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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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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怎么说?”黑帮头子维托焦急不安。

“他们没办法,主审的庭长和检控官都是强硬派,不吃我们这套。”

该死,我花大钱却养了群废物。维托愤愤不平地想,小麦克是他最疼爱地儿子,今年才十五岁。几个月前,他在帮派斗争中,捅死了门罗的一个得力手下。

这不算什么,维托为儿子的勇敢感到骄傲。但不幸的是,小麦克被赶来的巡警当场抓住。

他花了不少钱。才让司法界的大人物暗示,不会是死刑,但二十年监禁不能少了。

二十年监禁也不算什么,最多一年,他就可以找关系,把儿子从牢房中救出来。可偏偏,本城的监狱,是门罗的势力范围。

“我发誓,那小子来了监狱。能活上半个星期,我就把地盘都让出来。”门罗狞笑着在道上宣布。

“不,我不能让儿子进监狱,嗯,得想办法,让他进教会的苦修所。”维托想,他和主教有点交情,教会方面已经答应不会拒绝。可检控官不肯松口,坚持说小麦克必须在世俗的监狱里服刑。

马上就要到宣判日了,维托急得像热水里地青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流言,只要肯答应某个要求,那就有人愿意帮任何忙,而且一定能帮到。

“乌鸦?地下世界有这个人吗?管他地,只要小麦克平安无事就成。”维托想,但不管流言是真是假,这是他最后能抓到的救命稻草了。

马蒂达很乖巧地坐在秘书的旁边,大大地眼睛与裙子,让姑娘像个,漂亮到极点的洋娃娃。白金色的头发有点乱,秘书正爱怜地给她梳理。

“那个人是你爸爸?”秘书问。

“才不了,他是好心的叔叔,会帮我找到爸爸的。”马蒂达笑嘻嘻地扑闪着大眼睛,回答道。

“那他没对你做过什么恶心的事吧,比如比如……”秘书发挥着想象力与母性的保护欲,她对那个走进局长办公室,满身阴郁味道的秘密警察很没好感。

“什么是比如比如?”马蒂达好奇地问。

“呃,比如他非要给你换衣服啦,非要和你一起睡觉啦。”

“才不会呢,马蒂达能自己穿衣服,很厉害吧。”姑娘炫耀地说,“好心的叔叔不爱说话,每次回家,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人陪马蒂达玩。”

怪人。听着姑娘的话,秘书在心底恶意地评价着。

“啊涕!”办公室里,卓尔法·隆奇打了个喷嚏,他拿出手帕,歉意地在鼻子上擦了擦,“我相信乌鸦是肯定存在地,而且,就是当年的通缉要犯。”

“阁下的话我会多加留意。”局长有点不耐烦地说,“不过我还是认为,不能靠猜测来办案子。”

又是一场没意义的对话,没人相信他。“好吧,那我自己来,一定要抓住乌鸦。”卓尔法,隆奇想着走出办公室,看到他收留的乞丐丫头正在和局长秘书嬉戏,不由皱了下眉头。

天知道他发了什么疯,拣了这么个累赘。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整天喊着要找爸爸。

卓尔法在心中咒骂着那个丢下女儿不管的无良父亲,他挥手,喊马蒂达一道离开。

“叔叔,我饿了。”姑娘在他身边蹦来跳去,喊着。

“你真麻烦。”卓尔法说,然后叹了口气,“晚上想吃什么?”

“鱼杂碎汤和甘蔗糖。”

“糖可不能当饭吃。”卓尔法告诫。他没自察到,自己的脸上,正流泻着些许温柔。偶尔他也会想,有这么个女儿,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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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永夜的浮光 第四章 新晋教父(二)

后半夜,穆尔拨开杂草,沿着小径走到那个废弃的村庄,他望了望灰蓝的天空和闪烁的启明星,天并不算冷,但穆尔仍然觉得手心潮湿,身上凉飕飕的,些微莫名的刺骨寒意让他打了个冷颤。

这是个如同死国的地方,原先的住民早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去,只留下残缺顷颓的废屋,青藤与苔藓将废墟化成大自然的一部分,靠近海的地方,能看到一座破旧的小码头,码头上的木头都烂光了,但水泥和砖头筑成的基座还算牢固。不远处海滩上,能隐约看出小船淹没在沙土中的残骸,很多年以前,这儿大概是个渣场。

穆尔是个好水手,他熟悉黄金湾沿岸所有的航道,但从未在船上经过或者眺望过这里,说明这个村庄远离标准航道,大概潜伏在某个不知名的半弧海湾后面。

他朝老板请了一个月假,如同寻找海盗宝藏的冒险家,靠着传言中模糊的线索,找到了这里。

码头边上有个精致的邮箱,完全由厚铁皮打造而成,邮箱上画着一只紫色的乌鸦。他将“请帮助我”的字条投入邮箱,并留下地址。穆尔在离这里四十里的小镇旅馆暂且住下,三天后的黄昏,他晚餐回来,发现房间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封信。

“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明天凌晨五点,来码头。”

落款没有署名,只有一枚乌鸦的印章。

出于好奇,穆尔特意朝旅馆老板打听过小村子的事情,老板想了想,回答,“哦,那里曾经是个渣场,很多年前春季的鱼汛再也不经过附近,渔场就荒废了。”

“有人住在那儿吗?”

“偶尔会有流浪汉在那里落脚,但村子不靠近大路。又没有任何生活设施,完全无法生活。”

“那么,你听说过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在村子么?”

老板忙着招呼客人,半响后扭过头回答,“奇怪的人?哦好伙计,那里只有杂草,估计连老鼠都没。”

不过有个本镇居民接口说,“临街面包铺老板的儿子。不是说,有天在村子附近的海边,见到过一条船吗?”

“船?”

“很漂亮的游艇,可不是那种几块木头地渔船。”

“那小子是个捣蛋鬼,他的话没个准。”旅馆老板哈哈大笑。

穆尔回想着,他没有表,不过水手能依靠星星来判断时间,启明星告诉他现在估摸快到五点了,但极目远望,四周以及海上。一个影子也没有。“莫非是个恶作剧?”穆尔想。但又有什么人知道,他的目的和送出去的那封求助信呢。

淡淡的雾覆盖在海面上,穆尔踩灭烟头。又紧张地摸出一支卷烟,他低着头,哆嗦着在帆布裤子上划燃火柴,海风让火怎么也点不着,正当他准备去找个避风的地方时,右侧的海上,雾气中,出现了一团移动地影子。

人总是对神秘的事物感到畏惧,瞬间,穆尔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未知的恐惧让他想起了老水手经常提起的,深海中的巨兽、幽灵船。他觉得双脚仿佛变成了盐柱,挪不开一步。

几秒种后,穆尔才喘过气来,“这里是陆地,真的是怪物,我转身就能跑。”他安慰自己。

影子又靠近了几分,轮廓逐渐在雾中清晰起来,那是一条小型双栊快速帆船。船甲被漆成黑色。水手的好视力,让穆尔看到,船首像是只展翅的,踩在一杆天平上的乌鸦。

帆船优雅地在码头停下,随后一条软梯从甲板上抛下,“请上来。”船上地人说,清脆地声音表明对方是位妙龄女性。

“乌鸦是个女人?”穆尔迟疑,他尚未从神秘的氛围里摆脱,不由又想到传说里,诱惑水手,然后连皮带肉吃掉的海妖。最后,报复地心理占了上风,穆尔咬牙,脱掉鞋子,卷起裤脚,淌过没膝的海水,从软梯爬上了船。

多漂亮的船,穆尔赞叹着,恐惧已经被好奇所代替,水手的血液在他的脉搏中沸腾,那流线型的船身,洁白的三角帆布,涂满拍油,色泽温润的甲板。“这样的小船,不用费力就能一个人使舵,速度就像风一般,半小时就能开出四十海里。”他想。

甲板上放着一条黑色的布巾,“将他戴上。”女声命令道,等穆尔依照吩咐执行,一只柔软地手牵住他,绕过过道,来到了船掩里。

“请坐吧,朋友。”这又是个低沉的男声,纯正的拜伦语,咬字清晰。穆尔伸手摸了摸,旁边就有张椅子。

“您就是乌鸦先生?”

“可以这么说,乌鸦,是冥界的引路人,是告死者,是复仇之神的眼睛。”男人继续说道,“说说你的遭遇。我乐意倾听。”

大概半小时,穆尔说出了不公,“瞧,这就是女人,水性扬花,前一刻,还忠诚地爱着你,后一刻,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那你想怎么办?”

“报复!我得洗刷侮辱!”水手激动起来,“我的莎丽就算了,毕竟我爱过她,但那个男人,一定得给他好看。”

“复仇有许多种,有炼狱的审判,有恶神地戏耍。”

“我想让他死!”

“噢,我的朋友,他抢了你的爱人,但还算不上死罪。罪与罚,必须公正。”

穆尔低着头,喘息着,良久才平静,“那按水手不成文的传统来办!海洋上,可是有属于自己的律法。”

男人似乎在思考,然后回答,“很好,我答应你。”

这保证让穆尔如释重负,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可……阁下,我是个穷水手,拿不出任何报酬。”

“朋友,我的报酬,你付得起。”男人轻轻回答,“友谊,我需要你的友谊,如果有一天。一个拿着紫乌鸦印章的人来寻求你的帮助,你只要像今天我帮助你这般,就够了。”

※※※

    “你很奇怪。”劳薇塔望着正在驾船的福兰,说道,“没钱的事,你也愿意干。而且来者不拒,不久前,你就帮了位金融家取得证据。

还有救了一个黑帮头子的儿子。”

“钱我已经很多了。”福兰说,“只要够用就成。”

光分红,劳薇塔的私人帐户里就有几十万恺撒,头分得更多,对普通人来说,这已经是笔能维持两代人开销地巨款。

“但你也应该做点正事,克瑞根拿着钱,可是在黄金海湾召集了不少人,他不想回西部了,准备在海湾地区。重建自己的帮派。”劳薇塔说。“迟早他会来当头。”

“做个黑帮老大?”福兰说,“在完成某件事之后,我会离开黄金湾。头他来当也不错,至少现在,我和克瑞根有共同的目标。”

“你是说伊戈·安德希?”

“不除掉他,克瑞根不会安心,而我,正好要找那个杂碎,讨回点东西。”“道上都在说,安德希大佬在内乱中失利,但不知道目前躲在哪里。”劳薇塔建议,“要不要和内乱的那一方联手。”

“不需要。”福兰说。“迟早,我自己会把他找出来。”

安德希对他做过什么,福兰要一一偿还给他。但福兰很有些疑虑,安德希的靠山金雀花,没有做出任何扶助的反应,这似乎说明,内乱的人,也与那个家族有联系。或者,这根本是金雀花对地下世界的洗牌。

无论哪方获胜,都没关系。否则安德希根深蒂固地势力,没这么倒台。

在他开始向金雀花复仇时,内乱的那方,就会是他的敌人。

“你现在有钱了,该离开这些充满邪恶的勾当了,买栋房子,或者开家店铺,干什么都好。”福兰对劳薇塔说。

“这话你已经说过几次了,我爱目前的生活。”劳薇塔轻笑,她望着福兰的背影,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姑娘想,“帮派的根基是你建立起来的,我发誓,它只属于你,只握在你的掌心。如果克瑞根想玩花样……”

    ※※※

    小城的胖子富翁,最近很烦恼。在床上,他越来越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看到新弄到手地俏妞赤裸着身体,想笑又忍着来安慰他地表情,胖子就觉得男人的自尊被剥夺了。

他望着疲软的东东,气急败坏地暗骂,“没用地东西,真想把你割掉。”胖子吃过不少药,甚至还拜托过掌握神力的主教,但依旧软趴趴没有起色。

最近他收到了风声,本城刚来了位大学医学院的教授,正在做某个研究,能让男人在六十岁时,还能保持年轻人的雄风。

这个年头,外科医生在世俗观点中,如同巫师般神秘恐惧的职业。

他们解剂尸体,描绘各种各样的解剂图。因为的确颇有疗效,教会勉强认可了外科术的存在。

一个早晨,胖子避开旁人的耳目,偷偷找到了那位教授,教授戴着厚重的眼镜,大胡子,正住在一家公寓地四楼。

满屋子都是书,几张桌子上,摆着大量玻璃实验器材,几瓶盛满防腐药剂的大瓶子里,装着公牛、马等等动物的阳具,那硕壮狰狞的尺寸,让胖子感到深深的自卑。

整间房,飘扬着消毒药水的呛鼻气味。

“我已经发明出一种移植动物器官到人体的方法,完美的方法。”

教授说。房间里神气的气氛,让可信度上升了不少。

“那手术有可能失败吗?”

“不,百分之百成功。”教授严肃地说,“我是在研究如何移植心脏等更重要地器官,但目前经费不够,所以只能靠这个来筹集款项,让实验继续进行下去。”

“多少钱?”

“十五万恺撒。”

“但,我还是很害怕,万一有个闪知…”

“科学是容不得任何虚假的,这都是由几百几千例数据证实过。”

教授说,“我不会让自己的名誉蒙羞。”

胖子想着移植后自己能展现出的雄伟,“要是我也有这么大的东东,不用靠钱,就有女人投怀送抱。”

“一份合约,你必须保证能成功。”胖子下了决心,“而且,我会让几位朋友在场。如果失败,你就得去监狱关上二十年。”

“没问题。”教授爽快地答应了,他立下合同:

本手术保证百分百的成功率,否则我愿意付上完全责任,甘受二十年刑罚。

合同上还详细列出了手术的各个步骤。

最后教授询问,“你是想移植马的,还是牛的?我会略做整形,在不失尺寸地情况下。让它更符合人类的形状。”

“马,最强壮的马!”胖子喘气。

手术在三天后进行,胖子带来了他信任的几位朋友,确认无误。他这才安心下来。在消毒与麻醉后,胖子被送入了改造过后的手术室。

朋友们好奇地等待着,议论纷纷,本以为手术会持续很久,但不到一刻钟,教授就一边脱着满是血液的手套,一边走出来。“手术第一阶段宗成了。“他富布。然后把某个黑黑的小小的带血东东。扔到了垃圾桶。

“你们可以把他抬走了。”教授说。

“不是要移植马地……”朋友们大惊。

“喔,实验还需要进一步研究,等些时日。研究成功了,手术继续进行。“醒过来的胖子痛不欲生,他立即把教授送上法庭,这场奇案在城里引起了轰动。教会也派专员到场,谴责这亵渎的研究。主教还说,如果判处了教授有罪,他将申请,把犯人转进宗教审判所。

教授的律师拿着合约说,“诸位请仔细看,我的当事人。并没有违背任何约定。”他念到,“手术步骤如下:先割下实验者的器官,然后安上指定动物的器官,再然后……”

“但被告并没有完成手术。”检控官说。

“噢,尊敬的阁下,合约上没有说明,第一步骤和第二步骤,必须连续进行。”律师说,“手术只做了一半。法庭不能靠猜刻,就咬定手术以后的步骤肯定会失败。”“那什么时候继续?”

律师笑道,“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十年后,谁知道呢,合约里又没规定。”

庭审从早上持续到傍晚,控方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还没发生的事情。“只要手术不继续下去,最后失败,我就不能判罪,但什么时候继续,又由他们说了算。”检控官想,他承认了这陷阱够卑鄙,但很有效。

法官判决道,“原告败诉,被告并没有违背合同,手术是由原告承认实施地。本庭认为,原告属于自愿被阉割。”

走出法庭,教授想,“这下可还了人情。”他曾经为了某件麻烦,请求过乌鸦地帮助。现在,他接到了那个神秘人物的信,在他的指示下,完成了这场骗局。

反正医学教授,本来在世人眼中,就是疯狂地职业。这件事并不会影响他在大学里的地位。

没人看到,法庭外的转角处,穆尔靠在墙上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这泪水,是复仇后的喜悦,还是因爱人不忠的痛楚。

    按水手的规矩,勾引别人的妻子,就得被阉掉!

“乌鸦,我欠你的。”穆尔擦着泪珠,喃喃说,“就算连你的脸都没见过,我依然视你为带来重生的恩人,威严地教父。”

※※※

    “伊戈·安德希在劣血战争中失利了。”维托吼道,“他现在不足为惧,通知弟兄们,翻地三尺也把他找出来。”

“我们和那位大佬毫无瓜葛。”有人不解。

“我欠某个人一个人情。”维托说,他看着手中的信,那只紫乌鸦仿佛凝视着自己,“虽然落井下石不够地道,但为了能偿还掉人情,也只好委屈那位前大佬了。”他故意把“前”字咬得很重。

维托是通过费都一间旧宅门前的邮箱,联络到乌鸦的。他出于谨慎与好奇,在事后打探过这个神秘人物的行踪,没有结果,仿佛世间根本不存在这个人。

“对了,多派几个人手去修道院,我不想儿子有任何闪失。”维托吩咐,他敲着桌子,又把思绪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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