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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旗-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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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一句咬字最重,却是说给那些围观者听的,蓟城高传领兵在外,粮草物资皆由蓟城供给,这么做就是要断了高传尉迟镜的粮草,看他们能撑到几时。

    一出杀鸡儆猴的大戏由此落幕,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人深知大势已去,只得偃旗息鼓。

    蓟城的天,已经变了。

    泥瓦巷的巷首小屋里,籽儿和连破虏的到来平添不少欢笑声,老气横秋的小丫头,逆来顺受的少年,就像是两个珠联璧合的人,没有丝毫违和感。

    慕北陵大部分时间都在维护少年,只因为古灵精怪的少女实在令他头疼,几日未见而已,也不知小丫头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要不就让少年端茶递水,要不就让少年趴下来当肉凳,总之无所不用其极。反而憨厚少年没有一丝牢骚,欣然接受,不仅如此对丫头的宠溺丝毫不减。

    此时丫头又出了鬼点子,说她饿了,让少年去买些酥饼回来。

    慕北陵当即拉住少年,呵斥丫头:“别老是欺负破虏,哥哥是让着你才不和你一般计较,你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啦。”

    少年连道“无妨”,挣脱慕北陵的手一溜烟推门出去。

    慕北陵脸颊抽搐,忙命人跟上去,回头又斥:“你哪学的这些毛病,几天不见尾巴就翘上天了是吧,好,我问问你,这些天有没有荒废学业?背一段道经来看看。”

    丫头含着下巴,瘪起嘴,小眼眶登时泛红,嘤嘤欲泣。瞧得慕北陵大呼不忍,赶紧一把搂进怀中。丫头用头使劲蹭了蹭结实胸膛,破涕为笑做起鬼脸。

    “唉,你真是”

    慕北陵苦寻半晌,也找不出一个词形容小混世魔王,“行了,你们一路过来也累了,先去令尹府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上一觉,等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再回来陪你。”

    小丫头扬起脑袋,忽闪着睫毛,问道:“要打仗吗?我不走,我也要打仗。”

    慕北陵揪住那张粉若桃花的脸庞,笑骂道:“屁大点人,打什么仗,听话,去找到破虏,一起回去,我和先生要不了多久就过来。”遂命人带其下去。

    小丫头恼气嘟起小嘴,却也不敢太过造次,一步三回头。

    然而谁也没注意到,就在小丫头一只脚踏出门槛时,那双看向城墙的眸子中,忽有淡淡的紫金芒纹闪过,一闪即逝。

    慕北陵走到门前,目送娇小倩影离开,忽觉悬着的心放下大半。

    龙有逆鳞,人有禁脔。对扶苏城的牵挂很大一部分源于小丫头,兴许就连慕北陵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只有见到小丫头时,心里才会踏实许多。

    再者张辽阔和青陌虽还在扶苏,但二人皆负保命手段,即便武越反水,相信二人也得以自保,无性命之忧。

    慕北陵刚返身坐下时,任君手拿信笺快步进来。

    “主上,这是蓟城刚刚发来的消息,请主上过目。”

    慕北陵展开信纸,见其上书道:“蓟城已破,断绝粮草。”

    慕北陵拍案叫好,面色答曰,呼道:“这次我看你们还有何招数。”唤声“任君”,命道:“告诉林钩,死守城门,万不可出城迎敌,等敌军粮草断绝时,我们再痛打落水狗。”

    任君领命,刚要出门,又被慕北陵叫住,问道:“临水和尚城可有消息传来?”

    任君道了声没有。

    慕北陵兀自蹙摸几许,挥手让他先下去。

    皇甫方士摇扇说道:“楚商羽拿下临水是板上钉钉的事,夏亭那点粗拙计量比不得楚商羽,若不是有都仲景为他撑腰,估计连看宫门的差事也寻不上,不过属下现在倒是有些佩服他都仲景,都说烂泥扶不上墙,夏亭这坨烂泥怎么就能在西夜扶这么长时间。”

    慕北陵端坐在满是油渍的椅子上,没有开口。

    无非就是一天升天鸡犬得道而已。

    皇甫方士没有看他,兀自斟酌:“武越那便肯定已经收到消息,接下来他多半是想等壁赤这边战事落定后再决定,倘若我们胜,武越就会叫我们背上,一起围攻朝城,我们败,他也可以依临水尚城之势,落个不败的地步,只可惜襄砚那块肥肉,才吃进去就要吐出来。”

    慕北陵无头无脑说出句话:“他还有扶苏。”

    皇甫方士点点头,“是啊,尚城后还有扶苏,一旦我们失势,他武越绝对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慕北陵没好气瞪他一眼。

    皇甫方士也觉这句话比的不恰当,举起伞把敲了几下嘴巴。

    慕北陵习惯性揉了揉鼻尖,眼神凝起,“成败与否便在此战,无论如何,就是拼到只剩一个人,也要把尉迟镜和高创拦在城外。”

    夜色下的壁赤弥漫战火萧肃的味道,东城墙上两百尊暴雨梨花被安放在墙垛的空隙之间,筒口朝下。

    林钩在拿到暴雨梨花时便发现这个暗器的缺点,射程有限,填充飞针的时间过长,第二点倒还可以人为改变,但射程有限却是个硬伤。

    暴雨梨花能够覆盖的范围不过十丈,且超过六丈后威力就会大大减小,今日一战若非高传没料到自己一方出城迎战,导致冲锋的士兵来不及后退,也就不会有那么大的伤亡,或者说只要立在飞针五丈外,哪怕普通的盾兵也能轻松抵挡。

    这也是为何当初进攻壁赤时,高传非要等到大军冲到城下才下令攻击。

    如这种暗器的核心部件无非就是内里机括,而林钩见过比这好的机括千千万,只可惜壁赤资源有限,就算那个二层高的炼铁炉也是好不容易才凑齐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要改造暴雨梨花也暂时无计可施。

    胖的像个球一样的林钩斜靠在城垛上,刚刚有人送来一只烧鸡,被他三下五除二消灭的干干净净,此时手里就拿着根暴雨梨花的飞针,惬意剔牙,“你们几个,招子放亮点,老大这次给老子下的可是死命令,要是被敌军偷袭,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离他最近一个精瘦黄甲士兵状着胆子问道:“林大,听说你以前在尉迟将军手下当过兵,那老东西怎么样?给我们说说呗。”

    黄甲士兵名叫邱圆,是少有的几个被提拔起来的临水兵,当初秦扬田锦飞率临水壁赤大军兵败后,这个愣头青邱圆就被林钩看中,别看他骨瘦如柴,吃起饭来连林钩也要自叹不如,大土碗的白米饭一顿能干掉五碗,可这小子愣吃不长。

    林钩有次心血来潮问他拉的多不多,谁知这小子直接回了句五天拉一次,惊得林钩半晌没回过神。

    吃这么多,还不拉,感情你小子就是个浪费粮食的主。

    不过邱圆这人机灵的很,对机括暗器天生敏锐,最先摆弄暴雨梨花的贪狼旗士兵里,林钩第一个成功发射,他是第二个,打那以后林钩直接把这个小队长的职务交给了他。

    照林钩的说法,别人就是有才,不服气啊?好啊,下次再缴获暗器的时候,你也来,只要比他掌握的快,老子立马让他滚蛋。

    林钩用舌头从牙缝中顶出一条鸡肉残渣,很没品的挤到嘴唇上摩挲几下,“黍”一下又吸进口中,骂骂咧咧道:“今天晚上谁他娘做的鸡,做的这么老,那谁,回去告诉老李头,他以后再把鸡烧的这么老,老子就把他一并烧了。”

    众人轰然大笑。

    林钩整好面色,不以为然的说道:“想听老子的光辉事迹啊,行啊,给你们讲三天三夜都没问题,不过现在先给老子把城守好,等拿了尉迟老头和高传,老子亲自摆酒席给你们吹。”

第二百九十九章 黄粱一梦,弱主反省苦悲凉() 
朝城宫闱内西北角有口老井,是元祖先王定朝于此,命人深挖开凿出来的。井水长年没过井口,水清而明。井口四周用碧绿玉石砌成一个攒水道,溢出的井水顺着攒水道流进不远处的三丈小池。小池里干净透明,没有一点杂草闲鱼,一眼就能看见同样干净光洁的玉石池底。

    据说当年有个贵人看中这个小池子,想在其中养鱼,哪知头天投下的鱼苗,第二天就全部肚朝上飘在水面,那贵人以为是水有毒,特意招来御医查看,紧查慢查后御医得出结论,池里的水质比其他任何水井里的水都要好。

    那贵人不信邪,又投放鱼苗,而那次过后,不仅鱼苗全部死亡,贵人也莫名其妙染上顽疾,不久就郁郁而终。

    从那以后宫里人便认为此井是口神井,有先祖王气,不得亵渎,所以就做了最名贵的沉香木栅栏,把井口和池子一并围起来,并派专人看管。

    而也是从那以后,这口井周围的一亩三分地就和禁宫深处那座祖殿一样,被人供养。

    盛夏夜色中,玉冠龙袍男人独自立于井前,手扶在沉香木围栏上,看着涓流井水怔怔出神。此时已经是他接连三天来到这里,不待侍从,没带婢女,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只默默看着井水,仿佛生怕惊动什么。

    玉冠龙袍男人没勇气再踏进深宫里那座长明不灭的高殿,曾几何时,魏巍西夜也是东州上一方盛世王朝,虽比不得蜀凉这种千年基业的霸业王朝,至少在九国中也属霸权一方存在,如今再看,高墙危卵,数城尽失。

    龙袍男人深吁叹气,眼神空洞,先王弥留之际留下的玉言尤在耳边回荡。

    “秀儿啊,西夜江山就孤就交给你了,这事先祖们用血泪打下的基业,孤不求你开疆扩土,但一定好好守住啊。”

    “内可询都仲景,外可询孙云浪,他二人曾是孤的左膀右臂,孤也一并交给你了,记住,切莫年轻气盛,遇事多向二人求教。”

    “秀儿啊,孤知道你向来中庸,天赋不如你弟弟武越,可孤还是愿意把江山交给你,因为孤知道,武越他急功近利,是为枭雄,而非仁君,切记,等你坐稳江山后,一定要安抚好他,他有虎狼之象,孤怕你斗不过他啊。”

    “孤这一生只有你们两个儿子,曾也想过替你肃清左右,但孤下不去手,毕竟他也是孤的亲儿子啊。”

    龙袍男人伏在围栏上的手猛然握紧,青筋暴起,“武越,孤待你不薄,你为何置人伦不顾,执意起兵伐孤。”

    龙袍男人想起刚登基时,帝师大医官都仲景就曾谏言废掉武越,圈于宗人府了却此生。但被他言辞拒绝,后来实在不得已,才将武越发配尚城,赐了缙候头衔。

    龙袍男人哪想到曾经的仁慈懦弱换来的却是今天这番结果,朝之不朝,国之不国。他只恨当初的妇人之仁,没将危机扼杀在摇篮当中。

    院门口,老树婆娑,风吹起带来轻微沙沙声,白面华冠老者执清华灯缓步走来,对着那苍凉背影弯腰躬身,拜道:“大王。”

    月色倾洒,老者面色憔悴

    龙袍男子没有回头,轻言句:“老师来了。又有什么坏消息么?”

    华冠老者眼神中闪过不忍,几次欲言又止。

    龙袍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何事老师尽管直说便是,无妨。”

    华冠老者长着口,良久方道:“蓟城,蓟城那边传来消息,慕北陵已于今早攻破蓟城,屠城半数,城中大小官员超过七成被捕身死。”

    龙袍男子气息猛滞,抬手扶着额头,连退三步,身体摇摇欲坠。

    “大王保重龙体啊。”华冠老者忙不迭跑上前,掏出枚龙眼大小的丹丸,服于男人口中。

    龙袍男人大大吸上几口凉气,这才稍稍缓神,麻木说道:“慕北陵,又是慕北陵,难道孤这偌大江山里,就没有能制得住他的人吗?”

    华冠老者退后掬身,拱手道:“大王,尉迟老将军眼下就在壁赤外,相信凭老将军的勇猛,定能拿下壁赤。”

    龙袍男人仰头叹息,“真的能么?”

    男人已经习惯这种毫无缘由的肯定之言,当初尚城魏易如此,后来的秦扬田锦飞亦如此,还有去临水救急的夏亭,这个屹立朝中十几年的大臣,现在正在兵部阴冷牢房中惶惶不日。

    龙袍男人这两日不止一次动过杀念,孙云浪固守多日的临水,被那庸才两日便丢,似这般无勇无谋之人,竟能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上牢据数年,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龙袍男人苦涩说道:“老师,孤是不是真的错了,不该质疑孙云浪和祝烽火,也不该对慕北陵穷追不舍。”他却不记得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位华冠老者的谗言献媚。

    “大王严重了,大王乃上天选定的天子,岂是那些凡夫俗辈所能比拟,相信天佑我西夜,要不了多久,上天自会惩罚那些宵小之流。”

    龙袍男子看了老者一眼,苦笑不言。将一切都归于那虚无缥缈的天,以前他或许还能信,但现在,绝对不信。

    老者说道:“栗飞将军已经领兵回朝,只要尉迟老将军能成功攻下壁赤,与栗飞将军会师,慕北陵和武越便蹦跶不了几天。”

    龙袍男子仰面望天,没有回话,只有那双清明眸子里,似乎隐藏着一丝明悟,那是堪破生死的明悟。

    夜色下的泥瓦巷很安静,甚至安静的有些诡异,今夜天空又飘起小雨,偶尔有人从门外经过,步伐很快,踩在机水塘中沾起阵阵水声。

    稍早些的时候胖子厨头亲自送来晚膳,饭菜不多,贵在简单精致。

    摸清楚自己主子喜好胖子厨头,这段时间做菜越来越如鱼得水,知道主子不喜欢大鱼大肉,就专门挑些素菜,以独特的厨艺做成荤菜款式,连味道也和肉味差不多一致,美名其曰素荤宴。

    说起来胖子厨头的厨艺当真了得,否则苛刻如前任令尹也不会招他入府,为此慕北陵还不止夸赞过他,这可让胖子厨头飘飘然,每天更想尽花色做菜。

    用完晚膳后胖子厨头就自觉离开,他明白自己的定位是什么,绝不敢做那越俎代庖之事。

    稍后皇甫方士也借故巡查城防走出小屋。

    倦意上头,昨夜本来就没怎么睡的慕北陵想小憩一会,然而一想到二楼卧室可能的场景,他当即打消上二楼的念头。

    和以前一样,将两把椅子拼到一块,空间虽小,勉强也能躺下。

    正待和衣而卧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慕北陵坐起身,面露疑惑,房门并没锁上,留了条缝,要是皇甫方士或者武蛮他们绝对推门就进,不会做这种无聊的礼仪之事。

    “谁?”

    “将军大人,是我,赵公良。”门外有人回应。

    赵公良?慕北陵一愣,这么晚他来干什么?

    慕北陵推开椅子,端坐在桌前,沉声叫道:“进来。”

    房门微启,带着财主方帽的赵公良率先跨进门槛,紧接着又有三个年龄与之相仿的老头走进来,每人都是华袍加身,生的红光满面。

    慕北陵眉头微皱,不待赵公良开口,抢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这处房子他今天才住进来,旁人应该不清楚才是。

    赵公良想也没想回道:“禀将军,适才在令尹府前碰到府中的厨头,这才打听到将军在这里。”

    慕北陵“哦”了一声,转视那三个陌生的财主老头,道:“他们是?”

    唯唯诺诺的赵公良忙忙介绍道:“这位是孙家的家主,孙普定。”

    只见紧挨赵公良身旁,一个五短老头悻悻拱手。

    “这是钱家家主钱栽阳。”

    旁边精瘦老头恭谨弯腰拜下。

    “这是简家家主,简自得。”

    最后那微胖老头深拜作揖。

    慕北陵冷漠点头,原来是四姓七族中的上三家,问道:“诸位深夜来访,可是有事?”突然想起醉心小筑里的三男两女,恍然大悟。

    果不其然,钱家家主钱栽阳拱手谄笑道:“昨日小人家的逆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将军,小人是特地来给将军赔罪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钱家老头从怀中掏出枚方印,狮子印头,汉白玉印台,通体浑白似羽,于这昏暗房间中闪着温润柔光。

    孙普定和简自得也赶忙拿出准备好的东西,一块青铜虎符,一本古朴经书。

    虎符约莫巴掌大小,通体镌刻复杂铭文,铭文看上去不像是东州上通行文字,至少男子不知道刻的到底什么意思。

    经书名为搬山,下面有行小字注解,意为拳谱。

    三件东西一看就是很老的物件,印章和青铜虎符慕北陵没见过,搬山谱倒是略有耳闻,据传千年前有位力士,名共融,大概比留下帝难经的青帝还要早上些年。

    共融天生神力,力可搬山,覆海,捣天,憾地,是为当时十三州上武道巅峰人物,亲手建立夏王朝,起版图几乎囊括现在的中州,金州,禹州。然夏王朝只存在两百余年,便被后来的姬氏所灭,有传共融在那场天地大战后身死中州幽梦天涧,也有说共融是因为羽化登仙,夏王朝失去支柱,才闹得如此下场。

    当然,这些都无从查证,不过最后有从幽梦天涧走出来的武道大能,手中就拿着这本搬山,扬言乃是共融遗留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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