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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情侠-三百年前相识的男女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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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恍然大悟,赶紧把水边的鱼草移到水湾入口,筑起一道围堤。

  他们把水草往湾里推去,将鱼群逼至浅滩一一捉住。

  把鱼开膛洗净归来,饭味肉香在庙前弥漫不散。朱贵兴奋得直咽唾液,恨不能马上饱餐一顿。

  他们用刀叉起鱼,放到火上烘烤,先吃熏鱼肉。

  半个时辰后,丁峰把火撤去将竹节剖开,一股饭香立即扑鼻而来。望着白花花的米饭,朱贵直流口水:“比饭铺的米饭香多了!”

  丁峰笑道:“还有好吃的呢!”

  他和云婵将地上的土扒开,拿出埋入的泥团。把泥壳剥开,一股肉香立即弥漫开来。奇怪的是,那鸡白白净净的。

  王举问:“毛哪儿去了?”

  丁峰把手里的泥壳给他看,原来都沾到泥土上了。

  王举和朱贵知道云婵是仙女,对她有敬畏心,路上一直比较拘束。

  丁峰感觉出来了。吃完饭,他要融洽气氛,想起云婵在山里舞蹈的情景,就说:“云婵姐,你给大家跳舞吧!”

  一听可以看仙女跳舞,王举和朱贵好高兴,齐声道:“云婵姐姐快跳吧!”

  云婵说:“要有乐器伴奏就好了。”

  朱贵看到庙里的皮鼓,立即说:“我擂鼓。”

  王举拿下神龛布幔上的铜铃:“我摇铃!”

  云婵似不满足:“鼓和铃只能打出节拍,无法奏出音乐。”

  丁峰想起以前玩过的竹笛,便说:“我吹笛。”

  云婵好高兴:“太好了!”停一下,显出了沮丧的神色:“你的竹笛没带来。”

  丁峰望着庙外的竹林,说:“可以自己做。”

  朱贵问:“怎么做?”

  “把竹子打通,挖出孔眼就成。”丁峰答道。

  “为什么挖了眼就会有乐音出来?”

  丁峰解释说:“琴弦长,音调就低。用手指在琴弦正中按下,音调就要高八度。笛子靠竹管中的空气震荡发声。改变音孔位置,震动空气柱长度不同,就发出不同的音调。”

  云婵说:“黄帝的臣子伶伦,发现长短不同的竹管,发出的音调不同。”

  王举听了,就讲:“人说话也有音调高低,却没有乐音之美。”

  云婵答道:“没错。为了寻找乐音,伶伦每日到凤岭上,聆听凤凰鸣唱。他看到凤与凰栖落树上,鸣唱声音和谐曲调美妙无比。它们各鸣六声,再连声引颈合唱。他就按凤凰鸣唱的两个六声,创造了音乐的十二音律,制出十二根长短不同竹管组成的乐器。”

  丁峰点头道:“古人的传说不无道理,本朝布衣王子朱载育创立十二平均律,已被西洋人认定为标准音调。”

  王举问:“什么是十二平均律?”

  “十二平均律,是音乐的一种律制。”丁峰解释:“把一个八度分成十二个均等的音程,每一个音程为一个半音,音调优美无比,变调转调也非常方便。西洋的钢琴,就是依据十二平均律的原理制作的。”

  经过这样探讨,大家终于明白那美妙的天籁之音的来历。

  丁峰采来竹子,截成二尺来长,用烧红的铁钎在不同的位置钻孔,再用小刀把孔镗光,一支崭新的竹笛做出来了。

  丁峰问:“吹何曲子?”

  云婵说:“《霓裳羽衣曲》。”

  他把竹笛贴到唇边,抒情的散板立即萦绕在小院里,云婵随着舒缓的乐音翩跹起舞。王、朱二人击鼓摇铃,一场美伦美奂的歌舞在荒山古庙中演了起来。

  云婵的舞蹈,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神韵四射轻柔婉转。

  旋转起来,像风吹雪花在空中回旋。腾跃之态,如游龙飞向天际。曳在地上的裙裾,就像飘动的轻云一样。

  丁峰看她娇姿百态,似一朵莲花落水,漂浮轻摇令人心旌荡漾。两袖轻拂高低委婉,衣裙旋摆流光过隙,映着外边照来的月光,仿佛看见她正从天上银河款款飘来。

  他兴奋不已,笛音渐趋高昂,云婵俯仰承合,腰肢细软盘旋跌宕。乐声越起越高,鼓点越来越密,那身姿也越舞越急。只见鞋尖点点,分不出人影钗光,宛若细风回雪,恍如飞燕游龙……

  跳到最后,她如飞翔的鸾凤,收住翅膀落下舞袖。伴随这韵味无穷的动作,乐曲也渐转缓慢。飘逸自在的舞蹈,表达一个少女对美好世界的无限向往,对恋人的满怀深情。

  她舞完,王举赞赏说:“书上记载,唐明皇梦见月宫仙境,而得《霓裳羽衣曲》。看来此言不虚!”

  丁峰笑道:“实际上,是他吸收《婆罗门曲》,加上一些西域的曲调改编的。”

  云婵似有些些遗憾:“可惜我的神功已失,且穿葛衣布裙,如能像从前那样翻飞空中,彩带飞舞长袖飘拂,舞蹈更加动人。”

  丁峰安慰她说:“你虽不穿绫罗绸缎乘风驾云,却把神韵全都表达出来了。”

  朱贵问:“云婵姐姐在天上经常跳这舞?”

  云婵说:“这是神仙宴会,跳给他们看的宫庭舞蹈。我们在银河边浣纱,跳另一种舞蹈。”

  朱贵忙说:“跳给我们看看!”

  云婵点头,随即向院子中央走去。

  丁峰问:“吹何曲子?”

  她说:“《西施浣纱曲》。”

  丁峰横笛吹奏,节拍轻快,圆润清脆。

  云婵应声翩然起舞,徐徐而起踏地为节。身不虚动手不徒举,轻盈自如旁若无人。

  突然间,乐音转急,舞步随之加快。翻转拍击如暴雨骤降,似无数雨点落于湖面的千荷万叶之上,又如千颗万粒珍珠,纷纷撒落白玉盘里。霎时间,千姿百态,如涛翻滚节拍明快,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这时,云婵双靥泛红,颜色艳异光彩四射。体态轻盈舞姿柔婉,跳跃飞旋美目流辉,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怀春仙女对凡间美好生活的渴望,潜伏体内的青春活力,似潮水般尽情奔流溢出!

  渐渐地乐音转低,舞蹈也徐徐变缓,趋于止息……院子里闪耀着舞蹈的残光余彩,那股幽香在空中久久萦绕。

  人们静静呆立许久,才渐渐回过神来。

  王举评介道:“两种舞蹈的韵味,大不相同。”

  云婵点头说:“天上也分等级。”

  朱贵不解:“神仙无拘无束多快活,还有等级?”

  云婵说:“凡人和精怪,经千载修炼得道升天,终免不了把地上的陋习带到天上。神仙还分金仙、大仙、散仙,乃至登不了天庭的地仙。像我们,说是西王母的*,就是侍候她的丫环。我们织布浣纱,种花除草,供奉高等级的神仙。上仙宴乐,还要为他们跳舞助兴。”

  丁峰想到她下凡的曲折经历,冲破神人阻隔的决心愈趋强烈,拥着她的肩膀不说话。

  王举和朱贵才明白,天上并非大同世界一片乐土,对云婵下凡的境遇更加同情。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卷 赣水之恋   (一)雪月
第七卷 赣水之恋   

  
  (一)雪月

  
  第二天早晨,他们来到赣江边的码头。

  码头边上停泊着许多船只,他们挨船打听有无北去的客船。

  一位船主说:“我们这几条船即刻要出发去吉安府。”

  丁峰便讲:“吉安是文天祥故里,正该一游!”

  王举和朱贵均赞成。

  他们上船不久,几条船就出发了。

  船主是年近五十的人,有一个女儿在后舱。女孩子长得很美,见云婵上船,便拉她作伴。夜晚,云婵就与她同睡一处。

  云婵在凡间为山村茶女,与船家女儿很快就亲如姐妹一般熟悉起来。

  赣江为沟通南北的水道,江上布满风帆,运送南来北往迁徙的过客,装载衣食住行所需的货物,江面显得非常繁忙。

  从赣州出发,两边山峦起伏,林木繁茂郁郁葱葱。慵懒的阳光下,古老的村庄似在沉睡,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酒味和油菜花沉迷的香气。

  云婵与船女交谈之后,得知她名叫李雪月,今年十七。

  她见云婵有三个年轻小伙子陪伴,就问:“哪个是你的心上人?”

  云婵指一下丁峰,雪月点头说:“长得好俊哪!”

  云婵便说:“你呢?”

  雪月有些害羞,过了一会儿,拿手指了指在另一条船上撑船的一个小伙子。

  那小伙子眉眼清秀,肌筋隆起体格健壮,一看就是一把好手。

  云婵看了,对她说:“你很有眼光。”

  她的眼里闪着喜悦的亮光,脸上泛出了红晕。

  云婵笑了,问道:“什么时候完婚?”

  雪月低下了头,好长时间不说话。

  云婵觉得奇怪:“你们还没商量?”

  雪月抬起头,眼里的亮光已经消失,却布上了一层薄雾:“我爹没同意。”

  “为什么?”

  “嫌他穷。我爹要他拿十两白银做彩礼,两年内拿不出,就把我另嫁别人。”

  云婵对钱没多少概念,便问:“他每年能挣多少钱?”

  雪月头埋得更低了:“不吃不喝,也挣不到一两。”

  云婵顿时无语,不知如何安慰她。

  船舱外边,船工们忙碌着。默默无言,举着竹篙点撑水底下的礁石。

  那个小伙子在不远的船上忙着,时不时把眼睛瞄向她们乘坐的篷船。

  江面上徜徉着蒸腾的水雾,到处都飘荡着氤氲的烟云。水面映着远山的倒影,村庄、树木、船只全都倒影江中,还有阳光的倒影。显得虚幻缥缈,感觉形同鬼魅,似有一种难言的伤痛。安静无声,却有一种逼迫的压力,听不见的轰响……

  忽然,她们听见有人大声唱起歌来:

  哎呀嘞!

  老妹住在对面排,

  脚踏门坎手做鞋。

  青布鞋子做的缎子色哇,

  心肝妹!

  你说会做双送给我。

  后生哥哥说事介轻快,

  还没交情就想做鞋。

  丝线还在吉安府哇,

  青布还在广东街。

  她们听着,望着水面都不再讲话。

  中午,船靠岸吃饭。在小饭铺里,云婵讲了雪月的境遇。

  丁峰顿起同情心:“十两白银,我们给她凑齐就是了。”

  朱贵立即赞成:“我拿五两。”

  他们立即凑出十五两,连办喜事的用费都有了。

  丁峰对云婵说:“等离船时,你再给她。”

  一路顺风顺水,几条船在群山急流中穿行如箭,很快就到湖江附近。

  天色已近黄昏,风势变紧,江面显得不平静起来。

  船队在一个平坦的地方靠岸,船主说:“前面是十八滩,今晚在这里过夜吧!”

  王举听了,立即想起一句古诗“行客尽言滩路险,谁教君向险中来?”心里立即紧张起来:“我们改行陆路吧?”

  朱贵不以为然:“早就听说十八滩,正可见识一下,岂可错过!”

  丁峰宽慰他:“听说有滩师引航,又不是枯水期,二弟可以无忧。”

  王举听了,才安下心来。

  岸边山上树木稀疏。山下不远处似有灯光,像是一个小村庄,隐隐传来几声犬吠,显得更加苍凉冷寂。风势更紧,昏黄的天光照着水里嶙峋的礁石,好像狼牙虎齿一般,让人生发出几分恐惧。

  没有地方就餐,船客们只得靠干粮充饥。

  丁峰他们上船前,已听了船主劝告备有干粮,就岸边石滩上进食。

  夕阳早已沉入山后很久。山影蒙胧,在天空背景下,似狰狞的鬼怪般从两边挤压过来,要把头顶的一片天空挤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迫人氛围。

  “回船歇息吧!”不知谁说了一句。人们纷纷起身往船里走去,好像要逃离这沉闷的环境。

  朱贵原想在外边多呆一会儿,见人人都往回走,只好不情愿地起身。

  云婵见丁峰不爱说话,明白是雪月的遭遇所致。金钱可以帮助雪月改变命运,而他们面临的,却是难以逾越的仙凡阻隔,未来的前景如何,谁能预料?

  不到睡觉时间,人们回船舱坐着。一些人开始聊天,打发这难挨的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岸上的狗大声叫了起来。

  船上的人都惊觉起来,竖起耳朵倾听一阵比一阵激动的狗叫声。叫声越来越近,很快地从岸上传来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和人群吆喝的声音。 

  脚步声在船停泊的地方停了下来。

  从船篷往外望去,岸上燃着火把。借着火把的亮光,影影绰绰看到一大群手持刀枪的人。

  云婵看到雪月脸色发白,抓着她的手在抖动。

  岸上有人叫道:“李老头,你跑不了了。把雪月交出来,我包你下半辈子比神仙还快活。”

  云婵就问雪月是怎么回事儿。

  雪月抽抽嗒嗒地哭着,向她讲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岸上那伙是一帮打劫的强人,寨主张山虎得知雪月美若天仙,便要雪月的父亲把女儿许他做压寨夫人。

  李船主当然不愿意把女儿嫁给强盗,就带她投奔吉安府的亲戚。

  船上的狗也开始叫起来,跟船外的喊叫声呼应,两方面像在比赛谁叫得更响。

  所有客船上的人都惶恐无主,悄无声息静候着。听得见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些人正在把身边一些值钱的物品,往不为人注意的地方塞藏。被褥下边,鞋垫底下,舱篷的隙缝里……

  岸上的火把开始挨个朝每条船照来,亮光从舱篷的缝隙射到黑暗的船舱里,照着一张张惊恐的脸。火把慢慢地移动,从一条船移向另一条船。岸上有人跃上船,仔细进行搜索。

  眼看火把要移到雪月他们坐的船了,丁峰与王举、朱贵耳语一阵。朱贵便往前移动,蹲在船头的竹蓬暗影里。

  一人提着刀,在后边火把亮光照耀下,抬脚要跃上船头……

  突然,他看见船里冒出一团火光,把他照得两眼发花顿时看不见东西,大叫一声:“船着火了!”还没喊完,一脚踩空跌落水中,立即被江流往下游冲走。他看到凹镜里火把的影像,眼睛被火光照花了。

  岸上拿火把的人叫道:“见鬼,船上哪有火?”

  他转身叫另一人登船。

  第二人见第一个落水,心里有些发毛,抬脚往船上踩去,小腿有些发抖。

  丁峰已经潜至船篷边上,用一根电线将宝剑接长,把电线往他的腿上点去。

  那人立即满眼金花乱飞,全身颤抖不止,大叫一声:“有鬼!”

  他没喊完,身子立即软瘫如泥,从船帮滑落水里,追他的伙伴去了。

  拿火把的人,眼见两人中邪似地落水,也害怕起来。他不敢贸然登船,赶忙往回跑去,把张山虎找来。

  张山虎来了,嚷嚷道:“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有什么鬼?!”

  他捋起袖子,瞪着两眼大踏步往船头跨去。

  这时,王举已经换下丁峰。他看得真切,右手狠劲一压。一股硫酸“兹”的一声射出,不偏不倚正射中张山虎的右眼。

  张山虎大叫一声,立即捂着眼睛痛得在地上打滚。

  手下人急忙把他扶起。

  他呼天喊地痛不欲生,叫手下人赶快撤兵,慌忙向山里逃去。

  朱贵走出船篷,捏起鼻子沙哑着嗓门叫:“本仙师等你多时了!”

  第二天早晨,风住了。请来的滩师上船引航,船起锚向下游驶去。滩师对水下隐伏的暗礁,了若指掌历险如夷。

  除了雪月,船客们因昨晚光线昏暗,没看清三人用什么办法将强盗退去。有些人好奇:“三位少侠用的哪家神功?”

  丁峰不愿让人知道来历,便指着朱贵道:“这位公子曾遇异人,学得一些方术。区区毛贼何足挂齿!”

  听他这么讲,朱贵忙做出持重的神态,拿捏着手脚闭目养神,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幸好前边很快就进入天柱滩,一路险象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没人再刨根问底。只有李船主,从雪月口中得知三人搭救的实情,心里十分感激。

  昨日,大家见江中虽是乱石星罗棋布犬牙交错,其间的航道依然顺畅。到了天柱滩,只见三座石峰潜伏水流中,路狭水急浪涛汹涌,船工们既要认清风向,又要估计水势,更要细心察看水中的暗礁。一柱礁石刚闯过,立即要撞上另一柱,船工一个急转舵,滩师同时一点篙,才幸免触礁。连续三次周折,才从天柱群礁中脱身出来。滩师和船工们松了一口气,船客们个个用袖子擦拭额头的汗水。

  接着一路茶壶滩、小湖滩、狗脚滩都顺利通过,船客们松了口气。

  从大湖滩往后,一滩比一滩凶险。船只犹如走进迷魂阵里,穿行在斧刃刀丛之间。船客们一阵阵惊呼,似为船工的技艺喝采,更为绝处逢生庆幸。

  到了最后一个惶恐滩,更令人望而生畏。此时江上风起,水急如电闪浪涛澎湃如山倒,船只如狂风卷起的树叶在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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