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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之八字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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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我伸手拍拍他,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笑道:“二哥,那紫玉我喜欢的紧,况且即是送了小妹的东西,哪里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大哥拉住。他看着我,冷峻脸上有些动容,道:“阿凝,大哥以你为荣。”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转身利落地上了迎亲的軿车。

    西唯高丽相距不近,所以济扬不能亲自迎娶,而我高丽的风俗却是,若要娶高丽的女子,新郎是一定要登门受新娘父兄的敬酒。

    罢了,总归是演戏,要求那么多也没什么用。

    軿车内只有我和二哥亲自带来的陪嫁丫头,侍凤和执箫,看着她俩一丝不苟的端正坐姿,心里一凛。这两个人武艺在身,短剑放在身侧,眸光里没什么特殊神色,只有我进来时她们打了声招呼,道了句请小姐安。

    軿车缓缓上路,想来还没出城,行驶的有些缓慢。

    那个名唤侍凤的女子悄悄掀开帘子一角,向外瞄到,然后不知看见了什么撇了撇嘴,道:“本以为你是个红颜祸水,却不料竟有人念着你的好。”

    这车里就三个人,我不会傻到以为她在对另外一个陪嫁说这样的话。

    我看她一眼,没说话。

    另外一个紫衣女子偷偷觑我一眼,拉了拉侍凤的衣袖,低声轻斥道:“怎么对主子这样说话。”

    谁知侍凤挑了眉,不乐意地说:“我侍凤只认主子一个人,今次不过是奉主子之命,保护她罢了,若叫我认她做主子是万万不可能的。”

    红颜祸水?这帽子倒是扣得大了。赫哲藏得是什么心思,我都清楚。他不过是想打高丽少了借口罢了。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我是高丽唯一的女公子。

    今次假意嫁给济扬,远走他乡,毕竟高丽是我的家,我倒不在乎谁念着我的好,但也不希望被人如此指责。

    我冷冷一笑,斜睨着她,说道:“怎么,二哥关照你的话都忘了?瞧你这个样子,倒是想翻身做主子不成?”

    侍凤脸色一白,没说话。执箫见状,开口劝道:“主子,侍凤无礼自是该罚,可现下在路上,若是罚了,遇见歹人时着实不好处理。等到了地方,您想怎样罚都成,如何?”

    瞧瞧这伶俐的丫头,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话已经说得这么滴水不漏。连我都不禁在心里赞一声。

    但我知道若是今天不给她们颜色看看,以后有我的不如意。

    我伸手将脖颈上戴着的紫玉扯下,摔在侍凤的脚边,看着她已经惨白的脸色,冷道:“执箫,侍凤,你二人现在就拿着紫玉去找你们的主子,告诉他,这份大礼小妹可无福消受!”

    现在连执箫的脸色都变了样子,低头盯着紫玉,一掀衣摆跪下,半句话也说不出。

    看着她们的样子,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侧头掀开帘子一角向外望去,发现多数人出来送行时右手都系着白丝带。

    我疑惑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高丽尚白,每次将士出征时都会由家里最亲近的人给他系上白丝带,寓意祈求平安。若是出嫁时,则由亲人在右腕处系上白丝带,寓意祈求新娘幸福美满。

    我放下帘子,勾起嘴角,欣慰的笑笑。

    大家,保重!你们的阿凝会平安回来的。

    再见,高丽……
第二章 谋攻
    清晨出发,如今已是晌午,軿车内愈发闷热。

    我掀开帘子一角,耀目阳光透进来,车外路边的野草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侍凤和执箫额间的发已经被汗水打湿,除了脸色苍白些,与平时也没什么不同。

    果然是训练有素的护卫呢!

    忽听门外有小丫鬟轻叩车门的声音,我努努嘴,示意执箫开门。

    小丫鬟看执箫一眼,又瞄了一眼侍凤,然后转过头来,神色没什么变化,笑吟吟道:“公主,将军吩咐全队人加紧时间赶路,争取未时到达信安城。只是午饭时候怕是要错过些了,所以将军特地命奴婢送来些吃食,还请公主见谅。”

    “无妨,替本宫多谢将军体谅。”

    小丫鬟俯首称诺,退下马车。

    我俯身捡起紫玉,捏在手里,缓缓道:“你们什么时候真心视我为主,什么时候再称我主子罢。”

    侍凤闻言抬头看我,眸光里染上一丝惊讶,似没料到我这样说。

    半晌,她抿抿嘴,起身下了軿车。

    我看向仍旧跪着的执箫,淡淡道:“怎么,你不下去?”

    执箫闻言抬头看我,勾起嘴角笑着说:“主子没叫执箫起来,执箫不敢造次。”

    “起来罢。”我挑了挑眉,道:“我的属下可不好当,你得想好了。”

    本以为她会立即言明对我的忠心,却没想到她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主子,你已不必试探,二公子已经将计划告知执箫。”

    我心下暗惊,断没想到她竟直接讲了出来,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多费唇舌。

    我们的计划是在西唯边城清化,暗卫假装成苍平的人掳走我,然后再另行逃脱,待过了关便往幽州渔阳郡武清去。

    二哥不可能让所有人知道这个计划,但我身边一定是有人知道的,所以我故意试探,倒不是说信不过二哥带来的人,只是若是知道的人多了,演出的戏就不好看不真实了。

    “侍凤性子直,主子可别生气。”执箫撩起车帘向外看去,嘴角略略勾起。

    我撇嘴,看着气呼呼坐在马上的绯衣侍凤,哼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这样的性格也不知二哥该罚她多少回。”

    “主子,此言差矣,侍凤是家养的暗卫,虽识得紫玉,却与我不同。”

    我紧皱眉头,暗想,家养的暗卫?不知功夫如何,后天的事情若是办砸可就前功尽弃了。

    许是看出我的担忧,执箫笑着安慰着我,道:“主子放心便是,即便信不过侍凤也该信得过二公子。况且就算出了纰漏,执箫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您周全呢。”

    我看着眉目浓丽的执箫,不知该说什么,半晌,认真地对她说:“执箫,我不知道以前二哥给你灌输的是什么思想,但既然现在我暂时是你主子,我要你记住一句话。”

    “你是我的护卫,你的职责是护我的命,但是不能护自己命的护卫,我宁可不要。”

    执箫闻言愣了愣,然后收起了脸上半真半假的笑,俯首恭敬道:“主子之言,执箫定铭记在心。”

    --翌日清晨,阳光正好,我刚刚洗漱完毕,便听见房门轻叩的声响。

    执箫转身去开门,见是个青衫的小丫鬟,便问:“何事?”

    小丫鬟进了门规矩地屈膝行礼,然后冲我笑吟吟道:“将军吩咐今天路上不歇息,争取晚上戌时到达信阳城。路途颠簸,还请公主见谅。”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仍是平静神色。

    “无妨。替本宫问一声将军辛苦。”我微笑着点点头道。

    小丫鬟闻言,俯首称诺,退出屋子。

    执箫阖上屋门,侧过头打量我,眼底神色怪异的直叫我身上起鸡皮疙瘩。

    我抿了抿唇,白她一眼,道:“瞧什么呢,莫不是你家主子我脸上有东西。”

    执箫不怀好意摇摇头,笑道:“主子倾国倾城的面容,执箫不过是看呆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罢。”

    “主子,不开玩笑了。”执箫冷了脸色,认真道:“照这样赶路,这戏怕是演不上了。”

    “提前演不行么?”

    执箫苦笑道:“人手不齐,开不了场,戏如何唱下去?”

    是啊,如此下去,计划是一定会被打乱的。

    我走到窗边,微微侧头俯视下面忙碌的场景,暗想,这位西唯将军到底发什么疯。如此紧张的赶路方式,倒叫我觉得若不是这些嫁妆累赘,他怕是要一骑直接载我回西唯。

    计划里说的是明天正午,按照当时我们的脚程算,那时候应该刚出清化城往远阿城去,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所有人都会看到“苍平”的人掳走我,然后再伪造我从苍平人手里逃脱的场面。如此一来,不论事后赫哲如何说,他都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照如今的状况看,若是当真安全到达西唯王都,嫁不嫁给济扬先且不论,到时候赫哲完全可以寻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由头,率兵来犯。若真的连累西唯,我倒真的是没脸活下去了。

    思及此,不禁气得跳脚,济扬到底犯了什么邪病?即便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也该老老实实配合着,他偏就不随你的意。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越想越生气,遂扭过头问执箫:“你说他脑子是不是坏了,赶路赶得这样急,又不是投胎去!”

    “许是怕生变故,急着想叫主子嫁进西唯呢。”执箫掩口笑道。

    “胡说。”我急道:“傻子都明白的道理,他会不明白?”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拖住脚步,至少不能像现在走的这么快,于是我眼神一转,道:“执箫,你身上可有药?”

    ……

    “哎呦…哎呦…”

    那个浓眉大眼的西唯将军赶来时,我正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呻吟着,旁边一位中年医者额上略微出汗。

    他把过脉,冲那将军一揖道:“大人,这位小姐的病该是吃坏了东西所致。”

    “有劳先生,只是这病几日可好?不瞒先生,我们正急着赶路。”

    那医者收拾好药箱,对他说:“只要吃了药,不日便好,只是这路…赶路亦可,但不宜太过劳累。”

    说完便有小丫鬟领着下去抓药去了。

    我侧过头,满含歉意道:“将军,图嘉给您添麻烦了。”

    “不敢。”他闻言,单膝跪地低头抱拳,语气里满是自责,道:“末将保护公主不周,待完成任务后,自去领罚。”

    话毕,他站起身,冷峻的脸上含着愧疚,又道:“公主好生休养,只是这赶路的事情着实不能误,不过末将会放慢些走,还请公主见谅。”

    我点点头,道:“将军做主便是,图嘉这边无妨。”

    然后又是一抱拳,便离开屋子。

    待他走后,执箫关了门,转头看着我,担忧询问道:“主子,现在感觉如何?”

    “还行,不过总算目的达到,也不枉我疼这一回。”我勉强笑着安慰她。

    这药当真霸道,比坏肚子可疼多了。虽然是作假骗人,但这疼可是来真的。可一想到这路终于不用像投胎一样的赶,着实欣慰不少。

    执箫脸色发白,皱眉道:“此乃下策,再没有下回了,二公子知道非揭了我的皮不可。”

    听了她碎碎念的声音,不由得笑道:“你这话倒叫我想起来我以前的丫头了…”

    想到盈风,不禁叹了口气:“只是再见便难了。”

    “主子大义,执箫敬佩。”

    我摇摇头,淡淡道:“这没什么,在其位谋其职罢了。”

    说实话,其实那些敬佩我是不在乎的,有时候真的想一气之下不管了,可再一寻思便又狠不下心了。总归是姓了这冷佳氏一回,总得对得起它才是。
第三章 戏变
    六月二十一,郊外野花在骄阳中默默立着,因为带着繁重嫁妆,拖拖拉拉地走了三日,终于在昨日到达清化古城。没有过多停留,今早便出发往远阿城去,如今的地界已经是西唯属地。

    绯衣侍凤,那个固执的一点也不像暗卫的女子,就在炎热的大日头下,和侍卫们一起骑马随侍,半点不适也无。

    我看着她被汗打湿的额发便觉得热,可她脸上神色却冷得能冻死人,这点颇像冷景黎。

    “主子…戏,马上就演了。”

    我回过头,正看进执箫似笑非笑的眸子里。

    因为马上上演“好戏”的缘故,她今天一袭箭袖单饶曲裾,利落打扮,只不过颜色还是她偏爱的紫色。

    我点点头,认真道:“虽是演戏,但刀剑无眼,万事小心。”

    执箫笑看着我,欲说什么时,却忽然变了脸色,紧抿起唇角。

    话音刚落,马车一震,车门白色的绢布上忽然被喷上一丝血雾。

    我身形不稳,一下被甩进车内,胳膊撞上车板,疼得蹙额。

    执箫利落抽出身侧短剑,浓丽眉眼韵出狠戾神色,冷冷的映在银白剑光下。

    车门打开,执箫将一人逼在地上,一刀毙命,手法利落。

    我这才看见车外情形,那位西唯将军此时也和一些人厮杀在一起,侍卫一些护在嫁妆的周围,大多数还是围在我的车周围。

    不远处,侍凤一袭绯色衣衫格外醒目,衣袖翻飞间又是一人毙命,只听她娇斥一声:“哪里的贼子竟敢将主意打到高丽头上!”

    事已至此,我方才醒悟,这场“好戏”怕是砸了……因为那些人,好像确实是苍平人,不然执箫不可能真的下杀手。

    千算万算,竟没料到赫哲竟然直接敢抢亲!

    我愣神间,已经有一黑衣人踏上了軿车。防范不及,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欲回身带我下车之际,那人忽然闷哼一声,浓重血腥味渐渐飘散开。

    他倒下时,身后还是一个黑衣人,听见他低声说:“小姐,快随我等走。”

    这些黑衣人我根本是分不清是敌是友的,但时间宝贵,现在是不信也得信了……

    我假意挣扎着被他带走,那边侍凤看见这边状况,欲过来救我,可身侧黑衣人缠得紧,不能脱身。

    侍凤剑法渐渐显出慌乱,有黑衣人寻了空隙,一剑钉穿她的肩胛,顿时血花在绯衣上晕染出更艳的颜色。

    彼时执箫手持剑柄又敲昏一名黑衣人,侧头看见这边情况,飞身到侍凤旁边,一剑没入侍凤身后挥刀而至的黑衣人。

    乱了,全乱了……此时高丽和苍平的人混在一起,寻常人根本分辨不出。

    赫哲,打的也是以真乱假的主意么!真是狡猾!

    执箫一手持剑一手扶起侍凤,侍凤却挣扎道:“快,救小姐!莫管我!”

    执箫朝我们这边使个眼色,口里安慰侍凤:“我自会救出主子,你放心。”

    此时身后“挟持”我的黑衣人,低声在我耳边道:“得罪了。”然后他便带着我往树林荫郁处去。

    一路上,入目的皆是一片绿色,树影刷刷地向我们身后掠过,偶有林中鸟雀被惊飞而发出阵阵啾鸣。

    大约一刻钟左右的时间,黑衣人停下,我这才看清“挟持”我的有五六个人,皆是黑布覆面,叫人看不清面容。

    “参见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回过身来,看见两个青衫长剑的男子,眉目相像,样貌却并不出众。

    “我等替主子先行谢过西唯仗义之举。”面堂略黑的男子诚恳抱拳对那些黑衣男子道。

    听他所说,我才意识到,西唯也插人来搅混水了。济扬……我先在心里谢谢你了。

    --星夜兼程,一路赶着,过了三日才出了高丽边城奉远。

    此时我站在一个高坡上,清晨暖阳照在我暗青衣裙上,在地上拖出斜长影子,身侧站着的是那天青衫长剑男子中的一个,名唤石莫。另一个稍微白净些的是他的弟弟,名唤石步。

    “主子……侍凤,她怕是不好了。”

    我闻言回身,正瞧见执箫无声的站在我身后,脸上尽是焦急神色。

    那天在林中,执箫背着侍凤赶来时,我惊诧不已,本以为到此她们的戏份就尽了。执箫却解释说,为了戏能逼真些,死了倒不如失踪,何况还能保护我,可谓一举两得。

    可当夜宿郊外一高丽农家时,侍凤身上足足洗下一身的血水。我看着那铁盆中的暗红的水,心里一悸,分辨不清那到底是她的血还是别人的……

    第二天便又不得不拼命赶路,饶是如此,还是叫苍平的人追查到行踪。

    那个早晨,七八个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我吩咐石步保护还在昏迷的侍凤,自己则抽出身侧短剑,剑尖直指那些人。

    剑是把好剑,是临行前大哥赠与我的,一如他的人,沉静稳重中透着冷冷的锋利。但这显然是太古旧的一把剑了,大概没有人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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