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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当好一只毛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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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见两只狐狸不动,单阳也不强求,只是转身便走。

    云母迟疑了一瞬,向前走了两步,疑惑地看着眼前黑色衣袍的年轻男性。

    她如今感气已经十分熟练,刚刚她稍微试了一下,便感觉到眼前的男性身上有相当的灵气,纵使不是仙人,也绝对是仙门中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浮玉山

    石英看着云母的举动,被她吓了一跳,只觉得她哪怕多走一步都危险得很,简直想过去将meimei捞回来,偏偏就在这时,那个看上去要走的男子又转过头。

第一百一十三章() 
单阳道:“此并非正文。怕是持有章不足三成;需静候十二时辰。”“走吧。”

    白玉下定决心,叼起女儿,便要唤云。石英也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急忙跳到母亲脚边,下意识地想阻止她送妹妹回去,但白玉却将他往狐狸洞里拨了拨;道:“你先回去,翠霜姨母和苍岚姨夫会照顾你;娘去去就回。这一趟我们下山;怕是有一阵子不会回来;你要是有什么想带的东西,就先收拾收拾。”

    说着,白玉带着云母;便腾云而起,一路朝仙人峰飞去。

    仙人峰是浮玉山的主峰;高耸得很,亦是这山脉之中最为高峻的山峰;并不难认。只是被娘叼在口中往回送,云母疑心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眼看离旭照宫越来越近;云母不安地问道:“娘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吗?”

    白玉将女儿叼在口中不好说话;只好先将她放下;但想到马上要见白及仙君;她亦有几分心不在焉;缓声道:“没有是娘有要事,不得不不走,但放心不下你,所以想再见一次你师父到了。”

    白玉轻巧地落在仙人峰上,然后便化了人形。云母见娘化作人形,连忙也跟着变成了人,母女俩并肩站在一起,样貌竟有六七分像。

    家长要见先生,自古以来就是个让人害怕的事,云母心里惴惴,但白玉却深吸一口气,镇定地匍匐跪下,向她看不见的旭照宫一拜,高声道:“民女白玉,求见白及仙君。”

    母亲跪了,云母自然不能还站着,待回过神,赶紧笨拙地跟着母亲跪下,学着娘的样子叩拜。只是刚刚跪下,云母才想起师父还在闭关中,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来,可她们如今这个姿态,已经不大好说话了。

    白玉这般直白地说要见白及仙君,守门的童子自然立刻去禀报了,但出来的果然不是白及,而是云母的两位门中前辈观云与赤霞。他们听到自己放出去的师妹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吓了一跳,又听说云母的母亲也来了,更是赶忙出来查看。

    “师父还在闭关中。”

    赤霞担心地看了眼云母,对白玉解释道。

    “一旦闭关,师父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您怕是见不到他。”

    白玉一愣,但态度依然坚定,又在愈发真诚地行了一礼,说:“可否麻烦仙子去通报一声?民女确有要事,若是仙君确实无法露面,我再离开。”

    赤霞迟疑了片刻,有些为难,但想来想去,还是扭身进了宫。空气安静下来,云母仍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心中打鼓得厉害,她一方面怕师父不出来,一方面又隐隐担心师父出来后的情形,纠结不已。然而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先是赤霞再次走出了旭照宫,紧接着,云母便瞧见了她身后那个白衣清冷的身影。

    好久不曾见到师父,云母有一丝恍神。师父原本预计是要闭关半年,没想到竟然真会为了她出关。野兽的情绪是很直白的,云母长久地思念师父,此时忽然又见到他,一时呆呆地忘了低头。

    白玉看到白及仙君真的出来,亦是愣了一下,但见那仙人目光平静地望过来,面色分不清喜怒,她立刻回过神,愈发恭敬地俯身行礼,然后便抬头望着白及。

    上一回她心有畏惧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单阳道:“此并非正文。怕是持有章不足三成;需静候十二时辰。”

    毕竟今日是元泽与紫草仙子的婚礼,他们两个才是主角,听到有人这么喊,大家连忙放下原来的话题朝新郎新娘的方向看去。云母虽然没由来地在意那位玄明神君的故事,只盼他们多讲些;却也知道师兄的婚礼才是要事,赶紧也跟着看了过去,然后便收不回眼睛了。

    “很漂亮吧?”

    赤霞见云母使劲站在座位上拉长脖子张望还是费劲,便伸手将她抱过来;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紫草仙子飞升不久;在天上也没有亲人朋友,因此许多事情有些难办;婚礼几乎都是大师兄在策划。她身上这身礼服是大师兄特意去请天庭的七位纺织星仙子替她做的;连天帝和天后的衣服大多也是由她们管;手艺非寻常纺织仙女可比。要让她们腾出手来;颇废了师兄许多功夫。”

    的确相当漂亮。天上女仙众多;且都颜色非常;紫草仙子在女仙中姿色原本不过是中庸,却被这身宛如层云飞舞的礼服衬出了十分美貌。

    仙界自远古便已成型;所以男仙女仙没有严格的娶嫁之说,成亲亦不过就是个仪式。元泽在婚礼上单方面费得神越多;紫草便越觉得自己欠了他的情;也不知日后该如何还才好;故神情看起来颇为小心;生怕弄坏了身上的衣服。

    观云听到赤霞这样说,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快,放下手中酒杯的手免不了稍微重了几分,随后他便不由自主地道:“不过就是七位纺织星仙女罢了,日后我若是成婚,自然也可以弄来。”

    闻言,赤霞抱着云母回过头诡异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货在这种地方攀比个什么劲儿。顿了顿,她道:“呃,不过你不要说成婚了,你根本连个熟一点的女仙都没有吧。”

    说到这里,赤霞忽然恍然大悟,同情地拍了拍观云的肩膀。

    “你也不用太羡慕大师兄了,你只要愿意,迟早肯定也是能成亲的。”

    “”

    看着赤霞一脸真诚的表情,观云只觉得心中闷了口气,不想理她,转过头去继续喝闷酒。

    云母张了张嘴,但师兄师姐中的气氛着实古怪,她插不上话,只好又闭上了。只是她对赤霞的话感到有些奇怪,稍稍歪了歪头。

    别的情况她不知道,可按照赤霞师姐之前的说法,明明她同观云师兄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关系应当是最好不过了,观云师兄并非一个关系熟一点的女仙都没有呀。

    想到这里,云母便不由得抬头去看赤霞的神情,然后便愣住了。

    赤霞睫毛低垂,安静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竟像是也有几分沮丧。

    元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单阳道:“此并非正文。怕是持有章不足三成;需静候十二时辰。”“我和赤霞的基本功法;当初都是由师兄亲自教导的,因此和他感情很深。师兄的未婚妻紫草仙子我也见过几次,是个个性相当温婉体贴的女仙,他们是在师兄出师以后才在天庭认识的;不过两人看起来感情很好。今日新娘新郎会穿得格外隆重;到时你一眼就能认出来。”

    云母听着观云说完;十分郑重地点点头。她还是头一次参加仙人的宴会,因此极为紧张,而且那位素未蒙面的大师兄似乎在师兄师姐心中都极有威望;由于是大弟子,在师父面前亦颇有脸面,云母难免分外忐忑。虽说她只要保持着狐形乖乖待在师兄师姐身边就好,可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安的。

    赤霞看了眼云母,笑着安慰道:“不要紧张,大师兄为人体贴;又知道你入门不久;就算是真在婚礼上出了丑;他也会替你圆场的,安心吃东西就是。”

    云母对赤霞轻轻地叫了一声,算是感谢师姐的安抚。停顿片刻,她眨了眨眼睛;憧憬地看着赤霞道:“师姐;你今日好漂亮。”

    “诶?是嘛?”

    赤霞愣了片刻;不自觉地就要伸手去摸头发,碰到挽得整整齐齐的发髻,才意识到今天不能乱做小动作了,默默地收回了手。

    毕竟是出席正式场合,赤霞自然不能同往常一样穿着男子的道袍束个冠就到处晃荡,她正正经经地穿了裙装,还难得地束了发。赤霞本就容颜靓丽,只是因为她平时吊儿郎当的才不明显罢了,现在她好好弄整齐了,一下便焕发出光彩来。

    由于平时不大注重穿着,赤霞听云母这么夸她还挺不好意思,但心里也有点高兴,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观云却是动作一滞,不自觉地侧头去看对云母笑得一派春光灿烂的赤霞,小声地嘟囔道:“人靠衣装而已,再说她也不过如此罢了你可知道多少人都被她出了旭照宫的形象骗了。”

    “嘿嘿”

    赤霞像是倒也没指望从观云口中听到夸奖的话,依旧笑嘻嘻的,倒没生气。

    三人踩着云飞了许久,这才到了另一处仙人府邸。云母自从勉强也算入了仙门以后,还是第一次离开师父的旭照宫,难免对所谓的仙界感到好奇,自从看到府邸的轮廓,便好奇地左看右看。

    果然有许多仙人模样的人往仙府的方向去,而且大抵是因为婚宴,仙府外特意装饰了一番,还挂了红灯笼,跟清心寡欲只种了些清雅的花花草草的旭照宫相比,这里无疑多了几分像人间庆典似的烟火气。云母感兴趣地盯着看,不久赤霞也带着她落在了府邸前,她和观云师兄一道将三份请柬都交给了门口的童子,童子认真地看过,便放他们进去了。

    观云显然对这座仙人宅邸熟门熟路,带着她们两个走得十分顺畅,甚至谢绝了童子引路。观云一路走到正殿前,待看到正在正殿之前迎客的一男一女,立刻笑着迎上去,朗声喊道:“师兄!嫂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云母这阵子脑子不够用;故而整个脑袋都不好使了许多;她甚至都还没一字一字理解白及话里的意思,师父修长的睫毛便已逼到了眼前。下一瞬间;她便感到唇上一软,脑海里“轰”得一声炸开;顷刻间一片空白。

    白及这阵子被憋得有些狠了;他外表清冷看不出什么;可实际上每天望着云母心里波滚浪涌;日日都是忍着。他见她蹙眉,便想她可是觉得后悔了;他见她发呆,便想她是否觉得同他在一起无聊了;哪怕是见她无缘无故地笑着,白及都要担心一瞬她可是在外面碰到了比他有趣的人。他的心绪随着她一颦一笑起起伏伏,几次甚至都有些后悔他为何要提那个一月之期,好不容易熬到,终是松了口气。

    白及也知自己之举多少有点先斩后奏的意味,因此行得略有几分紧张。待他感到被他亲吻的小狐狸虽是颤了颤,但并没有挣扎;便试探地抓了对方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让她双臂环住自己的脖子、侧坐在他腿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抱住,埋头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许久;白及才将怀里的女孩子松开。云母整只狐都还懵着;她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双眼湿润,眨了眨眼,呆呆地望着他。云母明显还没回过神,脸上却在一寸一寸地变红。白及见她如此,索性什么都没说,直接第二次俯身吻了下去。

    “呜。”

    云母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不觉发出小声的呜咽。只是白及并未给她躲闪的机会,两人贴得近,仿佛是彼此被彼此的袖子掩着。他轻轻地咬了咬云母的唇,暗示性地让她开口。云母到底年纪小,胆子也小,生涩得不行,她先前明明勇气还挺足的,这个时候却整个人都胆怯地蜷缩了起来,相当被动,全然接受入侵,被对方开导着、引着,不像狐狸,倒像被逼到角落里的仓鼠。因她调整不了呼吸,两颊不久就漫上了青涩温柔的霞绯色,气息和心跳皆乱。云母被吻得身体后倾,不得不愈发用力地搂住白及的脖子,生怕手一松就掉下去了。

    待两人分开,已是良久之后。云母望着师父的眼睛,脑子里还是懵着的,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冲傻了。这个时候她才渐渐明白刚才那番话是师父答应她的意思,尽管云母完全不晓得明明是她表得白、是她塞得情诗,为什么师父却把话说得像是他一直在等她的答案一样,可她仍然忽然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有点晕乎乎的。

    “师郎、郎君,你这算是喜欢我的意思吗?”

    惊喜来得太快,不真实感也紧随着来了,尤其是云母最近遇到的事情着实有点多,不禁不确定地问道。

    只是她问完也觉得自己傻气,顿时觉得脸上烫得更厉害了。白及却是微微蹙了蹙眉头,道:“为什么这么问?”

    云母答不上来,只是心口滚烫,她摇了摇头,突然又不想知道答案了。

    白及却是心中微动,之前为了让云母好好想清楚,他的确没有将自己的感情说得很明白。他本以为不必说得太清楚,可是看这狐狸的样子,又怕她真的不懂,便顿了顿,侧头在她耳边沉声道:“是,我心悦你。”

    听到师父的声音,云母一下心就软化了,脸也烫得厉害。她在师父腿上局促地磨蹭了一会儿,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仰头去亲他下巴,亲了两口见师父没躲着,这才闭上眼去亲嘴唇,亲了一下就飞快地缩回来躲到师父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明明认真算起来的话,这绝对算不上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可云母莫名觉得害羞得不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张。

    白及被她那几下亲得心痒,可感到云母低头钻进来,便自然地将她揽住护住。云母其实这会儿仍然没什么真实感,可她也不想再想更多了,干脆蹭了蹭师父胸口,努力将胸口隐隐的那点不安摒除,满足地闭上眼睛。

    毕竟是心意互通的第一日,两人分明都还青涩,都有点想不出来应该说点什么,却搂在一起厮磨了许久。接下来几日云母又重新高兴起来,她性格里那点给点阳光就能乐观起来的狐狸天性在这段时间重新爆发了出来,明明她担心的事一件都没解决,可云母却莫名其妙地觉得一切都会好的,暂时把烦恼全忘了,跑来找师父找得愈发勤快。

    云母蹦跶得欢快,白及自是日日等她的,有时在院中,有时在书房。他日子原本过得单调,除了看书就是写字,近日却忽然不同起来,看着那只白狐狸蹦蹦跳跳地从门口窜进来,他便有春风乍来之感,只觉得胸口的冰雪尽数融了春水,真是恨不得日夜将她捧在掌心还怕捂化了,心头胀疼暂且不论,情绪却是昂扬的。

    这日云母来找师父,白及便带了她在院中练字。近日虽然凡间天气渐凉,可这天天气却明媚得很,阳光还有几分温暖,故白及在院中布了桌案,铺了宣纸,握了云母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写。

    云母原型人形都能写字,狐形叼着笔写得惨不忍睹,人形拿手写却还可以。白及还在收绸条阶段就发觉她写字稍欠火候,但颇有灵气,因此有意纠正她,现在有了时间就亲自教云母,顺便让她背背书,免得下次再闹笑话。

    白及没有明说,可云母还是从他话语和神情里感觉出点意思来,当即脸就红了,忍不住辩解道:“我又不是不知道意思不合适,实在是没有合适的可以抄了”

    说到这里,她不禁觉得委屈了几分,肩膀都塌了,垂首道:“你就不能早点出来抓我嘛?”

    白及:

    他本就不是善于窥探他人心思之人,且那阵子云母塞了绸条就跑,白及只道要顺着她的意愿来,哪里想得到要去抓她。可云母此时分明不是狐形,却看起来耳朵和尾巴都要垂下来了,十分可怜的样子,白及唯有叹了口气,轻声道:“抱歉。”

    云母闻言一愣,她其实也就想要扭捏一下,并没有真想要师父道歉,真听白及如此说,她反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任性过了。云母低着头,轻轻抿了抿唇,然后便从白及掌心里抽了自己握笔的手,一言不发地在他怀里转过身,双手抱住他的腰,脑袋往他怀里一埋,歉意地蹭了蹭。

    白及呼吸一窒,哪里会有心情责怪她。他索性也松了笔,抬袖将云母搂入怀中,轻轻捧了她的脸浅吻,低头与她亲昵。这阵子这小狐狸简直将他当狐狸洞钻,一不留神就在怀里了说来也奇怪,看云母的模样,两人明明应该是差不多大,顶多他虚长一两岁,事实上白及也问过,当时云母自己纠结了一会儿,答得也是她应该还可以算十九可偏偏白及却始终平白就觉得自己要比她年长许多,结果云母一撒娇他心就软了,奈何不得,只能任凭她高兴。

    云母果真蹭得很高兴,没放出来的尾巴也重新开始拼命摇了。她以前蹭师父多半要含蓄一点用狐形蹭,现在却发现了人形蹭的好处——接触面积大不说,运气好还能被师父亲两口。她喜欢他身上的檀香味,所以靠在他胸口会觉得很舒服,即便就这样在上面睡一觉她也是非常愿意的这些日子她发觉师父并不介意她撒娇,云母干脆就放开了顺心意而为,一抱着就根本不想松手,今日亦是如此不过,她闭着眼满足地还没蹭一会儿,忽然感觉到什么,不得不睁开了眼睛,有些犹豫地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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