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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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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不要紧,秀秀心中立刻燃起了一股无名怒火,转过头来,劈手夺走了刘飞手中的外衣,剑眉倒立,凤目圆睁,昂着头傲气地答道:“对!你明知故问。”
刘飞尴尬地一纵眉,可怜兮兮地望了望攒在秀秀手中自己的那件衣衫,长叹了一声,缓缓言道:“堂堂巡按,岂能包庇嫌犯?”
而面对刘飞严厉的质问,文秀的精致的面容中竟没有丝毫的惊异与不安,反而更加坚定地上前一步,一字一顿地争辩道:“任何刑事案件都有追诉时效,这不过就是个盗窃的案子,经过了三十年之久,早已过了追诉时效了,官府不该再做追诉了。”
这是秀秀冥思苦想了一晚上,才为老祖宗和段天广想到的开脱之词。
而刘飞似懂非懂,目光怪异地瞟着文秀,口中重复着那几个让他不解的词汇:“追诉?时效?”
文秀见到刘飞那疑惑的目光,这才发觉刘飞这样的古代幕僚似乎无法完全理解自己这些现代理论。她挥着拳头,着急地解释道:“就是说……”
而话才刚刚出口,秀秀又咽了回去,眼眸中充满了失落,低垂下眼帘喃喃自语道:“哎,对了,这是在古代,用不上现代刑法。”
刘飞见状,忙上前笑道:“呵呵,好了好了,我的巡按大人,在下遵命便是。”
可秀秀依旧不甘心地一挑眼眸,极其认真地望着刘飞,郑重地言道:“阿飞,我这并不是徇私枉法,这是有一定道理的。而在我以前居住的地方,超过追诉时效的案件便不予追究,这一点是写进了律条的。”
刘飞本想随意安慰上几句蒙混过关,却不想秀秀竟如此较真,而她的话更是让刘飞诧异:哪里曾有过这样的律条呢?为什么我从未听闻呢?
秀秀望着刘飞惊讶的表情,心中更为焦急,目光愈发犀利了。她厉声问道:“怎么,你不信?”
刘飞并不躲闪,而是迎着秀秀利剑般的目光,坦然地一笑,摇头答道:“不,我相信。”
文秀这才满意地微微颔首,心中感动不已。而刘飞这个时候却是身上一个寒战,随后哆哆嗦嗦地言道:“大人,您能否先将手中的衣衫还给在下?”
秀秀一听这话,这才注意到了没穿外衣的刘飞正冻得浑身发抖。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手中的衣衫一抖,提着衣领,亲自将那外衣披在了刘飞的身上,口中莺声燕语道:“对不起,为难你了。”
只这一句,刘飞立刻如沐春风一般,浑身的冰冷随即融化在秀秀的柔情蜜意之中。他眯起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身边心爱的女子,美美地享受着此刻的温馨与幸福,而他的一双手也不自觉地覆在了秀秀的手背之上。
掌中握着秀秀柔暖的肌肤,刘飞的心愈发紧张了,双颊羞得火烫,连双手都稍稍有些颤抖了。
而此刻的文秀莞尔一笑,娇羞动人,更是让刘飞**。突然间,一股莫名的冲动传遍了他的全身,刘飞咽了咽口水,挣扎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要展双臂将这个美丽的女子抱在怀中。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刘飞那抬起的双臂一下子便怯怯地收了回去,表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整个人都不自然地背过了身去,再不敢看上秀秀一眼,只怕自己会在人前失态。
而文秀看着刘飞那尴尬而羞涩的神情,不禁掩口偷笑。
“请进!”秀秀朗声替刘飞答道。
门口只传来了罗镇虎的声音:“文大人,刘师爷,早饭送来了!”
“知道了,我们这就去。”文秀高声回应之后,在刘飞的肩头上重重一拍,言道:“走吧,吃饭去。”
而刘飞则被文秀拍打得身子一侧歪,他假装气恼地瞥着文秀,口中小声嘟囔着:“啧啧啧,你就不能斯文些?”
文秀一听这话,朝着刘飞调皮地扮了鬼脸,不屑一顾地说道:“斯文又不能当饭吃!快走吧,你再斯文着,一会儿连饭都吃不上喽!”言毕,蹦蹦跳跳地跃出了房间。
刘飞也整理好衣衫紧随其后,而心中却遗憾地暗道:哎只差一点了……
饭后,刘飞让李皓轩先去查探一下段晟睿院中的情形。
不一会儿工夫,皓轩便回来了,朝着文秀和刘飞施礼之后,言道:“大人,段晟睿院中并无异常,只是他的小妾井氏和儿子段擎宇突然染病,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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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集 问诊
一点心雨: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只要心中还点燃着希望之灯,生命便闪着耀眼的光辉,这点光辉足以照亮前路。如果你的心中连这点光芒都没有,那么前路迷茫则是必然的了。
第3…110问:大家都是如何对待自己身体的各种不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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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听了李皓轩的汇报,与秀秀交换了一下眼神,笑道:“呵呵,果然不出所料啊,两个人躲得倒干净。”
文秀眼眸流转,诡笑着建议道:“不然,让五叔帮咱们鉴定一下?看看他们是否在装病!”
刘飞却一摆手,眯起小眼睛言道:“不必了,我相信这一切并非只是巧合。我先去修书,待到哥哥回信来再说不迟。”言毕便转身来到桌前,展开白纸,提起毛笔,刷刷点点,奋笔疾书。
而一旁罗镇虎依旧不解地问道:“这可怪了,自己家人为什么要揭发自家人呢?”
二哥李皓轩凑到罗镇虎的耳边,小声言道:“许是她与那薛氏有过节。她现在不暴露身份,也是怕薛氏报复于她。而将来一旦巡按查出此事,她再站出来为自己求情,也算是将功折罪吧。”
不一会儿的工夫,刘飞便写好了书信。他放下毛笔,双手捧起信笺,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将信送到了文秀的面前,请巡按大人过目。
秀秀接过信大略扫了一眼,浅笑着颔首言道:“阿飞的书法果然不错,每个字都工整漂亮呢。”
这样的评价刘飞虽经常听到,但今日出自秀秀之口,却让他的心中格外喜悦。他略带羞涩地瞟了秀秀一眼,随即深埋下了头,等待着秀秀接下来对信函内容的建议。
而这时候。刘飞只觉得有人碰了碰自己的手臂,抬头一看,那信被秀秀送还到了自己的眼前。刘飞接过信函,诧异地望着秀秀,口中问道:“啊,这么快便阅过了?”
文秀双颊一红,侧目偷笑了一下,双肩一耸,娇羞地柔声言道:“呃,只能看个大概。许多字还不认识呢。”
刘飞这才恍然大悟,苦笑了一声,言道:“哦。还是我读给大人听吧。”说完,便举起信函,才要念出口,却又被秀秀摆手拦下了。
“不必了。”文秀满不在乎地笑道。
“怎么?若你不细细听来,如何知道在下所写是否符合大人之意呢?”刘飞耐心地劝解着。心中暗道:这丫头,是怕难堪?还是怕平添了麻烦?如何就不关心这信中措辞了呢?刚刚明明还特意叮嘱我的。
文秀抿嘴一笑,一手搭在刘飞的肩头,用手掌拍着他的肩膀,昂首自豪地言道:“你是我的师爷,自然能领会我心中所想。我相信你的。”
见文秀与刘飞如此亲昵的举动、如此暧昧的言辞,站在一旁的李皓轩和罗镇虎都不禁在心中偷笑。两个人故意将目光转向了窗外,假装看不到这一幕。
刘飞也早意识到了这些。他抬眼迅速地扫了一下李皓轩兄弟,见他们已躲闪开了目光,心中自是感激不尽。他红着脸迅速闪开了身子,低着头,向着文秀一抱拳。故意低声严肃地问道:“呃,大人。那这书信该由谁送去京城呢?”
文秀一听这话,竖起一根手指托在香腮边,思忖了一下,言道:“要说脚程快,那自然当是李大哥了,可是李大哥大病初愈,实在不应如此劳累的。”
刘飞微微颔首,干咳了几声,缓解着自己方才的尴尬,言道:“的确如此,那这一次不妨就麻烦罗镇虎兄弟跑一趟吧。”
罗镇虎一听,上前一步,痛快地点头应允,并拍着胸脯保证定能送到刘翱的手中。于是,文秀取过书信,亲自交到了罗镇虎的手中。
刘飞则在一旁细心地告诉罗镇虎到达京城之后如何找到刘翱刘捕快。罗镇虎一一记下,并言道:“事不宜迟,俺这就买上一匹好马出发了。”
送走了罗镇虎,刘飞便准备与秀秀一起赶往庐州府衙,帮助何大川排查嫌犯。
而文秀却推着刘飞的双肩,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笑道:“昨天忙了大半夜,大家都累了,我看,今日就不去府衙了,大家干脆好好休息一天。”
刘飞那红肿的眼泡秀秀早就看在了眼里,也疼在了心里,她自然不忍心让刘飞今日继续着繁琐的排查工作。
刘飞拗不过文秀,只好答应休息一日。于是秀秀叫来了文小宝,让李皓轩和刘飞一起教小宝读书,自己则满腹心事地退出了房间。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和煦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庭院。秀秀迎着暖暖的阳光,舒展着自己的臂膀。她这才注意到,这院中堆满了金光的落叶,已将那石子路覆盖了个严实。
文秀深吸了一口清新凉爽的空气,淡淡一笑,心中叹道:不过才一晚上的时间,秋风便将那树上的叶子吹落了一片啊!这股犀利的寒凉之风果然厉害啊!
文秀拿起角落里的扫把,伴着厢房里传出的小宝的朗朗读书声,将满院的落叶清扫在了一起,随后,悄悄地溜出了院子,直接来到了神医段逍遥的房中。
段逍遥坐在桌面研究医书,见文秀款款而来,忙放下书,起身迎了过去。
“哎呀呀呀,大侄子,今日如何有空看望你五叔呀?”段逍遥一边忙手忙脚地掸着衣衫上遗撒的碎屑,一边兴奋地言道。
文秀径自踱至了桌前,随手捧起那本医书,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口中笑道:“五叔在忙什么呢?秀秀可是打扰五叔了?”
段逍遥气鼓鼓地一挥手,假装板着脸说道:“大侄子,你可是太没良心了,这些日子都不来看望五叔,莫不是已经把我这个五叔忘在了脑后?”
文秀将那医书小心翼翼地放好,转身言道:“才不会呢,秀秀心中一直惦记着五叔呢。五叔回家来住着可习惯?是不是比一个人住在外面热闹多了?”
段逍遥一听这话,咧着嘴笑道:“嘿嘿,自然还是家里住得舒坦啊!”
两个人坐了下来,亲热地闲聊了几句之后,文秀忽然神色一转,低垂下眼帘,黯然地小声问道:“五叔啊,秀秀昨晚突然有些不适,五叔可否……”
秀秀的话还未说完,段逍遥便“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用手指着秀秀,怒骂道:“哎呀呀呀,糊涂!真是糊涂啊!既有不适,那你还啰嗦什么?还不快来诊脉?”
文秀感激地望着这位可爱的老神医,乖乖地伸出了右手。段逍遥沉住气,又稳稳坐了回来,闭上双目,静静地为文秀号脉。
好半天,段逍遥都只微微调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却是一言不发。文秀倒是等得有些急躁了,剑眉微蹙,小声试探着问道:“五叔啊,怎么样了?”
段逍遥被秀秀问得心烦意乱,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撅着嘴问道:“昨晚你到底有何不适,细细说来。”
“哦。”秀秀便将昨天晚上于深山之中突然的一阵眩晕描述了一遍。
段逍遥听过之后,双眉皱得更紧了,一手捻着山羊胡,斟酌了片刻,又问道:“大侄子,这样的不适有多久了?”
文秀扬着一张精致的面容,一边回想着,一边答道:“呃,几个月前也曾有过一次……后来……后来,又出现过两回,但都十分轻微,所以我也没有在意。”
段逍遥倒吸了一口冷气,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秀秀,又验看了舌苔,这才收回了号脉的手指,低着头,神情严峻。
文秀见状,心中一沉,急急地问道:“五叔,莫不是我染上了什么重病?有话您不妨直说。”
段逍遥抬起头,悲切地望着秀秀,抽泣了几声,才说道:“大侄子啊,你……”
此刻秀秀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见到段逍遥这副表情,她便一下子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双眼眸紧紧盯住段逍遥,那眉眼间已经带着几分惶恐与不安了。
而段逍遥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泱泱地说道:“哎呀呀呀,你五叔我无能啊,未能诊出大侄子你究竟有何病啊。”
“什么?”文秀听得一头雾水,眨了眨如水的明眸,莫名其妙地望着段逍遥。
段逍遥长叹了一声,手指轻敲着桌面,继续摇晃着脑袋言道:“依你的脉象而言,并无不妥啊。”
听段逍遥言辞闪烁不明,文秀火冒三丈,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拉住了段逍遥的手臂,剑眉一挑,急切地厉声问道:“五叔,你这话到底何意?”
段逍遥的手腕被文秀钳得生疼,他咧着嘴呻吟了几声,终于挣脱了出来,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不情愿地说道:“就是说,神医我未曾看出大侄子有什么重病啊!”
“我没病?那为什么会突然间一阵眩晕无力呢?”文秀睁大了眼睛,诧异地问道。
段逍遥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手捻着山羊胡答道:“或许是你今日过于疲劳所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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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集 派不上用场的红装
一点心雨:对于自己身体的各种不适,相信不同年龄段的人有着不同的处理方式。当我们年轻的时候,对自己身体上小小的不适根本不屑一顾,年轻就是我们最大的资本;而当我们的年纪逐渐大一些,便开始渐渐在意自己的那些不适了,因为忽略它们总会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人到中年之时,可能会对自身的病痛产生些许的恐惧,因为我们已经尝尽了忽略小不适而酿成的大苦果;或许,到了年迈之后,习惯了那些不适的我们才会释然些。
第3…111问:大家有没有开始喜欢这位巡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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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一听神医段逍遥说自己并无大碍,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她长舒了一口气,神色略略轻松了些,暗道:原来刚才五叔的神色紧张是故意做给做自己看的,开个玩笑罢了。
秀秀眼眸流转,又好奇地问道:“可是这种眩晕不止出现过一次,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段逍遥被文秀问得一阵脸红,随后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踱步到了窗前,只留给秀秀一个背影,不自然地朗声言道:“从脉象上看,大侄子的确有些体虚,据我推测,可能是你还不适应这里的风土所致吧。”
“哦。”文秀满意地点点头,暗道:的确,我突然从现代穿越到了古代,环境大变,身体一时不能适应也是有的。
“大侄子,你可要注意多多休息才是的。”段逍遥不放心地叮嘱着。
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文秀心中甚喜,暗道:原来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太好了!
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跃了起来,蹿到了段逍遥的身后,亲昵地搂着神医。口中连连道谢,羞得段逍遥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随后,文秀告辞离开了段逍遥的房间。而这位神医望着秀秀欢悦的背影,心头却是一阵刺痛,那眼中瞬间便溢出了泪水。
他颤颤巍巍地踱回桌前坐下,一边流着泪,一边喃喃自语:“大侄子,你可别怪五叔啊,五叔只是希望你今后过得快乐。你懂吗?五叔愧为神医啊!”
段逍遥大滴大滴的泪水不一会儿便浸湿了桌上的那本医书……
为文秀带着轻松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听到刘飞他们还在教小宝读书,不忍打扰。便直接来到了白玉娇的房中。
此时,白玉娇正坐在窗前手拿针线、缝补着一件衣衫。文秀凑了上去,坐在了白玉娇身边,歪着头亲昵地问道:“玉娇姐,你忙什么呢?”
白玉娇盯着手中的活计。只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可爱的秀秀,笑道:“我没事做,帮小宝改几件衣服。这孩子,长得真快,这才几个月啊,便嚷嚷着衣服又紧了些。”
文秀抿嘴一笑。附和道:“小宝这个年纪就是长得快嘛,说不定咱们小宝以后的个头能超过李大哥呢。”
白玉娇听了这话,欣慰地一笑。紧走了几针,完成了手下的活计,用贝齿咬断了丝线,一边举着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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