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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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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着呢。

    第一个拿走的那支蝴蝶簪,不过是最一般的货色,好看是好看,却是白银裹着金的,市价不过四两银,哪里比得上大金镯,更比不上那只镶嵌猫眼儿的戒指。

    那只戒指,萍姑见到已经被拿走,那是木牌甲的少女,一话都很少。

    昨晚在隔间中,将客人伺候的欢欢喜喜,据说,虽然没有被直接带走,那位客人也放下话,等天宴席散了,会带着此女离开。

    这种才是聪明人所为。

    等萍姑合上小木箱的盖,已经对白棠没那么留心。

    “晚些还会有人送新的衣裙过来,晚些我还会过来,带你们去正厅的宴席,昨天没犯错的,今晚仍然要多加小心才是。”

    等萍姑走了,石永梅才拿了她分到的一对耳坠,水滴的形状,戴起来一闪一闪的。

    “你这个也很好看。”白棠笑嘻嘻的说道,还将镜往前递了递。

    石永梅没好气的将镜拍开来:“阿棠,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们眼光好,选的都是好看的。”

    石永梅的眉角一直抽抽,她都能听见那个说她俩是乡下人的,笑得更得意了。

    “那个萍姑本来挺喜欢你的,你这样一来,她都懒得看你了。”

    “我知道。”白棠把玩着手里的小镜,笑容收敛起来,“阿梅,树大招风听过吗?”

    “听过,我还听过母猪上树!”

    “哈!你见过?”白棠说完就跑,阿梅气的直追。

    追到角落处,白棠停下脚来,阿梅慢慢跟着。

    “阿棠,你是怕萍姑害你?”

    “害我还不至于,在她眼睛里,我什么都不是才好,我不想她对我关注多。”

    “所以,你故意做出小家的嘴脸。”

    “我们本来就是乡下来的,难道还能在这里冒充大家大户的姑不成?”白棠笑嘻嘻的,没前头的正经。

    “昨晚上,我看到几个人被贵客带走了。”

    “如果有人要带走你,你会不会去?”白棠压低了声音问道。

    “那个老头都七老八十了,我作死了才会跟着去。”

    白棠拉扯了一把,让阿梅在她身边坐下来。

    “阿棠,给我说说,那个最后来的贵客是谁,我好像听到有人说什么郡府大人。”

    “我也不清楚贵客的身份,不过他的帖是从荀陵郡的郡府大人那边流出来的。”

    石永梅的嘴巴张了张,她只知道郡府大人是很大的官,但是到底有多大,她也说不清楚。

    “那就是很厉害的大人物了。”

    “不,那个始终没有出现的,才是大人物。”

    白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吃饱了肚,要动一动,否则容易积食。”

    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到灶房那边发出很大的声响,大概是一大叠的碗盆都被打碎了。

    “出事了?”白棠与阿梅对视一眼。

    孙妈已经倒在灶房的地上不住打滚,嘴里不停的喊着:“痛,痛死我了。”

    “怎么回事?”白棠问了一句,知道没人会回答。

    也就她和阿梅挤了进来,其他的都留在门口看热闹。

    “帮我按住她。”白棠喊了一句。

    石永梅赶紧的,上前将孙妈的肩膀按住:“阿棠,别惹祸上身。”

    “我知道,我先看看。”

    白棠见孙妈的额头,都疼出汗来,她翻了翻眼皮,又捏住孙妈的脸颊,看看舌苔的情况:“不是吃坏了东西。”

    “你几时连大夫会的都知道了?”

    “我不是一直在采草药吗,采采就会了。”

    白棠将孙妈的外衣解开,双手在她的腹部按了两下:“孙妈,你听我说,我先要找出你到底哪里痛,再帮你治好。”

    孙妈嗓里发出一声惨叫,她是余府的杂役仆妇,知道府里头是不可能为她找大夫来看病的,所以听到白棠说替她治好,吃力的点点头。

    “是不是这里?”

    “疼。”

    “是不是这里。”

    “也疼。”

    “那这里呢?”白棠的手正好按在胃部,这一下,孙妈喊得像杀猪叫。

    那么,就是胃痛了,白棠看看孙妈的体型,在灶房里做事,油水不少,肠胃受不了也是可能的。

    “阿梅,我去院里看看。你别让她乱动。”

    “好,好。”石永梅忽然反应过来,“你去院里做什么?”

    “看看有什么现成能帮上忙的不?”

    白棠的眼睛已经练得很尖,这个院,平日里人来得少,野菜野草的长得一丛一丛,特别是后院。

    她一脚高一脚低的往里面走,外面的这些都不合适。

    一般可以止痛的草药都长在阴暗处,那么院墙的墙角跟才是最适合的地方。

    白棠拨开了长得一尺高的野草,看到了几株淡黄色的地丁草,赶紧弯腰统统拔下来,握在手中,飞快的回到灶房里。

    从水缸中舀了一瓢清水,将地丁草洗干净,她找不到石臼,性在砧板上,切碎了。

    一回头,全部塞进了孙妈的嘴里。

    。。。

 ;。。。 ; ;    余府地方大,很快就都安排到另一边的小院中。

    虽然出了事,还是孙妈在看着院门,大概是顾忌到换个人来,剩下的这些少女会更加戒备。

    一上午,都静悄悄的。

    分作两批,坐在屋中,没人愿意多动弹一下。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死了,就算再没心没肺,也实在笑不出来。

    孙妈在屋外扯着嗓喊人来领饭菜,喊了两声见没动静,推门进来。

    “饭总是要吃的,一个一个哭丧着脸,回头要是把管事的领了来,你们都没地方哭去!”

    说的是狠话,有人想到霍管事的手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棠先站起来,阿梅立刻跟在她身后。

    有人带了头,悉悉的,都起来了。

    白棠从孙妈手中领了一个食盒。

    “别进屋吃,饭粒掉在床上地上都不干净,容易招耗。”

    孙妈指了指旁边两张八仙方桌:“就在那里吃完,不够再添。”

    食盒打开,又是鸡又是肉的,米饭堆得满满,白棠取了一双筷,坐下来,大口大口吃起来。

    谁要是以为经历了这么一场,就倒了她的胃口,就实在小看她的战斗能力了。

    从昨晚到现在,肚早就饿得咕咕叫。

    上吊死了的那个,固然很可怜,难道她们这些还要苦苦坚持两天的就不可怜。

    白棠的吃相,惊动了剩下的那些人。

    她爱惜粮食,因为吃得快,还要用手将掉在桌上的饭粒捡起来,一颗不剩的吃掉。

    石永梅也呆呆看着她:“阿棠,你这是饿得慌了?”

    白棠吃得头都不抬,另一只手冲着阿梅挥一挥,示意她坐自己边上。

    孙妈倒是很喜欢,性又给她盛了一大碗的老鸭笋尖汤:“当心烫,慢慢喝。”

    白棠一边努力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双手捧起汤碗,一口一口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取出帕把嘴巴抹干净。

    那一嘴的油花,已经有人忍不住偷笑起来。

    “谁都别笑谁,还有两天,谁能笑着出去,才是硬道理。”

    白棠的话,很锐利,很现实,耻笑声,一下都安静了。

    石永梅当然是站在她这边的,也去领了个食盒,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然后,两个,个……八仙桌边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在很努力的吃饱肚,吃饱了才有力气,才能够保护自己。

    白棠心里面一直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家人。

    等到萍姑再次出现,孙妈将这一出戏原原本本的都同她说了。

    她边听边点头,看一眼坐在院边,闭着眼睛晒阳的白棠:“吃饱喝足,愈发像只猫了。”

    白棠听到她说话,眼睛睁了睁,没站起来,微微一笑道:“萍姑姐姐。”

    萍姑看着她眼眸中,像是被阳光反射出来的晶亮,温和的应道:“孙妈才夸了你。”

    “不敢当,我就是想赚了银,然后回家。”

    萍姑的脸上有些不自在,冲着身后招招手道:“大家受惊了,我向府中的大管事请示,给大家送些东西,一来是压压惊,二来……”

    她的话故意没说完,白棠别转过头,看着阿梅,她一猜就知道,二来是让她们拿了东西闭嘴,也就是所谓的封口费。

    余府在平梁镇还算家大业大,毕竟家中出过朝官。

    但是,白棠是见过大管事对待那位从荀凌郡来的贵客,是什么样的态,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才叫一山还比一山高。

    辞官返乡的朝官,也不能同如今在任的郡府大人相比拟。

    这场宴会不知道处心积虑的准备了多久,所以不可能因为一两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少女,就中断。

    余家担心的不是事后有人来算账,估计就是不想在宴席上,有人多嘴,坏了那些宾客的兴致。

    白棠笑着站起身,头一个从萍姑手中接过打赏。

    院里的女本来就像一盘散沙,没有主心骨。

    有个人肯站出来,诸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追随着这个人。

    萍姑昨晚对白棠的印象不错,今天见面,觉得这个识趣的小丫头,像是突然开了窍,说话更有分寸。

    再想到昨晚席间,白棠服侍的那个贵客,来头这么大。

    白棠本来就是府外的人,当时招的急,只在周围寻找合适的人手,没办法每一个都知根知底的。

    府中大管事想得是,平梁镇周围都是写小家小户的女,就算性厉害些,也翻不出余府的手掌心。

    如果,这个女本来就是隐藏了真实身份而来的。

    萍姑想着想着,脸色都变了,看看眼前的白棠,五官秀丽,年纪不大,这样的小姑娘,来余府做奸细?

    她轻咳一声道:“都过来吧。”

    果然有人目光直接去看白棠和阿梅两个,很明显是想跟着她们行动了。

    萍姑性冲着白棠招招手:“你先过来,挑一份你最喜欢的。”

    这句话的分量,等于在说,这些人里头,我最看好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白棠笑的很甜很甜,萍姑这是预备要给她穿小鞋了?

    自从进了余府,霍管事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这位萍姑,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灯。

    十来双眼睛都看着,她当然不能拒绝萍姑姐姐的好意,那样做的话,岂非不识好歹了。

    萍姑很大方的将带来的小箱打开,非常省事,里头是各式各样的饰,簪镯,耳坠戒指,有大有小,成色各不相同。

    “你喜欢哪个,就拿哪个。”

    白棠跨前一步,听到身后有人磨牙声,还不知道东西南北,就已经惹了众怒。

    萍姑这一步棋,走得真好。

    白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手指在小箱里头搅了搅。

    她要的不是罪值钱的,而是最显眼的,把那些没眼色的都晃瞎了才好!

    “就这件好了。”白棠手中是一支蝴蝶金钗,十足的赤金,手工也精致,一双翅膀被镂空出好看的图案。

    她往发髻中一别,向着身后的那些女问道:“好不好看?”

    蝴蝶别在乌发上头,栩栩如生,白棠的脖微微扬起,那模样又添了分俏。

    。。。

 ;。。。 ; ;    白棠见阿梅眼见着要扑上去咬人一样,知道这个字,是她的忌讳。

    “你也说了,我们是一起的,你想想前头几个人的下场,生死都没人晓得!”

    这两句话,几乎都是从牙齿缝里头挤出来的。

    白棠始终没有松手,反正阿梅也不会反手打她。

    阿梅是明白人,就算脾气火爆些,白棠心念一动,是不是在席间,阿梅遇到了其他的事情?

    有些事情,明明吃不准还不能问。

    白棠见阿梅站定了脚,只是呼哧呼哧的喘气,自己的那句话起了作用。

    她将阿梅拿过来的包袱打开,换洗的衣服交在手中,趁着这会儿人不多,去排着队,洗个澡。

    石永梅走到门边,还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白棠笑着看她拐个弯出去。

    “我要是你,就不同她走那么近。”

    靠窗口的,有人在说话。

    而且,话里有话。

    白棠依旧选择不做声,回到床铺前,收拾了一下。

    那人见挑衅不起来,也识趣,没有第二句了。

    这时候又回来了个人,其中一个边走边哭,到了小院门口,双手死死扒着院门,不肯进来。

    屋里头的,想要跑出去看热闹,被孙妈一句呵斥,将脑袋都缩了回去。

    孙妈孔武有力,将那个痛哭不止的,双手往后一拧,半拖半抱着进了院。

    没有送进屋中,而是带到灶房去了。

    “那婆娘真凶。”阿梅回来的时候,同白棠说,“却是个好心肠的。”

    她告诉白棠,孙妈在灶房泡了红糖水,送给那哭的喝。

    白棠经历了这样一天,也累得慌,这地方,又要花力气,又要费脑,比爬福明山还累得多。

    爬上床铺,倒下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阿棠,阿棠。”石永梅小声的喊她。

    她有些迷糊,撑开眼帘,回道:“睡吧,还有两天要熬。”

    “有几个人不会回来了。”

    “你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去攀高枝了。”石永梅不屑一顾的说道。

    “我们只管着自己,别人的事情少掺和。”

    “你就没一点好奇?”

    白棠想,要是顺着阿梅的话往下说,大概真的能说到天亮了。

    那几个没回来的,做什么去了,她恐怕比阿梅还清楚得多,至于那个痛哭流涕的,是为了什么,她也很清楚。

    一盆菜,色香味俱全的往桌上搁。

    有人大快朵颐,有人浅尝一口,也有人看一眼,不合胃口。

    她应该谢天谢地,遇到个对她压根没对胃口的,否则的话,失声痛哭的人会不会是她?

    十两银,还真的不够买下她这个人。

    阿梅遇到的那个,大概被小小吃了一口。

    “你不问问,她们去哪里了,那个排第一的,也不见了。”

    白棠转个身,将后背留给继续呱噪的阿梅,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阿梅恨得差点伸手在被底下掐她手臂上的肉,手才一动,叹口气,将被拉高,盖住脸,也睡了。

    这一晚,白棠睡得很不安稳,耳朵里老是觉得听见有人哭着说话,哭声忽大忽小的,几次已经睡实了,又被惊醒。

    她始终没把脸露出被外,强迫自己必须保证睡到天亮。

    到天快亮的时候,才什么声音都消失干净,这第一晚算是熬过去了。

    那种稍许安逸的气氛,在一个尖叫声中,被彻彻底底的打破了。

    白棠睡在最里面,她挣扎着要坐起来看个究竟,阿梅扑过来,用手紧紧的把她的眼睛给捂住了。

    “阿棠,不要看,不要去看。”

    胆一向很大的阿梅,声音是发抖的。

    天已经亮了,光线从最外面透进来。

    阿梅的动作不够快,所以,白棠看到了在门边悬挂着的那个人,双脚离地远远的,没有穿鞋,一双白袜,格外显眼。

    不知是哪里吹来的风,将尸体吹得一晃一晃,就像在这间屋中,每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很快有人闻讯赶过来,孙妈被萍姑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这间屋死过人,暂时是不能住了,甚至这个小院都被彻底的遗弃。

    昨晚睡在这里的人,不许带任何的随身之物,穿戴好衣裙,套上鞋,就必须赶快离开。

    白棠和石永梅本来就是两手空空,出来的很快。

    萍姑看到白棠,一张小脸明显是受过惊吓,雪白雪白的,大眼睛里有种佯装的镇定。

    两个年轻的女,双手紧紧的拉着。

    她对乙二的这一个,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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