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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长歌录-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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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难逃下一仗做鬼,嘿嘿,现下即便他还侥幸活着,怕也吓破狗胆了,多半正趴在哪个胡女身上只图偷个苟安,哈哈哈……”。那少妇顶过刚才那一鞭带来的锥心痛楚,神志反而清醒过来,轻移脚步转动身子,将背部对着坐在地上的杨勇,正面却恰好对着萧云三人这方。
萧云却被眼前所见惊得一跳,只见那少妇鹅脸桃腮,星眸悬鼻,本是一付甚美的面容,但在左脸颊处被人用刀刻下了一个显眼的“淫”字,整个左脸疤痕盖满,就连嘴角也因被伤痕牵动微微斜了上翘,令人一见之下顿觉丑陋无比,接着再看她完好无损的右边脸庞,却是一付娇媚的少妇美态,直教人看上一眼,便会多出一分说不出的诡异之感。心下不由寻思:“这女子看来便是月娘了,怎会在此受辱?”暗想温承若是得知月娘的这番处境,不知将会几多伤心。
又听杨勇怪声说道:“温承那厮文不能文,武不成武,究竟有哪一处好?我不过比他大上十几岁而已,但我却满腹经纶,又坐上一州刺吏的位置,对你百般顺从,想不到你竟宁愿与一个肮脏的莽汉私通,也不愿看我一眼,贱货,真是天生的贱货……”说话间情绪骤然激动,跳起身来执鞭上前又是狠狠的一鞭抽在月娘背上。
月娘再次痛苦的绷紧了身子,面上肌肉牵动,半是令人恶心的丑陋,半是教人心痛的凄楚。萧云看得心下一颤,又听杨勇说道:“当初武承袭鞭打你,你咬烂嘴唇也不叫上一声,哼,但却在温承身子底下叫得像是野猫一样,贱人,贱人,贱人……”,说话间又是一阵胡乱抽打,但是力散鞭乱,却还不如先前那两鞭狠毒伤人。
月娘竭力摆动身子躲避,一双星眸摇曳闪动,未受刀伤的一侧面容渐红,竟令人觉得增添了几分艳丽。杨勇又怪声说道:“知道当初是谁识破了你与温承那厮的奸情么?哼哼,是我……是我啊……哈哈哈,你又知不知道,那天夜里我本是为你作了一首情诗,想趁承袭回来之前交给你,谁知竟教我看到你偷汉子,你……贱货,真是……真是贱货……”,边说边用手中马鞭疯狂抽打。
萧云不忍见月娘的惨状,加之对杨勇陷害禅西的愤恨,再也忍耐不住,正要推窗跳进去,却见对面窗户蓦被撞开,一名精壮大汉手持紫金厚背大刀腾身跳进,当头便往杨勇砍去。
萧云瞧得一喜,却又随之有种说不出的担忧。他已看清跳进房内的人正是声称自己不欲进城的温承。但见他刀势已成,杨勇决然难逃一死,却见月娘猛力扭动身子,拦在温承与杨勇二人之间。
温承面显惊异,奋力将大刀往一旁撤去,顿时砍在墙上,将墙壁震裂一道巨缝。杨勇惊魂未定,连滚带爬扑向房门,大叫道:“来人啦……有刺客……”,声音在静夜中远远传开,顿时听见四下锣鼓敲响,门外闪进四条劲装大汉。
萧云猛然发觉情形不对,竟似中了埋伏?杨勇眼见手下人到来,当即回身走进房中,尖利大笑道:“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出去!”
温承狂吼一声,将刀插回背上,施展拳脚与逼向自己的三名敌人动上了手。此房虽然宽敞,人数一多,却也无法动用兵器。另一名麻脸精瘦汉子手持利剑护在杨勇身前。
萧云侧耳倾听,府中护院不断涌至小楼外。自己与喀、丝三人躲在房后河边,别无退路,一时倒不至有人来查看这处。他正暗在心中琢磨,房内的温承与三名对手已是斗成一团。那三人仗着空间狭小,挤过去想要将他生生困住,只管往他身上又抓又抱。温承拳脚功夫不弱,“熊掌”、“虎爪”、“猿纵”、“鹿顶”与“鸟瞰”五路功夫各有不同,混着使出却又相辅相成,只听“噼啪”骨节撞击声不绝于耳,三名对手竟被他踢、拿、推、打一阵疾攻挡在近身三尺之外,三人形成合抱之势,却一时难成合抱之实。
萧云看得惊佩不已,温承能在如此狭小之地避开三名对手的纠缠,施展拳脚身法有守有攻,其功夫之巧、劲力之强、速度之快,堪称一绝。不过时间一久,难免会有闪失。
杨勇衣衫不整,阴笑着怪声说道:“月娘,你不来求我放了你的老相好么?哈哈哈……,只要你跪下求我,我便留下他的性命,只将他双腿打断,扔去乞丐窝里,哈哈哈……”,他得意万分,笑得连气也接不上。
却见月娘一声不吭的缓缓摇头,目光死死盯在温承身上,秀发披散盖住左侧面颊,教人只看见一名媚态万方的绝美少妇,哪肯相信长发遮盖下的左边脸庞竟会如鬼脸般触目惊心。
温承连声闷吼,拳脚架势猛然拉大了些,显然是被杨勇一番话激怒。但如此一来,却频频出现破绽,险些被三名敌人抱住无法动弹。
萧云眼见温承遇险,也顾不上此行带着丝毫不会武功的丝丽摩,转头对喀吧和尚与丝丽摩二人做个留在原地的手势,自己则悄悄绕到小楼一侧,探头一看,楼前早已站满了高举火把的护院兵勇。当下拔剑在手,提了口气迅即冲入楼内。
那间虚室的房门正好开在小楼入口处,萧云原想突袭制住杨勇,来个故技重施,却不料护在杨勇身前那名麻脸汉子甚是机警,听闻门外风声响动,顺手一拉便将杨勇扯得摔在了月娘裙下,手中利剑横向斜斩,将进入房门的去路尽皆封堵。
萧云一击不中,却不敢后退,见对手来剑凌厉,当下运劲将手中长剑平向架去,想要借着冲力压将进门。
双剑才一相交,他却立觉有异。对手使的竟是一柄加了硬度的软剑,外表看不出来,但一遇碰击,剑尖顿时动如蛇信,险些将他面上刮伤破相。他吃了一惊,百忙中举剑上推,身子如游鱼般自对手剑下贴面穿过,总算冲了进去。
那麻脸汉子也大吃一惊,连忙趁他立足未稳,挺剑追刺。此处空间狭小,身形受制,直刺的招数威力何止倍增?萧云听见风声自背后传来,情知除非有成兰陵那样一身神鬼莫测的轻功,否则决然躲不开来剑,当下不及回身,背向反手将长剑挑刺回去。
身后那人轻轻“咦”了一声,显是没有想到对手还有这么一着怪招。他比萧云占了三寸剑尖的先手,但萧云比他高了半个头,却又占了手长之利,后发同至。
那麻脸汉子剑术精绝,闪身避开对手来剑,换向他左后侧挺剑又刺。
萧云刚才无奈之下反手用出“*穿梭”一招,身形步法全然不顾,仅仅只有手上动作反向做出,未料竟收奇效。还未顾得心喜,对手又从左侧刺来。他是右手用剑,情势又不许他转身移动,只得用了一招阿儒剑法中最“女人气”的几招之一“长袖善舞”,身子软软扭动,竟将对手来剑贴肉避过,同时长剑自胸前飘忽挥动,犹如女子跳舞面向观众,忽然用力甩出衣袖,长剑疾挑对手咽喉。
那麻脸汉子初始还暗自一喜,只道对手避无可避,忽见对手身子古怪扭动,竟顺着自己的剑势贴面擦过,旋即对手长剑如箭射至,当下再也顾不上伤敌,落地一个翻滚撤回攻势。
萧云趁机喘了口气,暗叫两声侥幸,情知刚才那人剑法高强,眼见杨勇就在面前,却不敢上前抓人,连忙回身仗剑戒备。却见那麻脸汉子滚至墙角,翻身站起,恰好挡在喀吧和尚与丝丽摩二人躲藏的那扇窗前,当下灵机一动,用吐蕃语大叫道:“悄悄给他一掌。”同时长剑运足功力往那人疾刺。
那麻脸汉子听他嘴里叽哩咕噜乱叫,又见来剑丝毫不留后着,只要自己稍稍退后两尺就能避过,那时对手旧力已尽无法收势,轻易便能将其刺于剑下。他无暇细想对手为何突然用出这样拙劣的一招,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忽觉腰上一麻,顿时摊倒在地。
萧云哈哈大笑,情知是喀吧和尚在背后打中他的麻穴,回身闪到门口,拦在正要趁机逃出门去的杨勇面前,抬腿将其又踢倒在月娘脚下,大叫道:“大哥莫慌,兄弟来了。”
却见刚才自己一番全力拼杀之际,温承竟已将一人击倒在地。此时听见他的喊声,士气大振,猛然拳掌同出,又将一名对手打得鼻折齿飞,踉踉跄跄往绑在房间当中的月娘身上撞去。
萧云抢前两步,挺剑自那人背后刺入,了账一名对手。余下与温承对手那人眼见形势骤变,心神一分,旋被温承一个锥拳击中太阳穴,打得眼骨爆裂,当场气绝。
温承大口喘息,望着萧云点了点头,蓦的拔出背后大刀,眼光落向倒在月娘裙下簌簌发抖的杨勇身上。
忽听月娘高声叫喊道:“别杀他,别杀他……”,萧云见她竟为杨勇求情,心下奇怪之极,正觉迷惑不解,又听她哭叫道:“温承,温承,你竟连正眼也不愿再看我一眼了么?”
温承一番斗巧斗力,早已气力不继,垂头喘息道:“月娘,我该死,我对不住你……”,月娘忽的凄厉狂笑,尖叫道:“我早知道了……早该知道了,男人得不到的时候,才会觉得女人是香的、是滑的、是腻的,一旦得到女人的身子后,便会觉得女人是贱的、是脏的、是丑陋的……”,说着又是一阵疯狂嘶声大笑,神情显出无限落寞悔恨。
温承垂头无语,又听月娘怪声叫道:“我不让你们杀掉杨勇,可知是为什么?只因他从未沾染过我的身子,因此在他眼中,无论我变成什么模样,永远也是香的,是美的,是嫩滑爽腻的,哪像温承你,嫌了我也好,厌了我也罢,竟连看看我因你被毁掉的容貌的勇气也没有……!”
温承眉头紧皱,又听月娘长吸一口气,道:“我之所以日日被他鞭打也不愿逃走,便是享受着被一个男人当做神女一般崇拜的快乐,虽然杨勇阴冷毒辣,但他心中却将我看得极重,哪像你,只是因为觉得亏欠了我,才来拼命救我,却只是为了令你自己觉得良心能安?”杨勇本已面色铁青,闻言竟骤然红晕上浮,翻身跪在月娘裙下,死死抱住她一双秀足“嗷嗷”低吼。
温承面上肌肉抽动,抢上前去一刀将匍匐在地的杨勇砍为两截。萧云顿时大惊,想要阻止已是不及,又见月娘狂叫着竭力绷直身子撞向身旁执刀喘息的温承,只听“噗哧”轻响,她那洁白的胸膛竟被温承手中利刃割穿,鲜血顺着槽口如水流下,听她阴冷笑道:“你当初如何对我发誓的?一生一世再不会多看其余女人一眼,若违誓言,你便会遭受人间最极致的痛苦!哈哈……咳咳……,我要咒你……你必将痛……苦终生……”,随着怨恨的语气越来越重,声音却越来越小,终于气绝身亡,犹如沉重的面袋垂吊在房间当中。
萧云心下大动,泛起一阵说不出的凄凉悲切,隐约觉得刚才月娘挺身撞向温承刀尖之时,他完全来得及撤刀避过,但眼前月娘尸身未僵,事实却又真实得几乎虚幻般的摆在面前。他的神思被这幅凄绝诡异的场面所夺,一时也无法去想明日该如何搭救禅西之事。
温承怪叫一声,放开插进月娘身子的紫金大刀,双手捂脸犹如野兽般嚎叫哭泣。
房内骤然静了下来,只听见楼外有人高声呼叫,却无人抢进楼来,想是杨勇仗着那四名江湖高手埋伏在侧,以为定能将温承一举拿下,因此令府中护院不得靠近。
萧云暗在心头思忖,温承与月娘、杨勇三人之间的恩怨甚是复杂,却不知温承为何要瞒着自己前来寻仇?杨勇又如何得知温承必在今夜出现?他默然站在一旁,又见喀吧和尚与丝丽摩也不知是乖乖依照自己先前的吩咐只许躲藏不出,还是眼见如此凄惨的场面被震惊发呆,一直静悄悄躲在窗外一声不吭。
温承蹲在地上嚎叫一阵,情绪渐平,猛然抬起头来,只见月娘的尸身垂头吊在眼前,长发密密披下,插在胸间的紫金大刀从中突兀伸出,刀首环上殷红色缠柄长出的一截红巾随风微动,瞧得他心头砰然乱跳。
眼见萧云呆呆站在一旁垂头沉思,当下不再耽误,起身走到月娘尸身跟前,将双眼一闭,摸到刀柄上,另一手哆嗦着按在月娘肩头,牙关紧咬鼓起勇气,“嘿”的一声将紫金大刀抽了出来。
他心下惊恐羞愧等万般情绪不一而足,抽刀竟试不着力度,用力过猛之下,竟将自己抽得往后一个趔趄,连忙睁开双眼,正好看见月娘低垂的头被这一下拉得往后荡上,青白带黑的遗容全无一丝阳间人气,一双生前柔媚似水的妙目神韵全失,张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与他对视而过,复又垂下头隐去不见。他心下大惊,只觉浑身寒气逼人,忍不住打个哆嗦,转头去看萧云,正要与他说话,忽见喀吧和尚从后面窗上腾身跳了进来,正伸手去接一脸惊愕的丝丽摩。
温承虎眼圆睁,忽然大吼一声,举刀往身旁墙壁怒斩而下,只听咔嚓巨响,竟将半尺厚的木墙砍裂一道大口,也不与几人打招呼,腾身冲出楼去,旋即听见外面喊杀声大作,已与护院接上了手。
第十五章 何以解忧(一)
萧云酒意早已大醒,见温承行为有异,暗在心下思忖不已。不过眼下情势危急,不容他仔细琢磨,当下对喀吧和尚道:“你护着丝丽摩呆在房里,若见有敌人闯进来,只管运掌将其逼出去即可,切不要追击,我去助温老哥杀敌!”
喀吧和尚大手一摇,指了指丝丽摩,忽然飞身冲出小楼,与院中的敌人战成一团。
萧云不及阻止,心知喀吧和尚好动成性,早已耐不住寂寞,若要他守着丝丽摩,倒让人也不敢放心。
丝丽摩站到他身旁,却不怎么惊慌,望着月娘的尸身,幽幽说道:“听说人死前的诅咒一定会灵验,只怕你的兄弟这辈子难有好结果了!”
萧云心情沉重,不想言语,走过去挥剑割断吊绑月娘的绳索,将她的尸身平放在地,又脱下自己的外衣盖住她的遗容。然后走到窗前观望局势,只见院中敌人众多,温承与喀吧和尚虽然身陷重围,声势上却大占上风。
温承形同疯虎,每挥一刀出去,必然带起一片血雨,“狂刀”一式竟已练得异常娴熟。喀吧和尚掌力奇猛,挡者无不被震飞出去,敌人纷纷胆寒,围着二人游走不停,不敢逼近。
萧云心下盘算:“杨勇虽遭横死,不能去刑场监斩,但那些羌人已打定主意明日劫法场,只怕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刘锦云在‘御剑山庄’?既然是他陷害了蝉西,不若去抓住他问个明白,明日若真要出了大事,也须说明是此人伙同杨勇构陷成狱……”,他起先听见那羌族汉子说起蝉西被刘锦云伙同杨勇陷害一节,一腔怒火全集中到了杨勇身上,未曾留意刘锦云眼下正在“御剑山庄”一事,此时猛然想起,心底忽然生出隐隐烦躁,初次见到此人时成兰陵阻止他与此人打架的一幕重又闪现进了心窝。
他思虑清楚,回头吩咐丝丽摩道:“跟紧我了,别害怕,咱们冲出去!”
丝丽摩神色平静,点头道:“我不怕,你专心杀敌,我自会小心。”
萧云见她由当初一名乖戾暴躁充满仇恨的异国公主,忽然之间完全变了个性子,心下百思不解,不过眼下难有心思去想那许多,当即拔剑在手,拉着丝丽摩冲了出去,大叫道:“大哥,喀吧大师,不可恋战,与我一道冲出去!”
喀吧和尚正愁敌人躲来躲去,找不到对手放开手脚酣战一场,听见萧云叫喊,当即一阵乱掌拍出,敌人纷纷散避,轻易便与萧、丝二人汇合到一处。
温承却只顾满场追着敌人挥刀砍杀,对萧云的喊叫充耳不闻。
那些护院何曾见过如此舔骨嗜血的场面,齐齐发一声喊,四散奔逃。萧云眉头一皱,招呼喀吧和尚与丝丽摩紧随在温承身后往外闯出,片刻后来到刺吏府外,忽听温承大叫道:“鼠辈胆敢欺我,往哪里逃?”接着飞速奔出,追着迅速奔逃的两名灰衣人径直去了。
萧云呼喝两声,不见温承稍停,心下暗道:“大哥刀法已成,一身拳脚功夫又那般高强,应该不会有啥闪失,眼下赶紧去抓住刘锦云才是。”他无暇去细想今夜温承为何会来行刺杨勇,月娘的死状反复在脑海中来回浮现,心头不由生了诸多疑问,但怎么也不愿相信温承有故意不避月娘寻死的嫌疑。而且今夜见温承施展拳脚功夫,更是大出意料,没想到他一身短打功夫竟是那般高绝,当下按住心头纷乱的思潮,想到:“待此间事了,须找他好生问问。”
那些逃开的护院见最令人心惊的温承独自去了,当即又追了过来。萧云不敢再行耽误,连忙招呼喀、丝二人取了马来,仍由丝丽摩独乘一骑,他与喀吧共乘追风逐电,疾速赶往“御剑山庄”。
经过城门时见到守卫的兵卒明显比平日多了好些,虽然没有复行宵禁,但却在城门口摆放了木叉丝网,显然是为次日行刑设了戒备。
子时将至,三人已到“御剑山庄”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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