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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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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凯见张协认同了自己的说法,心中大悦,他朝着于百之一躬身。口中言道:“因此嘛,这第一点,说师爷侵占的白氏耳环根本就是证据不足啊,于师爷,学生分析得可有道理呀?”言罢。还毕恭毕敬地给于百之拱手行礼。
于百之听过唐凯这一长套的辩解。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又见唐凯对自己恭敬有加。总算是个识趣的,自然也是心中舒畅,于是嘴角挂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微微点点头。只在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
唐凯偷眼观察着于百之的神情,见他情绪已有所缓和,对待自己的态度也似乎是略有好转,心里踏实了一些。利落地一转身,上前一步。继续自信地高声言道:“张大人,咱们再说说这第二点,所谓‘拒不归还’,在唐凯看来,这更是无稽之谈了。”
白玉娇越听越是心虚,那一双眸子凌乱地闪动着,只把自己的儿子紧紧拥在怀中,教他少管大人这些事情。好在段天广凑到白玉娇耳边轻声安慰了几句,白玉娇才好歹稳定了下来,撅起朱唇,装作生气的样子。
张协则惊讶地眨了眨小眼睛,故作惊讶地问道:“噢?还请唐将军赐教。”
唐凯一捋耳边垂下一缕乌黑发丝,春风得意地言道:“昨晚白氏到王府找到于师爷之时,唐凯就陪在师爷的身边,那白氏将于师爷拉到角落无人之处,耳语多时,当时,在下的确也是在场的。”
白玉娇听到唐凯这话,急忙不失时机地讽刺道:“我说这位将军,这您都看见的,如何还是‘无稽之谈’呢?”
唐凯也不生气,只朝着白玉娇淡定地一笑,幽幽地解释道:“文夫人,据您所说,您那是在劝说于师爷归还首饰,可那时只有您和师爷两个人,再无旁人听到您二人的话了,那么你们所言的话题有何为证呀?”
“这……”白玉娇顿时语塞了,粉面通红,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就在白玉娇尴尬之际,唐凯倒是摇头晃脑、连比带划地继续言道:“文夫人,您说那是在索要首饰,而于师爷拒绝归还,可我家师爷也可以说那是文夫人您是想帮助他续弦,结果遭到了师爷的拒绝呀!”
“噗嗤……”公堂上又响起了几声偷笑。
白玉娇羞得满脸绯红,气鼓鼓地言道:“呸,我才没空管他这样的闲事!”
而唐凯依旧保持着一脸严肃,手腕轻轻一挥,平和地言道:“呵呵,文夫人莫要生气嘛,在下只是打个比方,您看,这无凭无据的事情,自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所以嘛,这‘拒不归还’一说根本便不成立。由此看来,本案所诉罪状都不确凿,完全不足以定罪呀。”
白玉娇是越听越心焦,只在心中默念着:秀秀啊,你可要快点啊,我就要撑不住了。
其实那天晚上,白玉娇将于百之请至角落中,果真并非什么归还首饰之事,那时候于百之还根本不知有此麻烦呢。白玉娇只是按照文秀和刘飞的安排,找来于百之,和他胡言乱语了一番,说是见于师爷的面相将有大灾,劝他赶紧出家,消灾解难。自然,这样的胡言把于百之气得七窍生烟,当场拂袖而去。
就在白玉娇在公堂之上备受煎熬的时候,文秀和刘飞已经带着那百十号的庄稼汉团团围住了南郊粮仓。
文秀绯红官袍在身,官威十足,不仅是英气逼人,还故意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眼眉高挑,一双美眸中,尽是无限的高傲与不屑。而她身边的刘飞,只藏蓝色长衫,却在手中轻摇这一把泼墨山水的折扇,简朴中略带浓浓书卷文雅之气,而小小的眼睛微微眯起,也透出一丝的坚定与信心。
文秀和刘飞的身旁,李皓轩和罗镇虎两兄弟分列两侧,一个俊美斯文,一个高大威武。而这四个人的身后,则是吴黑岩为首的上百庄稼汉。那阵势,虽无官军的整齐划一,但看众人那坚毅无畏的眼神,依旧是凤翥鸾翔,锐不可当。那种震慑力,连守卫在粮仓的侍卫都不由得脊背发凉、手心儿冒汗。
粮仓总督路韪规规矩矩地跪在文秀的脚下,心中早就七上八下,不敢想象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大事。
文秀看也不看路韪一眼,微微昂着头,只在口中不卑不亢地言道:“路总督快快请起,不必多礼,本巡按今日开仓放粮,还要请路总督你多多相助呢。”
路韪站起身来,陪上一张笑脸,低垂着眼皮,抱拳拱手,谦卑地言道:“巡按大人开仓放粮,救济灾民,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下官必然是鼎力相助的。”
文秀瞟了路韪一眼,心中暗想,你鼎力相助?那就是太阳打出西边出来,一会儿你不叫着板地和我作对便是阿弥陀佛了。她嘴角一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脸,上前一步,来到路韪的身前,轻拍着他的肩膀,眯起眼眸说道:“那我真是要替灾民们多谢路总督了。”
路韪点头哈腰,不自然地微笑着,口中言道:“岂敢,岂敢。”他边说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巡按大人的反应,试探着轻声问道:“文大人啊,既然是开仓放粮,那么王爷如何没有与大人同来呢?”
文秀一听,剑眉高高挑起,眼眸中显出一丝迷离,转回头来轻瞟了一眼师爷刘飞,心想,哎,要是那老王爷能同意放粮,我早请他前来喽!
刘飞趁着秀秀低头感叹的工夫上前解释道:“哦,路总督啊,您怎么忘记了,王爷这几来身体不适、卧病在床呀。”言罢,刘飞紧皱起眉头,不住地摇头叹息着。
路韪点点头,心中揣测道:这位八府巡按今日召集的无数暴民,不会是想趁着王爷病重之机强行开仓吧?难道说依仗着这些暴民就能对抗王府守卫吗?若果真如此,那便是这位巡按大人自断前程了,我须得小心谨慎,见机行事。
想到这儿,路韪冷笑了一声,假作无奈之相,假惺惺地摇头言道:“如今王爷重病在床,我这南郊粮仓,除非王爷亲口下令,否则不得随意开仓的呀?文大人,这该如何是好呀?”说完,路韪双手一摊,斜着眼睛瞟着文必正,密切注意着这位巡按的一举一动。
文秀虽早知道路韪不肯放粮,但听过他的话后,依旧怒火上涌 ;,双手在身后一背,愤然言道:“哼,路大人,若是王爷这病一时半会好不了的,那你便一直不肯开仓、任由河南千万灾民饿死街头吗?”
“对!巡按大人说的对!”
“放粮,开仓放粮!”
这时候,文秀身后的老百姓们纷纷振臂高呼,支援着文秀。一时间,粮仓门口,喊声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百姓们愤怒之情溢于言表。那喊声高亢有力,极具冲击力,仿佛要把眼前这个路韪吃掉似的。整个粮仓都几乎淹没在了众人震耳欲聋的喊声中。
路韪一见群情激奋,心中倒是有了几分胆怯,暗想,若是此刻果真激怒了这帮暴民,怕也是麻烦,慌忙又强迫自己摆出笑脸,凑到巡按大人的身边,小声言道:“文大人,下官的意思是,不如即刻派人前往王府,请王爷示下呀。放粮这么大的事情,岂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
文秀一听这话,“啪”的一侧目,狠狠瞪了路韪一眼,贝齿紧咬,心中暗骂他与那狗王爷是沆瀣一气的。
路韪才不理睬文秀的白眼,只假装忧心忡忡地继续言道:“文大人,您看,这里聚集了这么多的无辜百姓,若是谁头脑一热、冲了上来,与我这里的侍卫发生冲突,这万一再见了血光,那便不好了吧?”言罢,嘴角掠过一个冷笑。
王府粮仓守卫森严,这里的兵力部署不在少数,路韪心里有底,自然这话便说得愈发硬气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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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集 令牌之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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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集 ;令牌之尴尬
一点心雨目标远大固然是好,但遥不可及的目标,经常会把才动身没多久的我们吓倒,不如把大目标分解为一个一个的目标,每次只集中精力完成目标,这样要轻松得多,并且可以获得更多的成功的喜悦感,不信大家可以试试。 ;现实中,我们做事之所以会半途而废,有时候往往不是因为难度较大,而是因为我们觉得成功离太遥远了,确切的说,我们不是因失败而放弃,而是因倦怠而放弃。人生的旅途中,有时候需要一点前进的智慧,一生也许会少许多懊悔和惋惜。
第33问又逢清明佳节,你在思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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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粮仓总督路韪竟然威胁,秀毫不客气地冷笑了两声,挥挥手凛然言道不必了,就让老王爷安心养病了,他已经将他的令牌给了本官,让本官代他开仓放粮!”
“?”路韪一听此言,惊诧万分,顿时慌了神儿,心中暗想,这王爷让若果真有放粮举措,岂有不传令于我的道理?再者说,王爷称病,也是为了躲避放粮,又岂会出令牌?这个必正在耍花招?莫非此中有诈?
路韪眼珠转了又转,平复了一下情绪,沉着脸言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巡按大人出示王府令牌吧!”依照路韪的推测,这位巡按大人应是拿不出令牌的,只是在这里虚张声势罢了。
谁知秀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诡异地微微一笑,随即故意面带难色地轻声问道总督大人,这令牌就在本官身上,难道还非要当众出示不可吗?可是总督大人您不信任本官?”秀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巴巴地望着路韪,那样子简直可怜得像猫一样。
路韪大嘴一撇,瞟了一眼此刻满脸尴尬的巡按大人,心中略略有些得意,暗想,定是猜中了。于是他哈哈大笑,口中言道呵呵,大人说笑了,这令牌之事非同可,必要事前出示才好的呀!”
秀假装心虚地点点头,却故意朗声问道路大人,本官只有出示令牌,您才能即刻便开仓放粮?”
路韪颔首,肯定地言道那是自然,见令牌如见王爷嘛。”
秀满意地一甩头,让开一步,抿着嘴,微笑地言道师爷,令牌!”
“是!”身旁的刘飞抱拳躬身,施礼领命,从怀中掏出金灿灿的令牌,举到路韪的眼前一晃,幸灾乐祸地言道路大人请看,令牌在此!”
“啊?”令牌就在眼前,如同当头棒喝,路韪这下真是有点头脑发懵,他简直不的眼睛,王爷如何会果真赐下了令牌?他是也想不出理由来。
路韪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瞪着眼前这块令牌,嘴角不住地颤抖着,脑袋里原本有序的思绪完全乱了,仿佛江水决堤了一般。他张口结舌地呆在原地,愣愣地望着令牌,竟伸出双手想要把那令牌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这时候,“嗖”的一下,秀迅速从刘飞手中取走了令牌,利落地转身站到了粮仓门口的台阶上,将令牌高高举起,对着越聚越多的灾民们,高声地言道众位父老乡亲,你们刚刚也都是听到的,这位路大人说过,见令牌如见王爷,那么本官今日出示令牌,路韪当即刻开仓放粮,不容有误!”
“放粮!放粮!”
“即刻开仓!即刻开仓!”
众人回应声如潮,情绪更加激动了,大家都情不自禁地向前拥着,粮仓门口的台阶前变得越来越拥挤。刘飞见状赶双掌平举到半空里不住的下压,众人的喊声这才稍稍平息一些。刘飞赶忙趁机声嘶力竭地劝道乡亲们不要着急,万万不可拥挤,今日放粮,是人人有份的!”
一听这话,百姓们又都高呼着青天!青天!”
这喊声让秀心潮澎湃,双颊粉红如初春的桃花,美眸转中带着几分的自豪,抿着朱唇,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心中却不知为何生出一番感慨若是那真正的必正还活着,站在这里受百姓如此拥戴的本该是他,我如今若是能够放粮成功,也算是完成了他最大的遗愿了。
秀不由得想起了必正中箭后那张痛苦的脸,忆起了他生命垂危中还念念不忘放粮赈灾……忆着忆着,秀秀心中猛然一颤,鼻子陡然发酸,眼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
但聪敏的秀,现在不是伤心感怀的时候,她赶紧深吸了一口气,扬起精致的脸,用力睁大着一双眸子,努力抑制住了眼中的泪水,然后“嚯”的一转身,看也不看路韪一眼,挺胸抬头,径直走进了南郊粮仓的大门。刘飞、李皓轩和罗镇虎紧随其后,吴黑岩也大步星地带着几个关系要好、身材壮实的汉子一起进了大门。
路韪一见,脸色立变,赶紧追在秀的身后,口中劝道呃,大人,您留步,您留步啊!”
可此时,说这话已经太迟,秀等人早已阔步来到了粮仓院中,挺身站在第一间粮仓门前。
原本,院内的每一间粮仓的门口都有两名持刀的护卫看守,院中还有巡逻的队士兵。刚刚秀与路韪在粮仓大门口的争执,那巡逻队的队长已经从望楼上偷偷望见、听见了,因此他早早便集合了手下的士兵,只藏在暗处连廊里伺机而动。见巡按一行人闯了进来,直奔一间粮仓而去,他们便“唰”的一下从暗中冲了出来,直接挡在了那间粮仓门口,个个手扶刀柄,怒目而视。
秀见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便再次亮出了手中的王府令牌,理直气壮地厉声喝道潞安王令牌在此,快快让开!”
那队长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在阳光下闪着耀眼金光的令牌,低垂下眼皮犹豫了一下,又偷偷抬眼瞟着巡按身后跟来的总督大人。他见路总督风风火火地追了,朝着他一个劲的摇头摆手,便知总督大人并没有同意开仓。他手下十几弟兄见此情形,都有些不知所措。
队长身边的一个个子凑了,试探着轻声耳语道头儿,这可办呀?”
那队长也在为难中,一边是即刻开仓的令牌,一边是总督对开仓的阻拦……思忖良久,这位队长远远留意着总督那吓人的脸色,心中暗想,那巡按不过威风两天便走,可我还是一直要在总督大人手下混饭,还是坚决不能得罪总督要紧。
于是,队长低声对个子命令道去去去,站好站好!”随后一手扶在佩刀上,严肃地望着秀,硬着头皮言道巡按大人,若是不见王爷,人是断不敢放大人的。”
秀一惊,剑眉一皱,贝齿紧咬,一个的守卫士兵,竟然敢如此和作对,她不禁转头瞟了一眼身后的路韪,暗想,定是他向手下传达了死命令。
此时的路韪早就收起了一切的手势,假装一副无辜的样子,见秀狠狠白了一眼,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待到秀转回头去,他又将同样一个狠狠的白眼送给了对面的队长。
刘飞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指着秀手中的令牌,厉声言道你可要仔细看清楚,巡按大人手中的是你们王爷的令牌,是王爷由巡按大人、让大人前来开仓放粮的,你们还不让开吗?”无错不跳字。
那队长嘴角微微撇了撇,脖子一扭,脑袋向上一扬,不屑地言道人奉命守卫粮仓,责任重大,不敢有半点马虎。粮仓向来只听从王爷的调遣命令,不曾听闻巡按大人也可以下令开仓。”
“这么说,你是坚持不肯让开了?”秀面沉似水,声音低沉的问道。
那队长向着秀等人一抱拳,假惺惺地言道巡按大人恕罪,人职责所在,实在不敢擅自放行。”
秀顿时怒火直冲脑门,险些气得跳起来,执拗地暗道,我今日偏偏不信,竟会在一个士兵面前束手无策。她向着李皓轩一伸手,皓轩急忙将背后背着的一把宝剑送到了秀的手中。秀将宝剑举在眼前,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眯着眼睛望着那队长,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胸口的愤怒,一字一顿地言道尚方宝剑在此,凡有阻挠放粮赈灾者,一律格杀勿论!”此刻的秀一双美眸中透出的却是如剑的目光,锋利无比,仿佛一直刺进了那队长的心口一般。
连廊里众士兵一见尚方宝剑,顿时双腿发软,咧着嘴直往后退,连那队长都有些心虚胆寒了,惊慌失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路韪见众士兵有退却之意,赶忙上前凑到秀的身边,冷冰冰地言道大人,这南郊粮仓隶属潞安王,只有王爷有权下令开仓!即便是大人您手持尚方宝剑,亦不能响晴白日里巧取豪夺吧?无不少字”
秀一听这话气得差点笑出来,照他这个说法,这主持放粮的巡按倒成了大白天抢劫的强盗头子了!秀秀心急如焚地思量着此事怕是不妙啊,现在这个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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