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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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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是山药黏液,这会子应该冲洗得差不多了。

    表姐轻轻抚着脸:“……好象,不痒了。”

    “真的吗?你再感觉感觉,别顾忌,说真实的感觉。”

    就怕她不好意思,怕拂了自己的面子,明明没感觉也安慰性地说感觉好多了。

    有时候,老实人善意的谎言反而坏事。

    最怕这样的。

    表姐又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不象之前那般痒,感觉很轻。”

    脸上的刺痒好象被洗去了似的,表姐又惊又喜:“真不怎么痒了!”

    真是神奇!

    用了不少的药膏,刚涂上去似乎好些,马上就没效果了,还是刺痒难耐。

    怎么只是清水洗洗,就缓解了这么多?

    好多了?

    那真是这个原因?

    “舀些水到盆里,再慢慢洗几次,别使劲搓。”

    那再洗洗看,等表面的全部冲洗干净会更好些:“嬷嬷,去取些醋来。”

    接触到山药会过敏,是因为黏液中有植物碱,待她洗完后再用醋洗两遍,酸碱中和,就好了。

    只是,会痛。

    脸上的抓痕见了水,再被醋浸过,痛是一定的。

    醋?

    乳娘糊涂着,侯夫人看诊,怎么这么特别啊!

    这回有信任度了,不明白也不问,凡事听吩咐,立马出门。

    趁表姐洗脸,锦言开始检查她的妆台。

    使用排除法,范围缩小,能与皮肤接触的,要么是护肤品要么是擦脸巾,没可能是她睡着了被直接涂上的……

    妆台上胭脂水粉不多,表明主人有一段时间无心妆容……

    只一盒白粉一小盒胭红。一个大些的瓷罐装的面脂,小罐的是唇脂。

    唇脂就免了,锦言打开面脂罐,面脂呈水膏状,带着股好闻的兰花香。

    将左手在水中浸湿,取了一点,涂在自己的虎口处,涂抹处立即就有刺痒的感觉……

    原来是这个?

    面脂中混合了山药黏液?

    将手洗过后,锦言又取了更大的量涂在手背上,马上刺痒起来……

    这个感觉。虽然痒。似乎还可以忍受。不至于将脸抓挠成那样子吧?

    况且表姐,一看就是特别能忍的女人,怎么会如此严重?

    敏感肌肤?还是涂得多?擦脸巾也有问题?

    ……

    乳娘将醋取来,锦言让她取了干净的纱布浸上醋。轻涂在表姐的脸上。

    “会有一些痛,忍一下啊,痛过就不痒了。”

    用醋浸过脸,约摸着时间,再用清水冲洗去。

    取了白玉膏,细细地涂在抓破的地方:“涂了这个药膏,两三日血道子就消没有了。”

    整个过程中,表姐都一声不吭,坚忍地令人心疼。

    锦言情不自禁地叹气又叹气:

    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所嫁非人,被头野猪拱了呢?

    “谢谢侯夫人!真的不痒了!”

    表姐发自内心的感激,痒痛几日,心力憔悴在其次,又遭诬陷。若非心有执念,她怕是要疯了。

    “称我锦言或言妹妹都可以,侯夫人什么的,太客气了。”

    落到被人想欺就欺的份上,是环境使然,还是性格使然?

    “侯夫人,老奴斗胆询问,我家大奶奶的脸中的是什么毒?”

    乳娘非常惊奇,这什么毒,不用药,用清水和醋洗就能好?

    这两样东西随手可取,若早知道,大奶奶的脸早好了,哪会遭这份罪!

    锦言笑笑,想起一事:

    “……乳娘嬷嬷,表姐用过的擦脸棉巾都还在吗?”

    面脂是原因,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原因?

    “擦脸巾子?”

    乳娘摸不着头脑,侯夫人这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她有些跟不上。

    “第一次也是洗过脸后开始发痒的吧?你将从那时起的擦脸巾取来,用过的都取过来。”

    或许用了混合方式也说不定。不过,希望不大,哪有用过不洗的?

    “棉巾子?噢……都拿去洗了,只有昨晚用过的还在。”

    嬷嬷将昨晚用过的取来。

    锦言洒水将棉巾打湿,从一端开始,在自己的虎口处擦拭。

    表姐主仆二人傻愣着,不明白她这是在做什么。

    没有感觉。

    这块棉巾没有问题?

    还是所有的都没有问题?

    用完收走,是向来如此,还是有意为之?销毁证据?

    “这些……有什么不对吗?”

    表姐小心地问道。她并不笨,看锦言的举动,知她是在找原因。

    “是谁收走拿去洗的?”

    “胭红。”

    乳娘回答道:“胭红服侍梳洗妆扮,这些一向都是她打理的。”

    服侍梳洗妆扮?

    眼前一亮,管着梳洗妆扮类的丫头,向来是贴身服侍的大丫鬟。

    这胭红,是什么人,可靠吗?

    “胭红是陪房家的丫头……跟大奶奶有些年了。”

    乳娘嬷嬷的神色逐渐有些不自然:“……一直在屋里服侍,……被大爷要了去……”

    通房丫头?

    大丫头可以看做是为通房准备的,只是,看乳娘嬷嬷的表情,这胭红做通房另有隐情?

    “原先要放出去配人的,陪房中有家小子与她打小关系亲近……大爷借酒强要了去……”

    这些房中私事,真难启齿。

    不是所有大丫头的职业规划都是爬床、当通房,晋姨娘,生庶子,做半个主子。

    有些丫鬟的职业目标是:

    嫁管事或能干的小厮做正头娘子,将来走管事嬷嬷的专业路线。

    这胭红,有青梅竹马的准夫婿,

    被强占了身子被迫做通房,是否就心甘情愿认了命?

    从了,还是,暗藏仇恨?

    对尽心服侍的主子,是否有怨有恨?

    +++++++++

    ps:

    抱歉,今天晚了,过渡章节,若觉有水,见谅见谅。

    明日双更。

    后日起要出去几天,九号回来。外出期间会使用存稿箱自动发文,不会断更,谢谢!
第一百三十五章 水落石出
    胭红软软润润水水的,典型的南方小女子样貌。是个俊俏的丫头。

    乳娘嬷嬷将她领了进来:

    “昨日世子夫人有命,大奶奶身边由她留的人服侍,胭红这几个丫头在屋做些绣活。”

    锦言颌首,这事她知道。

    百里霜见了平妻的脸后,坚决认为,象表姐这种情况,很可能是身边有内鬼,在不知道又没有彻查的情况下,干脆所有人都暂且隔离,不需要她们的服侍,杜绝与表姐的人身接触。

    除了乳娘嬷嬷外,包括一等大丫头在内的所有人,均被留在屋内,不允许随意进出私下探讨,防止串供。

    实际就是被软禁在院中,隔离审查。

    为期三日。

    百里霜的计划是:

    若查不出来,先和离,出了张府再论其它。

    果然强权社会无法制,这般就将人家府中的下人隔离了,张府却无异议!

    当然,与他们理亏也有关系。

    若无栽赃在前,百里霜这查实一说就立足不稳——

    就算你是世子夫人,别家府上的内宅事务也插不得手的!

    理亏加强权,这种锦言没敢想的处理方式就不可思议地做实了!

    没有搜查令,也不是执法部门!

    两人就替张府做主了!

    “……这怎么不可以?我们是娘家人!还能白让人欺负了?”

    百里霜这个法盲,压根没认为自己的做法触犯大周律:

    “娘家人出头,天经地义!法理不外乎人情!走到哪儿都说得去!”

    无奈。

    好吧,法没问题,百里姐姐你赢了!

    ……

    对这个社会,自己还是认识不够!

    找出面膏有问题,锦言再次发现,对于大周的约定风俗,她知道的还是太少!

    就象生活在非母语的异国,即便语言熟练。日常生活、工作沟通无逾,但总有些俚语风俗不甚知之。

    时下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她有个很好的挡箭牌,方外之地与红尘俗世有区别。

    但长此以往,随着她居京城时日渐久,总以此为理由,天长日久之后呢?

    在长公主府生活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之后,还能用这种理由吗?

    要学习,放空自己,虚心向学。

    时下属于卫锦言的生活才是真实的,属于林达的已是前尘旧梦。

    ……

    见锦言拿出了面膏。胭红没做半分辩解。竹筒倒豆子。交代个清楚:

    “……没错,是我做的。”

    做了这样的事,她却面色坦然,毫无惧色。

    “你!你怎么能做这没良心背主的事!”

    乳娘嬷嬷大出意外。怎么会是……胭红!

    胭红,她可是从淮安跟来的!

    从小丫头开始在大奶奶院里当差,娘老子都是家生子啊!

    论是谁,也不应该是她啊!

    就算……就算她被大爷强了,那也不是大奶奶能阻得了的!

    大爷跟大奶奶讨了好几次,大奶奶都没应承……

    还允了她的亲事,只等到时候放出去,谁知大爷强行施暴,夺了她的清白。亲事只好做罢……

    但,这也不能怪大奶奶啊……

    要恨,也应该恨毁她的人,怎么就恨错了人?

    “为什么?呵!”

    胭红轻蔑一笑:“不恨她恨谁!装作好人一般!若是真有心,早早允了亲事放出去。我感激她一辈子!要是不想放,她是主子,做下人的违不得!我也就早早死了心!何必惺惺作态,给个念想?”

    “胡说!大奶奶怎么不是真心放你?是你自己要求再多侍候些时日的!”

    乳娘嬷嬷厉声分辩,出了那样的意外谁都没想到,怎么能怪大奶奶?

    这胭红,也是看着长大的,什么时候竟变成这样了?

    “真心?若真心,哪会就势就留下我了?”

    胭红嗤笑:“怕是欲摛故纵吧?先许个好,让我心生感激,回头就势留下,哪个被放出去的丫鬟走前不谢谢主子,掉几滴眼泪,说几声不舍?怎的在我这里,就真又留下来?”

    说的有道理!

    好比工作调动,哪怕再不喜欢现在的部门,接了调令走之前也要表示出不舍之情,感谢老同事们多年关照——

    哪怕这关照是咬着后槽牙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就算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依然要装出几分难舍难分——这就是人情世故。

    反之若你走了,整个部门的老同事开香槟庆祝——难受的就是你了吧?

    主子身边的丫头被放出去,离走前表表忠心,诉诉不舍之意,全了主仆之情,这是正常,怎么能就真又将人留下?

    “为什么?不是香珠病了当不得差,才说再留几天的?你若是急着嫁,为何不早早求主子放出去?非等主子先开口……”

    背主的小贱人!还敢左右找理由!

    自己急着出府又不先开口,还是主子知晓她的心事,主动提的!既想要个忠心耿耿的好名声,又想自个得利!

    哪个会知她跟外院的小厮一早有私情?

    还怪主子不早放了出去!丫头外放都有年纪的不是?

    不到年龄,哪能说放就放的?有没有规矩了?

    “……算了,乳娘别说了……”

    一直没开口的表姐制止了自己的乳娘:

    “胭红的事,是我没护住,对不起她在先……我这脸经侯夫人治疗也无大碍,两下扯平,就,就算了吧……”

    权当是个恶作剧,让她出出气……

    本也不是能要命的毒……

    这位,还真是圣母!

    锦言在旁抚额叹息:这是准备揭过去,不追究了?

    “大奶奶!”

    乳娘不依,大奶奶怎么又犯了心软的毛病,胭红投毒害主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轻轻揭过?

    若以后都有样学样,那还了得!

    “少装好人!我既敢做,就不怕事发!”

    被宽宏大量的胭红反倒不领情,恶狠狠啐了一口。甚是嚣张:“要杀要剐,任凭发落,用不着你来扮慈悲!”

    “胭红,你……你一小就在我身边当差……我自认待你不薄,”

    被啐的表姐神色忧伤:“你说不想做通房……”

    虽说贴身大丫鬟可视为通房预备役,但胭红是说过,希望将来能放出去。

    “情份?”

    胭红冷哼:“你是主子,做奴婢的哪敢跟你有情份?”

    哎哟喂!我怎么就看不懂了!

    看热闹的锦言看不下去:

    这做错事的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受害人反倒一心示好委曲求全?

    这事,拧巴的!立场掉个了吧?

    ……

    “胭红是吧?合着你居然还知道她是主子?”

    咱先别急着撤诉。这情况还没交代清楚。如何做案。有无同谋背后主凶,这什么都没问的,怎么就能揭过去了?

    怎么处理,那不是最后一步的事?

    前头还什么也没交代呢。承认归承认,还得有供词。

    这位表姐,好人做滥吧?

    就这性子,和离后怎么办呀,她行不行啊……

    “投毒背主是个什么下场,你自己应该清楚,逞强斗狠的就不必了,先把事情交代清楚,至于如何惩处……”

    锦言轻笑:“你自己都说敢作敢当。想来知道下场如何。”

    不管她们主仆间前头的恩怨如何,就凭这胭红自打进屋后的表现,锦言对其无好感。

    一不是主子将她绑着送上张大的床,是被张大强了,主子在这件事上。既不是主凶也不是帮凶;

    二、冤仇有主,谁强的,要报仇也应该找谁,迁怒他人算什么本事?真想报仇,在床上将张大阉了,也不是没机会;

    不敢找真凶,就找个软的?

    还理直气壮,吃定了她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什么人呐!

    ……

    胭红并不知道面膏里有什么。

    面膏是平妻身边的大丫头给的。

    胭红用它将原先用的替换掉。

    除了面膏还有一小罐水状膏,透明黏稠。

    那丫头让她提前在棉巾上倒些上去,揉搓干了,无色无味的,看不出做手脚。

    真强!

    锦言点赞,平妻身边真有能人,太有创意了!

    充分利用山药黏液的特性,伤人与无形之间。

    洗脸,脸是湿的,用带黏液的棉巾擦拭湿面,痒痒!

    再涂点面膏,更痒!

    洗去面膏,擦脸,愈痒愈烈,煎熬。

    奇痒,免不了抓挠,颜面受伤,面容丑陋,严重者或有毁容。

    棉巾用后清洗,洗掉证据。天衣无缝。

    面膏没来得及更换,若非锦言发现及时,若非百里霜深度不信任,胭红随时有机会换回来。

    “……就算被怀疑,抵死不认账就是。奶奶会保着你的……”

    平妻的丫头如是说。

    “怎么承认了?”

    锦言很好奇:“不是让你抵死不认吗?”

    “若没有世子夫人和侯夫人出面,奴婢自然是要抵死不认的!”

    胭红答得光棍:“在您两位面前,平妻奶奶自己都硬气不了,又怎么会保奴婢?横竖她们主仆也可以咬定奴婢诬陷,抵死不认。”

    哟,挺明白,挺识实务的嘛!

    这会儿看着倒是个聪明的。

    “既知平妻不可靠,为何还甘为她用?她许你何种好处?”

    这丫头又不是个傻的。

    “事成后会提奴婢为姨娘。”

    这句答案着实出乎锦言的意料!

    凡事都有动机,为利所趋尚能理解,可,这个利益?

    话说,不是因为被迫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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