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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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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你的爱人)为你的选择负责——无论这样的选择让你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因为那是心甘情愿的,最好不要企图用你选择之后所带来的牺牲换取同情。
第3…88问:曾经有一位物理学家发现了一个整天做实验到深夜的学生,对他大加斥责,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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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梦文秀做了不止一回了,每一回在梦中见到父母,文秀都是满怀着愧疚和思念,而每一次于父母的分别都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只是这一次,刘飞和诸位朋友的出现又让这个梦变得更加复杂了。那梦境中的情形竟是那样的清晰、真实,秀秀也从未像今天这样的纠结和痛心。
秀秀坐在床头,粉面如桃,额头鬓角都见了微微的汗渍。她朱唇微张,急促地呼吸着,那闪烁不定的眸子中还略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这时候,隔壁房间的刘飞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口中急促地问道:“秀秀,你没事吧?”
原来刘飞听见了秀秀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赶紧扔下了手中的毛笔,不顾一切地奔了过来想看个究竟。
见到秀秀神情惊慌的坐在床边,那眼角似乎还挂着莹莹的泪水,刘飞心中一颤,双眉紧蹙,大步来到了秀秀身边,躬身焦急地问道:“秀秀,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文秀转头一望。正看见刘飞那关切的目光,心中一暖,一股莫名的冲动模糊了她的一双眼眸。
“阿飞!”秀秀展开双臂,用力抱住了眼前的刘飞,一颗劳累的心仿佛这才找到了栖息的港湾,温暖而踏实。
而秀秀的这一举动却让刘飞一惊,他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传遍了全身。可他根本无心享受怀抱着心爱女子的那份温馨,而是更加焦急地问道:“秀秀,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啊!”
秀秀紧紧拥抱着刘飞,将自己的头倚在刘飞的肩上。脸颊就贴着刘飞的肩膀,任由大滴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而出。
“阿飞,我没事……我没事。你还在,真好……”秀秀哽咽着轻吐出几个字,那声音还略带着颤抖,听着便让人心碎。
刘飞虽不解秀秀为何要这样说,但这简单的几个字却足以让他感动不已。他伸手轻拍着秀秀的后背。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秀秀重重地点了点,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努力转换着自己悲凉的心情。很快,心头原本的那点苦涩便被一种温馨和甜蜜取代了。
尴尬的刘飞见秀秀情绪似乎平和了下来。忙伸手将秀秀从自己的肩头扶了起来,小眼睛紧紧地盯着秀秀轻声问道:“秀秀,好些了吗?你这是怎么了?”
文秀抿着朱唇莞尔一笑。双颊顿时羞涩通红,忙低垂下眼帘,用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如水的美眸,柔声说道:“我做了个噩梦。”
刘飞一听这话,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摇着头小声嘟囔着:“哦,原来只是个噩梦而已,吓了我一跳。”言毕,他转身为秀秀倒了一杯清茶,送到了她的面前。
“来,喝点水吧,压压惊。”刘飞温柔地说道。
文秀眼眸一挑,朝着刘飞顽皮地一笑,伸手接过茶杯,甜甜地道了一声谢,那清香的茶水喝在口中只觉得无比甘甜。
休整了一下,秀秀的情绪平静了不少,她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询问着刘飞笔录整理得如何。
“你来看。”刘飞带着秀秀回到了隔壁的书房之中,将自己所写呈给了秀秀。
秀秀望着宣纸上隽永整齐的行行小子,不由得暗自赞叹着刘飞的好书法。可她读了没有两句,便觉得生涩难懂,又不得不放了下来,低着头,惭愧地小声说道:“你这文章虽好,可惜我不通古文,还是你简单浅显地说给我听吧。”
“好。”刘飞微微颔首,低眉略略思量的一下,随后缓缓言道:“按照冯伦的记录,一口咬定自己不曾泄露消息的官兵大多数都是孤身在外、孑然一身的,他们在庐州没有亲眷朋友,故而他们这话有几分可信。”
文秀秋波如水,认真地望着刘飞,颔首言道:“嗯,有理。”
刘飞神情自若地继续言道:“而另一部分官兵是在庐州有家眷的,他们便大多将冯伦散布出去的假消息说给了自己的家人听。”
秀秀点点头,一掌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附和道:“是,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些官兵或是将消息告诉了高堂,或是将消息告诉给了妻儿,不过妻儿父母这些人都是平日里极少出门的,与那淫贼自然毫无瓜葛,不足为怪。”刘飞狭目侧头,津津有味地分析道。
文秀听到这里,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就不会是某位官兵的妻子与那淫贼私通苟且吗?她刚要开口反驳上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暗想:这是在古代,又不是21世纪的现代社会,女人该不会这样开放大胆吧?
刘飞见秀秀欲言又止,于是上前问道:“秀秀,你有话直说无妨?”
文秀则嘴角一扬,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你先说吧。”
刘飞点点头,转身踱步到了窗前,滔滔不绝地说道:“这里面唯独有一个人说道,自己曾将消息告知了哥哥,而他那个哥哥则恰好也曾在知府里当差,三个月前才刚刚辞去差事的。”
文秀仔细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笔录,好半天才恍然大悟,双掌一击,说道:“我想起来,是韩良材!他好像有个哥哥,叫……”
那名字秀秀一时想不起来,幸好刘飞已将那笔录送到了她的眼前,笑道:“你看,在这里。”
文秀低头一扫,便兴奋地脱口而出:“对,他哥哥叫‘韩良栋’。”可刚刚说完,秀秀脸上的那点兴奋之色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解与迷惑。
“这有什么可疑的吗?”秀秀眨着大大的美眸,转头望着刘飞问道。
而刘飞却苦笑了一声,低下头眼望着地面,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我也只是隐隐有所怀疑,并不十分确定。想那韩良栋曾为官差,接触到的人和事毕竟比年迈的父母或者娇妻幼子要多吧。”
“切!原来堂堂刘大师爷,办案也凭直觉的吗?”文秀诡异地一笑,撇着嘴讥讽道。
刘飞倒是也不生气,而是将手中的笔录又翻到了另外一页,捧在手中说道:“可这个‘韩良栋’的名字,在这里又出现过一次呢。”
“哦?”文秀一听这话,心中也不由得一动,忙美眸一闪,低头仔细翻阅。
原来,黄六平也承认自己将消息告知的他人,而这个人便是韩良栋。
文秀漆黑的眸子转了又转,竖起一根水葱似的手指辩解道:“这个很好解释:那韩良栋曾为官差,自然与一些官兵彼此熟识,大家凑在一起时也会聊起一些案情进展。这个似乎并不奇怪吧?”
刘飞淡然一笑,颔首言道:“当然,并不奇怪。不过我还是想请来黄六平,再仔细问一问。”
“你似乎对这个韩良栋很感兴趣啊!”文秀凑到刘飞的身边,倚着他的肩膀,双手叉在胸前,煞有介事地说道。
“呵呵,咱们现在不就是大海里捞针吗?任何一点怀疑和线索都不能轻易放过啊。”刘飞用眼角的余光瞟着秀秀这一“轻浮”之举,那心思已经很快飘离了案情分析。
第二天,刘飞请人叫来了黄六平,询问他有关韩良栋之事。黄六平倒是显得有些警惕,先不回话,只眼巴巴地望着文巡按和刘师爷,试探着问道:“巡按大人,韩头可是个大大的好人啊,大人怎么会问起他了呢?”
刘飞见状,心知调查内鬼一事在众官兵中颇受非议,只怕这个黄六平也对文秀心存芥蒂了。于是他上前一步,请他坐了下来,并亲自将一杯茶水送到了黄六平的手中,和蔼地言道:
“六平啊,你与我们文大人可有说是共患难的朋友了,我们文大人为官为人如何,想来你都看得十分清楚。”
黄六平机械地嘴角一动,不自然地笑道:“那是,那是,巡按大人勤勉为民,这是有目共睹的。”
刘飞围在黄六平的身边,和颜悦色,继续说道:“此次清查内鬼一事,并非我们文大人的本意,只怕是你们何大人误会了巡按大人的意思,才会弄出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让兄弟们笑话了。”
黄六平一听这话,心中一暖,低埋下头,微微一笑。文秀见状,忙及时附和道:“是啊,黄大哥,此番若有得罪兄弟之处,还望兄弟们能海涵啊。本官只为能尽早擒获淫贼,不想却让兄弟们蒙冤了,真是欠妥啊!”
黄六平抬眼见到这位巡按大人言辞恳切,目光真挚,心中颇为感动,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抱拳言道:“文大人这是哪里话,小人们不敢有所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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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集 栋梁之疑
一点心雨:一位物理学家偶然发现了一个深夜还在做实验的学生,不禁上前询问。这一问,才知道,这学生已经做了一整天的试验了。勤奋的学生本以为可以得到导师的一番夸奖,却没想到这位物理学家大为恼火,厉声斥责道:“你一天到晚都在做实验,那你什么时间用来思考呢?”如果说智慧是创造的源泉,那么思考便是智慧的。现在很多人宁可让岁月淹没在看似很有价值的忙碌中,却不情愿拿出一点时间来思考,以至于思维总是在按指令重复的低水平中徘徊,最终一无所获。
第3…89问:假如你所在的团队获得了成功,但那些鲜花和掌声却不属于你,而是献给了团队当中别的人,你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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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见黄六平终于放下了戒备之心,赶紧上前拍着他的肩膀,感激地言道:“哎,兄弟们也真是够坦诚!只不过枉费冯师爷的这些笔录了,倒当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黄六平一听这话,憨直地“呵呵”笑了起来,随意地言道:“嗨,都是泥水里一同滚过来的穷弟兄,大家都没有二心的。”
此时,文秀见黄六平神色平静,忙和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刘飞已悄悄踱至了黄六平的身后,朝着秀秀微微颔首。随后,秀秀也摆出了一副闲聊家常的样子,与黄六平轻松地聊了起来。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文秀的话题又悄悄转回了“淫猴”的案子。她找了个机会,顺着黄六平的上一句话,试探着问道:“对了,黄大哥啊,那韩良栋在知府当差的时候,是否也参与过擒拿‘淫猴’呢?”
黄六平此时心情愉快。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堂堂巡按会与他这样的一个小小官兵聊些家长理短之事,心中甚感荣幸。见文大人问及,他忙点头答道:
“那是自然,俺们韩头那时候可是统领呢,带着俺们一帮手下四处抓捕这个恶贼。”
见这一次黄六平坦然相告,文秀和刘飞都不禁面露悦色。秀秀赶紧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探身问道:“是吗?看来你们这位韩头很厉害啊!”
“是,韩头身手不错呢!在这府衙里,可以说没人是他的对手呢!”黄六平点头言道。
见巡按大人和刘师爷都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呢,他又径自言道:“有一回。俺们都已经把那淫贼包围了在一个村子里,那村子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逃走,一条大路。一条崎岖小路。俺们何大人断定那淫贼必然走小路逃窜,于是就派重兵在小路周边埋伏着,而大路这边,就只派下了韩头一个人守着!”
刘飞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附和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吧?”
黄六平重重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是。只有咱韩头才有这个能耐啊!”
文秀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
黄六平兴致盎然地答道:“谁知道那淫贼胆大包天,居然敢大摇大摆地从大路逃走。”
“那不是正碰上韩良栋了吗?”文秀神情紧张地插话道,秀目圆睁。连眼皮都不敢眨上一下了。
“是,他和韩头碰了个正着!”黄六平答道,但随即又轻叹了一声。惋惜地说道:“只是可惜,还是让那淫贼给跑了。”
刘飞一听这话,双眉不禁一纵,心生疑惑,心中暗道:这就怪了。既然那韩良栋武功不差。又怎么会轻易让那贼人逃脱了呢?
而文秀心中也有此疑问,但她见刘飞隐忍不发。自己也未敢贸然相问,只轻咳了几声,又跳转了一个话题,问道:“既然韩良栋身手不凡、可独当一面,那他为什么又突然辞去了呢?”
黄六平憨直地一笑,摇头言道:“这就不知道了,听人说是因为他家中老父亲重病,他要回家照看着。”
文秀点点头,低垂下眼帘思忖着黄六平的话,似乎对这个韩良栋也产生了一点兴趣。
送走了黄六平,文秀便要急急地去见一见这位韩良栋,却被刘飞伸手拦下了。
刘飞剑眉紧锁,狭目瞟着秀秀,那目光之中尽是轻蔑与无奈,摇头叹道:“秀秀,你先不要冲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文秀虽停住了脚步,心中却颇为不悦,双手轻扶在腰间,撅起了小嘴,撇动着嘴角替自己辩解道:“这如何是冲动呢?这叫做雷厉风行!”
刘飞一听这话,忙躬身抱拳,施礼言道:“是是是,学生失言了,我们巡按大人向来是雷厉风行的脾气。”
见刘飞对自己如此谦恭有礼,文秀又觉得十分好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刘飞见文秀心情转好,便眼眉一挑,凑到她的身边,神秘地说道:“不过黄六平的话倒是印证的大人的一个推理!”
“哦?我的推理?”秀秀不解,眨着如水的美眸,秋波闪动,好奇地望着刘飞。
刘飞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略带兴奋的笑容,答道:“逆向思维啊。”
文秀漆黑的眸子左右一转,立刻明白了刘飞所言。她双掌在胸前一击,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对了,是在逃跑的时候,大家都认为那‘淫猴’必从小路而逃,可他却偏偏选择了大路!”文秀语速极快地分析道。
刘飞欣慰地点点头,眯起小小的眼睛赞道:“大人果然聪慧,一点即透!”
文秀侧目望着刘飞那赞赏的目光,谦虚地摆手言道:“没有啦,你是教导有方嘛!”
就在这个时候,四目相对,刘飞眼前的文秀温婉谦逊,那一双凤目清澈纯净,略带调皮的笑容生动地挂在嘴角,让一张精致的面庞更显活泼。
尽管秀秀是一身男装,没有艳丽的罗裙飘逸,亦无珠翠金钗点缀秀发,甚至粉面之上不带半点浓妆淡抹的脂粉。但就是这样普通的一身男装,简洁利落,给秀秀平添了几分潇洒和帅气,举手投足间都是英气逼人、正义凛然。
这样的女子当真是世间少有啊!感慨中的刘飞不禁沉醉在秀秀独特的美丽之中不能自拔,脑海中的思绪不由得飘离了驿馆、飘离了这案情、甚至飘离了尘世。
文秀迎着刘飞那含情脉脉的目光,竟觉得心跳骤然加快,脸颊瞬间变得火烫。她不禁羞涩地埋下了头,微微侧身,抬手轻拂着耳边垂下的一缕青丝,嘴角一抿,带出一个娇羞可爱的迷人笑容。
而刘飞见文秀侧身,这才从自己的心驰神往之中醒悟过来,尴尬不已。这位才情满怀的师爷羞了个满脸通红,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忙不迭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那眼神一下子变得凌乱了起来,紧张得双掌不自然地握在了一起,掌心都见了汗渍。
文秀用眼角的余光瞟见了害羞的刘飞,心中暗自好笑。她干咳了几声,打破了屋中的平静,随后假装镇定地问道:“咳咳咳,那拜访韩良栋一事该如何安排?”
刘飞忙平复着心情,低着头将自己早已思虑成熟的想法一口气说了出来:
“内鬼一事在府衙官兵之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我们贸然前去探访韩良栋,只会让韩家兄弟受到大家的非议。此事不如我们找来韩良材商量商量。”
文秀手打响指,清脆悦耳,含笑附和道:“对,有了韩良材的支持,相信我们与他哥哥的谈话会更顺畅些。”
刘飞颔首言道:“那我立刻去安排一下。”说完,转身离开了书房。
文秀转头望着刘飞的背影,忍不住再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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