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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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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县张口结舌。忙向着身旁的“板凳师爷”使眼色求助。他的师爷忙上前高声争辩道:
“我刚才亲眼所见,这个人在市集上买胭脂,那讨价还价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小妇人的嘴脸。哦,还有啊。回来之后,她还在屋中和那个女人一起将胭脂涂抹在了脸上。难道这还不是女人吗?”
刘飞一听这话,转头瞟了一眼文秀和白玉娇,见两个人皆沉默不语,便知知县师爷所言不虚,心中暗道:秀秀啊秀秀,你在搞什么鬼呀!
他眼眉一挑,故技重施,又是仰面大笑了一阵,好半天才勉强收起笑容,轻叹了一声,来到知县身边,缓缓质问道:“大人啊,我朝律条,又有哪一条规定巡按大人就不能上街买胭脂了?”
“呃……”陶知县自然是无言以对,而“板凳师爷”则早料到了刘飞会有此一问,于是强弩着对峙道:“你休得狡辩,试问,哪个大男人会上街买胭脂水粉这些女孩子用的东西?”
陶知县一听这话,忙附和道:“呃,对啊!这就说明她不是个男人!”
这一回,还不等刘飞答话,文秀忙积极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是帮自己老婆买的,不行吗?”
“板凳师爷”一听,嘴角一撇,几步蹿到秀秀的面前,凶神恶煞一般地怒吼道:“你胡说,我明明看见你买了两盒,还把胭脂涂到了自己的脸上!这你又如何解释呀?”
文秀抿嘴一笑,双颊绯红,含情脉脉地望着白玉娇,柔声言道:“怎么?人家小两口被窝里这点事儿,你们也要打听打听吗?”
此言话音未落,就连陶知县带来的那些官兵都不禁掩口偷笑了起来,窘得陶知县和“板凳师爷”尴尬不已。
刘飞顺势来到了文秀的跟前,苦笑着摇了摇头,展臂将陶知县和他的师爷推到了一旁,口中威吓道:“黄州知县,你也太放肆了,竟敢如此对待八府巡按,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重罪啊!”
被刘飞这样一吓唬,陶知县和他的师爷皆是浑身一颤,陶知县侧身掩口悄声对师爷言道:“莫非你当真看走了眼?”
“板凳师爷”一想,自己现在若是承认了,岂不立刻被两位大人活剥了?他心一横,咽了咽口水,壮了壮胆子,躲在自家大人身后放声言道:“好,就算他是个男人,那他又凭什么说自己是八府巡按呢?我家大人又没有看见证据,自然是不肯相信的。”
刘飞长叹了一声,颔首言道:“好吧,那就让你们看看证据。”言罢,他来到床前,从里侧枕边一一拿出“御赐三宝”放在了桌子上。
陶知县和“板凳师爷”瞪圆了眼睛看着桌子上的大大小小的盒子,心中皆是一震。陶知县自己不敢上手,只好朝着师爷一努嘴。“板凳师爷”只好仗着胆子颤抖着伸出手来,打开了其中一个官印盒子。
而在这同时,刘飞则在一旁冷如冰霜地言道,“到底是真是假,你们可要看仔细了。”
“板凳师爷”拿出官印让陶知县一看,这位知县大人立刻吓得腿都软了,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口中小声喃喃自语道:“啊?原来真是八府巡按啊!”
知县声音虽不大,但他手下这些官兵却听得明白。众人大惊,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钢刀,自然,也放开了文小宝。小宝一下子扑到了白玉娇的怀中,委屈地呼唤着“娘”。
“板凳师爷”一听这话,忙扶着自家大人在地上跪好,磕头言道:“哎呀,小人不知巡按大人到此,得罪之处,还望大人见谅啊!”
见知县大人都跪倒磕头,众官兵也都“呼啦”跪倒一片,一个个头都不敢抬一下了。
恢复了自由的文秀舒展了一下筋骨,几步踱至了刘飞的身边,悄悄向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而刘飞则眯着小眼睛不屑地一撇嘴,心中暗道:你这丫头今后少给我惹是生非才是正理。
此时,那陶知县还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呢,口中一再求饶:“下官不知文大人巡察到此,一时疏忽,误信人言,这才误会了大人,还望大人千万不要怪罪啊……”
文秀转头一看,长叹了一声,剑眉一挑,不怒自威,厉声言道:“陶知县,你起来吧。本官不再追究了。”
知县一听此言,忙感激涕零地叩首言谢,这才在师爷的搀扶下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静立在了一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刘飞则几步来到知县身边,冷笑着调侃道:“怎么?知县大人,你还不走吗?等着我们大人请您喝茶不成?”
陶知县忙摆手言道:“呃,不不不,下官告退,下官告退。”
话还没说完,他便带着自己的师爷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客栈房间。他们两人直到回了县衙,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陶知县走后不久,李皓轩兄弟也正好赶回了客栈,见熙熙攘攘撤退的官兵,还正心中疑惑呢。两个人急急地回到了房间,正听到秀秀向着刘飞叙述自己早上的县衙之行。
“事情就是这样啊,我也没想到他们事后还会跟踪我来到这里,我以为教训完了就没事了呢。”文秀低着头,嘟着嘴巴不情愿地言道。
刘飞阴沉着脸,狠狠白了秀秀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痛心疾首地说道:“我说,秀秀啊,你做任何事之前就不能和我们商量一下吗?方才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就连白玉娇也坐在床前,怀中抱着小宝,惊魂未定地附和道:“就是的,今日若不是刘师爷及时赶了回来,化解了一场危机,咱们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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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集 除旧迎新
一点心雨:既然是别人的无心之过,那又何必斤斤计较呢?宽容和理解往往会换得别人的尊敬,或许还会因此收获一个好朋友;锱铢必较有时候反而激化了矛盾,更严重的或许还会因此为自己树立一个真正的敌人!
第4…7问:你赞同秀秀鲁莽的黄州县衙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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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羞得双颊通红,也心知今日之事是自己太过莽撞了,可她仍不服气地狡辩道:“我不过是想让他多建一些救济设施罢了,也是为让那些无家可归的老百姓有个容身之地嘛……”
白玉娇一听这话,杏眼流转,扫了一眼羞惭中的秀秀的,轻叹了一声,嘴角轻动、腰肢摇曳,小声抱怨道:“哼,就你心善啊!”
而憨直的罗镇虎却瞪着牛铃大眼,颔首称赞不已,只是李皓轩不住地狠狠用手肘戳着他的腰间,这才让傻乎乎的他闭口不语。
刘飞用眼角的余光瞟着秀秀,剑眉一纵,眯起小眼睛心事重重地言道:“秀秀啊,我知道你是古道热肠、为民请愿。可是你这样鲁莽行事,却是闯下了大祸了!”
文秀如水的美眸快速闪动了几下,却未理解刘飞这话中的含义,于是凑到他身边,歪着头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呢?”
“哼,这大兴土木之事,必然需要银两啊!以我推测,那黄州知县定然会打着巡按之命的旗号上报此事,以申请官银支持。那么不出几日。皇上就会知晓咱们的行踪。到时候,他若一道圣旨,让你这个巡按回京述职,你怎么办?”刘飞摊着两手,狭目盯着秀秀,满脸地不屑。
而文秀一听这话,却也是大为惊讶,心中暗叹自己的无知。原来发号施令简单,具体实施起来却又如此多的步骤,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她微微低下头,抬手轻掩芙蓉面,假装整理着鬓角的秀发,眼帘低垂,尴尬不已。而白玉娇等其他众人一听刘飞之言,也顿时明晓了其中的厉害,一时都陷入了沉思中。
屋子里异常寂静。而这种“静”只是两耳无声,却不能让人心中平静,反而倒像是有一股蠢蠢欲动的不安笼罩着众人。让大家惶恐不已。
文秀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不安。于是撅起朱唇,手中揉搓着衣袖,喃喃自语道:“那皇帝老子让咱们回去,咱们不回去就是了。”
刘飞气得七窍生烟,他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转身坐到了桌前,长叹不语。李皓轩上前替刘师爷解释道:“可是若咱们不回京,那便是抗旨不尊啊!到时候,堂堂巡按岂不成了朝廷通缉犯!”
白玉娇听后,不禁花容失色。柳眉紧蹙,朱唇颤抖着言道:“哎呀。可秀秀是个假巡按,若回到京城面圣,不就等于自投罗网了吗?这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真真进退两难了。”
李皓轩偷眼关切地瞟着白玉娇,颔首言道:“是啊,所以刘师爷才说‘大祸临头’嘛。”
文秀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她环视着屋中众人的满脸愁容,自己的眼角眉梢也透出了一丝悔意。不过乐观的她依旧强作笑脸,大大咧咧地挥手言道: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一个个苦着脸,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那个黄州知县还未必上奏此事呢,皇帝老子也未必让我进京述职!咱们就不必杞人忧天了。”
言毕,她从白玉娇怀中拉过耷拉着脑袋的文小宝,领着他院子中玩耍去了。秀秀知道,他们方才这一番讨论,小宝年幼,只怕听不懂多少,想必这孩子正无聊透顶、需要好好调剂调剂呢。
果不其然,一离开这间略显压抑的房间,小宝的情绪便大为好转,高高兴兴地咧着小嘴又蹦又跳,追在秀秀的身后,笑声不断。
众人见状,也只好作罢,各自忙活去了。只有刘飞气恼地坐在桌前,眉头紧锁,原本儒雅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虑。
细心的白玉娇见了,眸子一闪,扭动着腰肢凑了过去,嫣然一笑,劝解道:“刘师爷啊,你也不必太过焦虑,我看秀秀这丫头是个大大的福星,每一次都能助咱们逢凶化吉呢。”言毕,她便飘然离开了。
刘飞苦笑着抬头望着白玉娇的背影,嘴角一动,小声附和着:“呵呵,福星?但愿吧……”
刘飞细细琢磨着秀秀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心中暗道:自己未免太过谨小慎微了,其实做人本不必如此的。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踱至了窗前,看着秀秀和小宝在院中打闹玩耍,见他们玩得开心,自己心中也舒畅了不少。
而院中的秀秀见刘飞站在窗前,忙几步跃了过来,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庞,略带羞涩地柔声问道:“喂,阿飞,你看我今日涂的这胭脂颜色如何?”
原来不常化妆的秀秀今天好不容易淡抹胭脂,她还惦记着让刘飞夸赞自己几句呢。谁知道木讷的刘飞根本不明白秀秀的心意,那小眼珠只盯在了文小宝的身上,随口言道:“什么胭脂?”他已完全忘记了秀秀脸上还涂着胭脂这回事。
文秀见刘飞正眼都不看上自己一下,不禁又羞又恼,紧咬着贝齿,朝着刘飞做了个鬼脸,口中“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完全蒙在鼓里的刘飞不解秀秀为何突然生气了,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只低垂下眼皮,心中暗道:哎,这女人真是奇怪,喜怒无常。
不久后,皇上果然降下圣旨。众人心惊胆战地接旨,而圣旨上只说要八府巡按文必正到江南各省督查各个州府去年赈灾款项的用度情况。并未提什么回京述职的事情。
秀秀放下了悬着了的一颗心,高高兴兴的地替文必正领了圣旨。大家都是庆幸不已,这次不但躲过一劫,还可以借着官府的名义饱览江南美景。不过师爷刘飞却还是高兴之余眉间挂上了几分愁容。
细心的秀秀一早便发现了刘飞的这点不同,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几步踱到刘飞身边,一手搭在刘飞的肩头,斜着身子依在他身边。嘴角上挂着轻蔑的笑容,诡异地言道:“怎么?我的刘大师爷,听说要查账,你发憷了?”
文秀知道,此次皇帝派给自己的任务便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审计监察,这差事即便是在财物制度完善的现代,也当真是个棘手的活儿呢,更何况是在古代了!
一旁的白玉娇和李皓轩兄弟一见秀秀这亲昵的举动,都不禁掩口偷笑。见怪不怪了。只有刘飞仍觉有些尴尬,环视了一下众人,红着脸推开了秀秀的手臂。眯起小眼睛瞟着秀秀。皱着眉头,口中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刘飞生性刚直、黑白分明,督查账目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刘飞转头远眺着窗外,随口答道。
文秀眼眉一挑,眨着大大美眸。夸张地点了点头,逗得其他人都不禁暗笑这丫头的古灵精怪。
不过白玉娇倒是从秀秀的话听出一丝端倪,忙上前凑到到秀秀身边,柳眉微蹙,略带担忧地言道:“秀秀啊。依我看来,这也是得罪人的差事啊!你须得小心谨慎。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呢。”
李皓轩也忙关切地附和道:“是啊,大人,此事说来容易,可要想办妥,却比登天还难啊!”
秀秀满不在乎地一摆手,大大咧咧地言道:“我知道,那些个贪官污吏定然是不愿有人来查账的。不过若当真是有人贪污了朝廷赈灾的银两,那也是的确可恨,那可是老百姓救命的钱啊!这样的贪官,是自作孽,天理不容!”
李皓轩轻叹了一声,淡然一笑,微微颔首,俊美的脸庞如三月里的烂漫的春花一般。他朝着文秀抱拳,故意赞道:“大人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着实令人敬佩啊。”
文秀听了皓轩的夸赞,双颊一红,艳如盛开的桃花。她低垂着眼帘羞涩地干咳了几声,随后又强作大方地昂首言道:“李大哥,放心吧,有阿飞在呢,他定然会有锦囊妙计,让咱们既能惩处贪官,又能顺利脱身的!”
秀秀说完,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一旁的刘飞。而此时的刘飞早已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一晚,白玉娇、文秀和刘飞三人都没有睡好。白玉娇是在担心秀秀这次是否能在不泄露身份的前提下,顺利地完成朝廷派下来的任务。
玉娇虽说不懂得为官之道,但她却深知秀秀在假巡按这条路上越陷越深。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暗道:皇帝这是交给了秀秀一个烫手的山芋啊,着实难办,既要保住自己相公的一世英名、化解这个难题,又不能因此连累了这丫头才好啊。
而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文必正,白玉娇便更是夜不能寐了,只是,她现在隐隐觉得自己在思念相公的同时,心底却在微微地发生着某些变化。
难道自己对相公的感情变了吗?白玉娇不禁扪心自问,而这一问,却又问得她浑身打了个寒颤,心痛如锥,从此这个念头再不敢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了。
比起白玉娇的思绪纷乱,文秀则已经提前思虑起来繁琐的查账事宜,尽管她白天说有阿飞的帮忙便万事无忧,但心中却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冥思苦想的一会儿,秀秀便开始头痛了,随性翻个身,把所有烦恼都抛在了一边,蒙头大睡去了。
而此时的秀秀全然不知,她心爱的刘飞却是几乎整夜未眠。除却查账一事,刘飞的心中还放不下那一缕荷花之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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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集 女扮男装的小乞丐
一点心雨:秀秀是善良的、诚实的。只不过,徒有善良和诚实,却无知、冒失,未免有些软弱无用。但有胆有识,却不善良诚实,那则更是危险的、可怕的。还好,秀秀有刘飞这个智囊辅助着,或许诚实良善之人从不为自己的这点善良而感到后悔。本性流露远胜过豪言壮语!
第4…8问:心雨一直在努力,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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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尽管大家都没有休息好,眼下都多多少少带着一点乌青,但文秀众人却还是打起精神开始了新的旅程,向着江南诸省进发!
的确如大家所料,督查账目并非易事,其中牵扯广泛,而有一些老奸巨猾的官吏贪污手法也十分隐蔽,并非看看账本便能彻查真相的。
文秀一行人一路行来进展缓慢,收获不大。幸好李皓轩耐心细致,能从看似枯燥繁琐的账目中校对出些许纰漏;而文秀聪慧敏锐,总能察言观色,从那些官吏的眉眼之中发现问题所在;再加上刘飞睿智沉稳,不动声色地略施小计,便能让贪官无所遁形。
这次江南之行渐入正轨,八府巡按手持尚方宝剑,狠狠严惩了一批贪官污吏,所到之处,廉洁之风盛行,得到了百姓们的拥护和爱戴。
与秀秀等人的一路辛劳相比,白玉娇和文小宝可就轻松了不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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