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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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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延珏爆喝,然彼时只剩下一个脸混儿画的小猴儿,对着同样混儿画的延珏,朗声贱笑。

    那笑声直给才推门进屋儿的精卫以及拄拐的阿克敦吓的一楞,彼时瞧见那俩黑脸的两口子,惊的连话都说的结巴了几分。

    “……二位……主子,咱那……城隍庙……还去不去了?”

    ……

    热河城隍庙,素有天下第一城隍庙之称。

    这个第一,原因很多,但体现在肉眼能瞧见的来说,就是大,有钱,神仙多。

    至于为嘛修的这么大,又修在这大清朝的陪都热河,说书的眼光浅薄,咱想着,大抵因为这城隍所供神仙都是这汉人的祖宗神灵,而这满人入关后把这地儿再度一番修缮,多少有天下归心的意思。

    自然,皇家规制的城隍庙,即便不用人来人往,也一样是香火鼎盛。

    这天天气晴好,也是自打几人回了热河行宫后,延珏吐口允许小猴儿掉崽儿后的第一次见天儿,来这城隍庙是阿克敦的意见,原因异常简单。

    拜神?

    非也,仅瞧热闹,图新鲜已。

    这天可是给小猴儿兴奋坏了,她本来也不是那种能憋住的笼中鸟,这一出来放风,嗬,可好,那嘴咧开后就没怎么合上,到了那城隍庙,就拉着延珏问这问那的,九十几个神仙,几乎是问了个遍,还煞有介事的在关公面前磕了几个头,顺便跟那孔圣人翻了无数个白眼儿。

    没办法,她现在实在膈应任何老师派头的人,神也不好使,那一脸膈应的模样儿,只给延珏逗的哈哈乐。

    阿克敦的腿脚不方便,拄着拐不一会儿就给那嫩的什么似的手磨出来个泡,到后来实在没招儿,他还是上了精卫的背,几个人在诺大的城隍庙里一转就是一个时辰。

    等走到最后,按照江湖规矩,总要去看看那尊最大的城隍神。

    那城隍神的神像,呦呵,又怎一个金碧辉煌了得?

    然不若别的香客那般虔诚,四人一排,没一个跪的,延珏那是玻罗盖尊贵,不屑跪,而精卫和阿克敦根本是青蛙叠罗儿,姿势不准,唯独小猴儿,仰头盯着那神像怔楞了许久。

    瞧这欢实了一天的猴儿这会儿变得这么蔫儿,延珏自是觉得不对劲儿了。

    他挪了步子站在她后头,比她高一头的脑袋一耷拉,小声儿问她:“你认识啊,看这么愣神儿?”

    “……嗯?”小猴儿半天才反应过来延珏在跟他说话,她仰头,眼睛朝斜上方撇过去,“延珏,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这丫头冷不防这么正经,给延珏弄了个怔楞。

    “僧格岱钦是怎么回事儿?”小猴儿并没有拐弯儿。

    虽然进的不是一个庙,拜的不是一个神,可如此神像摆在面前,确实让她想起了那个‘虔诚之徒’。

    这些日子,小猴儿不提不说,不代表她脑子里不琢磨,怎么说呢?

    僧格岱钦确实让她闹心了,她原本信任的人就不多,而僧格岱钦的存在,跟一个亲人在背后捅她一刀,那种感觉差不多。

    “你掂着他干什么啊!”延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上了她的腰,彼时嘴里开始往出飘醋。

    “谁掂着他了,我是问你怎么回事儿!”小猴儿发现有时候真受不了他那心眼子,她扒着他放在他腰间的手,噤噤鼻子。

    延珏也回瞪着眼睛,狭长的黑眼儿犹疑的扫射着她。

    “他是果齐司浑的义子。”说话的是精卫背上的阿克敦,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俩口子在这儿大眼儿瞪小眼儿下去了。

    嘛?

    小猴儿基本上是完全愣住的,她其实有想过僧格岱钦会是皇上的人,可……嘛?

    他说义子?

    “很少有人知道,但他确实私下称他义父。”

    “你怎么知道?”小猴儿瞪眼儿扫着阿克敦。

    阿克敦一脸得意的弯起了狐狸眼儿,“自然是姑娘们告诉咱的。”

    ?

    嘛姑娘?

    小猴儿依然怔楞。

    “女主子难道忘了?还是您亲自过府选的人呢。”

    “那些官妓?”小猴儿提了嗓子,彼时阿克敦点点头,小猴儿忽的扭头看向延珏,只瞧他一脸‘你自己傻你怪谁’的牛逼哄哄的表情,心中陡然生气一股子忿恨。

    妈的,合着她这月余就一井里面瞎几把蹦达的蛤蟆!偏生他们几个都瞧着还跟这儿看热闹!

    “拜个屁拜!就你介心眼子,一准儿他妈活到死!”满腹郁闷无数撒气儿的小猴儿恨恨的剜了阿克敦一眼。

    彼时瞧着她甩袖子离开的阿克敦委屈的瞅了一眼自家七爷儿。

    呦喂,您说他这是得罪谁了啊?

    ……

    便是几人闹了插曲儿,可小猴儿也从来不是糊涂人,自己脑筋断线儿,何来去怪别人?

    于是她也不过是跟自个儿生了一会儿闷气儿,又在延珏放下架子哄她两句的当下,不再那么别扭,因为临走的时候,太医嘱咐过,小猴儿如今小产不足月,实在不宜见过多的风,再加之,精卫实在累的是如老牛般气喘,负重难当,于是,简单逛了逛,几人便张罗着回去。

    自然,这里是皇家的城隍庙,如延珏一般的皇子一来一往,自是有道长来叩拜相送的。

    许多的虚以萎蛇的话自是不能免去,然,让小猴儿没想到的却是,那道长却让一小道从桌上拿来一签筒。

    “难得七爷和福晋虔诚,何故如此匆匆,何不抽一只签再走?”

    小猴儿唯一的信仰就是饭,她对抽签看挂的事儿并不热衷,可人家老头儿把签筒都放她跟前儿了,她也不至于那么艮,反正不过是晃悠晃悠。

    她就随手抽了一根儿。

    “敢问福晋要求什么?”那老道有礼的问。

    “随便。”小猴儿满不在乎,只挑眉看那拿签的老道的眉心一皱。

    “那请恕贫道直言。”

    “道长请说。”说话的是延珏,彼时他袖子下的手并不避嫌的拉着小猴儿。

    却听那老道说:“福晋所抽这支签,同水雷屯卦,此卦象曰:风刮乱丝不见头,颠三倒四犯忧愁,慢从款来左顺遂,急促反惹不自由。福晋求什么自在心,贫道只言,福晋心中便有万难,且不应轻举妄动,万物自有规律,顺时应运,必得偿所愿,欣欣向荣。”

    瞧瞧,这卦说的多有理?

    简直就戳到小猴儿的心坎儿里去了,这不是正正暗寓着,便是她如今想要报仇,也得先掂掂自己几斤几两,时机不对,做什么都是徒劳。

    彼时,小猴儿忽的回头朝延珏翻了个白眼儿笑笑,她才想明白,这几个大老爷们儿今儿为什么跑这儿庙来了。

    走出庙门的时候,她贴近延珏低声笑道:“你当我瞎啊,那一筒子签上字儿都是一样的。”

    延珏挑眉,不语,全然一副装傻到底的模样儿。

    这厮!

    都精出花儿来了!

    小猴儿没再搭理他,彼时于得水过来扶她上撵,却见一直跟着她伺候的邓昌贵弯下了腰,弓着背给她搭脚儿。

    彼时小猴儿挑挑眉,心下忖着:她道不如这老坦儿了,若说这邓昌贵心下不恨她那是纯扯,可他为嘛为她这仇人马首是瞻的,说穿了,还不是因为时机不到?

    却说延珏今儿的法子虽是转了弯子,目的也不是那么纯粹,可那道理却是真的入了小猴儿的心。

    可不?

    蚂蚁虽有心,可它焉有踩死大象的脚力?

    彼时,小猴儿豁然开朗,她转头去拉拉延珏的手,那手恁大,恁凉,却回握的她很紧。

    小猴儿想:能握多久她不知道,但她现在确实舍不得放手。

    ……

    世上的事儿风云诡谲很难说,虽说小猴儿这头儿暂且寻了个心境通透,可总有变数来将她推向另一个水坑儿。

    而那另一个水坑儿,就得从翌日的皇帝等秋狝还朝说起。

    至于又将发生嘛事儿,当年的事儿究竟还有什么其它隐情,咱们下回接着分解——

    ------题外话------

    我终于不卡了,尝试着乐观看世界,好欢乐,谁说苦中不能做乐?

    哈哈,我乱入一下:乾隆封的热河的城隍神是果郡王允礼,正是娘娘的情儿啊。
第八回 延珏再次遭君罚 舒噶礼科举案发
    耗子偷吃粮,蛀虫闲吃房。

    老虎旗一张,狐狸狂称王,

    鹰在肩张爪,犬在田吠羊。

    怪哉都是贼,却道是寻常。

    一首打油诗聊表酸腐,说书的继续开讲。

    此回的开篇咱们从这个‘部费’说起。

    嘛是部费?

    要用咱们今天的话说,大抵就是‘红包’的一种,可此红包非彼红包,要不还得说咱们老祖宗们‘胸’壑韬略,同是官场之间的红包,虽说换汤它不换‘药’,可那说法儿却是详细到今人汗颜,同样一个礼字,却是礼出了‘花’‘花’儿。

    就说咱大清朝,若是上级官员要出差办事儿,下级官员随的红包那叫‘程仪’,若是求得别的官员办事儿,所呈的红包,那叫‘使费’,而地方官求得中央批复点儿嘛,所塞的红包,这个就是咱今儿要说的‘部费’。

    要说这大清朝的‘部费’,得的最多的绝对莫过于管奏销的户部,要么都说,金工部,银户部,户部的差怎一个‘肥’字了得?

    咱们前头说过,如今大清这户部正是敏亲王延玮在督管,而这‘部费’确实‘肥’的他一个壮哉,有得看官问了,诶,不说咱这大皇子狼子野心,天天筹谋着皇位么?怎么还贪这点儿眼前小利?

    诶,这就要说到一个那不上台面的道理了。

    结党有如织一张网,那往来的银子不过是织网的鱼线,给银子的是态度,收银子的也是态度。

    可这船结连环,虽网大势大,然总有牵连,若是有心人随手一揪,总是能掸出些灰来。

    这不?

    就在咱老七与小猴儿闲哉热河行宫之时,围场这边就因这‘部费’发生了一件大事。

    却说自延珏被罚后,保酆帝桌上的奏折便摆满了各种工部的陈年旧案,东参一下行贿,西参一下怠工,总之是竭尽一切能事借机打压延珏一脉,这背后的黑手不用说,自是出自大爷一党,延珏是压根儿被动的紧,屁也不能动只能吃闷亏,而彼时延璋自是不能眼睁睁瞧着,加之他本就恨延玮入骨,再加围场暗杀之仇,他更是纠集朋党,四下搜罗大爷一党的短儿。

    而这么一查,却恰好让他查出了一件大事儿。

    这事儿得从中秋节时仓场‘侍’郎给户部尚书冯敬儒的一笔‘部费’说起,其实这二官之间的利益往来原属再平常不过,可今儿这怪就怪在,这部费竟多达四十万两,俗话说,上多少‘肥’开多少‘花’儿,延璋觉得有异,便命人顺着查了下去,这一查,可好,竟揪出个保酆二十三年来,最大的粮食案。

    原来那仓场的粮仓各个棚上加板,板上有粮,仓中却尽空,而那先前所呈报的‘五谷丰登’,纯属上下勾结,谎报瞒报,笑话的是,就在前几日秋狝大典祭天之后,皇帝才因粮食大丰收,当众赏了延玮一杯酒。

    故此,当二爷党集结了证据后,实实参了延玮的头号谋臣户部尚书冯敬儒一本,保酆帝因此勃然大怒,不顾众人求情,当即摘了当朝一品大元冯敬儒的顶戴‘花’翎,押后收监,并命延璋即刻前往京仓,彻查此案,并口谕,凡涉案官员,不伦官级大小,一律收押待审。

    如此一来,虽保酆帝顾及皇家颜面,并未明惩延玮,然这么一番,却是大大打击了他的势力,一时间,形同断臂。

    而那冯敬儒也当真不愧为大爷党的头号谋臣,便是如今身陷囹圄,仍是运筹帷幄,嘱咐延玮:“此事一发,二爷风头必盛,大爷若不趁机打压,那便时不待我,如今唯一的法子,便是让那舒噶礼东窗事发,这舒噶礼是二福晋和七爷侧福晋的亲兄长,便是二爷有心分,也分不清。”

    延玮道:“虽那舒噶礼当初谋秋闱监考官一职,是您有心下的套子,可当初只想他贪污事发给老二使个小绊儿,然如今粮仓大案若东窗事发,恁是这等科举贪污小事,也实难与之抗衡啊。”

    “事不大,咱们就把他闹大。”

    “哦?如何闹大?大人且详细说。”

    “粥不稠,就加点面碱进去搅合搅合,自古书生好扇动,咱们就使些碱把京城好好和‘弄’和‘弄’,让小贪变成大案……”

    “大人好计谋!”延玮大喜,即道:“哼,他老二敢给我迎头一‘棒’,我就‘弄’的他后房起火!”

    此事后面待续,却说那冯敬儒毕竟是老姜,对延玮的为人他素日最为清楚,唯恐他鸟尽弓藏,他道是给自己留了一手,偷偷谴人去寻了自个儿云游在外多年的兄长国之大儒冯沧溟回来,只盼最后一刻能保住一命,而这冯沧溟,正是延珏和果家二小姐的开‘蒙’恩师,同时与咱们谷子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他这一回来,实实在在改变了几个年轻人的命运。

    当然,这是后话,如今咱们且说现在。

    却说大军回行宫的这一日起,咱老七和小猴儿的神仙日子到头儿了。

    秋高气爽,日头恁大。

    不远处,鞭声回旋,步碾声此起彼伏,保酆帝的銮驾即将到午‘门’,延珏领着小猴儿,阿克敦,‘精’卫等一众人按制早早来道‘门’前侯着。

    阿克敦‘腿’脚不方便,跪下时嘶嘶哈哈了许久,小猴儿一旁瞧不下去,只问:“你如今介跛‘腿’儿,不跪也不能怎么着吧?”

    她想:他老子到底是一品近臣阿灵敖,皇帝老儿再摆谱也用不着这吧?

    “你这猴儿脑子‘精’归‘精’,可若在这皇家想要安好,还得多历练着点儿。”连日不分尊卑的胡‘混’,阿克敦的口气已然将小猴儿当成了哥们儿,在‘精’卫的搀扶下,他咬牙把自个儿复原不久的膝盖压了下去,

    彼时他一张狐狸脸疼的煞白的跟小猴儿道:“着常言道倒霉时不‘露’短处,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那火上浇油的人本就多,咱们若是再给人揪住了小尾巴,又是要白做一番文章,咱们消遣咱们的,何必惹那闲?”

    “我说你是不是嫌舌头太长?”一旁也才掀袍跪下的延珏‘阴’着眼儿瞥了过来,彼时嚼咽着阿克敦这一番话的小猴儿朝他看去,但瞧他一身赶大早仓促换上的新的郡王衣裳和补子,心下一阵清明。

    道是她乐不思蜀了,这段日子清闲的她几乎忘了,延珏惹恼的那个不只的他阿玛,还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儿臣恭迎圣驾!”

    皇帝繁杂的卤簿过时,延珏朗声唤道,然保酆帝像是全然没有听到一般,只停驻片刻问了他身后的阿克敦一句:“‘腿’脚恢复的可还好?”

    “劳皇上惦记,臣下已无大碍。”阿克敦吃力的俯地道。

    皇上话里有话的说:“既无大碍,有空多去瞧瞧你阿玛,别学了那逆子,有道是父子连心,道是他最惦记你。”

    “臣遵旨。”阿克敦叩拜保酆帝不再留驻的銮驾,彼时小猴儿瞥过头,瞧见了延珏那附在地上的张开的五指,指尖用力的有些泛白。

    她想:仇者痛,亲者快,保酆帝惹了不痛快,按理她该爽快。

    可事实上,她并没爽快到哪儿去。

    ……

    想必保酆帝是真气坏了。

    三日之后,没有任何预警的,皇帝再度下了一道旨意,“七皇子延珏顽劣恣狂,屡教不悔,即日起撤其朱缰,停其俸禄。”

    这旨意一下,急的皇贵妃婉莹赶紧赶了过来,连气儿都未曾喘匀,便苦口婆心的劝着延珏:“你也别怪你阿玛如今这般恼,以他的‘性’子,对谁这般骄纵过?你当众拒绝了那宝星格格,便是扎萨克图汗不曾说什么,可你叫你阿玛堂堂一国之君的脸子往哪儿摆?如今他罚归罚你,可他不还是把那宝星格格给你留着么?要不然他大可把宝星许了别的阿哥,何必又兜着弯子让僧格岱钦暂认她做了义妹,美其名曰带她到京城玩上一年?我说老七,你就跟你皇阿玛求了那‘毛’伊罕又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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