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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清(空间+女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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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张敏来说,多铎的任性冲动在今后若能利用好了,那简直不亚于一支精兵,现在相处好了,对以后的发展有备无患,毕竟童年建立的感情是最真挚也最难忘的。

    即使这份投资自己用不到,也可以防止让别人利用了来坏自己的事。要不然,张敏也不会给这个小小年纪就表现出冷血残暴一面的少年如此耐心地当知心妹妹、幼儿园保姆,外加青少年心理咨询师。

    暗自盘算的张敏没有想到,正是她今天付出一点感情埋下的这一步暗棋,几年后救了她的命,没有让她悄无声息地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不过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这时候的张敏,正因为不用做电灯泡而乐得清闲。除了窝在房间里看看书、偷偷去空间教教孩子们、应付前来找她玩耍的多铎,就是跟着哲哲到处串门子。

    跟着哲哲拜访了皇太极的妻妾们,张敏顺利的和亲姨妈娜木钟见了面亲热起来,并和四贝勒府的莺莺燕燕们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甚至还初步打入了女真贵族女眷们的交际圈。

    张敏在女真贵族的圈子里得了个好名声,意外的和三贝勒莽古尔泰的大福晋舒鲁(珊瑚)、济尔哈朗的继福晋阿茹娜(纯洁)、皇太极的侧福晋诺敏(碧玉)以及豪格的生母特日格勒(望日)相交甚好。

    毕竟能被哲哲从科尔沁带到盛京来,也就意味着十有八|九是被爱新觉罗家族预定了的人,将来指个亲贵绝对跑不了,现在交好也是为了以后打基础,再说,塔娜本身性子也好,比起那么些骄纵的满蒙贵女们好相处了不少。女眷们都不是笨蛋,个个精明的很,心里条条框框明白着呢,这般互惠互利的事,绝对不会错过。

    至于大玉儿,天天跟多尔衮出去甜蜜,这样的聚会几乎没参加过几次。而哲哲也似乎是忘了,从未提醒过大玉儿这一点,就任由着大玉儿天天不着家地向外跑,好像根本不在意,又好像是格外疼爱大玉儿,舍不得拘她在身边一般。

    这天,张敏去给哲哲见礼时,和诺敏一起被特日格勒拉去房里打络子,特日格勒一直喜欢张敏上次打的三色莲,这次逮到张敏,无论如何都要张敏教会她。就连一向内向的诺敏都缠着张敏要学双线兰的打法。

    张敏拗不过,叫了其其格回去拿各色丝线,只留下乌云留着身边服侍。特日格勒等不及,先拿了紫色的丝线,要张敏编几朵丁香花出来。

    巧手轻舞,丝线翻飞,不一会儿,一束俏丽的丁香花就出现在张敏手上。

    哎呀,真真是巧手啊!特日格勒是个急性子,一把拿过花束放到眼前细看,诺敏你看,可不是跟真的一样。

    是啊,诺敏看着特日格勒手里的花束,语带羡慕地说。

    塔娜,你快教教我们啊!特日格勒从箩筐里抓出几根丝线,递了张敏一根,又递给张敏了一根,眼巴巴地看着张敏。

    张敏一笑,就手把手的教起来。等其其格拿来个五颜六色的丝线,三个人打着络子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手上出现了各式各样的花结。

    额娘,额娘,一个嘶哑的嗓音传来,正是豪格那处在变声期的公鸭嗓。

    怎么啦,瞧你急的。特日格勒放下手中还未打完的花络子,急急迎上去。

    额娘,我今天运气好得很,和岳托、硕托他们打猎,打着了两只火狐狸,带回来给额娘做个围脖。豪格满头是汗,手里拎着两只死狐狸,都是一眼穿脑,没伤着一点皮毛,可见箭法之精准。

    快放下吧,额娘给你擦擦汗。

    不用了,侧福晋和塔娜妹妹都在呢。豪格一把拿了特日格勒手里的手绢,自己胡乱擦了一把,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这孩子,有什么好害臊的。特日格勒示意侍女接过狐狸,捂着嘴轻笑,咱们这儿可没有外人。说罢还富有深意地瞟了张敏一眼。

    塔娜妹妹,这是我上次打赌赢硕托的彩头,锋利的很,给你留着防身用。豪格有些局促地坐在张敏身旁,从腰上解下一把金灿灿的匕首递给张敏,又怕张敏不肯收,补充道,算是我上次不小心冲撞了妹妹的赔罪。

    特日格勒一把拿过匕首塞在张敏手上,他给你,你就收下。跟他客气什么。

    就连诺敏也开口劝张敏收着。

    推辞不过,张敏只好收了这名贵的匕首,又趁着机会提出她早已盘算好的要求,豪格哥哥什么时间有空带塔娜去马场赛马吧,听阿瓦说后金的好马多得很,塔娜老早就想去看看了。

    豪格自然连连应下,说明天就带张敏去马场玩耍。
8遇仇人豪格说心事 解心结张敏埋心机
    豪格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张敏去郊外的庄子上骑马。

    女真骑兵的马场建在盛京城外的一片草原上,四周重兵把守,防守严密,等闲人士是绝对进不去的,即便是初次来访的旗主贝勒,也需要经过仔仔细细地检查才准入内。

    所以,一般的女真贵族大都会在自家城外的庄子里养上几匹马,放上一些会养马的奴隶,好生照料着,一般打个猎、赛个马什么的,从自家庄子上牵就行了,虽说多些花费,但总归方便的多,况且哪个贵族家能缺了养马的那一点钱。

    豪格前两年得了努尔哈赤的青眼,在第三代里被夸了声勇武,让皇太极在兄弟间长了脸,皇太极便奖了豪格一个极好的庄子,就在离盛京不远的地方,水草丰美极了,代善一家、皇太极、多尔衮、多铎、济尔哈朗的庄子都建在这里。

    豪格带了张敏在自家庄子上牵了两批上好的良马,两个人在城外赛起马来。

    豪格的马术极好,十五岁的他身材高大,与八岁的张敏比起来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平素里总要争个第一的少年,今天却格外注意,总保持着超越张敏一个马头的距离,不快也不慢。张敏策马狂奔了一阵,也就慢了下来,豪格也不多话,减慢了马速,两个人静静地行走在草原上。

    多尔衮,你来追我呀!一阵清脆的笑声里,大玉儿骑着马在草原上飞驰,后面紧跟着策马追赶的多尔衮。

    沉浸在爱恋里的恋人直接无视了张敏和豪格,从他们身旁飞奔而过,但豪格显然没有他们这么好的心情,他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多尔衮。许久,许久,直到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豪格慢慢转回来,眼中尽是厉色,看见张敏时才稍稍收敛了些,有些不安的问道,塔娜,我,没吓到你吧,我不是对你凶,你别怕,别害怕。

    我没害怕,你不开心?张敏安慰豪格,能跟我说说吗,我帮不到你,也能听你说说心事。

    塔娜,豪格松了松手上的缰绳,由于握得太紧,不大的手上尽是勒痕,他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

    豪格伸出手,接了张敏下马,两个人牵着马,缓缓地走着。

    塔娜,豪格又叫了张敏一声,变声期怪怪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有些低沉。

    额娘曾经是阿玛的继福晋,那时对阿玛来说,我和洛格还是阿玛宠爱的儿子。可惜,阿玛后院的新人一个比一个厉害,额娘又是个急性子,一贯心直口快,不会曲意逢迎。男人哪里有不贪鲜的,很快,额娘因为触怒阿玛,被贬为庶福晋,再后来,洛格也莫名其妙的殇了。从那时我就知道,阿玛不再是那个抱着我大笑、手把手教着我骑射的阿玛了。他是玛法的好儿子,是大金的四贝勒,是后院女人们的天,多么忙碌的人啊,干大事都干不完,哪里还会记得我和额娘的存在。豪格自嘲地低声笑了笑,嘶哑的嗓音听上去有些狰狞。摔的浑身是伤后我才知道,凡事都只能靠自己。军功要拼命挣,爵位要自己赚,受了伤就扛着,委屈了受着,阿玛的一切都将留给他的儿子,但怎么也不会是我这一个!

    你别难过,姑父不疼你也无所谓,所有的一切你也能凭实力挣来!张敏握了握豪格的手安慰道,只要你和你额娘过得好,别人怎么想都无关紧要的!再说,你凭自己的努力赢来的东西,姑父怎么说也是你的亲阿玛,不说偏向,就是公平公正的论,好歹也不能亏待你的。

    那要是他就亏待我了呢!豪格恨声问道,手指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张敏微微迟疑了一下才温声劝道,我不知道,他好歹是你阿玛,即便对不起你,你也得忍了。

    忍?我还不够忍吗!豪格怒吼一声,好像受伤的野兽一般,说着声音又低沉下去,带着显然易见的沮丧。这样下去,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张敏沉默不语,许久,才用耳语般轻柔的嗓音说道,如果你足够强大,就谁也不用再忍了。

    一阵风过,轻柔的话语被随风吹散,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是,短短的一句话却在豪格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没有人知道它会开出什么花,结出什么果。
9豪格怒诉恩怨 张敏初触时局
    塔娜,谢谢你! ;豪格显然是把张敏的话听进去了,他许久未做声,过了好一阵子才张口,声音有些哽塞的说道,从来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过真心话。每次在外面受了委屈或是在阿玛那遭了不公,额娘只会去阿玛那里哭闹撒泼,后院的女人只会暗地里嘲笑我的狼狈,叔伯们只会把我当个笑话看,就连岳托、硕托他们也只会劝我想开点。从来没有人这么真心对我,从来没有!

    你别难过,有我陪着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都说出来吧,搁在心里憋得慌。

    现在的豪格就像是个委屈的孩子,面对第一个理解她又能倾听他诉说心声的人,满腹的不平顷刻间像是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皇太极对他的不公与无视,多尔衮和多铎的受宠,多铎的嚣张跋扈······豪格滔滔不绝的话语中,透露出了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愤恨与不甘,这般强忍和压抑,终会在某一天爆发出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豪格的描述中,张敏渐渐弄清了他们之前的恩恩怨怨。

    努尔哈赤是个正常男人,贪花好色,妻妾无数,他娶过的女人有家室显赫的,有身份高贵的,更不会缺少年轻貌美的。但是他老了,万花丛中过的他,在老年终于栽在了一个叫阿巴亥的女人手里。

    阿巴亥是个妖娆、聪慧又身份高贵的女人,十二岁的她在嫁给了比她年长三十一岁的努尔哈赤为侧福晋后,短短两年间,并未生育的阿巴亥就在后妃中脱颖而出,一跃成为努尔哈赤的大妃。这个有心计又楚楚动人的女人,虏获了风烛残年的努尔哈赤,她生的三个儿子,在凭战功起家的女真贵族中,仅因努尔哈赤的偏爱就各自独领一个整旗。

    要知道当时后金的军队一共就只有八旗,这几个连战场都没上过毛头小子居然就占去了三个,而那些战功赫赫的贝子贝勒们,拼死拼活能当上一个旗的旗主就很了不起了!这样巨大的差异,怎么能让后金贵族们心服,这无疑加深了诸位已经成年的贝勒们对年轻貌美继母的厌恶和对受宠幼弟的不满。

    四年前,阿巴亥被两位庶妃德因泽和阿济根告发,说她盗窃以及与大贝勒代善眉来眼去,有不正当关系。于是,努尔哈赤将阿巴亥休离,一直荣宠不衰的阿巴亥愤然离去,独自一人带着十五岁的阿济格、八岁的多尔衮和六岁的多铎过了一段清贫而凄凉的生活。而此案的另一个当事人代善,则从此失去了金国太子的位置。

    然而,阿巴亥毕竟是阿巴亥,她并没有因此一蹶不振,反而想方设法勾起了努尔哈赤对她的怜爱和愧疚,在努尔哈赤占领辽阳之后,他立即召回了离异一年的阿巴亥,将其复立为大妃,并厌弃了德因泽和阿济根两位庶妃。从此,阿巴亥荣宠更胜从前,连带她的三子一女也备受亲睐,宠爱无人能及。

    但是,另一个当事人代善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他既没有年轻美貌的额娘为他翻案,又因为努尔哈赤的怀疑不再受信任,还有无数兄弟虎视眈眈地盯着金国太子的位置,只是因为吃了阿巴亥一碗饭,从此就与皇位失之交臂了。

    代善着实觉得自己比窦娥冤多了,可是如今努尔哈赤健在,他连在人前抱怨的心都不敢起,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下。

    代善在女真贵族里可算得上是个难得的厚道人,看到他这番境遇,许多人虽不敢明着为他说话,心底却也暗暗为他叫屈,尤其是阿巴亥平反后居然荣宠更胜,可身为大贝勒的代善却落得如此境地,亲贵们心里多多少少都对阿巴亥母子四人怀着一丝怨气和难言的厌恶之情。

    即使是这样危险的境地,阿巴亥的三个儿子却丝毫没有察觉,骄横、跋扈、自以为是,种种举动早已把亲贵们得罪的死死地,更何况这背后还有不知名的黑手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兴风作浪呢。

    阿巴亥的大儿子阿济格,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偏偏自视甚高,莽撞的个性外加一张不知轻重的臭嘴,连自己旗下大大小小的将领们都得罪了个遍。

    二儿子多尔衮好歹算得上聪明睿智了,可惜年龄尚小,经验不足,又备受宠爱,最重要的是识人不清,从没看穿皇太极慈爱面孔下野心勃勃的本质,不知不觉间就栽进了早为他准备好的陷阱里,在年轻一辈的心里留下了巧取豪夺、目中无人的坏印象。

    比如豪格,这两年马上就要进军队历练了,好不容易托了岳托,走了济尔哈朗的关系,又送足了厚礼才从一贯小气的阿敏那里求到了一匹上好的宝马。结果才刚刚牵回家两天,马鞍子都还没有坐热,就被上他家串门子的多尔衮要走了。最重要的是,这是皇太极亲自决定的,豪格不但失了宝马,还被自个的亲阿玛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说他不敬长辈。这事在亲贵圈子里一传开,豪格里子面子都丢尽了不说,到哪里都被人用同情的眼光看待。结果得了宝马的多尔衮居然还得意洋洋地骑着豪格的马到处瞎晃,一脸得意,直直戳在豪格滴血的心口上。

    其实多尔衮有点冤,他要马的时候,皇太极高高兴兴地就给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好四哥是在慷他人之慨。女真皆骑兵,多得是爱马之人,有一匹宝马可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所以,年纪轻轻的多尔衮想炫耀自己的好马也是人之常情,可惜等他把马骑出去显摆的时候,又没有那个不长眼的亲贵会赶上去自找没趣地批评他。

    于是,这个误会就一直延续下去,成了豪格的心结,也成了他多尔衮不择手段、巧取豪夺的证明。毕竟大家都会想,你多尔衮今天能夺了亲侄子豪格的宝马,明天就能看上我们家什么宝贝,这样的人,不可深交,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说到这里,张敏终于理解了豪格刚刚看到多尔衮的一脸愤恨,合着多尔衮刚刚骑的马就是引发一切的罪魁祸首啊!
10跋扈多铎 倒霉豪格
    说到多尔衮,豪格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张敏在旁边劝导了半天才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豪格发泄够了对多尔衮的不满,这才转头去埋怨多铎。

    豪格喋喋不休的抱怨中,张敏也了解到了多铎从没在她面前显露过的另一面,是那么血腥暴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阴狠让人不寒而栗,不愧是今后一手导演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等惊世血案的刽子手。

    要说阿巴亥的小儿子多铎,比起他的两个兄长那就更糟糕了。身为蜜罐里泡大的英明汗老来子,多铎六岁以前的人生一帆风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成了他任性自我的性格。说一不二,要月亮不能给星星,十足的小霸王一个。除了努尔哈赤和阿巴亥,也就自小一起长大的亲二哥多尔衮能说上两句。即便是亲大哥阿济格,少爷脾气上来的多铎也敢不给他好脸色,更别提其他叔伯兄长和女真亲贵了,惹着了照打不误。

    这般脾气秉性,偏偏努尔哈赤喜爱非常,跟着小儿子屁股后边收拾烂摊子的事他又不用亲自做,还常常抱着多铎说些虎父无犬子,这小子像我这样夸赞的话,更把多铎这孩子惯上了天。

    上面老大这样发话,下面遭殃的小弟自然不敢抱怨什么,只得自认倒霉,一边在嘴上说着没什么小孩子哪里有不淘气的,一边在心里狠狠把阿巴亥多铎诅咒了一万遍。

    所谓福祸相依,阿巴亥连带着子女们如此受宠自然碍着许多人的眼,更挡了不少人的路。阿巴亥不傻,心里也明白的很,她知道如果努尔哈赤这老头要是一死,她们母子立马就无依无靠,那可真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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