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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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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侯爷去没去过?”

    锦言调皮地问回去。

    绝对子?

    那是必须的。本来就是绝对啊,好东西在哪里都是惊眼球的。

    永安侯淡然自若接受她的调侃:

    “我算不得正经读书人,只去了五六次。”

    京里人都知道他与人间春晓有过官司,也是因他砸了店才就此重装再营业的,私底下的那些情况别人不了解啊,不知道永安侯与御史台林大人的官司到底了结了没有……

    看人间春晓开业时的架势,这回应该是永安侯吃了个小亏吧?

    众闲人暗自猜测。

    开业时永安侯邀请来的那些捧场的,都是与他关系铁嘴巴严的。所以永安侯一回京,定国公世子就把接风宴摆在人间春晓,直截了当地让那些不明真相等着掐架看热闹的闭嘴。

    五六次!

    锦言微微吃惊。他回京统共才多长时间?

    “侯爷不会是请客或被人请都去人间春晓了吧?”

    当指定餐厅了?

    永安侯颔首:

    “菜式不错。跑堂的伶俐。掌柜的,是姓李的吧?是个有眼色的……”

    第一回去,就要菜金酒水全免,还人手一张贵宾卡……

    桑成林是知道内情的。哪好意思占弟妹的便宜,硬是出手重重打赏,李掌柜又给每人备了一份精美的点心盒子。

    后来,任昆自己请客和别人请他都安排那儿了,不让李掌柜免单——

    笑话,他堂堂永安侯会是去夫人嫁妆馆子白吃白喝的人吗?

    这些锦言都不知道。

    人间春晓重开业后,李掌柜还是依着旧例,无事只按月往府里交账簿对账,毕竟内外有别。人倒不怎么进府见锦言。

    “那是!李掌柜是我娘亲给的人,以前跟着我外祖父的……”

    锦言很得意,李掌柜确实是能干的职业经理人,何况还忠诚,所谓忠仆不外如是。

    永安侯有点小意外:看她神采飞扬。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仿佛是件很了不得的大事……

    跟着她外祖父的,也算是有脸面的老仆了。说到底也就是个能干的管事掌柜,她,这幅样子,怎么好似自己得到了夸奖一般?

    转念一想,她一小姑娘,自幼无父母关爱,又孤身远嫁,自家母亲又不是个好相与的,是不是,她,很少被人夸?

    素日里看她总是一幅乐呵呵的模样,不争不抢不骄不躁,波澜不惊的样子,其实还是个孩子……

    心中忍不住泛起丝怜意:

    “你也不错啊,有伯乐之才!”

    遂又转移了话题:“再来一盘?”

    心心念念地全是下棋,还没赢够?

    锦言暗自嘟囔着,欣然应下——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个人下棋自然比一个人左右手更有意思。

    永安侯却暗自打定主意,这一两盘要让让她,让她多赢两把高兴高兴,再说与一个小姑娘拼命搏杀,就算杀人家个片甲不留,也胜之不武。

    ++++++++++++++++++++分隔线++++++++++++++++

    水无痕净手燃了一支水香,青烟袅袅,空气中就有了冷冷的清水香,在初秋的夜里,飘飘浮浮,如春水遇梨花,他的心也飘忽着,无迹可寻……

    “公子,侯爷有*日没过来了……”

    “侯爷这些日子得空就去榴园,连着十多天了呢!”

    “还是夫人厉害,往年侯爷连年轻女子都瞧不得,正院里的大丫头等闲都入不了内室。你看看,夫人一嫁过来,侯爷就初一十五的给体面,这会儿才多久?得空就去内宅……几时见过侯爷这样?”

    “回内宅也没什么吧?听说侯爷只是去下棋,没见从不留宿的?”

    “早早晚晚的事!夫人年纪小着呢,成亲时还没及笄……”

    “……那公子怎么办?”

    “这有什么好操心的?你傻啊!本来侯爷也不可能与公子白头携老……”

    “那,侯爷是想要子嗣了?”

    …………

    这几日,在无人的地方,他都会听到这种窃窃私语,井梧轩的下人以为他听不到的小声议论,他都听到了。

    下人的流言蜚语最是灵通,虽然永安侯以往忙起来。也经常十天半月不来一次,不过,但凡有闲暇,都会过来,听他弹弹琴,聊聊天……

    若说侯爷喜欢女人,水无痕第一反应肯定是不信的。

    但,若侯爷会喜欢她,水无痕又觉得不意外,那个灵动的女子。不也经常在……

    他不敢再纵着自己往下想……

    可心却不听话。

    是啊。抬头满天的闪烁星斗。谁知道突然间就会有一颗撞进眼里心里?

    有人在烟火尘世里求温暖,有人在温暖之余仰望星空。

    又怎知波澜不起的古井中就不会有一瓣粉桃轻悠荡?

    只是想想而已。

    只是在心里亲近那份温暖而已……

    无人知晓。

    水无痕心绪不平。

    世人皆认为永安侯好男风。

    永安侯确实不近女色,受不得年轻女子靠身。

    世人不知道的是侯爷对床/事并不热衷。按说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管男色女色。都正是急色的阶段。

    侯爷却不,一个月也要不上一次半次,而且每次似乎都是为了证明身体没问题才为之的。

    做为另一方,他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没任何问题,甚至比一般人都要强壮许多,饱满的持久性。

    但事实是,床/事对侯爷,可有可无……

    子嗣什么的,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或许过几年他会考虑。捺着性子给自己留后,但现在?

    只是,她应该想要个孩子吧?

    侯爷有责任有担当,却未必是个好夫君。在这个府里头,她还是得有个孩子傍身。才能真正有地位,未来才有盼头。

    那,怎么做才能帮到她?

    水无痕的心乱成了一团激流,冲撞着,咆哮着,又被安抚……

    ++++++++++++++++++分隔线+++++++++++++++++++

    锦言并不知道因她多了个棋友,府里头悄然生起新的舆论导向。

    永安侯自那日起,隔三差五来榴园找她下棋。

    锦言乐得有伴儿,好过自己打谱。

    任嬷嬷一干人等比这两位正主儿还兴奋,擦拳磨掌,磨刀霍霍。

    每次永安侯来,各种他喜欢的茶水点心果子流水般地端来,下得尽兴,吃喝不误。

    长公主乐得见牙不见眼,看锦言是百般的顺心千般的顺意:

    “还是这孩子有能耐!不声不响地招人喜欢……”

    她跟何嬷嬷感慨:

    “那个混帐小子,当初怎么让他娶亲都倔头倔脑的不应,说来说去,还是那卫大没福份没缘份!这换人了,亲事一口应下不说,嫁娶行礼入洞房分毫不差,初一十五该给的体面一点不落,还知道让你们照应自个儿媳妇……”

    “锦言就是个可心的,先前一直说昆哥儿性子急,要慢慢来,我只当她年纪小不懂事,不明白夫妻之道,看看!昆哥儿不用人说,下差回府就往榴园赶,说是下棋!呵呵……”

    长公主满脸笑意:

    “下棋!下棋,这下着下着,情分不就处出来了?哪天时辰晚了留宿,早早晚晚地,可不就有了子嗣?”

    “可不是呢,侯爷对夫人就是不一般……”

    何嬷嬷顺着长公主的话往上添柴火。

    侯爷自小就是有个担当的,对自己的夫人自然会不同,情分不情分的不好说,早晚要留后,还不得找夫人?

    谁家有嫡子不生非要生庶子?

    何嬷嬷一点也不怀疑长公主有一天会抱上自己的大胖孙子,只是,早早晚晚而已。

    “你说,这混小子什么时候能开窍?别家同他一般大的小子,儿子都相亲事了……”

    长公主又不淡定了:

    “宫里有些药,无色无味的……把任嬷嬷找来!”

    任嬷嬷管着榴园,永安侯在榴园的吃喝都经她手!

    何嬷嬷大惊失色,忙开口道:

    “这事,您看要不要先与夫人通通气?侯爷那脾气……”

    想到儿子的脾气,发起疯来六亲不认,长公主也有点犯悚,若真惹翻了,那霸王不定得闹成什么样……

    算了,还是找锦言来商量商量——

    那丫头,向来是个有数的。
第七十章 分享与子嗣
    有点古怪……

    永安侯觉得锦言今天笑得……

    虽然她每天都笑吟吟的,可这会儿,她的笑容里象是有股子憋不住的好笑……

    谁好笑,他吗?

    不应该啊,今天没什么特别的。

    衣着装扮亦无不妥,有什么好值得她笑的?

    这些时日,永安侯回府,在书房理完事,就会来榴园与锦言杀上几盘,然后随便聊聊天。

    有些差事上的事也会讲讲,听听她的意见。

    锦言见解不俗,这一点任昆早有领教。

    七八月,天黑得晚。

    对弈几局,再说说闲话,暮色才渐落,星月升起。

    偶尔聊得兴起或有正事沟通时,永安侯也会吩咐将自己的晚餐份例送到榴园来。

    一切都很好。

    与锦言对坐,他从未生出过不自在,彼此之间的关系也熟稔了许多。

    只是今天,这人,怎么了?

    永安侯一分神,被锦言连吃两子,竟是又输了一局。

    等到饮茶休息时间,锦言边喝着酸梅汤,边笑嘻嘻地看永安侯姿态优雅地喝茶。

    这厮端得长了张好皮囊噢……

    她感叹着。

    这些日子俩人相处愉快,有朋友之谊。

    锦言发现,任昆其人,看着冷面一张,其实是个闷骚的。

    早先甫一成亲时,她就见过永安侯在太后面前,是个能耍宝会卖乖满口甜言蜜语的好外孙,只不过素常在府里,都是板着张脸,宛若僵尸。

    现在,他仍是一幅冷清清的样子,面如冠玉,幽深的眸挺直的鼻棱角分明的唇,只是多了些表情,会蹙眉会微笑会激动会哈哈大笑。偶尔被她赢得狠了,面上若无其事,耳朵却还会红……

    羞窘地吧?

    “怎么了?”

    永安侯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看她坐在那里,笑嘻嘻地打量着自己,双目熠熠不知在想些什么,忍不住就开口问道。

    那人就笑得更灿烂。

    象个孩子似的,心里藏着小秘密不告诉别人,却不知自己的脸和眼早就泄了密。

    永安侯摇摇失笑。

    锦言笑:“想起有件好玩的事儿……”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相处这阵子。他知道她口中所谓好玩的事情很可能真的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比如兔子会晃耳朵跟她打招呼之类的……

    头永安侯点点头:“说来听听?”

    “想分享这个消息呀?可以!不过。不能生气,必须保证出我口入你耳,不追究不过问,”

    锦言决定还是先把条件说好。

    尽管明明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与永安侯分享,拉他做同盟的。

    “……若是不可以,我就不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是什么大事儿?

    永安侯暗自发笑,既然不是大事儿,干什么还又下保证又不追究不过问的?肯定不是兔子摇耳朵这类的吧?

    倒起了一丝好奇,点点头:“好!”

    “说好了噢,出我口入你耳,不追究不过问,”

    锦言伸出根素白的手指轻摇着。

    永安侯慢条斯理地抿口茶。点点头。

    “侯爷,你觉得均哥儿可不可爱?”

    锦言一早就打算走迂回路线,毕竟这话题直白地讲太……那啥的。

    怪不好意思的。

    大家都尴尬。

    噫?!

    永安侯一愣,这算个什么消息?

    见她含笑中透着认真的表情,他点点头:“很可爱。”

    “那你是否羡慕桑大哥。也想有个这样的儿子?”

    啊?!

    话题虽一脉相传,但转换太猛太突然,永安侯眨了眨眼睛,她什么意思?

    难道她……?

    盯着锦言看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没想过。”

    “就是嘛!”

    锦言一拍手:“小孩子很可爱,不过有时候也挺烦人的!遇上个熊孩子就烦人了!”

    这怎么个意思?不应该这样接话的啊……

    永安侯一头的雾水。

    锦言四周环顾,明知道室内室外都没人,还是靠近了一些,在永安侯耳边轻声细语:

    “……公主婆婆想要个胖孙子……听说宫里有些药无色无味的,能用在很多地方,吃食、茶水、香料……”

    锦言收声,有些话点到及止。

    果然不出所料,身边的永安侯全身都在向外冒冷气。

    “她,她又想干什么!”

    咬牙切齿,声音气得哆嗦。

    “想要胖孙子啊。”

    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吗?

    我知道!

    永安侯狠狠瞪了她:“那,那,这个……”

    他盯着面前的茶点有些犯疑,难道……

    “这里面估计没有。”

    锦言善解人意,忙出言解释。

    柔言温语,任昆一瞬间升起的火气就没燃起来。

    “应该只是有这个想法,还没付诸于行。”

    向永安侯说起长公主找自己时的详情:

    “……就是这样,我觉得公主婆婆应该是采纳了我的建议,一时半会的不会……”

    这些事还是得告诉永安侯一声,因为任嬷嬷管着他的茶点,而任嬷嬷又不是锦言的人,若长公主或驸马真有什么吩咐,难保任嬷嬷不连她也瞒着,何况也许在任嬷嬷的眼中,她能有个孩子傍身亦是重中之重。

    没有千日防贼的,况且这被惦记的又不是自己!

    凭什么要冒着与永安侯毁约的风险来做自己也不想做的事情?

    她可不想要什么孩子!

    赶着回家呢,孩子什么的,绝对是牵绊。

    锦言知道永安侯的子嗣问题早晚是会被提到议事日程的,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想给永安侯生孩子的女人有的是,集芳院不就有现成的嘛!

    至于嫡庶什么的,这里面有的是操作空间。

    只要永安侯同意。

    长公主要的是任昆的儿子,这个儿子只要是任昆的骨血,不一定非得是卫锦言生的。

    而说到底,在这府里头。长公主当然是不能得罪的,但永安侯更不能冒犯。

    得罪了长公主,有永安侯撑腰,还是有回旋余地的——

    看在儿子的份上,长公主也不能打杀了她。

    若得罪了永安侯,长公主绝对不会为自己出头的,任昆甚至不用说别的,只一句想要孙子就得*,那自己的结果只能是暴毙……

    当然她也可以提前主动地自己去死……

    不管哪一种,都不是锦言最想要的。

    能舒服做米虫。何必亡命天涯呢?

    所以。她就把这事告诉永安侯了。永安侯自己不注意中招了,可赖不得别人。

    至于他真中招了怎么办,到后院喊个女人来,或是把他送到井梧轩。都成。事后就说是侯爷自己的主意,谁也拧不了。

    “你有什么想法?”

    永安侯羞恼之后,慢悠悠地问道。

    “我的想法?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锦言心道,大哥,这事不是你的事吗?你娘要给你下药又不是给我下药。

    “不过,子嗣终究是大事,由不得长辈做急,我想,不若侯爷先给公主婆婆吃个定心丸?”

    锦言的解决之道是:

    首先讲明事实。达成共识;

    其次他自行公主与交涉,沟通解决;

    她个人不想介入。

    一来她不是能做主的,二来她身份敏感,说多说少左右为难。想明哲保身,搞不好却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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