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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宠 杜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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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傲趁机把药递过去,冯伟山吃了药,还不忘转过身来笑话她:“说大话,这回可算服气了吧?”
冯程程耍赖地推散了棋盘:“下次再比。”
“比几次你也赢不了。”冯伟山得意洋洋地站起来,下楼去吃饭。
冯家傲悄悄捅了捅冯程程,低声说:“不是说好了至少输三目半的吗?怎么才一目半?”
冯程程拍开冯家傲的手,眉毛几乎挤到了一块:“爸爸多精明,小心被他看出来!”
晚饭,妈妈做了一桌子菜,刚好有一家人都爱吃的酥鲫鱼。冯程程夹了一条,正吃的津津有味,结果就听见冯伟山说:“程程啊,你几天一直陪着我,不用上班啊?”
冯程程的筷子微微抖了几下,正要回答,冯家傲却抢着说:“明天是周末,上什么班?程程,明天跟我去打壁球。”(对于程程的反应,我纠结了好久,拖到现在,总算码出一些字来,大家不要嫌少,我是很真诚的努力了。先去工作了,晚上来看大家的批评意见。)
……
(感谢支持)

054

(因为考虑到老年人的体质,所以将打冰壶改为打壁球,大家见谅。)
冯程程一点儿也不想去,可冯家傲一大早就去敲她的门,她不得不爬起来,穿上那套略微显嫩的运动服。但这次她决定不扎马尾,而是盘起来,像一大朵棉花糖一样束在头上,松松篷篷的。
她因为一时找不到护腕拖延了一会儿,再和冯家傲绕道去接齐欣然,耽误了一些时间,结果那群人火烧屁股似的,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地催。
冯家傲拖长了声调,含含糊糊地说“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却一点也不急,只顾叼着烟,慢悠悠地开车。
远远地,一座主体采用纲架结构、中间凹、两端微微上翘、呈元宝型的建筑物跃入眼帘,齐欣然兴奋抓着冯程程的胳膊,指着窗外说:“程程,快看,那个就是。”
冯程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觉得俗气非常。她以前采访的时候曾路过这里,刚好看见机器往上吊钢架,还有些感慨地说:不是吧,打算模仿鸟巢?没想到,它最后竟然建成了金元宝这么个雷人的造型。
开着车一路向前,离建筑物越来越近,最后冯家傲把车子沿着弯道向右一拐,就看见一群男女站在馆外朝他们招手。
冯程程下了车,刻意在人堆里扫了一眼,都是熟悉的,唯独没有看见邵天扬,于是放下心来,跟着冯家傲他们一起往馆里去。
她没有什么运动细胞,所以并不怎么兴奋,只在装备区里随便挑了一把便宜的球拍,刷卡交钱。
刷卡机打印了交易凭条,冯程程拿笔去签字,结果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一声:“扬子。”
她手指微微一紧,表情也几乎僵住,但又迅速调整好情绪,签好字,客气地把笔还给售货员。再转过身来,就看见邵天扬拿了一堆贵宾卡,一张一张地发给每一个人。
那卡是绿色的,大小和银行卡差不多。谭振伟拿在手上,啧啧了几声说:“终身免费?扬子,你那什么朋友,真他妈够意思。”
邵天扬满眼含笑地说:“发小。”
谭振伟又是一脸疑惑:“你小子的发小我哪个不知道?女的吧?那可不能叫发小,得叫青—梅—竹—马。”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加重了“青梅竹马”四个字的语气,结果引得大伙儿也跟着哄了起来。
邵天扬奋起一脚,作势朝他身后踹过去,笑骂道:“去你丫的。”
谭振伟敏捷地躲开,嘴里仍是不依不饶:“说中了就想灭口?你小子也忒黑了吧?”
邵天扬不与他争辩,继续发卡。最后发到冯程程的手上,她看也不看,表情僵硬地接过来塞进兜里,然后快走了几步追着齐欣然说话。
邵天扬也加快了步子,追上来,笑眯眯地喊她:“程程。”
她不理他,他却犹未察觉,继续陪笑说:“你那脚不是受伤了吗?还敢打壁球?见过瘸腿的兔子是什么样儿吗?”
语调还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丝毫没有暧昧不明的意思,冯程程的戒备心理一下子就松懈下来。
她知道他是故意找茬儿,意在化解尴尬,又听他暗讽她是瘸腿兔子,而且那一脸揶揄偷笑的表情实在欠扁,于是她气鼓鼓地拿眼瞪他说:“没见过又怎么样?听说你一直在巴黎圣母院里撞钟,整天站那么高,看见过也没什么稀奇的。”

她的脚的确是没有完全好,平时走路看不出来,简单地蹦几下也还可以,但是不能长时间运动。邵天扬有过类似的脚伤经历,怕她伤上加伤,所以只是手把手教了她握拍的姿势和挥拍的动作,然后让她一个人在场外练习,自己却跑去跟冯家傲一起打双打。
跟网球比起来,壁球的速度要高,运动强度也大,再加上两个男人谁也不服输的劲儿,打起来好像两只身轻矫健的雨燕,满场飞窜,既紧张又刺激。
听着啪啪啪击球的声音,冯程程心生羡慕,再看自己只能握拍、挥拍,枯燥无味,也干脆跑到场边去当观众。
两个大男人在场上挥汗如雨,下面的观众也跟着惊心动魄,结果比赛结束的时候,人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幸好这里配了浴室,散场之后,大伙儿又纷纷哄散开去洗澡。
到底是大场馆,洗浴用具是免费供应的,都是大牌子的高级产品。冯程程洗了澡,觉得全身清爽多了,她站在镜子前,用吹风机吹了吹头发就走出来去找大部队,却意外地看见洛阳和赵敏如,还有组织部的田部长有说有笑地由对面而来。
……
(感谢大家支持)

055

“田部长,真没想到,您打网球拿手,打壁球也这么厉害。”赵敏如笑的花枝乱颤,三寸左右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地响。
她一向注重外表,这次烫了一头卷发,薄薄地染了一层深栗色,穿着一身深蓝色连衣长裙,滚着白色的领边儿,手里还挽着一个女士方包,把整个人显得知性优雅,气质脱俗。
田部长笑着摆摆手:“不行,不行,老了,这才挥了几拍就扛不住了。想当年在建设兵团的时候,什么骑马修路,打水宰牛,哪一样能难的倒我。现如今呐,体力也跟不上了,只能听听新闻,看看报纸,再混两年就该退休啰。”
洛阳说:“您就别谦虚了,我现在气都喘不匀,您倒好,依旧淡笑自如。看来以后,我还得多跟您老学习,加强锻炼才行。”
“田叔叔?”冯家傲几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聚在一处抽烟,看见田部长,于是走过去打招呼。
田部长看见冯家傲,眉眼舒展开来,笑的格外和蔼:“家傲,跟朋友来打球啊?”
冯家傲点点头。
田部长往他身后扫了几眼,又问:“你爸爸身体好点了吗?前阵子去医院看他,没想到他还搞了个拒绝探访。我知道他是怕有人钻着探病的空子给他送礼,可我又不是什么外人,他防的那么严密干什么?这回出了院,千万让他好好休养几天,你跟他说,他要是闷就给我打电话,我抽空找他遛鸟儿下棋去。”
冯家傲应的痛快:“成,田叔叔,到时候您只管去,让我妈做酥鲫鱼,我和程程坐陪怎么样?”
田部长哈哈大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沉下脸来问道:“唉,说到程程,前阵子她考上公务员为什么不去报到?”
冯家傲只是笑:“这我哪儿知道啊,我爸训了她一通都没问出来,要不您老亲自问问?”
说完,他伸手往冯程程的方向一指:“程程,看见田叔叔也不来打招呼?”

有那么一秒,冯程程几乎愣住,而站在田部长旁边的洛阳和赵敏如看见是她,也怔在了原地。
气氛一点一点地凝结起来,馆里似乎开了空调,她明明刚运动完,全身血液加速循环,却感觉仿佛有一股股冷风,争先恐后地往毛孔里钻。
她一直想等他们寒暄过后再出现,如今只得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蹭过去,极是乖巧地喊了一声“田叔叔”,踌躇了一下,才又低声叫了赵敏如一声“阿姨”。
田部长见赵敏如神色木然,笑着拍了拍脑袋说:“老赵啊,瞧我都忘了给你们介绍,冯家傲和冯程程,咱们市委冯书记家的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啊,聪明的很,就是这性子一个比一个拧。前阵子你看新闻没有?那个追着冯书记提问的小记者就是她。我们家老王还说,这程程怎么一点情面都不讲,那可是他亲爹啊。依我看呐,她这六亲不认的性子就是跟她爸爸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赵敏如脸色不佳,洛阳也是面色如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面色僵硬地干陪着笑脸。
冯程程早就心烦意乱地呆不住,偏偏这位田部长还格外热情,一个劲儿地夸赞她能干,不娇气。她唯唯点头,不知如何应对,结果赵敏如却出人意料地摆出一张笑脸着附合着说:“是啊,真是难得。现在像她这样的高干子弟已经很少了。”
冯程程不由想起来赵敏如颐指气使地问她的那句话,忽然觉得讽刺,而洛阳那意味不明的目光更是让她急不可耐地想要逃脱开去。
她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稍有局促地说:“田叔叔,他们都在等我呢,您哪天到家里去,我再好好跟你说话。”
田部长点点头:“去吧,去吧。不过程程,你工作的事儿想好没有?虽说现在新招的公务员都已经分派到各机关单位里去了,不过你要说好了去哪儿,我还是可以安排的。这几天你再好好想想,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她如临大赦,转身就走,也不知道其他的女孩子们去了哪,只好往抽烟的男人堆儿里扎。
走了几步,绷紧的弦刚刚松开一些,忽然听见身后的洛阳惊急地叫了一声“妈”。她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不假思索地回过头去,看见赵敏茹半跪半摔地靠在洛阳身上,一脸惶色。
洛阳慢慢地把她扶起来,从包里拿出矿泉水来给她喝,她惊魂未定地接过来,却掩不去面上的尴尬。
田部长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说:“还不够六十就腿软?老赵啊,你得补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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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晚上,有人提议去听二人转。
冯程程曾在电视里看过小沈阳的表演,觉得挺好笑的,便跟着一起去,结果被场上的一个胖妹子露骨的语言和表演方式臊的面红耳赤,只好点了冰镇的饮料来遮掩自己的窘迫。
他们买的是高价票,位置靠前,再加上这一桌男的俊,女的俏,格外惹眼。而那胖妹子似乎对司家译情有独钟,每说一个段子都要往他身上扯关系。
司家译的兴致也格外好,竟然还妹妹长、妹妹短地,喊得那胖妹子扭扭捏捏,走起路来连全身的肉都跟着发颤,引得在场的观众哄笑不止。
起初,冯程程还担心苏慕染会不高兴,抬眼望过去,她却只是笑,丝毫没有半点恼怒的意思。
演出还在继续,那个胖妹子演了二十分钟还不肯下台。男人们歪叼着烟,眯着眼鼓掌叫好,女孩子们一个个全都捂着肚子,恨不得笑趴在桌子上。
冯程程一直忍着,终于被那胖妹子抛过来的一个飞吻给恶心到了,只觉得她厚重的脂粉浓艳媚俗,那鲜红如血的嘴唇,比起86版的《西游记》里的如来佛祖的来,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邵天扬弯着腰,绕到冯家傲跟前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又走过来,拍了拍冯程程的肩膀,又指了指剧场的大门,示意让她出来。
外面的空气爽利了很多,冯程程大口呼吸着,脸上的燥热感稍稍降下去一些,她就开始抱怨起来:“票价这么贵,结果就跑来听一场庸俗不堪的脱口秀?”
邵天扬半嗔半笑地替她拉开车门:“你不爱看还不早说,要不是我,你想忍到什么时候?”
冯程程弯腰坐进去,面上有些讪讪:“你们看的有滋有味的,我哪好意思扫兴。反正满场里不止我一个女孩子,我就充耳不闻,只想自己的事就行了。”
邵天扬没有接她的话,反倒问她:“晚上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去吃点别的?”
她说了不去,但他还是把车开到小吃街上。
小吃街正是热闹,人山人海,灯火通明。几乎家家都在门外摆了烤串的炉子,成堆的肉串架在上面,还有人专门往肉上刷着羊油,油滴下来,落在炭火上,立即发出滋的一声响,烟薰火燎,呛的人直躲。
邵天扬熟悉地形,尽带着她在胡同小道里来回穿梭,绕来绕去,最后走进一家门面普通的小饭馆。
服务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看见邵天扬,熟稔地朝他一笑:“大哥,你来了?”
邵天扬点点头,毫不客气地说:“来盘海红,再来一瓶啤酒。”
海红其实就是一种贝类,用水煮过,每一个都开着口,鲜味十足。冯程程从没吃过,于是学着邵天扬的样子,拿起一个剜了肉蘸三合油吃。
三合油里有细细的姜沫,特别提味儿,每咬一下,就有一股汤汁窜进嘴里,鲜美非常。她连吃了几个,想起来自己对海鲜过敏,于是不敢狂吃,只是跟邵天扬说话,偶尔才肯动一动筷子。
小饭馆里很冷清,灯光也暗暗的,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来吃饭。冯程程不禁有些好奇:“这里好像也不是很火,你是怎么找到的?看你和服务员挺熟的,常来?”
他剜了一只贝,蘸了三合油放进嘴里,嚼了几口才慢吞吞地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司家译偶尔发现的,带我吃过一次,我觉得不错,没事儿的时候就过来。怎么样,好吃吧?”
冯程程点点头,想起在剧场里戏谑非常的司家译来,又忍不住问:“司家译跟那个胖妹妹眉来眼去的,苏姐反倒笑的轻松,他们俩真有点怪。”
邵天扬满不在意地说:“男人逢场作戏罢了,苏慕染才不会当真。再说,他们俩情比金坚,真要是换了个美女来,她也不会乱吃半点洋醋。”
“为什么?”冯程程听了越发奇怪,“你怎么看出他们情比金坚来了?”
邵天扬拿餐巾纸擦了手,慢慢地给她讲了司家译和苏慕染的故事。(司家译和苏慕染的故事请看《溺宠》)她听的认真,眼睛涩涩地有些发胀,总觉得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积在胸口。她一直以为这样的事,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的到,却想象不到,竟然会发生在身边。
最后,故事讲完,她还不依不饶地追问:“余晖有没有说,他是怎么把苏姐从德国劝回来的?还有,苏姐后来等了司家译这么多年,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邵天扬忍着笑:“我说大小姐,我又不是红叶先生,什么事儿都得打听清楚了记在本子上,改明儿你自己问他们去。”
冯程程什么都没问出来,只得略显示失望地住了嘴。邵天扬低头吃贝,她却心不在焉,一想到司家译和苏慕染受过的苦,她就觉得难过。
邵天扬拿了筷子在她眼前一晃:“想什么呢?有时间想想自己工作怎么办吧?你该不会真的给那个田叔叔打电话吧?”
冯程程眨眨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先找几天看看,要真找不到,也只能给他打电话了,反正总不能在家闲着。”
邵天扬眯起眼,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唉,要不咱俩一块儿干,你看怎么样?”
(今天因为有些事耽误了,抱歉这么晚才更新,尚未来得及修改,大家先看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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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邵天扬眯起眼,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唉,要不咱俩一块儿干,你看怎么样?”
冯程程有点意兴阑珊:“你让我在饭庄里当服务员?”
邵天扬点起一支烟,笑着反问道:“你受得了那份罪?”
“那是干收银员?”
“敢情在你眼里,我就只能开个饭庄是吧?”
冯程程耸耸肩膀,没说话。
他又问她:“你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室内装修设计?”
她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明白过来,一定是冯家傲告诉他的,于是不再猜测,反问道:“是啊,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总算敛了漫不经心的表情:“我打算开个装饰工程公司,你过来帮我怎么样?”
冯程程心里“轰”地一响,随即心虚地说:“我毕业之后一直没找着对口的工作,这些年也很少复习这些东西,专业知识都忘的差不多了。”
“忘了就重学。”邵天扬伸手拍拍她的脑袋,目光里又添了几分认真,“当记者这一套,你不也从零开始的吗?那些设计方面的东西,你有底子,现在捡起来也不难。”
他这么一说,冯程程确实动了心。其实搞家装设计曾是她的梦想之一,只不过学成之后,没有用武之地,才不得不半路出家,改行当了记者。后来干记者干的轻车熟路,也就不再去想什么梦想了。
如今,转正的希望破灭了,业绩突出的她被打回原形,表面看她似乎已经从失业的沮丧中走脱出来,实际上,她还是很迷茫,甚至不知道除了记者,她还能干什么。正愁无处栖身,邵天扬又适时地提了这么个建议,她怎么能不为之一动?
但是,细想之下她还是顾虑重重:“我还是再想想吧。”

半夜里,冯程程一个人在床上翻来滚去,辗转难眠。墙上的时钟滴滴嗒嗒,她的神经也跟着一跳一跳地,一闭上眼睛,就是苏慕染一个人在医院里绝望痛哭的那一幕。虽然她只是听道听途说,但这画面却生动非常,就像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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