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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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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站在二极宗山门之前,望着那倒塌的五殿、野草横生的仙田,一颗颗古松,萎靡、枯萎,秃秃枝头道不尽苍凉,那一片片祥云,再无任何祥的气息,仿佛髦耋老人,死气沉沉……本是仙气缭绕,古色古香的二极宗,再无任何仙家景象,处处透露着沧桑、破败以及人去楼空的凄凉。

充盈在空气中的无尽悲伤,仿佛突然之间有了生命,全叫嚣着往凌玄心头钻。

种种往事一幕幕爬上凌玄心头,仿佛一柄柄锋利的飞剑,割搅他幼小的心灵一片血肉模糊。那灿烂温暖的笑脸,那一曲九天仙女般的漫舞,那一声声无微不至的关怀话语,犹在眼前,犹在耳畔。何故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一切便都离他远去,阴阳相隔,生死相别,如此遥不可及?

望着二极宗面目全非的宗门,宛如望着过去种种温馨幸福,凌玄品尝着伤痛,那撕心裂肺的痛,如此真切,如此不可抗拒。

风住尘香花已落

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凌玄心痛着,真真切切的痛着,那是一种对世事不可抗力的痛,他无助,迷茫,绝望,仿佛一个迷路的孩

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家,却发现,家已不在,亲人已不在,他所熟悉的一切,皆已不在。

小和尚净尘,静静站在凌玄身边,陪着他,一同看着过去,一同品尝着伤与痛。红羽尚未恢复巴掌大小之鸟体,也是站立一旁,鸟眼黯然。

天地间,便只有徐徐风声以及那孱弱少年呜呜的抽泣声。

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更久之后,净尘轻轻一拍凌玄,合十道:“善哉善哉,凌师弟,往事已矣,你莫要太过伤心才好。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早离去吧。”

凌玄点点头,道:“净尘师兄,我没事。我们走吧!”

净尘转身,爬上红羽肩头,凌玄也转身,他拉起他,一起坐在红羽的背上。

净尘轻拍红羽,道:“走吧红羽。”

红羽似也沉浸在悲伤之中,仰天一声凄厉尖啸,却终究伸展双翼,震翅冲天。凌玄回头,无限留恋在心头,欲言还休。

两人穿破层层白云,跃过重重高山,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净尘加持在红羽身上的佛力枯竭,在红羽恢复真身之前,凌玄命它降落在一片空地之上,他二人刚从鸟背上下来,红羽便恢复了巴掌大小的模样,吱吱一声跳上凌玄肩头,梳理起火红羽毛来。

此地,乃是一条宽阔的官道,两道车辄印,顺着官道弯弯曲曲通向远方,显然此地极为繁华,来回马车甚多。官道两边,绿树成荫,鸟兽成群,此时,时至正午时分,不知为何,官道上却是见不着一人一车。

此地,凌玄十分陌生,但净尘显然以前来过,他四处打量一番,便对凌玄道:“凌师弟,由此一直向南十余里,便可到达此地盛名已久的芭蕉镇。不知凌师弟今后有何打算?”

凌玄整颗心皆都沉浸在往事的悲痛之中,并未想过今后何去何从,他摇摇头,道:“我未曾想过,我只想寻找师父,但不知她身在何方,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寻找。”

他望向净尘,道:“净尘师兄,不知你有何打算?”

净尘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师命在身,不敢违抗,自是再回仙狐洞寻那千年狐妖,誓要将她收伏,替村民除去大害不可。”

凌玄思索片刻,道:“那千年狐妖既有千年之修行,想来道行颇深。如今师兄的法宝净尘鱼已毁于她手,恐不是其敌手。”

净尘脸现急切之色,道:“这……如何是好?”

凌玄道:“此妖固然要除,但不可莽撞,需从长计仪。左右我也不知该去何处寻找师父,不如,就让为弟与师兄一道去会会那千年狐妖,师兄认为如何?”

除妖屠魔之路,漫漫而修远,有人为伴,自是最好不过,但是……净尘犹豫片刻,道:“有师弟陪伴,最好不过,但凌师弟的身体……”

他言尽于此,意思却是再明朗不过,凌玄心下明了,他早已向净尘言明,他无修仙修佛之能,此时凌玄想与他一道去除妖,净尘这是担心他不是妖怪对手,徒丢性命。

凌玄苦涩一笑,道:“还请净尘师兄放心,我有红羽在身旁,想来那千年狐妖还伤不了我。”

净尘看了一眼蹲在凌玄肩头上,正自梳理羽毛的红羽,不由脸一红,合十道:“阿弥陀佛,凌师弟有此先天灵宝护身,邪魔外道不敢侵,妖魔鬼怪不敢袭,倒是小僧多虑了,惭愧惭愧!”

凌玄一笑,不再多言,当下,二人便顺着官道,急急赶路,总算赶在天黑前,来到那名为芭蕉镇的野镇。

此镇,正如其名,四面皆是茂密的芭蕉林,一串串黄湛湛的芭蕉挂在枝头上,傍晚血红残阳照在其上,兀自闪烁金光灿灿。

一片青瓦古屋,散落在芭蕉林间,炊烟袅袅,不知谁家劣狗,不时高吠几声,惊得那一片片偷蕉鸟儿落荒而逃。

望一眼此座野镇,凌玄由衷赞道:“好美的地方!”

净尘一笑,不答。

当下,二人便进入小镇。已是傍晚时分,大部分镇民皆已归家,小镇青石铺就的街道上,看不到几个行人,十分清净。

二人顺着青石路面,渐渐深入镇中,总算见着一间名为福来的客栈可供落脚,但二人却在门口徘徊,不敢入内。

便在这时,客栈内迎出一名店小二打扮的人,一脸笑容,道:“哟,二位客官里面请,不知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净尘脸一红,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乃是无量山无量寺院僧人,今日行路途径贵镇,眼见时辰已晚,不宜赶路……不知施主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二人在此暂住一晚?”

卷二 招摇山之乱

第二十五章 野镇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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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店小二,长期与人打交道,最是擅长察言观色,见两人风尘仆仆,且这小和尚神色不对,言语吞吞吐吐,已是明白个大概,那一脸笑容,立即便僵硬了下来,道:“哟,原来是无量寺院的大师,失敬失敬。小店价格公道,且童叟无欺,远近闻名。住店十文钱一晚,打尖也绝对便宜,且饭菜香甜可口,包您满意,不知大师是先打尖还是先住店?”

净尘不由得又是脸一红,道:“小僧,小僧没有银子!”

店小二的脸色立刻便寒了下来,推开净尘,喝道:“没银子,没银子你来此地瞎闹腾个什么?走走走,化缘上其它地方去!”

净尘乃无量寺院主持方丈智文大师门下得意弟子,自小便入山修行佛法,从未入过世,此次智文派他出山,应村民请求出山收妖是其一,入世历练则是其二。如此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和尚,自然不懂化缘之道;凌玄虽曾混迹于世,比之小和尚多懂得一些事理,但他一门心思沉浸在悲伤与如何寻找师父下落之中,并未听清二人的话语。

此时听得店小二的喝声,他方才回过神,稍加寻思,便明白过来发生何事。他拉开净尘,对店小二好言道:“小二哥,我二人初来乍到,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们这便离去。”

说罢,他拉起小和尚向一边走去,那店小二呸的一声吐了口浓痰,道:“呸,穷叫花子,没钱还想学人家住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二人闹得满面通红,头也不回的向客栈一边走去。突地一阵香风扑鼻,一袭红影拦住二人:“等等!”

二人抬头,但见一名红衣女子,俏立身前,年约十八,面若桃花,肌如润玉,眼若媚丝,眸含秋水,身材高挑纤细,一身红衣大方得体,宛如一片迷人的晚霞,生得当真是国色天香,迷人芬芳。二人看得不由同时一呆,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红衣女子向二人微微一笑,便是此轻轻一笑之容,可倾国,可倾城。她绕过二人,径直来到同是呆在当场的店小二身前,自腰间拿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道:“这位大师与这位公子,在贵店的一切开销,全由小女子负责,此是足银十两,不知够是不够?”

她的声音甜美,宛如鹂鸟清啼,不甚悦耳。店小二望着她,喉结上下游动,眼中闪烁着某种欲望。他伸手接过银子,连忙躬身陪笑,道:“够了够了,三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红衣女子未理会他,再次拿出两锭银子递了过去,道:“此是足银二十两,小女子便买你一顿痛打,教你知道何为待客之道。”

店小二楞在当场,顿时不知如何应对,红衣女子却是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说罢,便是上前对之一通痛打。不知她是否练过武功,动作敏捷,且下手力道也奇大,芊芊弱女子,竟打得店小二无还手之力,满地打滚,哀嚎连连,连声求饶不已。

这时,店内之人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两名壮汉手提木棍,鱼惯而出,见一美若天仙的女子痛打店小二,两名壮汉不由同时一呆,转而面色一狠,提棍扑上,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来我福来客栈闹事!”

凌玄二人,总算自红衣女子带来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纷纷扑上,欲替红衣女子拦下两名持棍壮汉,岂料红衣女子脸色一寒,先他二人之前抬手一挥,一股劲风凭空而生。两名壮汉如受重击,纷纷闷哼一声倒飞而回,砸碎大片窗户门板,摔入店内,不知死活。

红衣女子出手极重,那店小二被她一通痛打,躺在地上呻吟不止,虽说并未伤及要害,但给他一个教训却是足够了。一招击退两名壮汉,红衣女子还待大发神威,一举拆了此坑人黑点。

便是这时,又从店内跑出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满脸惊慌,连声哀求道:“哎哟,还请女侠手下留情,还请女侠手下留情!”

红衣女子放下抬起的手,面色不善,道:“你便是此店掌柜?”

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躬身陪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鄙店下人何处得罪了女侠,在下在此向女侠赔个不是,还望女侠大人大量,不与下人一般计较,日后女侠在鄙店一切开销,均由在下承担。”

红衣女子道:“不必了!”

说罢,扔过去两锭银子,足银二十两,道:“今日我要在此休息,还有这位大师与这位公子,你需以礼招待,偌敢怠慢,我必拆了你这黑店。此是应有开销,若有多余,就拿去给那小二请个大夫。”

“不敢不敢!”中年男子立即作出受宠若惊的模样,陪笑道:“多谢女侠,女侠宽宏大量,在下感激涕零。”

红衣女子不理他,回头对凌玄二人轻轻一笑,道:“小女子斗胆做主,还望两位不要介意才是。”

凌玄回以一笑,净尘则双手合十,道:“我佛慈悲,施主恩德,小僧感激不尽。”

红衣女子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多少显得过于霸道了些,但那店小二目中人,恶语伤人,给他一个教训也是应当,那店小二虽惨叫连连,却并未真的受伤,只是疼痛一阵罢了,况且那女子给了他足够的银两,出去找大夫抓药等一应开销,剩余的,恐怕够他花上一年了,那小二也算因祸得福了。

红衣女子轻轻一笑,便径直向店内走去。凌玄二人也随后走了进去,肥头大耳的掌柜一路陪笑,那倒霉店小二,则被另两名壮汉抬着,进了后院。

福来客栈,规模不大,一座青瓦古屋,上下两层,一楼供作食客进餐之用,摆放有古朴木桌十数张;二楼则是供远道而来的客人住宿歇息之用。

客栈年久失修,虽简陋陈旧,但却打扫得极为干净,一尘不染,也算古朴怡然。

芭蕉镇,以盛产香甜可口的芭蕉而远近闻名,且紧挨官道,交通方便,慕名而来之外乡客人,络绎不绝,此时客栈内,便有数十人正在用餐。

适才外面发生的打斗,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们对此红衣女子的手段,心有余悸。见三人走进来,他们不敢再看,皆是低头大吃起来,一时间,除餐具碰击声,偌大的一楼客厅,鸦雀无声。

福来客栈的掌柜,也算阅人无数,擅长人情世故,他殷勤地招呼三人坐在左侧靠窗处,并命人奉上最好之酒菜,连声陪不是。

待酒菜上好之后,见全是当地特产,虽无山珍海味,却也是难得之美味佳肴,红衣女子轻轻挥手,掌柜的便陪笑退下。

待掌柜的退下之后,红衣女子方才拿过酒壶,一一为两人斟酒一杯,而后也替自己倒上一杯,轻放下酒壶,举杯一笑,道:“小女子上官冰郁,这厢有礼了。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凌玄也举起酒杯,道:“在下凌玄,承蒙姑娘仗义相助,感激不尽。”

净尘却是十分窘迫,出家之人本应清心寡欲,严守斋戒,但此时桌上,却尽是浑腥美酒,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无奈,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净尘,乃是无量寺院僧人。施主大恩,小僧实是感激不尽,但小僧乃是出家之人,理应严守佛门斋戒,此等佳肴美酒,小僧恐无福消受,还望施主莫要见怪!”

二人微微一滞,上官冰郁随即轻笑,道:“大师所言极是,倒是小女子唐突了。”

净尘又是脸一红,道:“无妨,无妨!”

于是,上官冰郁又唤来掌柜,命他重先准备一桌斋菜,三人边吃边谈,不觉间,天色已黑,一轮明月,悄悄自山后探出脑袋。

第二十六章 相约除妖(求收藏,求票票)

一顿饭功夫,三人相谈甚欢,意犹未尽,饭后,掌柜的命人收下餐具,奉上好茶,三人继续畅谈,数十名食客们,却两两散去,或是上楼休息,或是出门赏月,不一而论。

上官冰郁相貌出众,冰雪聪明,与人交谈,极是让人觉得舒适,不觉间,凌玄与净尘二人心下觉得,与她的关系更近一步,顿感亲切许多。

又聊一会儿之后,凌玄问道:“上官姑娘为人洒脱,一身正气,出手非凡,实乃仙家手段,莫非姑娘也是修仙之人?”

上官冰郁也不隐瞒,道:“凌公子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修仙之人应尽之义务,何来正气之有。”

凌玄轻笑,他本是有些苍白的面容,喝过一杯烈酒之后,微微有些泛红,左脸颊上那道刺目的疤痕,也微微泛起红润光泽,英俊之中,升起一丝稚气可爱。

净尘问道:“上官施主既是修仙中人,不知师承何处?”

上官冰郁不加思索,脱口而出,道:“家师上清真人,乃是天山深处一名孤寡散修,虽身处天山,却非天剑宗之人。小女子不才,自小便被家师引渡进山,修习仙法。小女子愚钝,虽刻苦努力,却未学得家师博大精深仙法之一二,今日,倒是让二位见笑了。”

凌玄曾听方琴说起过,散修,顾名思义,便是那些未加入任何宗门教派的修仙修佛之人,自成一体,无拘无束,自古有之。而上清真人,则是众多散修之人中较有威望者,一身仙法博大精深,奥妙无穷,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只是他喜欢独来独往,行踪飘忽不定,便是天剑宗宗主傲剑天,想见他也需恰逢机缘。

净尘自然也是知道上清真人的,且对他十分敬重。此时能结识上清真人之弟子,二人皆感不甚荣幸,心中对上官冰郁最后的猜疑,也随之烟消云散。

净尘合十道:“阿弥陀佛,原来是上清真人门下高徒,能结识上官施主,小僧深感荣幸!”

上官冰郁轻笑,道:“大师客气了,能结识二位,才是小女子的莫大~荣幸!”

当下,二人再没任何顾虑,与上官冰郁交谈起来,开诚布公,再无任何隐瞒。

直到深夜,三人方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屋歇息。净尘毕竟年少,且从未入过世,此一畅谈下来,便将他的一切都说了出来。除红羽乃是先天灵宝的身份之外,凌玄也将什么都说了出来,包括他是二极宗宗下门人之事。

二极宗惨遭魔教灭宗之事,方今天下,人尽皆知,魔教众妖孽,自视已将二极宗斩草除根,杜绝后患,此时他自暴乃是二极宗门人,当真十分危险。他告知上官冰郁,一来是心性单纯,并无那防人之心;二来,便是对她的信任了。

至于先天灵宝,凌玄也非有意隐瞒,之所以不如实告之上官冰郁,实是无奈之举。除凌玄之外,任何与红羽占上关系之人,似乎都讨不了好下场,张大叔如此,二极宗如此。

经过四年相处,凌玄虽不再认为红羽乃是大凶之鸟,但也不认为它是吉鸟,不告知上官冰郁,其实是为她着想。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凌玄开始懂得方琴的话了。

房间的装饰,简单古朴,并无任何奢华之处。凌玄躺在床上,雪白月光透过窗户,幽幽照在房间内,映得房间荧光晃动。

红羽跳到床上,便像那玩累归家的孩童,倒头便睡。

凌玄望向窗外,雪白的月光之中,那如九天仙女般的美丽身影,似乎就在眼前,伴着月光,翩翩起舞,那灿烂甜美的笑容,暖人心扉。但为何,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便一切都消失了?为何上天不再多给他一点时间,让他看清楚她的笑容,记住她顽皮时皱鼻的娇态?

凌玄幽幽一叹,望着月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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