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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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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初雪一出曾家,阎君撑着笑脸现身了。

    “小姑奶奶,那只恶鬼还是让本君带回去收拾吧。”

    寒初雪没异议的手一抛,便将收魂珠抛了过去。

    阎君赶紧接住,神识一探,脸又塌了下来,“小姑奶奶,你这印记还没抹去呢。”

    收魂珠现在还是有主之物,他也收不回去呀。

    寒初雪白他一眼,“你看我现在这模样像是有余力跟它解除认主吗?”

    呃……心虚的阎君只能傻笑以对,“要不本君帮你。”

    寒初雪斜睨着他,“你可以试试。”

    瞧她那一脸你有胆就试试看的威胁模样,阎君已经按在收魂珠上的手默默的收了回来。

    这小姑奶奶他不怕,他怕的是云雾山主呀,而眼前这个可是那位的心头肉,万一他帮忙解除认主时把她给伤了,云雾山主肯定会找自己拼命的。

    “那要怎么办,难道你想一直留只恶鬼在身边吗?”

    寒初雪懒得跟他多说,手一招把收魂珠又拿了回来,法诀一打,地上立时多了个人,“拿去。”

    她是打上了这收魂珠的主意,可没养鬼的爱好。

    阎君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就把鬼给放出来了,手忙脚乱的掏出一个袋子,趁着那鬼刚从收魂珠里出来还有些晕头转向的时候一把将它装进了袋子里,封紧了袋口,这才松口气的拍拍胸膛。

    “小姑奶奶万一让它跑了,又不知要让它害死多少人了。”

    寒初雪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唇角。“若是这样也能让它跑了,你这阎君也该换人了。”

    阎君顿时无语凝噎。

    寒初雪也没余力跟他瞎扯了,神识虚耗过度,她正难受着呢。

    “我回家休息去了,你没事就给我护法吧,省得让旁的什么东西有可乘之机。”

    说着,也不管阎君答不答应,拍了拍身下的某驴,某驴便朝着下棠村的方向奔去了。

    被留在原地的阎君……

    他堂堂阎王这是要改行当保镳了?

    可是想想,怀集这边这段时间还真有精怪出没。万一那小姑奶奶真在这段时间出什么事了。云雾山主怕是不会肯善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和前程着想,阎君到底还是决定暂时改行了。

    而寒初雪离开后的曾家,也是难以平静。

    确认儿子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留下阿福照顾着。一家子便都在大厅里坐下了。

    挥退了下人。少女秀眉紧蹙的看着父母。“爹、娘,戌时寒帐房来时可是又给你们出了什么主意?”

    她因为已经年近及笄,所以有外客时都会回避的。但没见到人不代表她就不知道有谁来过,而且这几个月来那个寒帐房没少在曾家出现,让人想不认得他都难。

    曾老爷也因那事后悔着,听到女儿的询问,便没隐瞒的点了点头,把寒永松说的事全给说了出来,这女儿向来有主意,他这也是想多个人商量。

    少女听完后,一脸的恼怒,“爹娘,那种阴损事你们怎么能答应呢。”

    她自己本身也是女子,又到了要议亲的年纪,所以对寒永松竟然这般来逼迫自己侄女嫁人的事极为反感。

    “娘,你不是老跟女儿说,这女子嫁人就如同第二次投胎,人家父母明明不同意,她自己也不愿意嫁,你们这般去逼迫她岂不就是要害了她的第二次性命吗?难怪刚才那小仙子说我们家欠下了人命的大因果,你们要真这样做了,可不就是害了人命吗。”

    如果是旁人这般说,曾夫人绝对是会反驳的,可现在这样说的是自己的女儿,用的还是她自己说过的话,曾夫人就不得不深思了。

    “难道真因为这事?”

    少女反问她,“不是这事,难道您和爹还干了什么害人命的事?”

    曾老爷夫妇俩赶紧摇头,他们说白了就是个商户,别说没作奸犯科的胆子,就是有也没这个资本呀。

    曾老爷双眉紧皱,“可是那位道长明明说只要冲喜我儿便能好起来,这婚事没能成,轩儿身子会好不起来,也是情理中事呀。”

    “爹,刚才那小仙子从弟弟身上打出来的鬼你们不会以为是假的吧?”

    曾老爷想了想,摇头道,“不会,若非鬼上身了,轩儿断不会那般发狂。”

    再说那鬼若是只是一团雾什么的,还有可能是那小娃儿做了手脚,那可是完全就活生生的一个人来的呀,最后就在他们眼前被一点点的吸进了那颗小珠子里,说那是假的,哪个骗子有这本事呀。

    “那爹娘,你们认为那位道长和寒仙子的话谁的更可信?”

    曾老爷和曾夫人都沉默了,平心而论,虽然他们因为寒初雪跟寒家的关系而对她突然出现在自己家有所怀疑,但光看她的行事跟那位道长的行事,他们还是觉得寒初雪这小娃儿似乎更靠谱一些,至少人家还真让他们眼见为实了,事后还什么也没要的就走了,完全就是一副世外之人的作派,而那道长一直都是靠嘴在说钱却没少拿。

    “还有一事,爹娘,你们可记得刚才寒仙子最后说的话,弟弟近几个月的福运一直在衰减所以才会给了那恶鬼可乘之机,几乎害了他性命,据她所言有两种可能,而我们家根本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那惟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谋算我们,或者是针对的就是弟弟。”

    曾老爷两人细细一想,寒家的娃儿还真说过这话,女儿分析得也确实在理。

    这下子曾夫人可就不淡定了,“到底是哪个人干出这么阴损的事。”

    少女脸色多了两分凝重,“爹娘,你们不觉得寒帐房很可疑吗?”

    曾老爷两人吃惊的看着她,“莹儿,你怎么会怀疑他的?”

    “爹娘,你们忘了吗,寒帐房今年也有个儿子像弟弟一样,需要去考童生,听说成绩还不错,而这童生的第一名可是关系到日后考秀才时的举荐的,以弟弟平日的成绩,只怕被人视为劲敌了。”

    这科举的竞争有多残酷,虽然曾家没人考过,可不代表不知道呀,而以自家儿子的聪慧还真有可能被人盯上。(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这药不苦

    曾夫人一拍椅子扶手,唰的站了起来,“果然是这样,我们还真是错把恶狼当绵羊了,轩儿这几个月的福运一直在减,可不就是那寒帐房一直在想主意要卖他兄弟的闺女来我们家冲喜吗?还差点逼得他弟媳跳河了,而那次事后,轩儿的身子就一天不如一天……”

    想到儿子这段时间一直没好过,却没一个大夫查得出病因,曾老爷也不由认可了妻女的推测,“那道长还是寒帐房找来的。”

    曾夫人也想起这事来了,顿时恨得咬牙切齿,“好,好你一个寒永松,竟然敢这般来坑害我们,老娘定饶不了你。”

    以曾夫人的泼辣劲,她要真跟寒永松扛上了,寒永松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而这也正是寒初雪会故意留下那些话的原因,恶人还需恶人磨呀。

    不过曾家这台好戏,寒初雪现在是没心思去观赏了,她刚才所说的元气大伤也算是实话,神识虚耗过度,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回到寒家,吃了几颗补气兹养的丹丸,她便爬上床睡觉了。

    神识不比灵力,灵力虚耗了还能靠修炼补回来,而神识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恢复,甚至在这期间最好就不要修炼,免得伤上加伤,所以她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睡觉了,至于说某个被抛弃在院子里的人,她自然也没心力去招呼了,反正他不要现出身来让自己家人看到便好。

    只是她这么一睡,可把家里人吓得不轻。

    要知道她自从回家就从来没睡过懒觉的。甚至还起得比旁人还要早,结果今天全家人都起来了,她还没动静,然后早饭煮好了,她也还是没声响。

    秀娘担心走到床边,伸手一探她的头,不热,却冰凉冰凉的,再看那小脸,原本粉红粉红的小脸蛋居然一片苍白。更因为识海的不适而让深入睡眠的寒初雪时不时蹙起了眉。这落在秀娘眼中就更成了她不舒服的铁证了。

    当下秀娘就急了,一边喊着他爹快来,一边抱起她就打算赶紧去镇上瞧大夫。

    最后还是寒爹爹比较镇定,先把黄郎中找了来先确定病情再作决定。

    于是大柱急哄哄的跑去把刚起床的黄郎中给拉了过来。当然以黄郎中赤脚大夫的医术。是肯定查不出个所以然的。只能确定,这娃好象没啥大病,也就是身子虚了些。可能是上回的伤还没好全便到处跑,受了些风寒吧。

    这结论是黄郎中根据寒初雪如今的外表特征作出来的,所以很容易得到了寒爹爹等人的认同,听说是受了风寒,秀娘少不得又抓住二柱一顿说,要不是他头两天把二丫带了出去,也不会让小闺女生这么一场病。

    无辜中枪的二柱真是连喊冤的地都没有,没办法只能借口要跟黄郎中回去帮小妹抓药落荒而逃了。

    而丝毫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又把二柱给坑了的寒初雪,在长长睡了一觉后,终于在秀娘和大丫合伙要灌她喝药的时候清醒了。

    “娘,这是什么?”

    下意识的把那碗黑呼呼还散发着一阵阵苦味的不明液体推开,寒初雪撑坐起身。

    见她清醒了,秀娘自是大为高兴,“二丫,你受风寒了,这是黄郎中给你开的药,喝完了就没事了。”

    说着,她又把那只碗往寒初雪唇边凑。

    寒初雪皱着眉头又往后缩了缩,“娘,我已经没事了,这药就不用喝了吧。”

    她一个堂堂修士怎么可能受风寒呢,她这是神识问题,就是喝了这药也没用的。

    看到她那嫌弃的小眼神,秀娘了然的笑了起来,大多数小孩子都是怕喝苦药的,所以小闺女这反应她很能理解,不过既然是生病了,肯定就是要喝药的。

    “二丫,这药其实不苦的,不信你喝口试试。”

    寒初雪……

    娘,能不能别用这种骗小孩的话来哄自己呀。

    站在一旁的大丫瞧自家小妹那一脸你别骗我了的小模样,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二丫乖,把这药喝了,姐去给你拿颗枣子去苦味好不好?”

    又是一个把自己当小孩子来哄的,只是看秀娘和大丫虽然在笑着,那眼神却是无比的坚持,想来她除非说实话,否则这药肯定是要喝的了。

    至于这实话她能说吗?

    老成的低叹一声,寒初雪认命的张开了嘴,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咕噜咕噜一口气把那药全喝光了。

    呕!真的好苦,这药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呀。

    见到她被苦得五官全皱到一起的难受模样,大丫急忙去拿枣子了,以寒家的家境不可能有糖果的,那晒干的枣干算是孩子们惟一的零嘴了。

    小闺女难受,秀娘当然也心痛,抽出布巾帮她把嘴边的药渍擦干净,“娘去给你倒碗水漱漱口。”

    说着就要站起身,寒初雪忙拉住她,“娘不用了其实那药也没多苦。”

    隐身站在一旁的某君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苦你的脸能皱成那样。

    寒初雪淡淡的一眼扫来,某君立时闪到了墙角遁起,他不在,他真的不在。

    这时大丫拿着枣干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二柱。

    看到寒初雪醒了,二柱立即高兴的跑到床边,“小妹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呀?”

    虽然头还痛着,寒初雪还是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摇了摇头,“没事了,三哥。”

    “没事就好。”二柱乐呵呵的道,“等你全好了,三哥再带你去掏鸟蛋。

    这话一出,寒初雪还没回应,秀娘就先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带谁出去掏鸟蛋?”

    想起刚才的一顿好骂,二柱立即缩起脖子不敢吭声了,寒初雪顿觉有趣的笑了起来。

    小闺女开心了,秀娘心情自然也跟着大好了,这脸也就扳不起来了,最后又说了二柱几句便算揭过去了。

    逃过一劫的二柱搞怪的拍拍胸口,把母女几个逗笑后,又凑到寒初雪跟前,“小妹,三哥告诉你,今天一大早三堂伯让昨天那个曾夫人带人五花大绑的带回来了,看样子还像是被痛揍了一顿,奶家都吵翻天了。”

    寒初雪眉一挑,那个曾夫人动作挺快、下手挺狠的嘛。

    当然表面上她是肯定一脸懵懂的,“真的吗,发生什么事了?”

    她这适当的反应让二柱更为得意,于是口齿伶俐的把他跟黄郎中去拿药时听到的事情,活灵活现的说了一遍。(未完待续。)

    ps:  谢谢九梦飘零、月光小刀、杰克罗姆的打赏!

第九十章 彻底的臭了

    那曾夫人也确实泼辣,推算出是寒永松在背后搞鬼坑害自己儿子后,天一亮就带人把寒永松堵在了家里,一阵胖揍后还直接把人给绑回下棠村来了。

    至于她把人打了后为什么还要上门踢馆,还是因为寒初雪的一句清因果,她现在就是到下棠村清因果的。

    昨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不仅在猜测谁是罪魁祸首,还讨论了该怎么把这被坑的因果给清了,免得再遭报应。

    而慎重商量后的结果就是,这事不只是寒永松在出主意,寒家那老婆子也是有份参与的,甚至把人逼得快要跳河就是那老婆子的杰作,而昨天寒永松说出来的主意也是得到了寒秀才老两口同意的,所以清这因果就必须到下棠村,不只是找寒永松还必须找寒老婆子老两口算账。

    这好处明明是他们拿了,这祸事也是他们闹出来的,却因为打着要给自己儿子冲喜的旗号结果一切报应全落在了自己儿子头上去了,曾夫人那是越想越生气,到了寒秀才家自是不可能心平气和的跟他们谈,而秀才奶奶心痛儿子被打,寒秀才又是个死要脸子的,所以双方没谈两句便直接吵了起来。

    原本寒永松被人这样子带回来就已经引得村民好奇围观的了,他们这么一吵,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寒秀才家给围结实了,二柱就是仗着人多,躲在人群里把双方的骂仗听了个一清二楚。

    所谓相骂没好口,何况双方还全在气头上。曾夫人甚至还打着要把一切说清楚,让老天爷好好听一听,有些事虽然看似为了他们家,其实真的不关他们曾家的事,就更是口无摭拦,能说不能说的全一古脑的全说了。

    寒秀才除了会掉几句书包,口才其实真的不算好,而秀才奶奶口才不错,却输在见识少,再加上他们还真做了那么些事。心虚之下自是没办法理直气壮。而曾夫人可是杂货店的老板娘,发家之前可全靠她那一张嘴拉拢生意的,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架没吵过。就算是一对三那也绝对是占尽上风的。

    于是不管寒秀才三人怎么努力仍是没办法堵住她的口。愣是让她把所有的事都扒拉了一遍。甚至包括他们昨天从寒家回去后密谋如何强逼大丫上花轿的事。

    这事一说出,曾夫人的陈述也接近尾声了,可是落入围观者耳中。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真没想到寒秀才夫妇俩会偏心成这样,就为了不让老大还给曾家那一贯聘礼钱竟狠心算计想强逼大丫给人家冲喜,就算寒永柏一家子现在不归入他们三房了,可到底是他们亲生的骨肉呀,虎毒尚不食子呢,这两口子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面对众乡亲的谴责,寒秀才一家子想解释,可是寒玉祈考试的事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这事不能说他们就根本找不到借口解释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坑寒永柏一家。

    这也是曾夫人的高明之处,虽然她认为寒永松害自己儿子就是为了考童生的事,可是这事要真扬开了,对自己儿子也不算是好事,所以她从头到尾就没提这事,而是一直强调寒永松如何说他二弟家贫如何愿意让女儿早嫁人,拿了自家的聘礼钱后如何的上门撺说他们定日子来抬人。

    所以说寒永松做的事他们曾家其实是一直都不知道的,若非昨天那么一闹,他们曾家还被蒙在鼓里呢,若不是寒永松昨晚又跑到他们家去出了那个么恶毒的主意,他们也不会气愤异常的把人打了,还把他绑了回来。

    于是乎曾家彻底洗清了,而寒永松和寒秀才夫妇却成了众矢之的,千夫所指,最后还是寒大爷爷出面才把众乡亲给劝退了,不过他们家的名声也算是彻底的臭了。

    正因为知道曾夫人这么一闹,爷奶和大伯的算计算是彻底黄了,二柱才会这般的开心。

    而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家差点又要被坑害一回的秀娘却气得浑身发抖,“他们咋能这样,他们咋能这样。”

    大丫更是小脸惨白,如果不是曾家还算心善,明天他们真像爷奶和大伯算好的那般上门来抬自己,若不上轿自己也只有求死一途了,一想到此,大丫就不由全身发寒。

    寒初雪急忙握住她的手,“姐,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被她安抚了好一会,大丫才算找回些许神智,眼泪刷的就下来了,“爷奶和大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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