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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瞳术-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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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恒笑道:“若是我有办法令你在一年之内重塑肉身,你又当如何?”

    熊横眼前一亮,却又迅速黯淡下来,摇头说道:“这世上,除了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琼碧仙芝能让老子重塑肉身,别无他法。琼碧仙芝已经绝迹仙界多年矣,老子不想冒这个险。”

    令狐恒说道:“我知道哪里有琼碧仙芝!”

    熊横疑惑地盯着他:“你知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古剑派弟子,有何能耐知道这等仙药的消息?”

    令狐恒当即把先前帮令狐夫人寻药的经过说了一遍,熊横又惊又喜,说道:“真的是琼碧仙芝?”

    “药老也是这般说,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令狐恒很狡猾,把一切责任推给药老。但熊横激动之下,哪里分辨得出他话里的话?当即激动地说道:“没错,药神谷的人都说是,那应该就是了……等等,你小子是说,你们要救的人是一个夫人?”

    令狐恒说道:“没错,而且跟我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熊横心中一梗,借着“白骨幽冥珠”散发出的微弱光亮,仔细地看了看令狐恒的容貌,疑惑地说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令狐恒不虞有他,说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令狐恒!”

    熊横心道:“果然!她都受伤如此,那么罡儿岂不是……”他不敢想象下去,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现在圣门的门主是谁?”

    令狐恒想也不想也说道:“不是萧厉吗?”

    熊横一听,大怒地抓起令狐恒,怒道:“怎么会是他,明明是我儿熊罡!”

    令狐恒也疑惑了:“那萧厉是二十年前做的门主啊,先前的门主好像就是叫什么熊罡的……”

    熊横放下令狐恒,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怒气,平静地问道:“可知里面有什么内情?”

    令狐恒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你们魔门中人,怎么会知道其中的内情。不如你自己出去打探,不就知道了吗?”

    熊横其实心中明白,既然萧厉做了门主,那么他的儿子此刻肯定不在人世了。知子莫若父,他儿子虽然是修魔奇才,一身魔功几乎比肩同时期的熊横,但为人太过于呆板,不懂阴谋诡计。萧厉既然敢篡位,自然是把他铲除得干干净净了。

    老来丧子,熊横心中掠过无尽的悲哀,一时间竟滚滚落下了几滴泪水。令狐恒也是人精,略一思量便明白了其中的内情,不由得同情起熊横来,不仅此刻身处困魔渊之内,还失去了肉身,更重要的是,他的血脉已被自己的徒弟杀死。

    他怕熊横一时间受不住这个打击,说道:“老疯子,待我们出去,必定叫那萧厉碎尸万段……”

    熊横也是枭雄,哪里不知道令狐恒心中的打算,他平复心情,冷笑道:“小子,你别激老子了,老子已经决定要出去了!”说罢,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令狐恒看着眼里,不由得暗暗好笑,仅仅只言片语便搞定了熊横,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坠渊往事(二)
    只见远处黑雾开始慢慢翻滚起来,渐渐透出了一丝光亮,继而那声音冷笑道:“鬼叫什么,扰了老子的好梦!”说话间,那黑雾渐渐退去,那丝光亮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现出一道虚幻的身影。

    令狐恒一愣,原来眼前的这人并非血肉之躯,而是一个如同幻影的元神!

    这人的身材倒是颇为魁梧,面容桀骜不羁,酒糟鼻大嘴巴,样子虽然不甚丑陋,可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仪容。再加上一头乱糟糟的白发,活像一头狮子,有着睥睨天下的嚣张气概。元神尚且如此,可想而知这人昔年是何等的嚣张威风,何等的气势风范。

    令狐恒在黑雾中飘荡多日,终于见着一个能说话的“人”,额,虽然这人并没有完整的身躯。尽管对方好似面色不善,大有一言不合就可能出手的模样,可他心中仍然掠过一丝惊喜。毕竟,在这个鬼地方不止关着自己一个人,还有同样的倒霉者,这样也有了点心理安慰。

    他见对方的语气不善,也毫无示弱地说道:“我叫我的,关你何事?你若不想听,就把耳朵塞起来!”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这个鬼地方听到不是自己的声音,虽然比鬼哭狼嚎差不了多少,可也舍不得把耳朵塞起来!”

    令狐恒对此深有同感,不由得对那人有了些许好感,问道:“你是谁?”

    那人听了。脸上露出一丝自嘲,一丝惆怅,更多的是激愤,开口说道:“我是谁?老子都快忘了我自己是谁了!”说罢,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尽带苍凉。

    那人厉笑良久,直把令狐恒的耳膜震得发麻,不得不运起灵力保护起自己的耳朵来,令狐恒心道:“这老疯子修为竟如此惊人!”

    那人笑到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后,才徐徐停下来。问道:“小娃子。看你年纪轻轻,不知有没有听说过当年一魔挑五圣,纵横天宇的魔道第一高手,魔号大日天魔的熊横就是老夫!”

    令狐恒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就是四十年前大闹古剑山的大日天魔?”

    这一说反倒把熊横弄得一愣。反问道:“你是说老子当年闯上古剑山。争夺《天瞳术》。竟然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令狐恒冷哼一声:“我犯不着骗你,信不信由你。”

    熊横呆呆地伫立半晌,蓦地长发抖动。面部激动,仰头大笑道:“四十多年,老子竟然在这暗无天日的困魔渊中,被幽禁了四十多年!好一个古剑派,好一个《天瞳术》,竟让老子像孤魂野鬼一般在这个鬼地方漂浮了四十多年!”

    那道厚实的光影不停地振动着,刺耳高亢的笑声来回震荡,令狐恒静静地看着熊横,心头同样也泛起了滔天巨浪:“困魔渊,这里居然是困魔渊!看来自己最后的确是掉进了这里,但听说困魔渊里魔头不下百个,为何除了熊横,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元神魂魄?”

    他等熊横笑够,才问道:“老疯子,这里是困魔渊?”

    熊横对令狐恒的称呼极为不满,哼了一声,说道:“小子,你最好尊称老子一声天魔,不然惹得老子发怒,一样把你抽筋剥皮,叫你生不如死!”

    他警告完了,才说道:“不错,这里就是困魔渊,你刚刚没听到老子说吗?”

    令狐恒心底一沉:“高矮老者曾说过,这困魔渊里面有九九玄天困魔大阵加持,连熊横这等修为都不得逃脱。难道我要像这老疯子一样,困在这里四十多年吗?”

    令狐恒张目四望,疑惑地说道:“为何这里就你一个人?不是说这里有魔头不下百人,还有本派先人兵解之后的元神吗?”

    熊横听闻令狐恒说“本派”,横目中凶光乍现,沉声说道:“你是古剑派弟子?你的师父是谁?”

    令狐恒当然知道熊横和古剑派势同水火,但他又怎么会怕了这个,昂首说道:“我的师父是缄言道人,可惜,我已经不是古剑派弟子了……”

    熊横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令狐恒,冷笑道:“古剑派果然是目光短浅,你这般美玉良才,居然也舍得不要?小子,我看你根骨精奇,不由拜我为师,我把一身本事传你,岂不是人间美事?”

    令狐恒也笑道:“老疯子,你都没能出去,就算我学会了你一身本事,又怎么样?再说,我一生中就只有一个师父,你叫我拜师,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熊横被他的话刺中伤心事,眼中的杀意渐渐转浓,令狐恒握紧了“无锋”仙剑暗自戒备,若是熊横暴起伤人,他也能遁入黑雾之中逃走,就算是熊横的元神也未必追得上。

    谁料到熊横僵立片刻,眼中的凶光又慢慢散去,低声叹道:“罢了,老子都快忘了跟人说话是什么滋味了,便多留你几天。什么时候你小子惹老子不爽了,再杀你不迟。嘿嘿,老子还从未见到一个敢拒绝老子好意的人,小子,你是第一个!”

    令狐恒也冷笑道:“老疯子,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还难说得很,我再不济,也不会任你宰割。”

    熊横嘿嘿笑道:“你的牛脾气,倒是和你师父有几分相似,当日他不是老子对手,却拼死抵抗,不肯退走,老子对他的骨气还是挺佩服的。”

    令狐恒听他居然称赞老道士,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觉得他虽然好杀成性,十足十的一个老魔头,但也不是什么虚伪的伪君子。

    他微微一笑,说道:“不要乱拍老道士的马匹,你还没说为何就剩你一个人了?”

    熊横闻言,破口大骂了几句,令狐恒也不去理会,好一阵子过去,熊横才悻悻地说道:“每隔一阵子,这鬼地方就会突然冒出一团血雾,直冲到九九玄天困魔大阵才会停住。这困魔渊里面的元神也好,肉身也罢,孤魂野鬼更不用说,只要一碰到这血雾,就会尸骨无存,元神涣散,连残渣都不留一丁点。老子当年一进来就碰到了那血雾,耗费了两百年的修为才保得住元神。哪里像你这小子这么好运?本来这困魔渊里面还有一些老魔头的,但四十多年来,几百个回合折腾下来,居然只剩下老子一个在这里硬撑着了。”

    令狐恒微微蹙眉,怪道:“这血雾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厉害?”

    熊横没好气地说道:“老子要是知道,岂不是能出去了?好几次老子也想沉到渊底探寻一番,但每次下到一千多丈,便给那该死的黑雾挡住,怎么都前进不了一步。老子虽然保住了元神,但这副模样,也比死好不了多少。”

    令狐恒倒吸一口寒气,按照熊横的说法,那血雾连他都无法抵挡,自己岂不是小命堪忧?想及此处,他不由地问道:“既然这里这么凶险,你为何不设法出去?”

    熊横“呸”了一声,说道:“你当老子不想?莫说那狗屁大阵老子破解不了,即便出去,老子也只有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元神,一个不好就散了架。”

    顿了一下,他又大骂起来:“说来说去,还是那该死的血雾,没回发作都把老子积蓄的灵力耗掉大半。要是让老子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就算他爬进了棺材,老子都要抽干他的精血,剥了他的皮,丢进油锅里炸他个四十年!!!”

    令狐恒也没心情去问怎么吸一个死人的精血,沉吟良久才道:“这么说,我只要冲出困魔大阵便可脱困,虽然有些凶险,但总归有一线生机。”

    熊横突然大笑起来,声音里尽是轻蔑的之意。令狐恒被他笑得面颊发热,心头火起,怒道:“老疯子,你笑屁啊?”

    熊横这次没有计较“老疯子”的称呼,指着令狐恒道:“老子是笑你狂妄无知,你那点修为,连老子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还妄想破解九九玄天困魔大阵,真是笑死老子了!老子四十多年来,不知道冲击了多少次,每次都弄得险死还生,就凭你这点修为,不怕贻笑大方?”

    令狐恒被他一激,骨子里的不服输性子冒了出来:“老疯子,你一身蛮力,就算破不了阵又有什么稀奇?可是我却不一样,我学的是正宗古剑派功法,破阵总归是有希望的!”

    熊横面部的肌肉一抽一抽的,他恶狠狠地盯着令狐恒,极力抑制心中的杀意,不怒反笑道:“好啊,老子要看你怎么冲破困魔大阵,逃出困魔渊!”

    说罢,猛地欺进令狐恒身前,令狐恒一惊,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熊横扣住了脉门,硬生生地拉住他的胳膊朝上飞去。

    令狐恒挣扎不掉熊横的魔爪,身子一轻,人已经往上方飞去了。片刻过后,只见周围的黑雾越来越薄,头顶却是一片诡异的红蓝相间的奇异亮光。

    熊横停了下来,松开令狐恒,向上一指说道:“看到没有,那便是你们古剑派几个老不死的家伙,兵解之前硬生生把修为转成的九九玄天困魔大阵,别说老子,就是散仙过来,也未必能破开此阵,逃得出去!”

    令狐恒凝眼观望,却因为黑雾阻隔,瞧得不太真切。不觉间又提气飞升了一段距离,哪知心头警兆忽生,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头顶的红蓝亮光顿时化作六色光晕,隐隐传来几声闷响。紧接着,光晕中蓦然劈落三道水桶粗的电光,居然与天劫相差无几!(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坠渊往事(一)
    团团浓重的黑雾笼罩着周围的一切,困魔渊内漆黑一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令狐恒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才艰难地把眼睛撑开一条细缝。然而,迎面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哪怕他的目力过人,两丈外的景物已经湮没在黑雾之中,透不出一丝光亮。

    像被火灼烧过的痛楚弥漫了令狐恒的整个身体,就连眨一下眼睛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神经深处的痛楚。他忍不住发出了清醒过来后的第一声呻吟,虽然比蚊鸣强不了多少,但他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回音!

    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他察觉自己好似漂浮在云端之上,身躯随着周围冰冷的黑雾或起或伏,茫然中不知道飘向何方。

    这时,一股热气自后背的剑囊中传来,只见“无锋”仙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回到了剑囊里,还忠诚地散发出热气,帮他抵御黑雾的寒冷。而体内那股若有若无的浩然灵力,则慢慢地在经脉中流动着,保护住他的心脉、丹田,同时也吊住了他最后的一丝元气。

    令狐恒又合上了眼睛,逐渐回忆起昏迷前的事情。

    他强行运起“荡群魔御剑诀”,虽然威力惊人,但这惊天动地的御剑诀岂是他小小一个元婴期的修仙者能驾驭的?过度运使灵力之下,经脉被灵力所反噬,能保住一丝元气就不错了!

    令狐恒想起了之前那场憋屈的力战,一股滔天的愤怒和悲怆。如同灼热的熔岩自火山爆发一般,燃烧了令狐恒所有神经,他猛地睁开眼睛,仰望着头顶滚滚流动的黑雾,用尽所有力气大喊道:“为何诬陷我……”

    激壮的回声在耳边来回鼓荡,不断地重复着:“……诬陷我……诬陷我……”

    令狐恒发泄完了之后,目光呆滞,好似泄了气的皮囊,一动也不动地随着黑雾或上或下地漂浮着……

    而他的七窍都被这一下震得流出了殷红的血丝,但他却好似麻木了一样。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杨知霜那婀娜的身影和纯洁无瑕的笑容。

    初上古剑山的一见倾心。在纳兰府上的携手并战,万剑塔内的不离不弃,比试大会上的**不明,再到后来的约定三生……这一幕幕宛若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令狐恒的内心。

    而他知道。自己这一生。怕是永远困在困魔渊内,再也出不去了。念及此处,令狐恒不由得心若死灰。

    一颗滚烫的泪珠。悄无声息地从令狐恒呆滞的眼角溢出,顺着脸庞滑落,迅速地被黑雾所冰冷,滴落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令狐恒茫然地看着四周,突然想到:“这就是困魔渊吗?为何这般宽广?我今生还能不能重见天日?……”

    他从来不是一个向命运低头的人,一股执着的信念自心底升起:“我不能死,霜儿还在等着我,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有了这一股信念的支撑,他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杂乱的思绪,明白了自己想出去,必须养好自己的伤势。他先尝试着催动丹田内的灵力,片刻后,才慢慢得到了微弱的回应,居然不到平时的百分之一。这自然是强行运使“荡群魔御剑诀”的后遗症。能保住元神不散,已属万幸,其他的只能一步步来。

    令狐恒不知道的是,若不是他坠入深渊后,他的异瞳突然透出诡异红光笼罩着他,恐怕此刻他已经化作白骨一堆了。困魔渊的鼎鼎大名,岂是他所能承受的?只是如此一来,他的异瞳暂时失去的异能,连身上的外伤都治愈不了了。

    令狐恒尝试了几次催动异瞳,都毫无回应,知道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放弃。他怕用力过大会加重伤势,并不敢乱动,徐徐伸手想从怀中取出缄言道人先前给他的疗伤丹药。

    平日简单至极的动作,此刻对令狐恒而言,简直如同登天一般艰难,手臂动一下都势必会牵动难以忍受的痛楚。他性子从不肯认输,硬是咬牙挺住,只是额头上渗出了一颗颗冷汗,与那未干的血迹模糊了面容,被冷风一吹,如同坠入万年冰窖里一般。

    几乎花了两柱香的功夫,令狐恒才摸到了那瓶救命的丹药。他颤抖着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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