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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攻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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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琪劝道:“老太太气急晕倒,如今尚未醒来,二妹妹不妨回去等着,待老太太醒来,我立刻派人去告知二妹。”

    方菲瑜迟疑了一下,又往老太太屋里看了一眼,却是冷笑道:“郡主何苦骗我,祖母身子一向强健,怎会气急晕倒?祖母既是不相见我,我便在这儿等到祖母愿意见我为止。”

    “我骗你做甚?老太太当真是晕倒了……”薛琪无奈一笑,还要再劝,却见方菲瑜不耐烦地挥挥手,“郡主有事自去忙吧,不用管我。”

    薛琪见她如此固执,叹息一声拉着方菲玥走了。

    两人出了绵福院,薛琪才轻轻叹息一声,“出了这档子事儿,二妹又还不知情,纵使老太太愿意见她,她也不过碰壁罢了。”

    “其实嫂嫂也不用劝她……”方菲玥淡淡道:“二姐一向固执,有些事儿她只能自己想通了,别人的劝她是进去的。”

    两人感慨一番,方菲玥突然道:“我想去看看夫人。”

    “你去看她做甚?”薛琪颇为不解。

    方菲玥淡然道:“只是有些事想去问个明白。”

    薛琪道:“那我陪玥妹妹一道去吧,你自己去见她我也不放心。父亲虽然是关了刘氏,却不曾说不许人探望,想来倒是可以的。”

    祠堂是供奉方家列祖列宗的地方,又在院子里种了不少四季常青的松树,使得整个祠堂看上去阴森森的,透着一股阴气。

    姑嫂两人叮嘱了丫鬟守在门口,待守门的婆子开了门,才手挽手进了祠堂。

    刘氏蜷缩在祠堂一角,发髻散乱,身上烟罗紫的对襟小袄上沾了不少灰尘,那模样看上去甚是狼狈。

    门打开的瞬间,刘氏被屋外闯进来的日光刺得眼睛发痛,慌忙伸手去挡,待她看清进来缓缓走进的两人,眼中蓄满了恨意,咬牙切齿道:“你们来做什么!”

    方菲玥挥退开门的婆子,扬起嘴角,缓缓道:“自是来探望夫人的。”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当初她步步算计方菲玥,如今虎落平阳,那丫头怎会轻易放过这个奚落自己的机会?刘氏冷笑道:“你们姑嫂不就是想来看我的笑话吗?既是看过了便走吧,省得在这里碍我的眼。”

    方菲玥上前一步道:“我们今日来并不是看夫人笑话,只是有话想在夫人这里求个答案罢了。”

    刘氏冷哼一声,“本夫人才不清楚你的答案,你们赶紧给我滚,莫要扰了我的清净!”

    “我倒不知道夫人如此喜欢清净!”薛琪淡淡一笑,“待夫人回答了玥妹妹的问题我们即可就离去,自会还夫人以清净。”

    见刘氏沉默不语,方菲玥这才开口问道:“四姨娘的胎,到底是谁下的药?”

    刘氏被她问得一愣,半晌却是突然笑道:“原来你是想问这个!四姨娘的胎不正是沈璃柔下的毒手么?这事儿当初可是人尽皆知的,又是老太爷亲自审问的。”

    “你胡说!”方菲玥恨恨看向刘氏,“娘亲一向柔弱不与人争,怎会存心思害四姨娘的胎?不过是中了你们算计罢了!”

    刘氏大笑,满是不屑道:“沈璃柔那个蠢货,何尝我们用心思算计她,不过是她自投罗网当了替罪羊!”

    “果真是你们害了我娘亲!”方菲玥胸腔填满了恨意,咬牙切齿道:“当年你故意让吴婆子的干女儿假传消息误导娘亲,害得娘亲病重身亡,又在我查当年之事的时候害了静姝性命,还有四妹落水命陨,这一桩桩血案不都是出自你的手笔!”

    “你倒是记得清楚!”刘氏云淡风轻道:“何止那些,四姨娘如何会针对你们兄妹?也是我使了人在四姨娘耳边撺掇的。只是……”

    说到这儿就是眼里闪过一抹不屑,“只是即便我落魄到如今田地你又能奈我何?杀了我为沈璃柔方菲苓报仇?他方礼臣即便放出话要休了我却不敢写休书,你又能如何?”

    方菲玥眼底闪过一丝愤然,刘氏是原配的糟糠之妻,亲哥哥又是山西巡府,她虽无诰命在身,却不是说休就能休的。

    她虽然犯了七出之一,但到底此事关乎着方府名声,方礼臣自不用用此一条来休了她,何况养了别人的儿子十几年,只这一项就怕被人笑话死了。

    只是……方菲玥淡淡道:“父亲虽然不能休你,却不代表不能软禁你一辈子!”

    刘氏目光里终于闪过一丝惊慌,“我为他生儿育女,昊儿又是方家嫡子,他怎能软禁我一辈子!”

    方菲玥无声冷笑,“只怕是这祠堂里的天太黑了些,夫人怎地大白日的竟做起梦来?方凌昊是谁的儿子夫人还不清楚吗?”

    刘氏面色大变,摊坐在地上,惨白着脸底气不足道:“昊儿自是老爷的儿子!”

    “这话留着说服自己吧!”方菲玥缓缓道:“不管你以前如何算计我,我不过是步步为营小心生存,却从来没想过害你,以前是,眼下也是,与其害了你,倒不如让父亲幽禁你一辈子,与其死了痛快,倒不如活着受苦!”

    方菲玥说我拉了薛琪就要走,刘氏竟爬过来抓住了她的裙角,“昊儿,昊儿……我的昊儿怎么样了?”

    方菲玥皱着眉头想要拉回裙角,却终究抵不过刘氏的大力,怎么也拉不回来。

    薛琪一脚踢开刘氏的手,声音仍是一贯的温柔,却听得刘氏心惊胆战,“方凌昊,这辈子只怕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刘氏一时愣在原地,薛琪乘机拉着方菲玥出来了。

    “昊儿……我的昊儿……老爷,你不能那样对昊儿!”刘氏反应过来,哭喊着就要冲出来,却被几个守门婆子拦住,那几个大力的婆子冷着脸捉住刘氏的手脚,毫不联系地将她狠狠按在地上,抬着扔进了祠堂里,才重重关了门,将一室哭闹关在门内。

    方菲玥看着着情景叹息,“刘氏风光了半辈子,谁曾想会落得如此下场。”

    “是她咎由自取,可恨之人可怜处罢了!”薛琪安慰地握住方菲玥的手:“如今她有了报应,玥妹妹也该放下心事,你总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我看着也担心。”

    方菲玥莞尔一笑,“我无事,只不过一时有些感慨罢了,倒劳你记在心上。”

    薛琪拉了方菲玥慢慢往回走,“你的事我怎会不上心。”

    方菲玥抿嘴一笑,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父亲不是说要将夫人和二……方凌昊一同关进庄子里么?嫂嫂方才怎地说夫人一辈子见不到他了呢?”

    薛琪狡黠地眨眨眼,“她坏事做尽,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吓吓她罢了,谁知她竟当真了。”

    方菲玥无奈笑笑,低低叹息道:“吓她几日也好,这种失去至亲的痛处,也该让她尝尝。”

    薛琪见她面色伤感,只窝了她的手柔声安慰着,一个小丫鬟就在这时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行了礼,“郡主,县主,老太太醒了,说是要见您两位呢。”

    一听老太太醒来,两人忙赶去了绵福院。

    老太太似是刚吃了药,屋里有着一股浓烈的药香。

    老太太脸色蜡黄,半靠在床头,免了两人行礼,又吩咐疏雨给两人看了座,才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竟是我看错了这个儿媳妇,才使得孙儿孙女们受了这些苦楚,更是搅得方家鸡犬不宁……”

    老太太说着禁不住泪流满面。

    方菲玥薛琪忙安慰着老太太,劝了好半天才将老太太劝住了,却见老太太一面拭泪一面道:“我也想过了,我亲自和刘氏的娘家写信,此后将刘氏和那孽种一并关在城郊的庄子里,明面上便称刘氏得了重病,抬了三姨娘为二夫人,管家的事儿便暂时交给她,再抬了你娘的牌位……”

    她说着看向方菲玥,叹息道:“原是委屈了你娘,如今便抬了她为平妻,将澈儿记为嫡长子。”

    老太太说了一阵话,又是气喘不止,方菲玥和薛琪,忙一个在胸口顺气,一个喂老太太喝了几口水。

    老太太才歇了歇,又道:“待将这些事都安排好,便与陈家送信,早些将二丫头送过去吧!”

    方菲玥不禁有些同情起方菲瑜来,老太太这是恶心起刘氏,又有了方凌昊之事,顺带看方菲瑜不顺眼起来,只怕她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老太太交代完毕,连挥手的力气都没了,两人见老太太如此疲惫,正要请辞,却见疏影慌慌张张进来,连声道:“老太太……老太太……不好了……不好了……”
第一一四回 云开月明
    疏影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一向是沉稳大方的,如此慌张甚是少见,方菲玥请辞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老太太不自觉地皱眉,“何事如此慌张?”

    疏影面色苍白,连礼也忘了行,声音里都含了一丝颤抖,“老太太……二爷……他……”

    “什么二爷?”老太太拉下脸,“不过是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怎配称得上我方家子孙。”

    方菲玥暗暗思忖,看来老太太当真是恨极了刘氏和方凌昊,竟连这称呼都斤斤计较起来。不过想来也是,方府养了十几年的嫡子,竟是刘氏同别人私通生下来,老太太心里如何不会膈应?

    “是……”老太太面色不虞,吓得疏影大气也不敢出,忙低下头应了一声。

    老太太这才淡淡问道:“他如何了?竟惹得你如此慌张,连规矩都忘了。”

    疏影忙道:“方才前院派人来传话,说是二爷……不,是昊少爷,他……投井自尽了。”

    “什么?”方菲玥惊呼一声,声音都变了调。二弟一向开朗,即便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怎会想不开投井自尽?

    薛琪更是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刘氏是真的一辈子都见不到方凌昊了。

    老太太却是两眼一番,又晕了过去。

    “老太太……”

    一屋子人下得手忙脚乱,薛琪忙上前扶住老太太,疏雨快步上前,一面喊着老太太,一面掐她的人中。

    众人一番惊慌里,老太太终是悠悠醒来,靠在薛琪身上虚弱道:“我要去看看……看看昊儿……”

    “老太太……”薛琪颇是为难,柔声劝道:“您如今身子不好,去了倒是伤心,到底是您的身子重要。”

    方菲玥亦是劝道:“祖母身在病中,外头风大,若是加重了病情可怎么好。”

    老太太却是坚持,“我要去看昊儿……”

    两人见劝不住她,只好吩咐几个大力的婆子,小心抬了软轿,将老太太抬去了方凌昊居住的阅辉堂。

    方菲玥和薛琪走在轿前引路,走到阅晖堂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持续不断的哭声。

    两人小心扶着老太太下了轿,老太太身子虚弱,走起路来很是吃力,借着薛琪方菲玥的力,才一步步进了堂屋。

    “我的昊儿……”老太太进门便难以抑制地放声大哭起来。

    老太太虽是恨极了他,到底相处了十几年,到底也是有了感情。

    堂屋中央只放了一张席子,方凌昊面色苍白地躺在那里,也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身子微微有些水肿,眼睛很是安详地闭着,嘴角竟是含了笑的。

    见方菲玥动也不动地盯着方凌昊,以为她害怕,忙握住了她的手。

    方菲玥对薛琪摇摇头,悠悠叹了口气。她记得那一年,她初回方府,无端生病,正是眼前这个安静沉睡的少年随了姐妹们一同去看他,那一年他才六岁,笑吟吟地拿了一只青翠鲜活的大蚂蚱偷偷给她。只是,元宵那日他还在同四妹妹为了争花灯面红耳赤,想不到如今两人竟是先后离开,再不能见到了。

    想到这方菲玥眼中早已是蓄了泪,掩面无声哭泣。

    一屋子丫鬟婆子也跟着放声大哭起来,因有老太太在,那哭不出来的,更是掐着大腿,硬逼了几滴泪出来。

    好一会儿,因担心着老太太的身子,薛琪同方菲玥含着泪上前将老太太慢慢劝解住了,又送了老太太回绵福院。

    几日之间,方府先是刘氏刘氏害死了四姑娘,接着又查出了刘氏私通,更发现方凌昊不是方家子孙,方凌昊还因此自尽……一下发生这么多事,老太太终是熬不住,彻底病倒了,竟是一连昏迷了好几日,还是薛琪进宫求了皇后,为老太太进宫求了宫里的太医,这才将老太太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在老太太昏迷期间,方老爷快刀斩乱麻,到底是顾全了方凌昊的名声,命人将他送去成都,葬在了方家祖坟的角落里。而刘氏,方老爷竟是命人送了她去了尼姑庵,怕是一辈子都回不了方府了。

    期间方菲梦也曾来过一次,只是那次方老爷亲自接待,不知说了什么,那次之后方菲梦连饭都没用就有了,却再也没提过刘氏之事。

    至于方菲瑜,自刘氏出事,方凌昊自尽之后,她竟不顾形象地闹去了方老爷书房,当时书房内门客先生云集,她突然闯入,人人依礼掩面避之不及,书房乱作一团。

    方老爷一怒之下便将她幽禁起来,又写了书信给陈府,只等着将她早早嫁出府。

    如此,方府才算是平静下来,只是老太太病着,方府到底没了往常的热闹生机,下人行动间皆是小心翼翼的。

    方菲玥和薛琪日日守在绵福院伺候着老太太,薛琪更是没有一点儿郡主架子,亲自为老太太端茶倒水的,很是用心。

    三姨娘自被提了二夫人之后,便常来绵福院为老太太侍疾,见薛琪如此,都忍不住赞道:“有如此贤惠孝顺的好媳妇儿,实乃方家之福。”

    老太太亦道:“方家幸得此媳!”

    二夫人和老太太如此称赞,薛琪却是不骄不躁,伺候老太太更为用心。

    如此,老太太缠绵了病榻两个多月,终是慢慢好转起来。

    这日一早,正是请安的时候,方凌澈携了薛琪款款而来。

    二夫人笑着打趣道:“瞧着澈哥儿夫妻如此恩爱,只怕老太太不日就能抱上孙子呢。”

    小两口被说得面色大红,薛琪更是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老太太到底年纪大了,自大病一场后身子便一直虚弱,此刻却是面色红润,目光柔和地盯着薛琪的肚子,大笑道:“我可是一早就盼着这好消息呢。”

    方菲玥对薛琪眨眨眼,抿着嘴偷笑不止。

    薛琪面色更红,躲在方凌澈身后羞涩不已,方凌澈却是动作轻柔地扶了薛琪坐下,笑容满面道:“正要告诉老太太呢,琪儿已有了一个多月身孕了。”

    老太太面色大喜,“可是真的?”

    方凌澈笑道:“今儿一早用早膳时琪儿便呕吐不止,请了大夫来看才知是有喜了……”

    薛琪红着脸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恶心想吐,偏夫君一味要请了大夫瞧,正是小心得什么似得。”

    “自是要小心的。”二夫人笑道:“这头三个月可是最要紧的呢。”

    说着二夫人笑着起身,“恭喜老太太不日就要抱得金孙了。”

    方菲玥也忙起身贺喜,“恭喜祖母,恭喜大哥嫂嫂。”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家中大喜,人人有赏。”

    因着薛琪怀孕,沉寂了多日的方府这才有了欢声笑语。

    晚上老太太摆了一桌,一家人团圆而庆,算是为薛琪庆祝。席间,方礼臣一直眉头深锁,只在听说了薛琪有孕之后,才有了笑意。

    用过膳,一家人坐在堂屋吃茶,老太太才问起方礼臣,“为何烦恼?”

    方礼臣叹道:“圣上让平阳侯在冬季镇守西北,今年才不曾大起战火,如今天气渐暖,圣上便下旨召回平阳侯父子,那平阳侯撤出西北边陲几日,西北蛮夷便又挥刀而来,如今已是破了西北第一重防线,圣上正传令平阳侯父子折回西北,只怕又起烽火啊。”

    方菲玥眼皮不觉一跳,令平阳侯父子折回西北,徐景飒终究是要参与这一场大战么?

    “如今残冬已过,蛮夷怎会又来侵犯?”老太太皱眉道。

    “听说是西北气象异常,半月前下了一场大雪,如今难熬,自是想着来讨些好处。”方礼臣叹道。

    方礼臣又絮絮同老太太说了些朝事,方菲玥却是无心在听,只突然想起那一日的梦,他一身是血的模样仍是触目惊心,心便无端提了起来。

    出了绵福院,薛琪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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