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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千年之妙手情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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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大家都是一个科室的人了,一定要互助互爱,共同建设好我们的家。”
科主任笑眯眯的分配:
“这样,茯苓,就有你来带卫非宁,先去熟悉一下环境和工作。
这样,紫杉医生,就劳烦您来带石决明。”
“好”,“不要”
科主任的话一说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这样一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说“不要”的那个人。
石决明上前走了几步,突然向科主任行了一个礼:“主任,我不要那个人带我,请你带我。”
“哈??”
众人的表情各异,堪称丰富多彩,当然更多的是八卦的表情。
科主任看向紫杉醇,紫杉醇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科主任点点头:“那,好吧。”
就在这时,一个淡淡的女声在空气中响起:“请紫杉医生马上到三楼普外科,请紫杉医生马上到三楼普外科。”
紫杉醇摆摆手,向外走去。走过石决明的身边,石决明突然低声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哼。”
紫杉醇充耳不闻,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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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长兴医院的上班下班生活工作正式开始了。
于是,卫非宁第一天的上班工作也开始了。
三十秒钟后,卫非宁猛的从病房里冲了出来,仰天长啸:谁能告诉我,这时医院还是动物园或者植物园?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都不是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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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A:“其实,我有个问题,长兴医院和长缨保险公司(见萧如瑟《妖言惑众》是什么关系?好像都有一个不存在的某某层,这样算不算抄袭啊?”
无良作者举目望天,异常深沉:“它们啊,同属奇幻灵异集团的子公司,内部构造互相借鉴。”
读者B:“其实,我也有个问题,那个卫非宁的戏份不是杀青了吗?她怎么又出来了?”
卫非宁义愤填膺,咬牙切齿:“他,我可是整整给了那个无良作者100元钱啊,她才答应让我偶尔露下脸。”
………【最遥远的距离(一)】………
紫杉醇摇摇晃晃的从三楼普外科走出来,就看到苏木站在开水间发呆。
水瓶放在水龙头下,眼看着开水已经满的快要溢出来,她仍然怔怔的站在那里,恍然不闻,神思恍惚。
紫杉醇摇摇头,走上前,伸手将水关住。
“喂,我说,现在水资源缺乏,就不要这么浪费水了吧。”
苏木一惊,抬头见是他,便扯了扯嘴唇,像是努力想笑笑,最终只是低低的叫了一声:“紫杉医生。”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手忙脚乱的将水瓶提起,侧身走了出去。
紫杉醇看着她的背影,又仰头看了天花板一会。
脸上突然现出一副苦闷的样子,抓了抓头,跟在了苏木的身后。
“切,我就是没事找事型的人。唉,劳碌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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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杉醇看着苏木一直走到普外科的24床。
24床是一个单独的病房。
从门口的看去,24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紧密着双眼,面色苍白而瘦弱,看样子应该昏睡了很久。
苏木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呆,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微笑的面容,走了进去。
她微笑着,给男人擦脸:“阿胡,你都睡了整整三百天了,再不起来,我可要生气了。”
她微笑着,给男人翻身:“阿胡,我们的儿子都快三岁了,你再不回来,他可就不认识你了。”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娇憨。所有的动作她都微笑着,做的很慢,很轻,很熟练,这一切她已经整整做了三百天。
苏木做完这一切,将男人身上的细心被子捋好,又温柔的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走出去。
一走出去,整个人却变了,刚才的微笑仿若错觉,只是那昙花一现的温柔,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去。甚至连站在门边的紫杉醇都没有发现。
苏木走了出去,紫杉醇就走了进去。
简直就当是自己的地盘,也不管人家欢不欢迎,啊,错了,男人躺在床上,就算有所不满也没法说出口啊。
紫杉醇大大咧咧的拖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
他看着昏迷的男人,伸出手拍拍男人的脸:“喂,我说,起来了。”
男人没有反应。
他皱了皱眉头,好像对男人没有反应很不满,话说,紫杉医生,人家也是被诊断为‘植物人’了,要是有反应那才奇怪好不好。
紫杉醇又继续拍拍男人的脸:“喂,我说,起来了。”这次可不光是拍拍脸,他又掐了掐男人的脸,一直把苍白的脸掐出个红印子。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话说,紫杉医生,人家要是能有反应,不跳起来告你虐待病人才怪。
紫杉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对男人的表现很不满意。
这个紫杉醇一生气,后果就很严重。
他站起来,叉着腰,瞅瞅四顾无人。
对着男人,先是耍了一套降龙十八掌,男人的眉毛动也没动。他也毫不气馁,又虎虎生风的耍了一套九阴白骨爪,男人的睫毛动也没动。
事实证明了紫杉医生是一个不放弃,不抛弃,坚持不懈的人。他又再接再厉的耍了一套七断七绝伤心掌。
不得不说,紫杉医生是一个奇人,他不光是‘金庸’派,甚至连‘古龙’派也有涉猎,实在是帅得可歌可泣,可喜可贺,可以用来进行武侠片的教学工作。
可是,问题是,整个病房里就只躺着一个植物人,请问你准备耍给谁看啊。
在如此刺激,如此养眼的表演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还是一动也不动。
紫杉醇的面子挂不住了,紫杉醇终于怒了。
只见他,气沉丹田,面如沉水,顺着刚才耍的那几套掌法的余威。一……???咦?脚?
对着男人的脸一脚就踢了上去,很好,很好,正对靶心。敢情刚才的那几套掌法只是运动前的准备活动啊?
只是,紫杉医生,就是你手脚一起动,人家也不会起来啊,当心到时候引起医疗纠纷。
就在这时,那只脚只差1厘米就要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一个鞋印的时候。
一个男声响起,声音清澈,带着无可奈何:“好了,好了,紫杉医生,我起来,我起来。”
与此同时,躺着的男人身上慢慢坐起来一个黑色的影子,黑色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站在紫杉醇的面前。
看看躺着的,和站着的,竟然是两副不同的面容。
而那个声音一响起,紫杉醇立马收脚,侧身,一个高难度的360度空中旋转连接着向后两级跳,紫杉醇已经稳稳的站在墙角,东张西望,口中大叫:“啊,鬼啊。”只是,演戏也没有一点敬业精神,好歹也来一个比较慌张的面部表情吧。
站着的那个男人一个踉跄,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紫杉医生,不要每次都来这一套好不好?”真是,长兴医院的医生都是这么爱演戏,干脆去当演员好了。
紫杉醇却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扬手打招呼:“哦,是小黑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叫小黑的男人苦笑,好久不见?是你把我喊来的吧?他正经的纠正:“紫杉医生,我都说了很多次,我不叫小黑,黑无常只是我的工作,我的名字叫严迪。”
显然这句话已经化作时速每小时3600公里的耳边风一下子升到三万英尺的高空中去了。
紫杉醇充耳不闻,继续招手:“来,来,小黑,来这里坐,咱哥俩聊聊。”
严迪再次小声嘀咕:“不是小黑,是严迪。”却也在紫杉醇的面前坐了下来。
紫杉醇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收起不正经,叹了一口气:“这是我第二十九次对你说这句话,我说,你真的还要这么继续下去?”
严迪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说啊,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公务员,这么做是知法犯法。”紫杉醇是一脸严肃,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只要你再知法犯法,我一定会去告你的哦,告你的哦。
看着紫杉醇的表情,严迪却没有被吓到,反而笑了笑:“紫杉医生,这也是你第二十九次对我说这句话。”
“哈?”紫杉醇揉揉头发,间断性失忆,“我都说了这么多次了?”他站起来,“呐,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是没事找事,随便你了。”
挥一挥手就向病房外走去,也不管随随便便把人喊起来,随随便便跟人聊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又随随便便的人丢在那里,自顾自的就走了。
走到门口,紫杉醇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慢慢的说道:“严迪啊,已经快一年了,你真的认为这样才是对她好?”
严迪脸色一变,却听得紫杉醇继续低声说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当时,真的是最好的选择。”紫杉醇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却偏偏穿入他的心中,“你知道,他的丈夫在一年前的那场车祸就死了,若不是你强行进入他的身体,让医院没法宣布他的死亡。严迪啊,你这样做,被上头发现,可不是一般的罪啊,为了她,这样可值得?可是,这样真的是对她好?”
突然回过头咧嘴一笑:“呐,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去告你知法犯法的。”
也不等严迪有什么反应,紫杉醇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严迪看着紫杉醇的背影,笑笑:“紫杉医生,我也不会去告你以权谋私的。”
说完这一句,他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窗,正看到苏木的背影,不过二十五六岁,她的背影已然这么沧桑了。
这样做,到底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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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作者:“喂,喂,紫杉醇,我给你的角色性格明明是以冷酷,严肃为卖点的,请问你的冷酷哪里去了?”
紫杉醇打了一个呵欠,摆摆手:“我说,你知不知道整天用面瘫脸很累的,再说,有石决明一个装冷酷就够了。”
………【最遥远的距离(二)】………
我是一个鬼差。
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低等的鬼差。
想我当年高考都没有考上,没想到死了之后竟然像走狗屎运一样考上了地府的公务员。有时候真的想感叹一声,上天啊,你是公平的。
诶?你问我的工作?
我的工作名称叫黑无常,对,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黑无常。而我的工作地点就是安州市的长兴医院。
长兴医院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好像和我们地府有什么合作协议,不过上头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想当年我才上班的第一天,我的前任就慎重的告诉我,在长兴医院一定要学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就不要想平平安安干到退休。
就是这么一句话,我开始战战业业,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工作,到现在已经两年了。
总的说来,这两年和长兴医院的合作还算愉快,年终终结的时候领导还点名表扬了我。
可是,
我现在在做什么啊?
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眼泪,就把前任的教导抛在脑后?我一定是疯了。
++++++
严迪猛的清醒过来,他拍了拍脑袋,这几日经常神思恍惚,精神不济,过去的事情就像跑马灯一般在脑海里乱冒。
这可是当了鬼差以后从没有发生的情况,难道?
严迪叹口气,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凌晨四点钟。
他坐在苏木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紧闭着的寝室门,闭上了眼睛。
这一年来,有多少次利于工作之便来这里看她?恐怕连自己都数不清了,次数多的就算闭上眼睛也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凌晨四点,
她会准时睁开了眼睛,丝毫再没有睡意,看了看自己身边熟睡的儿子,小脸蛋上红扑扑的,口水流湿了枕头,也不知道做着什么好梦。她笑了笑,却没有动,默默的看着窗外依然漆黑的天空。
凌晨五点,
她会轻手轻脚的起床,生怕吵醒了儿子。然后来到厨房,将一天的饭做好,分类。
凌晨六点,
她会出门,将儿子抱在怀中,儿子仍然在她怀中熟睡。
凌晨六点半,
她会准时带着儿子来到长兴医院,一如既往教儿子认识这是爸爸,一如既往的和男人说话,为男人擦身……
是的,如此熟悉,熟悉的如同自己,已经渗入骨髓。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严迪闭着眼睛,任由自己陷入到回忆中,那是,大概一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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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严迪当上鬼差已经两年了,工作由不熟悉到熟悉再到得心应手。在长兴医院这个奇特的地方,见惯了生死离别,心已经平静如水。
他整天穿一件黑色风衣,带着职业的微笑,严格按照工作程序勾魂夺魄。
直到这一天,
严迪同往常一样来到长兴医院接引一个因为车祸而亡的生魂,一样的工作,一样的程序。然而,他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就此离开。
他来到病房,看见那个男人的妻子,名叫苏木的女子,趴在病床边,双手握着男人的手,面色苍白,她没有哭,却是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男人的面孔。
旁边的医生摇摇头,走上前:“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苏木晃了晃,一颗眼泪慢慢的从眼眶中滑了下来。
严迪看着她,那滴泪如此晶莹剔透,只觉得心中突然堵得慌。
旁边的医生还想说什么,猛听得护士叫道:“医生,医生,你看,有反应了。”
医生吓了一跳,边检查边小声嘀咕:“咦?刚刚明明没有反应的啊?”
严迪也是吓了一跳,不是吧,明明勾了魂的,怎么会还有反应,是谁在作怪?竟然在我堂堂正正黑无常的面前搞小动作,也太胆大了吧?
他左右瞅瞅,正准备捋起袖子大干一场,突然发现,眼前一片黑暗,身体也动不了。
严迪愣了半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是吧,竟然是自己。什么时候,自己那可以说只是魂魄的身体竟然脱离了意识的控制,强行一步钻到男人的身体里,充当着男人的灵魂。
难道就是因为那一滴眼泪?
严迪挣扎着想从男人的身体出来,却接触到苏木那突然闪亮起来的目光,那滴泪还挂在她的脸上,眼神却是那么明亮。
他愣在了那里,随即笑了笑,任由自己躺在男人的身体里。
啊啊……这样,也不是很好嘛!
不过我现在在做什么啊?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眼泪,就把前任的教导抛在脑后?我一定是疯了。
而那厢,想必医生对这种死而复生的事情在长兴医院发生也有些见惯不惊,有条不紊的处理完后,对着苏木说:“虽然活过了来,但是病人已经是植物人,何时醒来也说不一定,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做完这些,医生向外走去,对着斜靠在门口的一个黑发男人,恭敬的低头:“紫杉医生,你也来了。”
严迪看着那个黑发的男人,他认得,当时才第一天上班时,和前辈一起拜访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位。
那个黑发的男人目光扫过来,严迪只觉得心中一紧,仿佛被男人看穿一般,他缩了缩身体,把自己藏到意识的更深处。
而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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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迪睁开眼睛,再次看看挂钟,还有五分钟就要到凌晨五点了,他点起一根烟,继续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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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已经很晚了,
严迪从男人身体里出来,穿过病房正准备回地府述职,猛然听到一个男声唤他:“嘿,小黑。”
转过身,看到紫杉医生坐在拐角的楼梯上,一脸笑嘻嘻的向他招手。
严迪愣了愣,然后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前辈的话还在耳边,那人可是长兴医院五不能惹之一。
紫杉医生拍拍地上:“小黑,小黑,来这里坐。”
严迪坐下,小心翼翼的纠正:“紫杉医生,黑无常只是我的工作,我叫严迪。”心中嘀咕,怎么总觉得那个‘小黑’像是在唤狗一般呢?
紫杉医生充耳不闻,下一句话就让严迪吓了一跳:“这个,我说,小黑啊,我刚才可都看到了啊。”
严迪一惊,猛的站了起来,看着他。
紫杉医生却像没有看到,揉了揉头发,继续说道:“哦,这个,我好像记得擅自进入人的体内可是犯法的哦,你作为一个公务员,是不是知法犯法啊。”
严迪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这个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关系他未来大事的人。考虑着以自己的能力是不是可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只要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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