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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之八字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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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表的突出变化就是这个倔强的姑娘终于学会穿别色的衣服了,可是我却极是怀念她一袭绯衣的样子。

    “侍凤,怎么不穿绯色衣服了?”

    郊野之地,寒风刮得我的脸生疼,即便披上厚实的斗篷,还是感觉有冷风穿过背脊,直达胸腑。

    天气阴沉的厉害,这路上马蹄得得,只有我和身后紧随的青衣侍凤。

    伴着清脆的马蹄音,侍凤破碎的声音徐徐送进我的耳朵:“主子说,绯衣扎眼,容易吸引敌军,要想保护好小姐便不能穿绯衣。”

    我唇角含笑:“现在无妨了,以后穿着罢,我瞧着高兴。”

    半晌,侍凤没接话。见身后之人忽然没了声,我刚要回头瞧瞧,陡然听见一道涟涟的声音:“侍凤遵命。”

    因着我心里着急的缘故,所以这一个月的路途,急急忙忙地赶了二十天就到了凉州武威。

    没料到扑了一个空,苏珩并不在大营中,营地里只有章钰和尹词。

    “他去哪里了?”我问章钰。

    章钰皱眉看着我,伤心模样:“你这家伙当真狠心,一回来都不问问我们好不好,只顾着关心别人。”

    “臭章鱼,你再不正经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挑眉威胁他。

    章钰向我身后看了看,闲闲道:“你的三脚猫功夫我还看不上眼,只要没有周姑娘在,你休想威胁我。”

    我回身看着侍凤白净俊俏的脸,幽幽道:“怎么办,侍凤,这家伙看不起你呢。”

    “小姐,用不用留口气?”侍凤冷冷看着章钰,问我。

    我憋着笑,心里向侍凤竖起大拇指:“别打脸,留口气。其他的看着办吧。”

    走出营帐,身后跟着尹词。阳光斜照在我们的身上,在地上脱出长长的影子。

    晚风拂过我的衣摆,我问:“苏璎好么?”

    “好。”

    “伯清好么?”

    “好。”

    “子翎好么?”

    “大家都很好…”尹词叹口气看着我,唇角含着温和笑意:“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再过几个月,太平些再回来不是很好么,何苦回来受这份罪。”

    “我想念大家了,在高丽根本耽不住,哥哥被我磨得没法子,就允我回来了。”

    “不见得吧。”尹词似笑非笑瞧着我,道:“我看耽不住是因为子瑜吧。”

    我脸一窘,伶牙俐齿的那份劲早被我丢到爪哇国去了。

    “现在的情况可还好?”

    尹词点点头,认真道:“秦举用兵虽算不上神,但是却不可小觑,此次若无你们高丽的帮忙,着实是很棘手。”

    我不知道冷景黎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出了多少力,遂抿抿唇问道:“那么现在有多少胜算?”

    尹词双手比划一下,笑得温和。

    “十成?”我不可置信,问道:“你们怎么那么肯定?”

    “就在昨天,我们得到消息,称秦举已经兵分四路,准备包围我们。”

    看着尹词笑着的样子,我心里狐疑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被十万大军包围难道是很好玩的事情?

    尹词摇头,叹息一句:“好好的十万大军,生生被拆成四路,真不知这个秦举此前的战争究竟是怎么胜得。”

    “那…苏珩现在再哪里?”

    他侧头看我,眉心微皱:“你真的要去找子瑜?”顿了顿,又道:“他在榆中,正是首当其冲的战场,凶险的很,我建议你还是留在武威方好。”

    我摇摇头,拒绝他的建议:“我担心他,麻烦子诗为我寻来一份去榆中城的地图。”

    “好吧。”尹词叹息一声,然后又问我:“战乱四起,路上难免凶险,你和那位姑娘终归是女子,不若我再派人跟着你们罢。”

    话毕,又补上一句:“不若叫子珍跟着你们,如何?”

    “不必了。”一袭绯衫的侍凤走过来,对着尹词拱手道:“多谢大人的好意,我能保护好我家小姐,更何况若是找人还是找个武功好点的罢,那人连我都打不过,如何能保护我们。”

    “侍凤,不得无礼。”我轻斥道。真没想到这丫头嘴里还是这么不饶人。

    尹词摆摆手,道:“无碍,这位姑娘说的在理。”

    因为奔波好几日的缘故,所以我决定今晚还是不赶路了,在武威耽一宿,明日再走。

    晚上时,章钰过来找我,递给我一卷书简。

    我不明所以,接过来,瞧上一遍。入目是娟秀字迹,我所见过的字迹中,若论俊秀,苏珩、冷景黎、章钰他们三个都是个中好手,大哥是属于很霸气的一种,这样好看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直接瞄到落款,竟是花晚。

    大致看一遍,说的无非是叫我不要担心,她已经在秦淮落脚,毕竟是耽了那么多年的城池,熟悉之下也没什么水土不服的矫情。

    我阖上书简,犹豫半刻还是问出了口:“章钰,你对花晚…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心态。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呢?”

    他端正跪坐在红木几案的对侧,敛眉肃容,神色认真的仿佛不是我所认识的章钰。他淡淡道:“初见她时,她是秦淮艺妓,我是贵族公子,再见她时,我已是身背灭家仇恨的人。”

    “可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他抬眸紧锁着我,沉声道:“阿凝,有的时候你要明白,有些人并不是两情相悦就能在一起的。”

    “那你喜欢过她么?”

    “大概吧,连我自己都不确定。”他自嘲的笑笑:“或许是因为我以前招惹的姑娘太多了罢,我已经忘记什么是喜欢了。”

    看我沉思地皱眉,章钰侧头笑道:“不过凭良心说,花晚生的不赖,已算得上是倾城之貌了。”

    确实,花晚的美貌已属倾城。可我却记得一句话,女子太美,祸之使然。

    自古红颜多祸水,我虽然极是不耻这种说法,却也不得不承认。

    这个名唤花晚的温和姑娘,我是打心眼里希望她能幸福。
第十九章 榆中
    阳光越过榆中城墙的一角,俯照大地,我仰头看去,有些刺目。

    微眯双眼,心里想着,苏珩他就是在这个古朴的城池里,操练着兵马么?

    秦举的前路大军几日前已经到达与榆中不远之隔的陈县,时间紧迫,不知道苏珩现在忙成了什么样子。

    策马来到城门口,有两个灰甲兵士拦住我的去路。

    “你小子是做什么的?”其中一个凌厉的看着我,问道。

    我心计一转,温和道:“我是你家苏将军的朋友,快放我进去,将军会赏你的。”

    “真是抱歉,小爷我不认得什么苏将军,我接到的命令是连只苍蝇都不准飞进去,你不说明来意就在外面耽着吧。”他冷冷看我一眼,又站回原位。

    身后侍凤气得脸色发红,刚要走过去就被我拉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憋着笑问她。

    侍凤强压下怒气,别扭道:“那家伙有眼不识泰山,我去教训教训他。”

    “你教训他,我们被当成敌军,乱箭射死怎么办?”我摇摇头,又走过去,对那小兵冷声道:“不开玩笑了,我乃冷子丽,你去通禀一声罢。”

    “冷子丽?”他狐疑地看了看我,冷道:“没听说过,你且在这里等一等,我这就去通禀将军。”

    不大一会儿,身后传来喊声。

    “子丽!”

    我刚回身,就看见一抹素白色奔过来,紧接着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衣袖间是清冷墨香。

    略凉的气息打在我的耳边,我听见熟悉嗓音低声响起,略带奔跑产生的喘息:“阿凝,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

    我伸手回抱住他,轻声道:“当然是我,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冷子丽呢。”

    看着旁边小兵一脸异常的望着我们俩,我脸一红,赶紧推开苏珩,嘟囔一句:“别人都误会了。”

    苏珩不以为然,反而凑近我,在我耳边戏谑道:“为了我的阿凝,我可是巴不得传出我好男风呢,这样姑娘们就不会来烦我了,阿凝也不用喝醋了。”

    我白他一眼,嘴硬道:“谁,谁喝醋了,你不要太自信了,思慕我的男子也很多,也能绕城池一周了。”当然这一部分为了钱,一部分为了权,这些就不用告诉他了。

    “好。”苏珩敷衍的笑看我,然后略带疑惑地问我:“不过你怎么现在就来了,我以为你得再过两个月才来呢,你哥哥舍得放你出来?”

    “我自己逃出来的。”我哼道,才不能告诉这家伙是因为担心他呢。

    苏珩笑着摇摇头,戳穿我:“骗人的孩子被狼吃,你近期不要去山上了。”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济么?”我撇嘴道。

    “不是不济,是我看出来的。”苏珩耐心给我解释:“这一回来你没带着周姑娘,换了这个绯衣姑娘,很大程度是你哥哥给你的人,这是其一。你的马还是入夜,一般这么稀有的马都是专人看管,若你是逃出来的,必然是慌乱中任取一匹骑来,这是其二。至于其三……”

    “你再卖关子我就不理你了。”等了半天,他也不说,成心叫我着急。

    “其三就是前几日子珍传来密信,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说你去武威大营找我扑了个空,还叫我接应接应你。”

    我暗自朝天翻了个白眼,什么看出来的,这明明就是情报告诉你的。

    一边走一边和苏珩闲聊,一刻钟左右便到了他的帐外,说来也巧,我们正和端着药碗路过的章潇打了个照面。

    章潇看见我时,也愣怔一下,讶道:“子丽,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担心大家呗,在高丽坐不住便回来了。”我看着黑黢黢的药汁,皱眉道:“这是做什么?你生病了?”

    他摇摇头,道:“是苏姑娘。”

    苏璎?我惊讶问道:“她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前两天她去训城时,正撞见了宁国的一个斥候,那人武艺了得,二妹没敌过伤到了脚。”

    “你们怎的让她一个人出去呢!”我皱紧眉头,真不知说他俩什么好,粗线条的叫我想揍人。

    扑一进到苏璎的营帐,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扑面而来,记得刚到高丽的第一年,我总是和这中药为伍。如今几年没有生什么大病,又闻到这味道倒是有些不习惯起来。

    我将营帐帘子支起一面,避免风直直吹向苏璎,也给这地方通通风。

    坐到床沿,我端过药碗,吹吹热气,看着她乖巧喝下去。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将空药碗放在案几上。

    “战场之上,凶险无处不在,这点小伤还算不得什么。”她笑笑,问我:“这几个月过得还好么?能回家见到亲人该是很高兴吧。”

    我点点头,道:“嗯,除了哥哥们逼着我苦练剑术,其他的还是很舒心的。”

    苏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剑术确实该好好练练了,身为军中的冷校尉,你可别叫被人瞧扁了。”

    “好呀,连你也嘲笑我。”我笑看着她:“等你脚好的,看我不收拾你。”

    “来吧,我瞧瞧你的脚如何了。”

    伸手掀开她的薄被,看见她的脚时,我心里一紧。

    “怎么这样严重,你的脚已经肿的这么厉害了,你哥哥他到底有没有给你大夫啊。”我心疼的看着她那肿的厉害的脚。

    “军医本来说要每天揉揉的,但是我自己够不到,想着按时喝药也就差不多能治好了,所以也就没麻烦旁人。”苏璎淡淡道:“你别担心,过几天大概就能消肿了。”

    “你这家伙真是倔强的叫我想揍你。”我恨恨道:“从今天起每天晚上我给你揉,再不好好治病,休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好好。”苏璎微微一笑:“你可是我的准嫂嫂,我要是不听话以后有我的不如意。”

    丫的,这戏谑的样子简直和苏珩像极了。

    我和她闲叙了好久,见她有些累了,我便告辞了。

    临走出营帐时,苏璎淡淡嗓音响起:“哥哥他…”

    正巧一对人马路过,马蹄音盖住了她的话,我听不真切,遂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接下来的战争小心些。”

    我愣愣点头,道:“自然,我会小心的。”

    一转眼三天时间过去,战争接踵而至,秦举还带着第二路军在路上走着,而领第一路军的镇军将军郭焱已经向榆中城发起了进攻。

    彼时我留在榆中城内照顾受伤的苏璎,章潇和苏珩去了前沿阵地,同和我留下来坐镇的还有韩子翎。

    “你说我们这回对战郭焱,胜的几率有多大。”我问韩子翎。

    他抿口清茶,淡淡道:“五成。”

    “只有五成?”我不可置信,在我看来这已经是很低的胜率了,难道这个郭焱很厉害?

    我这边担心的要命,那边韩子翎慢吞吞吐出一句:“胜五成,败五成。”

    一场战争不是胜就是败,自然每一面都是五成可能了。

    我气得想揍人,压下怒气扭过头,决定以后再不和他谈论这种问题了。

    韩子翎好笑的看着我:“子瑜从不打无把握的仗,这一回你就放心罢。”

    放心,我如何放心,虽然我相信苏珩的谋划,但还是担心,凡事都有个万一啊。

    “这个郭焱是宁皇的姐夫,这一次间接的成了秦举的手下,心里必然是不服气的。”韩子翎耐心的给我分析战况:“从司隶州赶到陈县,走得快点的怎么也要一个月,结果他二十五天就赶到了,后方粮草根本接济不上,子瑜见状便派人坚壁清野,逼着郭焱出手攻城,这一会儿秦举估计已经在营地里骂娘了。”

    韩子翎唇角扯起嘲讽弧度:“好好的十万大军,非得拆成四路,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心里微微松一口气之际,韩子翎忽地开口道:“话说你也太胡闹了,这一回这么凶险,你不在高丽好好耽在,非要跑出来。我若是你哥哥绑也要把你绑在高丽的宫门里。”

    我假充心有余悸地回答:“还好你不是我的哥哥。”

    战争断断续续打了三日,我自然不敢派侍凤去打探,一是怕打扰到苏珩不好,二是这侍凤我多少还是不太放心,主要因她行事有些毛躁,不如执箫稳重。

    一块地方你争我夺,这拉锯战打的着实令人闹心了点。苏珩他们为了战局闹心,我唯一算得上的忙碌就是每日给苏璎揉脚,眼见着她的脚慢慢的好起来,心里还是欣慰不少。

    军中只有我和韩子翎,通过这几日的相处,我发现他是个很善辩的人,指出问题也总是一针见血,眼光独到。

    可当我问及他为什么会追随苏珩的时候,他紧盯了我半刻,看的我头皮发麻。

    “为什么这么问?”他看着我,眸光冷冽。

    我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道:“直觉,你…不太像会追随谁的人。”

    “哦?”他挑着眉头,道:“这话倒听的新鲜。”

    半晌,屋子里的静谧被他打破。

    “确实,你说的不错。”他缓和了脸色,含着赞许的神色看着我:“没想到你眼睛倒是挺毒的,帮助子瑜是因为大人的委托。”

    “那一次我回去武威,大人要我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帮助苏子瑜。”韩子翎忽然皱紧眉头:“可是没想到竟是最后一次谈话…大人救了我的命,可我却没有能力救他的命。”

    “此事我始终觉得蹊跷,怪不得你。”听他忽然提起苏珩舅舅的死,我心里压下的疑惑又冒了出来:“江大人死时手中握着宁皇赐给的半块玉璧,虽然宁皇嫌疑最大,但我却感觉并不是宁皇所为。没人会傻到把证据还留在死者手里吧。”

    “或许这正是宁皇的高明之处呢…”韩子翎沉声道。

    我闻言心里一个咯噔,若真是如此,这个出主意的人该是何等的人才。

    假亦真时真亦假……以假乱真,莫非苏珩的舅舅真是宁皇派人杀的?!
第二十章 厌诈
    第四日,郭焱终于因为接连损兵折将,粮草又供给不上,不得已下达了撤兵的命令。眼见着灰甲的士兵呼啦啦的撤退,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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