不诉苦更是满意,“你二姐平时被你母亲惯坏了,虽然娇纵了些,但胜在本性不坏,她说你什么你莫放在心上。”
同是女儿,方礼臣如此护着二姐让方菲玥暗暗心寒,遂应道:“二姐娇憨可爱,率真直爽,女儿自是不会与二姐有所隔阂。”
方礼臣笑道:“如此甚好,家和万事兴。”
方菲玥又浅笑应是。
方礼臣又问了她庄子上的生活,可曾读书识字,待听闻她四岁读书练字时便让她写了一篇字给他看。
待看到方菲玥一手秀气的簪花小楷,愣了半晌才回过神,笑道:“你这字写得倒是秀气端正,正好明儿先生也来了,晚上我与你母亲说,你便与你姐姐们一起上课罢!”
方菲玥行礼应是。
从百纳轩回到韶离馆,方菲玥便吩咐静姝:“将大哥送我的那套文房四宝收拾出来,明儿估计要用了。”
静姝便与静菡一起收拾她明天上学用的东西,文房四宝,针线,这些都是上学要用的。
方菲玥看着两人忙碌的身影发呆,父亲今日问她了许多庄子里的事,却不曾过问娘亲,父亲当真对娘亲如此绝情么?还有,父亲眼里的算计是什么意思呢?
方礼臣的行动果然快,到了晚膳时候,刘氏房里的思音就过来传话:“三姑娘,夫人说您刚回府,规律知识难免不全,去家学里学学知识女红完善四德也是好的,明日您便跟着大姑娘二姑娘一起去上课罢。夫人还说您刚开始难免跟不上姐妹们,您也不必太累,就当学着玩打发时间罢了!”
刘氏还真是处处不忘了打击她,方菲玥无奈皱眉,这话说得就像是她不懂规矩不识字四德不全,不过,也许她要让刘氏失望了。
如此,方菲玥去上学的事算定下了。
次日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二姐得意洋洋地在老太太面前说她,“三妹初次上学,若有不懂的过来问我便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菲玥如何不明白二姐这是暗暗讽刺她呢,也不恼,只笑着说:“如此多谢二姐了。”
她如此不在意倒惹得方菲瑜自讨没趣。
老太太似是没有看到她们的明争暗斗,将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笑道:“你们姐妹如此和睦,我也放心了。”
方菲瑜冷哼一生,将头撇向一边,却终究不敢将手从老太太手里抽出来,方菲玥也对着方菲瑜嘴角上扬,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但到底她们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第二十五回 家学之上
姐妹几人又陪老太太说了会话,眼看时辰不早,老太太怕耽误了上学的时辰,便赶了姊妹三人去上学。
三人一路从老太太的绵福院出来,方菲梦方菲瑜携手渐渐走在前头,将方菲玥远远甩外身后。
方菲玥看了两人的背影一眼,自嘲一笑着,对一旁的静菡道:“还好我带了你出来,不然我可连潜雨斋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潜雨斋坐落在方府后花园西角,是家中女眷休憩观景场所,只因位置僻静,刘氏便让做了姑娘们上学的地方。
静菡听了一阵心酸,同是方府的女儿,大姑娘二姑娘占了嫡出的名分便娇生惯养,三姑娘则是在庄子里长大,偏偏大姑娘二姑娘又自恃身份,不把三姑娘放在眼里,真是可怜了三姑娘小小年纪就受尽冷眼。
怕方菲玥伤心,静菡便拣了高兴的话说:“奴婢可是盼着跟姑娘去上学呢,也好沾染些墨水,不做那睁眼瞎。”
方菲玥笑道:“你既想学,回去我教你便是了。”
“谢姑娘。”
主仆两人说说笑笑到了潜雨斋,方菲玥进门就见屋内朝东的位置放了一张案几并一把黄梨木交椅,底下并排摆了三张书桌,大姐二姐已经在位置上坐好了,将靠窗的位置留给了她。
静菡忙将文房四宝在那张空桌子去放好,又小心扶她坐下。
刚坐下,浓烈的阳光就刺得方菲玥眼睛一阵不适,她一手拿帕子挡住阳光,一只手扯扯静菡:“你去将窗子关了,日头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静菡应了一声,忙去了。
方菲瑜自一旁凉凉说了一句:“乡下来的丫头就是矫情!”
方菲玥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愿计较这些,只装作没听见,低头翻着手里的《涑水家仪》。
方菲瑜见她也不知道反驳,闷葫芦似的只知道看书,哼了声“无趣”便不再理她。
静菡见主子被欺,十分气愤,又看方菲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关了窗子,忍气退了出去。
静菡刚走就见一个身穿灰色长衫,两鬓斑白的老者翩然而来。
关于这位老先生方菲玥是听静菡说过的,他本是京城里最有名望和学问的人之一,姓刘,已至古稀之年,因为人老实,教学严谨,常被各大家请了闺阁中教各家小姐礼仪道德之书。
刘先生缓步走到前方的案几边,三姐妹立刻站起来行礼:“先生安好。”
老先生浅笑道:“免礼,坐下。”
三姐妹坐好,他扫视了一圈,目光停在方菲玥面上:“这便是三姑娘吧?”
方菲玥立刻站起来行礼:“弟子方菲玥见过先生。”
老先生摆摆手,笑道:“甚是知礼,坐下吧。”
待她坐好,老先生才朗声道:“今日讲《涑水家仪》,此书重在讲礼仪道德,姑娘们翻开书听听记在心里也就是了。”
老先生博学多才,讲得又通透,方菲玥听得格外认真。
先生见她听得认真,便问了她:“凡为宫室,必辨内外,深宫固门内外不共井,不共浴室,不共厕,何解?”
“这……”方菲玥虽从小有沈氏教导,却因沈氏身体之故只学了些皮毛,如何能理解这些晦涩难懂的文言文知识,一时尴尬站在座位上不知如何回答。
见她出糗,方菲瑜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小声嘀咕:“这么简单都不知道,真是笨死了!”
方菲玥淡淡瞥了方菲瑜一眼,见她面上带笑,眼神轻蔑地看着自己,大姐则是一副事不关己得淡漠表情。
方菲玥扯起嘴角,向老先生行了一礼,老实道:“先生,弟子乃初学者,不懂书中知识,还请先生赐教。”
老先生点点头,温言道:“即是初学者,便先看些《女儿经》、《烈女传》这些教女子修德立身之书,坐下吧!”
“谢先生。”
在方菲瑜失望的眼神里,方菲玥面带微笑地坐下。
她本就是初学者,不会就是不会,承认便是了,先生也不会因此说她什么,方菲瑜想借此看她笑话实在是太不可能了!
一整个上午,方菲瑜都面色不虞,方菲玥则是心情愉悦地听老先生絮絮讲了一上午。
上午是听老先生讲学,下午便是学习刺绣。
用了午膳回来,教刺绣的容绣娘已经在潜雨斋等着了。
据说容绣娘是家里针织坊顶尖的绣娘,在整个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原是刘氏陪嫁铺子里的人。
此时潜雨斋已摆了三台绣架,姐妹三人行了礼便依次在绣架后的小锦凳坐好,穿针引线,专心刺绣。
静姝阵线功夫好,方菲玥跟她学过一些,因此刺绣起来格外容易,不多时便在锦布上绣了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正坐着欣赏,忽听得容绣娘在一旁说方菲瑜:“二姑娘,我上回就跟您说过,您绣得这只玉兔针尖不够细密,线要分了股才能绣出兔毛得轻盈雪白,怎地您还这般绣?”
方菲瑜皱眉“哦”了一声,又手忙脚乱地将绣线分股。
第二十六回 无故翻脸
方菲玥如此手忙脚乱,容绣娘在一旁看得直叹息摇头,扭头看到方菲玥绣架上新绣的蝴蝶,上前细细看了一阵,便扬声称赞道:“三姑娘这针法极为细密,看着像是学过几年针线的。”
一听容绣娘夸她,大姐二姐纷纷侧目,看向她面前的绣架。
方非梦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专心刺绣,方菲瑜则恨恨盯住方菲玥面前的绣架,像要盯出一个窟窿似的。
没注意到她的目光,方菲玥谦虚道:“早学过几年,绣得不成样子,让您笑话了。”
容绣娘笑道:“姑娘谦逊了。”
话音刚落,忽听得“咣当”一声,方菲瑜面前那张绣架已然倒地,绣线绣布零落分散,洒了满地,那只绣了一半的雪白玉兔,随着绣架的倒塌也裂成两半。
方菲瑜站起来狠狠瞪了方菲玥一眼,怒气冲冲道:“乡下来的人就是上不得台面,绣只蝴蝶就拿来显摆,真真是小家子气!”
说完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方菲玥蹙眉,自己得了绣娘几句夸奖二姐就不高兴了?
容绣娘亦是暗暗吃惊,二姑娘怎地忽然就生气了,莫不是因为她夸了三姑娘?早听闻二姑娘跟三姑娘不对付,如今看来竟是真的,看来以后她要当心了,毕竟她是夫人的人,惹恼了二姑娘与她也是没有好处的。
“三妹无需介意……”方菲梦优雅起身,淡淡道:“二妹平常随性惯了,她自己绣不好便摔东西出去,你安心在这里学刺绣,我去看看她如何了。”
方菲梦这样安慰,让方菲玥受宠若惊,忙说:“是。”
出了潜雨斋,方菲梦向着怡月轩的方向走了不远,半道上就看到拍打着路边雪白的栀子花出气的方菲玥,洁白的花瓣自她掌下簌簌落了满地。她的贴身丫头瑶琴、瑶暮愁眉苦脸地站在一旁,正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二妹就是脾气太急了!方菲梦叹息着上前,一把拉住她,见她漂亮细白的受伤被花枝划了不少红痕,心疼责备道:“你自己不争气何苦拿这些花出气,将手打伤了,回头疼的可是你自己!”
方菲瑜愤愤道:“我就不明白那乡下的野丫头哪里好,何以学堂之上让她占尽风头?”
方菲梦劝道:“不过是绣花罢了,左右我们将来也不用亲自动手,做做样子就成了,你也不必跟她较真儿。”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方菲瑜恨恨道:“自她回家,祖母就不疼我了,她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是跟我们一样的,连父亲昨日还在书房见了她,她一个庶女而已,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
方菲梦想起母亲和自己说得那件事,心道她现在被捧得多高将来就会摔的多疼,但又不好将这事说给二妹听,二妹心思单纯藏不住事,走漏消息就不好了。
只好苦口婆心地劝她:“二妹,不过一个庶女,不值得你如此生气!”
方菲瑜哪里会听她的劝,非喊着要跟方菲玥誓不两立。
方菲梦劝了半日也没有效果,心想也不会闹出什么大事,便也不管她了。
如此安静过了几日,方菲梦也不见方菲瑜闹出什么事,道她就是嘴上说说,微微放下心来。
这日天朗气清,方菲玥午睡过后去陪老太太说话,又将终于抄好的一百遍《法华经》拿了出来,“玥儿抄得慢了,祖母可别恼。”
彼时,老太太由疏影疏雨伺候着在院子里晒太阳,明晃晃的日光照在人身上格外暖和。
老太太亲自接过她手里的抄好的佛经,笑道:“难为你有心记得!”
第二十七回 如此心思
方菲玥低下头,“玥儿初回府便犯下大错,时刻铭记,以来警醒自己。”
老太太点点头,将佛经交到疏雨手里:“去佛堂烧给老太爷罢。”
疏雨领了佛经刚走,会听到一声清脆的“祖母”,接着方菲瑜就一阵风儿似的钻进了老太太怀里:“祖母,瑜儿今日新学了一首曲子,特来献于祖母。”
方菲梦紧跟在后面,板着脸教训她:“二妹也太不像话了,早告诉你女子走路切忌跑,偏你不听!”
方菲瑜吓得抱紧了老太太的胳膊:“大姐,人家是为了弹琴给祖母嘛!”
老太太眉开眼笑地抱住方菲瑜,对方菲梦道:“你也不必太拘着她,左右还小,长大就好了。”
说着又点点方菲瑜的额头,笑道“既是献曲还不快弹给祖母听听。”
“嗯!”方菲瑜应了一声,忙唤了瑶琴、瑶暮抬了一把古琴过来,她峨眉微扬,高傲地瞥了方菲玥一眼才在石凳前坐好。
方菲玥疑惑不已,二姐看她做什么?正想着方菲瑜已然双手抚琴,一首《潇湘水云》便在她手下响起。
飘逸的泛音使人进入碧波荡漾、轻烟缭绕的优美意境,眼前仿佛出现一副远景山水画,绵长的曲调象起伏不停的波涛令人联想起水荡云移的动态景象。
方菲玥暗暗赞叹,想不到二姐琴艺如此高超。
一曲终了,众人无不称赞叫好。
老太太笑着夸奖道:“瑜儿琴艺精湛,又难得的有孝心,也不枉祖母素日疼你。”
方菲瑜面色得意地望向方菲玥:“三妹可也要弹一首为祖母尽孝?”
她得意洋洋,眼里不服输的意味如此明显,方菲玥如何还不明白二姐今日弹琴并不全是为了尽孝心,而是存了想把她把她压下去比下去得心思。
她无奈笑笑,极尽自谦道:“二姐,我连琴谱都认不清,琴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可不敢在二姐面前班门弄斧了。”
方菲瑜听她如此说心里才略微好过些,端出姐姐的架势道:“乡下简陋,琴棋书画不通也是有的,既是回来了,便都要学会,方才不丢我方家的人。”
方菲玥温顺道:“谢二姐教诲,我日后必定留心,向姐姐们学习。”
老太太见她们如此和睦,更是高兴,留了晚膳才放了姑娘们回去。
用了晚膳已是掌灯时分,暮色四合,静姝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扶着她小声问道:“姑娘的琴艺尽得姨娘真传,今日为何不弹了讨老太太关心。”
此时夜色寂静,静姝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清晰传入耳里,又被吹散在微热的晚风里。
方菲玥淡淡解释道:“先不说我会不会弹琴,我和二姐的关系本就僵硬,前几日我不过是略得了先生两句赞赏二姐就如此恼我,若我在琴艺上胜了二姐,依二姐的性子,必定会不依不饶,往后的日子就更难清净,以后对谁都切莫要再说我会弹琴的话了。”
静姝心悦诚服:“姑娘思虑周全。”
方菲玥苦笑道:“不过是想讨个清净日子罢了!”
两人回了韶离馆,就见静菡在门口候着,见到方菲玥的身影忙迎过来,接了静姝手机的灯笼,笑盈盈道:“姑娘可算是回来了,让奴婢好等。”
“不是打发人过来说老太太留晚膳了么?”方菲玥笑道:“可是那人没来传话?”
静菡面色一红,尴尬道:“是有人来传话了,是奴婢有事情要回禀姑娘。”
第二十八回 静菡表忠心
方菲玥由静姝扶着往屋里走,扭头笑着问她:“何事这么急着告诉我?”
静菡将灯笼交给门口的柔蓝:“将蜡烛熄了给姑娘端些茶来。”
又忙跟着方菲玥进了屋,道:“可是好事呢,姑娘听了必定高兴!”
静菡如此说倒也引起方菲玥的兴趣,笑着问她:“什么高兴的事?”
静菡正欲开口,却见柔蓝提了茶壶进来,静菡忙接过茶壶,对柔蓝道:“你先下去吧。”
方菲玥疑惑,静菡到底有何事同她说,这样神神秘秘的?
静菡给方菲玥倒了茶,送至她面前,小声道:“今儿下午奴婢的娘过来看我,说是今年夏初庄子里的田地干旱得厉害,恐收成不好。”
接过静菡倒的茶,方菲玥拿茶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撇着茶碗里的浮沫,道:“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吧?”
静菡笑道:“姑娘,好消息在后头呢!老爷派了二管家去庄子里查看,二管家带了我哥哥去。姑娘,您猜是去哪个庄子?”
方菲玥拿茶盖的手一顿,暗道莫不是娘亲住的那个庄子?
面上不动声色地看静菡一眼,却见静菡面上带笑,极为诚恳道:“想必姑娘已经猜到了!姑娘可有什么话或者东西要带过去,奴婢必定办妥了。”
静菡低下头,想起她娘下午时说的话:“三姑娘虽然年幼瞧着却是极有主意的,又得老太太欢心,更是大爷的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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