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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旗-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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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林钩端来清水为其净面。马才艺小心问慕北陵,道:“大人,这是”

    慕北陵道:“我的一位故人,今天被孙玉弓抢到府上,我去把她带出来而已。”他说的轻巧,马才艺听着却骇然不已。孙玉弓,孙府,抢人,简单几字包含深意。他虽做令尹不久,但也只孙府便如龙潭虎穴惹不得,眼下慕北陵却从孙府抢人出来,还说的如此风轻云淡,他干笑几声,不知如何评价。

    慕北陵知其害怕,便道:“此事与你无关,我们只借宿一宿,等这位姑娘醒过来就走,你无需害怕。”

    马才艺闻声不对,连忙表忠心,道:“大人这说的哪里话,小人的一切都是大人给的,就算大人现在要小的项上人头,小的也在所不辞。”

    慕北陵微笑点头,道:“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马才艺维诺躬身退下,他却不知,正是他今夜这番表态,才成就未来东州第一令尹之美称。

    慕北陵走进床边,替沈香把脉,生力暗流,只感到其体内燥气充盈,心想应是那催情**药力还未过去。旋即让林钩多打些清水来,用棉帕敷额,好生照顾。

    他也不知孙玉弓到底给沈香服了多少催情**,沈香又几时能醒,时下无事,走至床前抬头望天,只见天空明月高悬,月光似纱倾洒,繁星满天,心想眼下适逢初春,难得有此好月色,思绪飘飞,不由挂念远在山中的父亲,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月丝愁人人更愁,抽刀断水水环流。望着那皎洁朗月,一时竟发神。

    忽闻琴声传来,清脆悦耳,丝丝入心,声由远方而来,暗转千回,舒缓如流泉,急越如飞瀑,清脆如珠落玉盘,低回如呢喃细语,个中竟包含忧伤之苦。

    他听的入神,林钩喊他时方才回神,茫然转面,心中忽然想一见这弹琴之人。

    林钩问道:“老大,你怎么了?”

    慕北陵摇摇头,再看窗外,轻声道:“你们照顾好沈香姑娘,我出去看看。”不待林钩再问,已迈步出门。

第八十九章 明月寄思,月下池前琴声扬() 
后衙西苑,有清池落于苑中,垂柳依边而立,柳叶倒垂,月光洒,微风吹,柳枝轻盈而动,沐浴月光,倒影池水,似精灵般煞是惹人怜。

    池西引有小沟,池水顺沟流去,沟上建有小筑,竹砌质地,四面以青纱帷帐,夜风下,纱随风动,帐内烛光倒影倩影,一人安坐于内,玉指轻盈,悠扬琴声便是由此处传出。

    慕北陵轻步来到池边,轻嗅空气中暖暖湿气,见前方有临水石台,登台端坐,单手撑脸,细听箜竹琴音。

    听至兴起时,忽闻女子莺儿灵声传来,与那琴声和弦而出,歌声婉转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凋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声之悠扬,暗含思苦,令听之人为之婉泣,聊叹世之不公。

    女子歌声毕,琴声停。慕北陵缓缓起身,轻拍手,掌声回荡池面。

    但见帷帐中人起身时似被掌声吸引,微有停滞,旋而细声传起,有道:“杂声扰到公子清梦,妾万分抱歉,还望公子勿怪。”

    慕北陵道:“有此琴声,纵然一世不眠又如何。适才听姑娘歌中寄思,可是挂念何人?”

    那女子道:“乱世中,女子何敢寄情,是公子听错了。”

    慕北陵道:“即是乱世,更应寓情于景,姑娘莫怕,在下只是一过路小卒,被姑娘琴声吸引方来此地,长夜无眠,在下也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那女子沉吟片刻,重新落座,坐时,琴声再起,声灵动,尤似泉水落地叮咚欢畅,闻之舒心。慕北陵大赞女子琴艺了得,不免发问:“姑娘不似寻常人家女子,能有此技者,放眼东州也难寻其二,敢问姑娘来自何处?”

    女子轻笑道:“公子谬赞,妾本是扶苏人,东州地广,能忍辈出,妾之技薄,何敢当如此称赞。”

    慕北陵心想:“扶苏城人?这女子势必是大家闺秀,放眼城中,孙家自是不可能,孙云浪只有一子一女,将军府吗?可能性也不大,眼下将军府人去楼空,难不成是哪个大商贾家的女子?不会啊,若真是如此,她怎么会出现在令尹府中。”想到于此,猛然暗惊:“难道是前任令尹家的千金?”

    女子见其久而未语,旋即笑道:“公子不必多想,妾单姓一个姜字。”

    慕北陵闻言了然,心想果然是前任姜令尹的千金,姜令尹那日想要携私潜逃,被蔡勇逮个正着,眼下正关在牢中,此等鄙人何德何能有此才女,轻叹口气,道:“姑娘中良贤淑,世间难得,只可惜令尊一念之差,落得如此下场,万望姑娘勿念心伤。”细看帷帐人影,只觉有一弦音稍有停滞。

    女子平静道:“世上人形形**,能无愧于心者少之又少,父亲之错,自由朝法评判。”

    慕北陵道是了,又说:“姑娘还未告诉心上人是谁名谁,可也是扶苏人氏?”

    女子道:“有缘无分,多说无益。”

    慕北陵道:“权当你我二人聊天罢,我未见过姑娘面容,姑娘也不知在下名讳,今夜之事,便如这一池清水,荡过复平,明日再见便做不识,姑娘又何须顾虑。”

    女子轻叹,遂道:“常言道,有情人终成眷属,生在朝臣家,却是身不由己。”慕北陵不语,听她继续道:“本是郎有情妾有意,殊不知权贵势强,攀延赴风之势蔚然成风,妾自知势薄,唯有顺从。”

    慕北陵听得感伤,但却想:“姜令尹还需攀附权贵?这扶苏中值得他攀附的,也就孙家而已。”一想到孙玉弓对沈香做的苟且之事,不由怒火中烧。

    那女子再道:“公子呢?既循声而来,想必也被琴声所动,是否也如妾身身不由己。”

    慕北陵苦笑道:“我与姑娘相比倒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姑娘出身高贵,在下出身卑微,权贵尚不齿我等蝼蚁之人,只是姑娘方才寄相思于琴声中,令在下想起远在他处的父亲。”言罢再叹,愁上加愁。

    那女子道:“看来公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可否告知妾一二。”

    慕北陵笑了笑,道:“在下哪里有什么故事,不过寻常人家,想寻条活路,就犯险到这扶苏城而已,上天垂怜,留得性命已是万幸。”

    二人相继再叹。夜已深,琴声绵绵不绝,直至万物寂籁,女子才停下,借故休息。慕北陵朝那隐去人影浅拜,转身面对一池春水,渐渐入神。

    东州之大,却不知何时征战方止。天地之宽,却不知那半壁江山何处来寻。

    回到厢房时,林钩已趴在床边睡熟,手中还紧捏棉帕,嘴唇嗡动,不知在说些什么。武蛮见他回来,想叫醒林钩,被慕北陵阻止,从漠北来攻之日到现在,林钩接连数日未眠,现在难得有时间,就让他好好睡一觉。

    拉过武蛮,慕北陵悄声问道:“沈香姑娘怎么样了?”

    武蛮闭嘴摇头,道:“情况不是很好,刚才梦呓了好长时间,看来是被惊吓过度。”

    慕北陵皱眉道:“只能先等她自己醒过来了,孙玉弓那里还不知会玩什么猫腻,他毕竟是孙府的少爷,今后我们行事都得小心点。”武蛮点头应下。

    慕北陵让他也早些休息,独自来到床边,见沈香柳眉蹙成一团,精致五官隐现扭曲,口中喃喃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顿时恨不得将孙玉弓拉来食其肉寝其皮。

    他握住沈香露在床弦边的小手,入手冰凉,轻轻搓了搓,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那个大坏蛋已经被打跑了,别怕啊别怕。”他记得小的时候自己晚上被惊吓时,母亲总会这样对自己说,只希望对沈香也有效果吧。

    幸好如此安慰了一会,沈香才止住梦呓,眉颜稍微舒展,沉沉睡去。慕北陵替她盖好被子,就地靠在床边和衣而卧。

    夜色更深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北陵只觉有人在捅自己的肩膀,警觉之下,猛的起身,“凔啷”抽出佩刀,厉目环视。看清楚时,才发现自己还在厢房中,林钩鼾声未至,房门轻掩,武蛮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他心感奇怪,便在此时,一道颤声忽在耳旁响起:“那个,慕公子”

    慕北陵闻声转头,只见沈香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只露出几根葱葱玉指拉着被褥端头,忙问道:“沈香姑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又见沈香一只白皙玉足露在外面,心想:“原来刚才是沈香姑娘在叫我。”收刀入鞘,俯身下去。

    沈香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慕北陵一怔。

    沈香几欲哭出声,道:“那个,慕公子,你能不能,帮我拿些衣服。”

    慕北陵恍然大悟,昨日从孙府走得急,连她的衣服都没拿,去时孙玉弓那畜生可是把她剥的精光。于是走向门边,隔着门对外面吩咐道:“去找一身女儿家的衣服过来。”门外有下人回应,很快,一侍女端着一套衣服过来,慕北陵带林钩出去,让沈香不要着急,好好清洗身子再出来。

    在门外站了一会,武蛮回来,手里还抓着两只烤熟的山猪。慕北陵颇为诧异,问道:“你去哪弄的这些东西?府中不是有吃的吗?”

    武蛮将一只山猪递给慕北陵,道:“这里的东西吃不惯,还是这个吃着过瘾。”说着扯下一只猪腿大口啃下,林钩看得口水直流,上去握住另一只后退扯下便啃。

    慕北陵闻着山猪喷香,是有好长时间没吃到这东西了,忍不住诱惑,大大咬下一块肉咀嚼起来,满嘴流油。

    侍女见他们吃相,掩嘴轻笑,又觉不合时宜,强忍笑意。

    慕北陵看她,自己也笑了起来,道:“山野村夫,吃东西难看了点,你莫要见怪啊。”

    那侍女忙欠身道:“小人不敢。”

    慕北陵想了想,吩咐道:“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小米粥之类的,给房里的姑娘拿来点。”侍女应下,袅袅离开。

    两只整山猪被三人不过盏茶功夫就蚕食殆尽,咬下最后一口肉吞入腹中,林钩满足的拍了拍浑圆肚皮,道:“他妈的,好久没吃的这么爽了。”

    慕北陵道:“你他娘的也不怕把肚皮撑爆,两只山猪,你硬是吃了一只。”

    林钩嘿嘿一笑。

    武蛮随手丢掉一节猪骨,唆了几口指间的油渍,无意间道:“我看见孙将军回来了。”

    慕北陵一凛,随即明白过来:“孙府出了那么大的事,估计早有下人跑去扶苏关通风报信了,就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林钩哼道:“孙将军回来了?是为孙玉弓吧,我就不信这娘们真为那王八蛋和我们翻脸。”

    武蛮憨厚挠头笑起。

    慕北陵道:“等着吧,我也想看看她会怎么对我们。”眼睛眯得狭长,眼缝中可见隐隐冷芒。

第九十章 雨过天晴,慕沈池边谈帝难() 
马才艺一大早就跑过来,吩咐下人添这添那,见沈香只有一碗小米粥吃,又忙让人多拿些食物来。他不傻,值得慕北陵冒着得罪孙府救的人,关系自然不一般,且昨日慕北陵说过是他的故人,这样一来更不能得罪。

    慕北陵让马才艺不用忙活,只留下一些清淡的食物,其余的又让人拿下去,几人正交谈间,忽听衙外有击鼓声传来。令尹府衙的鼓本命冤鼓,乃有冤之人鸣冤之讯号,听闻鼓声骤急,慕北陵让马才艺先去处理事宜,心知他为官不长,怕处理不好这些事,又让林钩和武蛮跟着过去,好有个照应。

    三人走后,沈香很快用完早膳,昨日的事看起来对她打击颇大,食之无味,情绪也不高。慕北陵想起昨夜那一汪清池,站在池边沐浴清风颇有凝神静心之效,于是邀沈香一同过去。

    二人缓步来到清池,方才见池边立有一块木牌,上书:忘忧池。三个大字。初春时节,春风拂柳,天朗气清,有一池春水相伴,确实能让人忘却烦恼。

    慕北陵还是来到吃西侧的石台,与沈香并肩而坐,坐下时偷瞧了眼前面的流水小筑,不见有人,心想昨夜女子现在应该不在这里吧。

    沈香侧身斜坐,俯下身子玉指轻拨池面,池水泛起浅浅涟漪,波纹下面锦鲤欢畅,她难得露出片刻笑容。

    慕北陵看她愁眉黯淡,叹口气道:“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多想只会徒增烦恼。”

    沈香娇唇微瘪,不语,手指依然点在水中。

    慕北陵不知该如何劝慰,他记得第一次见沈香时她还是个开朗的女子,如今遭此变故,变得沉默了许多。

    再叹口气,他忽然说道:“孙将军应该回来了。”

    沈香娇身微凝,收回沉在水中的手指,手指刚抽,池面再起涟漪,锦鲤似是受到惊吓,四散而去。她沉吟好久,才道:“玉英回来了吗?”

    慕北陵点点头,吐口气道:“只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这事。”

    沈香“哦”了一声,又闭口不言。

    慕北陵感觉有些尴尬,似乎一开始就不应提这个话题,伸手拍了拍胸口,有一硬物嗑肉,脑中猛的激灵,想到:“我怎么把帝难经给忘了,她医术了得,长年来侵淫医道,应该知道一些吧。”想到如此,旋即岔开话题道:“沈香姑娘,你可知道有一本奇书,名为帝难经的?”

    沈香侧头看来,轻咦道:“帝难经?知道啊,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慕北陵挠头笑起,道:“没有,是我一个朋友有天突然向我提起,说是医士圣典,我好奇,就随便问问。”他心想:“玉人无罪,怀璧其罪,如今我身负帝难经,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走漏风声,凭空给人增添麻烦。”

    沈香道:“不错,帝难经确实被称为医士圣典,只不过这本经书只在一些古书上才有记载,没人见过,也没听说有人参悟过,所以到底有没有这本经书,我也不知道。”

    慕北陵道:“能给我详细说说吗?”

    沈香见他突然对医经有兴趣,不觉好笑,但又知闲来无事,说说也无妨,便道:“几百年前北州出了一名药师,号曰青帝,相传此人医术了得,游历十三州,救百姓于疾苦,被百姓奉为医士明君,后来十三州大乱,群雄四起,生灵涂炭,青帝再难凭一己之力救黎明于水火,于是穷尽一生医术,铸下帝难经,以传后世有缘人,希望能挽救十三州疾苦,不过从那以后青帝就不知所总,十三州上流传更广的就是他留下的这本帝难经。”

    顿了顿,又道:“后来列国分立,不少朝国为了整立朝纲,大肆焚书坑儒,以致不少先前古籍毁于一旦,有人说帝难经就是那个时候被烧毁的,一直到现在,这本医经就只有聊聊记载,无人可见其真迹。”

    慕北陵心想:“原来这本医经还有这段离奇故事,那青帝也是个人物,痛定思痛竟然想以这种方法挽救世间疾苦,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他所留下的宝典还是难存。”

    沈香道:“这本医经我曾经在医经通荐上读到过,是本救人书不假,但也是本杀人书。”

    慕北陵一惊,道:“何出此言?”

    沈香道:“医经通荐上记载,大凡医士所修经书,皆以古液为基础,依靠古液提取生力,以生力催动修炼,而帝难经则不然,好像是以生力为基础,能修炼生力之人,必天生体内就有生力,这种人,万中难求。而且只要侵淫医道的人才知道,生与死本就是相辅相成,有生便有死,生之极意为死,死之极便是生,帝难经对生力的要求超过普通医经数倍,生死掌控也同样难上数倍,所以想以此经救人水火,除非是青帝那般大能,否则很可能会好心办坏事。”

    慕北陵听得入神,头一次听到生和死还有这等微妙联系,侧目微思:“我天赋生力,岂非有了修炼帝难经的基础,她说救人书也可是杀人书,我既为将,难免战场杀敌,如此倒是多了个保命手段,看来找时间一定要好好参详参详这本医经。”

    分许后,忽听沈香问道:“你不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难道你那个朋友见过这本经书?”

    慕北陵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只是我那朋友也是位医士,那次我与他畅饮之后突然提起的。”

    沈香“哦”一声,自嘲笑起,道:“也是,看来是我多想了,这种先辈古典,早就名存实亡,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北陵绕开话题,道:“现在好点了吗?”

    沈香抬头,道:“什么?”反应过来后嘴角微微扬起,又道:“好多了,谢谢你。”

    慕北陵笑道:“谢什么谢,真要说谢的人应该是我,我们兄弟几人初来扶苏时多亏遇见你,说起来我有今天的成就,还多亏你呢。”

    沈香闻言低头,两颊隐见红晕。慕北陵嘿嘿笑起,挠挠头。春风拂面而过,吹起小筑轻纱帷帐,他看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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