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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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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了,于是这一次,晗冰打算给驸马一个教训。

    天香郡主还在小心翼翼地问:“那现在当如何?”

    晗冰整理思绪,眼珠一转,言道:“郡主稍等,奴婢去处理一下。”说完转身打发走了王府的轿子,搀扶着郡主向前走了一段,于路边另雇了一乘小轿,这才直接赶往城西玉华观。

    待到天香郡主和晗冰来到玉华观之时,正是一天中太阳最为毒辣的时候,天香经过一上午的游园、一路上的颠簸,走出轿子的那一刻,脸色惨白。无任何光彩,柳眉皱起,眉心尽是疲倦。不过天香低垂下眼帘,望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用手轻抚着这个小生命。仍强打着精神。与晗冰一起走进了玉华观,她真心期待着毓隐大师能帮她减轻一分痛苦。顺利诞下这个孩儿。

    玉华观中,晗冰昨日见到的玉舒大师接待了她们,原来这位玉舒大师是这玉华观的观主呢。

    玉舒命人给毓隐大师送去了拜帖。不久便有人带领天香和晗冰来到了玉华观内一处宽敞的小院中。小道姑指着正房言道。毓隐大师就在房中等候。于是天香和晗冰几步走到正房前敲门求见。

    “请进!”屋内传来一声洪亮中略带几分厚重的声音,如洪钟一般。

    两个人推门而入,屋中摆设简单,并没有天香之前想象的青烟缭绕。只见正座之上,盘膝而坐着一位白发道姑。但正座之前,垂下一道白色纱帐,将她与访客隔离开来。

    “这位可是毓隐大师?”晗冰深深施礼,不放心地询问道。

    纱帐之后的道姑点头称是,并礼貌地伸手请她二人坐下。晗冰一边转动眼珠,熟悉着屋中的环境,一边搀着郡主坐了下来,而她只垂手站在了郡主身后,多一步都不肯离开。

    其实正座上的所谓大师,正是文秀假扮的。罗镇虎带着段逍遥提前来到了这玉华观,早就准备下了房间,就等着文秀和刘飞了。只是没想到,这一等便是一个晚上,文秀他们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匆匆忙忙地到达观中。

    在玉舒大师的帮助下,文秀更衣、化妆,假扮成了一位老年道姑,玉舒大师佩服这位八府巡按,为了能救出妻儿,竟不惜“男扮女装”。可她哪里知道,文秀本来便是为女子。

    文秀化好妆后兴奋地来征求大家的意见,众人都说看不出破绽,只有刘飞一言不发。文秀知道刘飞心中定是有什么不满之处,于是凑到刘飞身边,指着自己的装扮,笑嘻嘻地问道:“大师爷,在下这个扮相如何?”

    刘飞忍不住撇嘴而笑,轻摇折扇,不屑地答道:“你又非上台唱戏,何来扮相一说?”

    文秀收起所有的和善,眼中透出一丝严厉,低声问道:“喂,你最好有话直说,省得我动大刑!”说着,文秀将自己的拳头在刘飞眼前一挥。

    众人皆掩口而笑,段逍遥更是乐得围着文秀又蹦又跳,口中不断吆喝着:“唱大戏也无妨啊,唱戏!唱戏!就唱‘动大刑’那出戏!”

    刘飞就仿佛没有听到段逍遥的喊声一般,只闭目静思了片刻,言道:“那毓隐大师历经沧桑,看尽人世浮尘,可是从你这张脸上,在下怎么也读不出这些经历来。”

    罗镇虎一听这话,大手掌一拍大腿,言道:“嗨,我说师爷啊,你也太仔细了,我咋看谁都一样呢?”

    “有吗?有吗?阿飞啊,那你看看我脸上有沧桑吗?”段逍遥凑到刘飞身边,指着自己的脸不停地问着。见刘飞始终不搭理自己,老顽童也有些生气了,颧骨下那干瘪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地,撅着嘴问道:“咳咳咳,你如何不肯回答于我?难道我的问题竟如何深奥不成?”

    众人又是忍不住地一阵苦笑。刘飞边笑边闪身躲到了文秀身后,口中不住地附和道:“深奥,果真深奥啊!”

    文秀有些不耐烦地拉住了老顽童,厉声言道:“五叔,我求求您,安静一下,让我好好想想。”她知道,刘飞这并非吹毛求疵,要骗过郡主,还要骗过郡主的手下奴才,绝不是件易事。

    李皓轩过来将段逍遥拉到一旁坐了下来,劝他再不要出声了。

    文秀一手托着精致的下巴,一手抱在胸前,低垂下眼帘,剑眉微微皱起,略略冥思了一下,忽然眼眉一挑,显出一丝灵光,击掌言道:“既然是大师,那便不能轻易露出真容,咱们学慈禧垂帘听政!”

    刘飞似懂非懂地眨着小眼睛,大致明白了秀秀的意思,心中却在奇怪,这丫头哪里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言辞。

    于是众人赶忙找来了大块白纱和珠帘,垂在了正座之前。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郡主驾到了。可是郡主竟然让众人苦等了一上午之久,大家是望眼欲穿啊。

    文秀顶着白发的头套,脸上糊着厚厚的脂粉,穿着不合身的道袍,丝毫不敢懈怠,那滋味还真是有点不好受,不到一个时辰,秀秀便热汗淋淋,脸上的脂粉眼看顺着汗珠一起流了下来。秀秀不得不隔一段时间便补一次妆,简直比参加个化妆舞会还麻烦。

    而段逍遥早就没耐心了,时不时便打退堂鼓,说是郡主不会来了,活活把众人气得不轻。

    直到下午,众人吃过午饭,一个个蔫头蔫脑、东倒西歪地随便找个地方准备午休了。突然,有小道姑来送拜帖,说是客人已到,吓得众人慌忙各就各位。刘飞特意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的妆容,除了额头上画的皱纹浅了些,其他都还好,这才让小道姑请来了郡主二人。

    小道姑敬茶退下之后,晗冰替天香郡主说明了来意。纱帐后的文秀正等着这一时刻呢,她赶忙用假装低沉苍老的嗓子让天香郡主到自己左手边的方桌前坐下,准备为其诊脉。

    天香郡主转头看见这一侧不仅有纱帐,更有垂下的竹帘遮掩,竹帘下有一张不大的方桌,方桌四周都深色的粗布裹了个严严实实,而竹帘将桌子分为了前后两部分。

    郡主才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纱帐后的文秀便抬手指着晗冰提醒道:“呃,请这位施主休要靠近。”

    天香回头见晗冰在自己的身后寸步不离,她猜测,可能是大师诊脉之时,忌讳闲人在身边观瞧,想来这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天香低声对晗冰言道:“你且在这里等我吧。”

    晗冰尽管心中不满,但表面上依然遵命站在原地不动了,只是犀利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郡主的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

    天香郡主缓缓慢步到方桌前,而毓隐大师也从正座上走了下来,坐到了天香的对面,让天香将手腕伸进纱帐上的小洞。天香听话地将玉腕送到了大师的面前,只是用手帕掩住了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文秀假装的毓隐大师,眉头紧皱,装模作样地开始号脉,其实桌子下面早就伸出了另一只手真正地在为天香诊脉,只是桌上这些小动作有竹帘、纱帐的掩护,远处的晗冰看得并不真切。

    当然,桌子下面藏的正是神医段逍遥。段神医早就把上一次为天香郡主号脉的情况一一说给了文秀,还约定,这次号脉之后,若是情况好转,便伸一个手指示意,若是老样子,便伸两根手指,若是有所加重,则出三根手指。

    不一会儿,段神医便号脉完毕,同时向文秀伸出了三根手指,只是马上又改为了四。文秀一愣,又不敢有所表露,心中暗想,我们事先也没有约定“四”是何意呀?这老顽童又搞什么花样。但心中转念一想,“三”便已经是加重,那么“四”或许是病情更为严重的意思?

    容不得文秀多想,心急如焚的天香已经在对面问道:“大师,小女子情况如何?”

    “呃……”那毓隐大师不肯不多言,只转身回到自己的正座盘膝坐好。

    天香郡主见毓隐大师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些忐忑,回想起自己前一次腹痛的情形,简直不堪忍受,天香不禁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心跳陡然加快,额头渐现出汗渍,双手却是冰凉冰凉的。

    她木然地起身回到了晗冰的身边,脑子里各种猜测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而晗冰一见郡主号脉回来变得脸色煞白如纸,心中大惊,她赶紧上前扶着郡主坐了下来,随后双眸如利剑一般锁定在正座上的毓隐大师身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d
正文 第一百集 名医怪癖?
    一点心雨: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所以千万不要挑战别人的忍耐极限,因为一旦超越了这个极限,接踵而来的或许就是疾风暴雨啦。

    第100问:飞秀已经一百集了,心雨却愈发的忐忑了,难道这是心雨怪癖了?

    ********

    正座之上的毓隐大师神情严肃,沉默良久才言道:“这位施主有孕已三月有余了。”

    “正是。”天香郡主颔首附和。

    “哎,施主情况大为不妙啊!”毓隐大师摇着头无奈地言道。

    郡主和晗冰一听此言,顿时大惊,郡主吓得身子一歪,靠在了晗冰的身上,朱唇微微颤抖,一时心慌不止,而晗冰则剑眉一挑,厉声问道:“大师,我家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何以如此诅咒我家小姐?”

    受到质疑责问的毓隐大师不慌不忙,依旧面无表情地言道:“施主若是不肯相信,便回去吧。只是今后几日,那腹痛会愈发严重,不出月余,便要滑胎了。”

    天香一听这话,更是吓得没了魂儿,眼中泛起了泪花。而晗冰却是心中一动,暗想,自进门以后,郡主和我从未提过腹痛一事,大师是如何得知的呢?难道是刚刚号脉时知晓的?看来这位师傅果真是医术高明啊。

    晗冰收起所有的严厉,换上诚恳的神情,央求道:“大师真乃神医,就请大师务必救救我家小姐和她腹中的孩儿吧!”

    天香郡主也附和道:“求大师指点,若当真没有了这腹中的孩子,那小女子便觉得此生无味了。”

    文秀看着此刻楚楚可怜的天香郡主,那闪着泪光的眼中一点弱弱的期盼,顿觉有些心痛,才要流露出些许怜悯。又赶紧收回去,依然严肃地说道:“看施主也是可怜,腹中孩儿更是无辜,贫道就给这位施主说个法子,或许可以救下施主与腹中的孩儿。”

    天香郡主赶忙言道:“若能得大师指点。将来母子平安。小女子愿终生吃斋,年年供奉观中香火。”

    此时。晗冰和天香郡主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位毓隐大师身上,可是这位大师却又是沉默了良久,方才开口言道:“好吧。既然施主虔诚而来。心怀诚意,那么贫道愿尽绵薄之力。只是这个法子,贫道只说给施主一人。”言毕,这位毓隐大师便闭目不在多说。

    晗冰心中气恼。只暗自攥紧双拳,脸上却没表露出来。而天香回头望了望晗冰。微微一笑,对大师言道:“她与小女子亲如姐妹,不必相瞒的。”

    毓隐大师也不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天香有些为难,口中叹着气,不止该如何是好。晗冰偷眼看了看那毓隐大师,又回过头来瞟了一眼郡主,暗想,或许身为大师,都有些怪癖,于是主动表态道:“小姐,不如奴婢在门口等候,主人您拿了药方呼唤奴婢便是。”

    天香满脸愧疚地握了握晗冰的手,感激着她此刻的理解和大度。

    待到晗冰走出了房间,关好了房门,天香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师可知小女子究竟为何如此胎像不稳?”

    那毓隐大师并不着急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天香。不一会儿,天香便觉一股淡淡的花香传来,沁人心脾,她不禁闭目深吸了一口,那花香独特绵长,让人浑身舒畅,如置身花海……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晗冰在院中越来越焦躁不安,尽管她已经仔细地观察的这间屋子,并未发现没特别之处;也留意观察了这位毓隐大师,她也只是个道骨仙风的老者,并未见身怀高深武功的样子;自己出来后又环顾了整个院子,亦未见可疑之人徘徊,但不知道为什么,让天香郡主一个人留在房中,晗冰怎么也不能踏实。

    她先是贴在屋门外,仔细聆听屋中的动静,却也没听出任何问题,只好暗笑自己的过分多疑,暂时于屋外等候。只是等候的时间越长,晗冰心中的疑虑反而越大。她不住地在院中踱步,却是不敢离开房门太远,双手时不时便要紧握成拳,用力向着空中挥上一下,权作发泄。

    一转眼,将近半个时辰过去了,烈日灼烧下的晗冰已是大汗淋漓,她用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手搭凉棚望了望头顶上的骄阳,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慌,来到门前轻敲了两下,口中尽量客气地问道:“毓隐大师,小姐,奴婢可以进去了吗?”

    晗冰静待了片刻,见无人应答,屋中亦无任何反应,心中顿时一沉,脸色一变,再次朗声问道:“大师?小姐?奴婢进来了!”

    听屋中依然沉寂如一潭死水,晗冰的心一时紧绷了起来,伸手猛地推开屋门,大步跃了一进去。

    破门而入之后,晗冰敏锐的目光急切地搜索着天香郡主,此刻,她心中仍揣着一丝幻想:郡主稳坐屋内,平安无事,只是自己鲁莽了,她甚至做好了被郡主责罚的准备。然而环视一圈,她便失望,整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仿佛就要跳离自己的身体一样。屋子里空无一人,毓隐大师和天香郡主皆不知所踪。

    此刻,晗冰忽然闻到一股花香幽幽传来,沁人心脾,但警惕的晗冰并不贪恋那香甜的气味,而是立刻屏住了呼吸,凝神沉气,运功于双掌,突然举一掌向着前方的方桌隔空一击,而另一掌向着身侧看似随意地击出。

    掌力所及,那方桌登时“咔嚓”一声四下里断裂开来。“咕噜噜噜”,原本放在方桌上的一个不起眼儿的小瓶不情愿地掉在了地上,滚落良久才终于停在了角落里。纱帐、珠帘更是被掌力震得破碎飘飞。而屋子所有的窗户皆被另一掌的掌力震碎,一股气流如潮水般从残破的窗户中奔涌而出,那股莫名的花香自然也随着气流散得无影无踪。

    烟尘还未完全落净,晗冰就开始焦急地四处寻找着线索。就在正座之后,她发现了一道暗门,但开门的机关却始终不见,一气之下,晗冰贝齿紧咬,又运全部功力于掌心,双掌直接击在了暗门上。

    “啪”的一声巨响,墙体尽毁,墙面上竟被晗冰击打出了一个洞来,顿时又是灰尘四起,外面的阳光正好照在纷飞的尘土之上,让那平时被认为根本看不见的小小尘粒清晰呈现眼前,仿佛一群可爱的小精灵正在和律动阳光共舞一般。只是晗冰完全顾不上欣赏这些,低头弯腰穿过小洞,来到了屋外。

    豁然开朗之后,晗冰环顾四周,却顿觉心冷如冰。屋外便是一片开阔地,而地上又没有半点痕迹线索,完全无从寻起。但晗冰依然快速冲出几步,期待走得远些能有所发现。但是眼前依旧是一片平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就在晗冰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前行之时,脚下突然觉得一软,仿佛踏进了沙漠一般,又好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腿上注进了大瓶的陈醋。她站立不稳,只得单膝点地,而此时,又觉头晕目眩,如坠万丈深渊。

    晗冰用仅存的意识略作思索,便知这是刚刚吸入的那点花香在作祟了。她不禁又想到,自己身怀武功,才吸入了那么一点点,如今便已是浑身瘫软无力,那么郡主若是吸上一口,定然即可昏厥过去,人事不省了,只怪自己太过轻信所谓的“大师”了,最终中了别人的圈套。

    晗冰陷入深深的自责中,竟一时放松了警惕,连身旁不远处出现了个高挑的俊美男子都不知道呢。

    那俊美男子二话不说,只一展手中的数支飞镖,抖手抛出。那飞镖带着“嗖、嗖”的风声,如闪电般急速向着晗冰而去。而就在飞镖就要命中要害的那一刹那,晗冰终于吃力地俯身闪过。那飞镖贴着她的胳膊飞了过去,却在她浑圆的胳膊上划开了三道血印,鲜红的血水顿时浸湿衣袖。

    晗冰厉声喝道:“什么人!”转头一看,眼前的正是在王府见过的巡按侍卫。晗冰心中一动:难道说是文必正那个狗官在搞鬼?是他带走了郡主吗?哼,果然是个狗官,郡主不去找他的麻烦,如何他要主动来招惹郡主?为了开仓放粮?还是另有企图?

    各种猜测在晗冰的心中迅速盘旋着,但她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还是找到郡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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